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么?”她问,呆呆地看著他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他没说话,只是用行动表示他的意图,倾身吻上她的背,撩起一阵麻麻痒痒的触电感觉。
她终于明白了,脸红心跳地抗议。“你别碰我!人家不要跟你那个——我发誓,不跟你离婚我就——呵呵呵!好痒喔!”
尽管怒火旺盛,也及不上他亲吻自己脖子造成的搔痒难耐,因为她最怕痒了!身上被他烙下点点亲吻,一双大掌也俐落地来到她的敏感处放肆游栘,她瞪大了眼,他他他——居然兽性大发哪!
“说了不准你摸人家啦!”
他的回答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你又胖了。”
她一愣,气呼呼地反驳。“谁说的!我都有在运动!只不过饭量增加而已——我干么跟你说这个!警告你,不准碰——哈哈哈!”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部,害她骂人的话又变成了大笑。
“你的腰也变粗了。”
“要你管!不准咬我耳朵——”大掌摸上了她的大腿,引得她搔痒难耐。
“你的腿也变重了。”
“嫌重就放下来——啊!你、你不要脸——趁人之危——以强欺弱——啊——嗯——不~~唔……”
护骂最后成了低吟娇喃,她不准他碰她,他的双手就像炽火烧遍她每一寸肌肤;她不准他咬她耳朵,他霸气的吻就偏偏在她身上到处种草莓;当她控诉他趁人之危时,他的占有更加肆无忌惮;而她如果还敢提“离婚”两个字,他就要她一整夜。
要摆平妻子很简单,满足她。女人嘛,嘴上说说气话、闹闹脾气而已,才不信她舍得离开老公。
他不会说好听的话,只会以行动证明自己的爱情。
他不懂得安慰她的不安,只会直接用身子的热烫来温暖她每一寸肌肤。
他不会表明不想离婚,只会表现狂野霸气来占据她的所有思绪,让她只为他燃烧。
激情过后,明天她又会是他乖顺听话的妻子,安分守己地为他洗衣拖地,心甘情愿地为他准备三餐,好好在家做个贤慧妻子。
一番巫山云雨,他成功地让妻子细吟娇喘,不再叫著“离婚”两个字,薄抿的唇,扬起了胜利的微笑。
第二章
隔天早上,当应昊宇进浴室梳洗,准备出门上班时,温云妮羞怯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脸上虽有倦容,但表情是甜蜜的。
老公一整夜的神勇令她恍如脱胎换骨,充分得到滋润和满足,哪里还想离婚。
她赶紧起身进厨房帮老公做一份营养早餐补补元气,虽然他没有甜言蜜语,可是一整夜的表现已让她弃械投降,现在就算有人拿著枪要她离开老公,死也不从。
早餐是特大号潜艇三明治,里头夹了美生菜、德国香肠、番茄及起司,搭配一大杯低脂的热牛奶,除此之外还有几碟小菜。
热腾腾的早餐准备好后,正好人也从浴室出来,在时间的拿捏上,她向来算得很准。
“老公~~”
一句撒娇的呼唤,令刚沐浴完的应昊宇微挑起眉,看著圆不溜丢的妻子呼噜噜地溜到他身边,胖鸟依人地撒娇献媚,连声音都不同于昨晚的冷淡,格外热情有劲。
他眼中充满兴味,但表情依然严谨,不是特意,而是他向来就不习惯将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相对于自己的不苟言笑,妻子则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情绪全写在脸上,让人一目了然。
“老公啊~~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早餐喔~~快来快来~~”小手抓著他,兴冲冲地拉他到餐桌旁坐下,然后自己才入座。
应昊宇审视一桌丰富的菜色,有法式,也有中式,桌子的一旁放著他每天必读的早报,把他伺候得挑不出任何缺点。再瞧瞧一旁的妻子,双手支著两腮,眼睛眯成了两条弯弯的上弦月,摆出弥勒佛的笑脸,对他傻傻地发笑。
他细细审视妻子带媚的眼儿,含娇的唇儿,正对他讨宠呢!
娇媚不足,但滑稽有余——这是他的心得。
看吧,辛苦了一个晚上,总算得到代价,她又恢复成那个乖巧又听话的妻子了,很好,这正是他要的。
应昊宇端起牛奶就要入口,却发现不对。
“这牛奶怎么是黄的?”
“因为我加了三颗蛋黄。”
他皱眉。“加蛋黄做什么?”
“给你补补身啊,因为人家担心昨晚你消耗太多蛋白质嘛~~”说到这里,她禁不住脸红,还朝他抛了一记好死相的眼波。“都是你啦~~昨夜那么坏,害人家到现在全身还在酸软~~”嘟起的嘴儿责怪他昨夜太猛了。
应昊宇眉头拧得更紧。怪他?昨夜一直叫不要停的人好像是她吧?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瞪大眼,双腮又鼓成了气球,嘴巴翘得半天高。
“你这个人——”
他还一脸莫名地看她。“嗯?”
