我我都不要的。所以这一条你大可以放心,我对你从来没有那种意思,飞烟。”
这番话虽然是为安慰龙飞烟的,可是听见杨开对男人如此嫌恶,他倒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为,他不觉得羞愧,道:“对不起,是我想得不堪。”
杨开听龙飞烟这么说,又见他面有异色,一时也意识到自己说得也太过了。怕他以为自己嫌恶他,忙解释道:“其实我说觉得和男人谈恋爱让人难受……可这不是说讨厌你,你自然和别的男人又不一样,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呢……”
龙飞烟摇头道,“嗯,这个我知道的。你不用说,我也没有误会你。”
话落,他眼波又转了转,低声道:“只是……终究是师祖的遗训,我也该为你做点什么。”
说完只是苦思冥想。
杨开等了半日没回答,便道:“你不用想了,你和我出去,我们一起闯江湖,你就报答我了。”
龙飞烟摇摇头:“这又和那个不一样。”
因晓得龙飞烟是个认真的性格,这里想不出来一定还要再想,杨开怕他想多了又更呆了,突然灵机一动,揽着龙飞烟道:“这样,你别想了,以后我看上哪个美女了,你就帮我一起把她弄到手就好了。怎么样?”
龙飞烟听见,愣愣地道:“啊?这样可以么?”
杨开忙笑哈哈地对他道:“自然是可以的。我若看上了美女,她又肯陪着我,替我生儿育女的,那么你师祖要你做的事情不就是实现了么?只不过换一下概念罢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也别想它了。”
龙飞烟听见,终究觉得不太妥,可杨开执意如此,他想想终于也点头:“好。”
杨开听了,哈哈地笑,见龙飞烟还要想什么,他揽着龙飞烟只是不停地打趣他,一会子说,“看你那模样,难道我真让你给我宽衣解带,喊我相公,你也答应?”一会子说“说来也是,媳妇我都喊你喊了一整年了,我爷爷也喊了你整年的孙媳妇,咱们又早就是一家子人。”说得龙飞烟面上泛红,瞪着他道:“你还开我玩笑。”把个杨开又逗得哈哈地笑。
问题得到了解答,新的问题又寻到了解决办法,两人再没有可挂念的了。晓得龙飞烟能和自己一同走,杨开喜悦非凡,他拉着龙飞烟去他的屋子里头收拾行李,一阵捣鼓。该拿的该搬的都带走了,龙飞烟拜别了师祖师父的牌位,两人离去,却不想,当龙飞烟要去打开前洞的石门的时候,却发觉原先的法子不管用了,他一时愣在了那里。
杨开见龙飞烟敲敲打打半日都不见门开,他也好奇:“怎么了,飞烟?”
龙飞烟低头思忖几秒后,道:“打不开了。”
杨开听见,惊诧道:“什么?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定义不是清水文,然后今天开V了,开V以后我会比较快地更新V文。
44
44、第四个条件 。。。
杨开见龙飞烟敲敲打打半日都不见门开,他也好奇。
杨开道:“怎么了,飞烟?”
龙飞烟低头思忖几秒后,道:“打不开了。”
杨开听说,惊诧道:“什么?为什么?!”
龙飞烟望了眼石门,道:“我按照祖师所嘱断开了‘聚鼎石’,看来这里真的打不开了。”
杨开听见,目瞪口呆:“什么叫做“聚鼎石”?
龙飞烟一时说了。原来,当时无涯派祖师说过,要考验此人时所用的关门法子自然不同于往常,需要切断聚鼎石来合上石门。若那人回来了,两人便还可以寻到办法一起出去,且还可以合力打开前洞之们,可若他不回来,则那人便永远留在无涯,再也不用出去。
杨开听见,胸口中狂奔了几百只草泥马,他不禁抓狂道:“你师祖怎么这么能折腾啊?都考验了三次了还不够,还要再考验一次。而且居然你这次如果真的放下了石门还真的打不开了,还好我回来了,不然真的回不来了。”
龙飞烟听见心中愧疚,道:“对不起啊,阿开。”
杨开只摇摇头道:“那些都别提了,快,你先想想,咱们怎么出去。这石头上不是说还另外有办法么?”
龙飞烟点头,道:“如若没有错,我们回到刚才放玉像的地方,或许有解答。”
一时两人就原路又去素灵袖玉像所在之地。到了那里,却见玉像还立在那里,只是有些异状。
原来,这素灵袖的玉像原本是双手托着一条不存在的长绫的,当时杨开也问过龙飞烟那白绫的去处,龙飞烟却说早随着他师祖下葬了,这里便没有话可说。只是回来,两人却发现那本来空空的玉像手上却突然多了两个琉璃瓶,一瓶孔雀蓝,一瓶丹红色,不知道是作何用的。
两人又去壁龛那里瞧,却见壁龛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素灵袖的牌位也不见了,如今在壁龛上多出来的,是一副石板,石板上有六个突起的石柱,那旋钮上一一刻着图案,分别是狐狸,蝴蝶,大鸟,灵芝,长剑还有八卦。且石板下写了几行字:“你二人既然能来此处,见到此物,必然是通过了考验,为师心中欣慰。料想放下聚鼎石后尔等无法离去,特助你二人一臂之力。此板上有六处突石,只有一处旋起能再度打开石门叫你二人离去。若选错便再不可打开石门,切莫恣意妄为。”
看到这个,杨开傻了眼:“我了个去,不是吧,本来就要出门了,还来搞智力猜谜题?”
