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
【当然是您了，madam，或者您更愿意我叫您，妈妈。】
【……】
【……】
*******
送走了莱蒂以后，塔莎坐在椅子上，将领带解开，上面三个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幽幽的蓝色光线。
塔莎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面前漂浮的虚拟屏幕，然后嚼着昨天的三明治。
爵士躺在自己一贯的位置上抱着自己的瓶子补充能量，然后一面在内线和铁皮还有隔板抬杠。救护车似乎潜伏在医院里偷窥碳基的传宗接代的具体流程。
虽然救护车说的义正言辞颇具科学家气质，但是字里行间一琢磨，爵士突然觉得……救护车的猥琐程度比他想象的真的是不是一个等级……
“啪叽。”
原本安静的空间外突然传来了一个轻微的响动，爵士睁开眼睛，转头，然后看到一支笔慢慢的滚到自己的脚边，然后由于自己的左脚挡住而停下来。
爵士伸手小心的控制力道然后将这支红色的圆珠笔捡起来，抬起头来看到原本坐在那边的塔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右手在桌子边自然下垂，以一种看起来很不舒服的姿势睡着。
爵士也见过几次塔莎这样的状态，都是在她临近项目结尾的时候不眠不休几天以后会出现的情况。看起来，在特种部队那边没人会像贾维斯一样催她去睡觉。
所以看起来贾维斯被设定成这个个性，某种意义上并不无道理。
爵士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塔莎的肩膀——在之前，贾维斯因为塔莎的傲娇而被静音了，所以爵士不得不担负起叫他的房东上床睡觉的任务——“塔莎，醒醒，上楼去睡，你这样子明天你的脖子会恨你的。”
“……”在试着摇晃了几下以后，塔莎终于不耐烦的播了一下他的手指，直起身揉着眼睛含糊的抱怨“队长，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是鸡妈妈吗？”
“……”
“……”在没有听到预计的回答的时候，塔莎顿了一下，然后似乎是清醒了一点，下一秒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瞬间清醒了过来，抬起头看了一眼爵士，在对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跳下椅子转头打算走进电梯回到上层去。
刚刚的睡眠让她提前感受到了宿醉的头疼，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叫贾维斯准备一点醒酒药的时候，她的智能管家已经突破了限制先一步开口。
“madam，紧急消息。”
“什么？”塔莎听到贾维斯的通讯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了一眼最近的摄像头，皱起眉头。
紧急通讯是她给贾维斯的最高权限，只有在她指定的重要信息或者涉及她人身安全的时候才会开启，给予贾维斯可以越过任何指令优先处理的权限。
所以，能让贾维斯动用这样权限的事情并不会太多……鉴于第一优先级的她自己还好好站在这，所以这意味着……
“怎么回事？”
“位于胡夫大坝的第七区总部刚刚发生了一起爆炸。”
“什么？”
“什么！”
智能管家的这句话在实验室引起了轩然大波，爵士和塔莎同时叫了起来，原本正在角落里滚着瓶子玩的dummy因为这个混合高音而吓得更往角落缩了缩。
“塔莎，怎么回事？！”第七区这个名字爵士略有耳闻，塔莎之前还有过一次帮忙在第七区的搜查下隐藏了他们。后来他有过一点关于这个部门的了解，最重要的一点是知道威震天就在他们手上被冻成冰棍。
“我要贾维斯密切关注着这个部门，先不说这个……贾维斯，现在什么情况？”
“……”有那么一段时间，贾维斯都没有回应，让爵士和塔莎都很不安直到一段音频从天花板上的外放中传了出来，单从声音里就能听出那藐视众生的霸者之气——
【我是，威震天。】
、第18章 机械大师17
【我是，威震天。】
塔莎在这个声音回响在实验室的瞬间就觉得脖子后的汗毛立了起来，她下意识的进入了防御模式，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后退了一步。然后她意识到自己是安全的，那只是一段音频。
塔莎自认这辈子遇到乱七八糟的反派已经够多了，无论是满大人还是克里人……但是没有哪一个超级罪犯，能做到这样的气势。
所以塔莎先是愣了三秒，然后转过头看着爵士“所以这就是他从冰里出来的第一句话？我是威震天？”塔莎试着学了一下那个语气，但是失败了，她耸了耸肩“听起来真没创意……”
“那……不然呢？”爵士也僵住了几秒然后回过神疑获的看着塔莎。
“上一次，我从冰里挖出人的时候，他先是二话不说给了我一拳……然后一路打出去跳下了飞机……”塔莎耸了耸肩……
好像那事还是昨天的一样。
让她永远都忘不掉。
那是她生命中……最伟大的一天。
“现在是什么情况？”爵士决定先不去纠结这件事，问了当下比较关键的事情。
“好问题……”塔莎摇了摇头重新坐下来，然后揉了揉太阳穴试探道“贾维斯？”
“………………”依然没有回答。
这可不是好消息。
塔莎想着，闭上眼睛，纵容绝境在整个大楼的网络里蔓延，并且顺着之前的通讯接通到第七区的监控……然后她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一幕……