胀满的怒气才提到她的喉头,便挫败地吁了出来。
“算了。”她摆摆手,早知道丈夫天生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打从嫁给他那天开始,她便意识到自己跟了一个又臭又硬的木头,要他说甜言蜜语,就跟要从狗嘴里吐出象牙一样困难,自己对牛弹琴,找错了撒娇的对象怪得了谁?与其生气,还不如摸摸鼻子,省得自取其辱。
他说错了吗?
应昊宇盯著妻子赌气的模样,他昨夜是真的很卖力满足她呀,而且很确定妻子享受到了,看他背后的抓痕就知道了,全是她的杰作。
这阵子小妻子很容易生气,她原本就是藏不住情绪的人,是否因为他甚少陪她,才会惹她情绪不稳?
他喜欢柔顺的女人,结婚对他而言跟“传宗接代”是同义,憨厚单纯又听话乖巧的女人最适合当老婆,因此他不看外貌,只要顺眼就好,对方是否符合他的条件才是择偶的第一考量,也因此在认识她后,便决定娶她。
选妻要选贤,他不在乎两人之间有没有激烈的火花,只要能把家事料理好,让他可以无后顾之忧专心工作就行了。
银行的工作繁重,他又身居要职,上头已提示近期将会从各分行条件相当的主任中擢升一位经理出来,负责新银行的事务,所以上司要他好好表现,因为他很有可能胜出,也因此他这阵子都很忙碌。
对于妻子的吵闹,他只当是女人偶尔发发牢骚,并不在意。
“你怎么不吃?”他这才发现,妻子始终没动筷子。
“你吃就好,我减肥。”
他从头到脚打量她,不发一语。
“怎么了?”她问,奇怪自己哪里不对?让他这样目不转睛。
“减什么肥,你这样就很好了。”
“真的?”她听得心中大喜,随即又不依地娇嗔数落他。“你昨晚还说人家腰变粗了,腿也变重了。”
当女人这么说时,绝对是希望男人能安慰她一下,就算真的胖,也要说丰满,就算腰真的粗,也要说抱起来刚好,因为女人就爱听好话。
“那样很好。”应昊宇理所当然地道,没有阿谀奉承,而是实话实说。
听到老公如此不嫌弃的赞美,真不枉她做牛做马地伺候他,原本垮下的嘴角才要羞答答地扬起,他又接了一句。
“脂肪厚一点,冬天抱起来才温暖。”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搞了半天,他所谓的好是指冬天有现成的暖炉,而她还天真的以为老公开窍了,懂得哄她。
“你取笑人家!”她气鼓鼓地抗议。
他眉头又皱。“我哪有?”谁都知道他生性不苟言笑,何来取笑之有?
“你就不会对人家说好听的。”她孩子气地抱怨,对自己已经很没信心了,一想到他身边围绕的都是美女就更不安,偏偏他还雪上加霜,嫌她脂肪厚。
“别生气。”
呵,懂得哄她了?来不及了!
“哼!”她就要气给他看,难得可以撒野。
“你越生气,脸越肿得像肉丸。”
这次她气得说不出话了,除了瞪他,还是瞪他,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有著无语问苍天的无力感。
这阵子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与她之间缺少了什么,朋友都羡慕她嫁了个优秀英俊的老公,她也以此自满,但是近来她感到一种空虚在侵蚀著内心,想到这辈子如果就这么过了,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种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恐惧。
应昊宇见她沉默,还以为她是无话可说,想起昨晚的努力做人,目光改而落在她微突的小腹上。
“我劝你还是吃一点。”
关心她吗?她在心中暗喜,故意乘机拿乔,想让他多说些好听的话。
“人家被你气得一点食欲都没有了。”学著电视里的女主角娇嗔的样子,她一向很有模仿戏剧人物讲台词的细胞,期待的是老公也能像男主角一样关怀她。
“不行,一定要吃,怀孕需要营养。”他正色道。
温云妮听了,演了一半的戏不由得一顿。
“你怎能确定我这次会怀孕?”结婚三年,一个子儿都蹦不出来,她还在想自己是否属于那种不容易受孕的体质。
“昨晚开始是你的危险期,机率很大。”
她心凉了一下,不敢相信地问:“你知道?”
“当然,若不晓得要如何避孕?”他没察觉她身子的僵硬。
“所以你昨晚跟我……是因为想让我怀孕?”而不是单纯的想要她?或怕失去她?
“你不是一直想要小孩?有了小孩,你就不会无聊了。”他不懂她为何突然变脸,他是个做事讲求计划的人,任何事情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中才行,包括做那档事。为了她,他破例更改了计划,她该高兴才是。
她的热情都跑光了,觉得心好冷也好气馁,当初她想要孩子,他不给,说时候未到。没想到昨晚他抱她的原因,只是因为要让她(奇*书*网。整*理*提*供)怀孕,理由是让她不会无聊。
她多希望他是因为渴望才抱她的,不要管计划,不要有理由,纯粹基于男人对女人的欲望。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了,每次在她表达自己的感受和需求时,他总是忽略,一切他说了算,也不管她要不要。
温云妮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只专事生产的母猪,不禁眼眶又红,气道:“我最讨厌你了啦!人家不要理你了!以后不做饭给你吃了!”站起身,就要跑回卧房,决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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