他看了那六个凸石,满心郁闷:“幼儿玩具么这个是?究竟是哪个?狐狸?大鸟?灵芝?”
再往下看那石板上的字,却写着:“要晓得是哪个,你二人须一起叩拜我的玉像九次,行叩拜高堂,新人见过家长之礼。若不如此做,你们便无法寻到那开门之法。”
看见这行字,龙飞烟和杨开脸上都有些异色。
杨开自不必说,连龙飞烟也听过师父说,无涯派弟子自幼多无父母,将祖师当做亲父母,到时候若真离去了,便要和相亲之人拜别祖师,行新人交拜之礼,这原先不过是师尊和祖师的一番对门派小辈的关怀罢了,却不想他和杨开二者都是男子,做这事就显得尴尬了,况且杨开又说了那样一番厌恶和男子相亲的话,若杨开读不懂,要龙飞烟来和他说就太难以启齿了。
幸而杨开是懂的。他将那行字打量一番,心中又觉得万般纠结。只是他从小和龙飞烟玩惯了的,哪里管这些,便笑嘻嘻地道:“媳妇,咱们拜堂吧。”
龙飞烟听见,只觉得脸上发热:“你胡说什么?”
杨开笑哈哈地道:“我和你还有什么避讳的?又不是真结亲。你师尊他们都不在,不过让后人给她们磕个头,回报下她们对你的养育栽培之恩罢了,既然咱们是兄弟,你父母也就是我父母,就当做咱们义结金兰好了。来拜吧。”
话落见龙飞烟有点扭捏,杨开拉过他来,一起跪在玉像前的蒲团上,杨开望着这玉像,嘴里叨咕道:“祖师婆婆大人啊,别再折腾了,我和飞烟现在就在这里给你磕头了,磕完头你可放我们走哈。”
说完他就开始拜。龙飞烟却还是扭捏,杨开就摁着他一起拜。等两人拜完了九次后,突然间哗哗哗地有声音响起,杨开忙循声去看,却见素灵袖的玉像脚下的垫脚石抬高了一大截,那石面光滑,上头篆刻了一行字:“既已行过交拜礼,则需喝交心酒,为表你二人永结同心,你二人要分别喝下我手中的两杯酒。红色为本派弟子饮,蓝色为另一人饮,切莫颠倒,否则不能打开下一处机关。”
……
瞧见这个,两人登时有点无语。杨开口中不禁道:“要求还蛮多的…还交杯酒。”只是见龙飞烟一脸的局促地不敢看自己,他心中觉得大为有趣,一时又起了欺负他的念头,笑嘻嘻地拉着他嗲声道:“媳妇,喝交杯酒了。”
龙飞烟听了却脸上泛红,从蒲团上站起,甩开他的手,躲开他道:“你别闹了……”
杨开瞧着他不好意思,笑得前俯后仰:“我这个直男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还这样?不就喝一点酒么?其实对这个我无所谓的啊,只要这酒没有过期,咱们不会喝坏肚子就行。”
说完他忙去打开瓶塞,闻了一闻,却觉得味道还好,自己先喝了一瓶,觉得丝毫没有任何问题,就将那红色的递给龙飞烟。
龙飞烟见了那瓶子还只是犹豫,杨开就道:“你看我喝了蓝瓶的也没有任何的毛病是不是?别担心了。”
龙飞烟迟疑道:“可……会不会是什么不太好的东西?”
杨开听了一愣:“应该不会吧?”
其实那时候杨开见了这场景也想过,会不会是药瓶子里装了春‘药一类的东西。可想着春‘药这东西对无涯派的弟子身体伤害很大,素灵袖不会故意伤害他们才对,杨开又觉得应该无事。
龙飞烟听了,迟疑地伸手去拿瓶子,又偷偷地瞧了眼杨开,只是不敢下口,杨开却催促他快喝,于是一时间龙飞烟喝了一口。
杨开道:“怎么样?”
龙飞烟皱起眉头:“不是很好喝。”
杨开见他脸上神情古怪,笑道:“有这么难喝么?我这瓶好喝地很啊。”
龙飞烟却瞧了他一眼,眼中颇有些可怜,杨开扑哧一笑,捏了他鼻子给他灌下去,将他呛了个半死。龙飞烟咳嗽了两下,瞪着杨开还要动手锤他,可谁想,不等两人闹起来,突然间龙飞烟只觉得眼前发黑,腿脚发软,头脑疼痛无比。他捂着胸口痛得软倒在地,瓶子也摔到了一边。
杨开见状,惊惧地道:“飞烟,怎么了?!”
龙飞烟只是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杨开忙抱过龙飞烟,却见他拽着自己的衣角,痛苦地喘气:“阿开,好难受……”
杨开见了紧忙道:“哪里不舒服?”
龙飞烟痛苦地闭着眼睛,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这个东西怎么和……那年你那师父给我喝的……这么像……”
听到这个,杨开一张嘴,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我靠,杯具了,真是春‘药?!
想着这个,杨开不淡定了。
只是,素灵袖为什么要喂自己门派的弟子喝这种龌龊的东西?难道真的是模仿了电视上的烂熟剧情,小菜鸟也抄了这么一段?可是他怎么能给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