猛然睁开眼睛，她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紧紧抓住了桌角。
“你看到了什么？”
“坏消息……”塔莎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疼……在宿醉带来的头疼中极限延展绝境并不是个好主意，但是当下，在她的智能管家无法回应的时刻，她只好自力更生。她闭上眼睛感觉得到刚刚那一枪划过的残影好像还在眼睑之后。
尽管她知道这是通过监控镜头看到的，对方的子弹只是打中了监控镜头，但是绝境让这一切感官太过真实。
“看起来霸天虎那一派已经突破了第七区的总部……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胡夫大坝可以阻隔绝大部分信号……老贾可是试了很久才找到突破口……”这么说着她愣了愣再次动用绝境检查网络。
然后她发现了问题——就如同她想的一样糟糕——“他们黑了我们的卫星，监控着第七区的通讯……”
“是声波。”爵士毫不犹豫的说道“一定是他，威震天的情报官，一个……我绝对不想惹的家伙……”
“听起来很可怕。”塔莎点了点头……在复仇者的队伍中，她和塔查拉通常是负责情报的处理分析的……他们彼此都曾经承认过，不想与对方为敌，所以塔莎完全可以理解爵士的感觉。
何况在刚刚她用绝境的初次交锋中，她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厉害。
这让塔莎有点兴奋，要知道在这之前她还没有遇到过同道中人。
“我能解决这个。这可是斯塔克企业出品的卫星。”塔莎伸手拨开了搭在她肩膀上的金属手指，完全没费心在现实，而是专注于破解卫星上的防火墙，这些防火墙显然都被重写了——还是非常高明的重写——这得花上她一些时间。
“塔莎，我知道你能解决这个……但是你得看看外面。”爵士继续摇着她锲而不舍。
“怎么了？”
“我刚刚联系了老大，然后我发现……外面的线路一片混乱……好像是大面积停电。”
“什么？”塔莎在说话的功夫分出了一点思维连接了一个大厦外面的监控器……然后发现原本应该灯火通明的纽约街道一片漆黑，交通混乱，就像爵士说的一样，看起来确实是大面积停电。
“真是添乱……”塔莎心烦意乱的揉着太阳穴……分神接通一个监控器让她的持续头痛加剧了。
她不得不放弃了攻破卫星通讯，而是转而将优先级放在重新改写大楼程序——她相信贾维斯完全可以独立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她们现在需要的是速度，同时她站起来“爵士，你的去联系擎天柱，告诉他这件事，最好是要他来我这，我的下去改掉线路想办法给街区供电。”斯塔克大厦是使用的弧反应堆原型机的清洁能源，完全自给自足，所以才免受了这次大规模停电的损害。
等塔莎完成了用弧反应堆为附近街区供电的改造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泛白。她重新回到上面一层的实验室，发现车库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车辆，从卡车到救护车再到装甲车……
“拜托，我家不是车辆展示市场好吗？”塔莎耸了耸肩无奈的走进车库，拉了个椅子坐下来，然后看到自己的小机器手dummy笨拙的滑过来颤颤巍巍的举着一个咖啡杯。
“谢谢。”塔莎看到咖啡一扫之前头疼的糟心情绪，难得拍了拍小机器表示感谢，得到了表扬的小机器高兴的转了一圈然后滑开了。
“madam，根据参数，您的生命体征下降了12％，我有理由建议您现在先去休息。”
“欢迎回来老贾。”塔莎一边端着咖啡看着面前重新亮起来的屏幕一边挥了挥手“别一回来就跟鸡妈妈似得唠叨个没完，我没给你装‘美国队长式保姆’之类的软件。”
“madam，我恐怕数据库里没有足够的资料让我理解您的比喻。”
“忘掉他。”塔莎挥了挥手，然后看向了已经纷纷变成机器人模样的汽车人们“所以，你们有什么情报可以拿出来共享吗？我想威震天杀出来这件事情对我们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
“……”擎天柱看着塔莎点了点头“我很庆幸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是站在一条阵线上的了。我们可以共同商讨计划。”
“……”塔莎看着擎天柱蓝色的光学镜头里透露出的诚恳，感觉又是一阵头疼，她还在脑内运用绝境病毒试图突破声波的防火墙，在晃神的瞬间她觉得她好像看到了其他的什么人用悲悯的目光俯视着她。
——这是不可能的……她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一幕，没有史蒂夫……
塔莎使劲晃了晃头回到清醒状态，然后听到擎天柱开口“阿尔西和大黄蜂正在侦查的路上……按照他们的情报，威震天正一路向纽约进军。”
“什么意思？”塔莎皱起眉头问道。
“我恐怕他的目标是这栋大厦，斯塔克女士。”擎天柱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担忧“你的大厦拥有非常让人看好的能源。”
“哦，*。”塔莎无意识的爆了一句，她完全相信对方的话。
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