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片,缓解一下。”
“吃过量了所以死了么?”蒋平问。
“只要检测一下尸体,再检测一下药物的成分就行了。”王朝道,“问题是……”
众部下其转头,看白玉堂和展昭:“公孙在哪里?”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彼此瞟了一眼,同时道:“病了不知道“
又瞟一眼,同时道:“不知道病了”
瞪~~
其他众人一头雾水。
白玉堂咳嗽了一声,道:“公孙要请假,找别的法医吧。”
众人……更加更加地好奇~~。
厚重的尼制窗帘把明亮的阳光阻隔在外面,床头暖色的灯光,照得床上蜷缩着的人单薄异常,被子里不知是不是温暖,只是凌乱的发丝和苍白的肤色,显得有些清冷。
白锦堂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公孙可能会冷。
昨夜自己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从来不知道自我反省为何物的白锦堂,端着酒杯坐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心里隐隐有些堵,昨夜的确是如愿了,可是,等他醒后……他宁愿公孙拿手术刀扎他几下,不生气就行~~
床上的人微微地动了一下。
白锦堂立刻紧张起来,他醒了。
公孙缓缓地睁开眼睛,渐渐地清醒,看着眼前昏暗的房间。
白锦堂隐在黑暗的角落,没有出声。
大概呆愣了有半分钟,公孙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嗯……”
只是,这个简单的举动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可能完成,整个腰部以下,几乎没有知觉,全身都像是散了架……回想昨夜,具体情况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在车子里晕过去后,醒来时是在这床上,然后,白锦堂又对他……
“你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公孙惊了一跳,抬起头,就见白锦堂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公孙盯着眼前的人,表情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白锦堂被他看得有些心虚,道:“我……“
公孙看着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有些嘶哑:“你知道的,我其实并不讨厌你。”
白锦堂微微地震愣,看着公孙。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很安全……你搬到隔壁之后,我每晚都睡得很好。”
“公孙……”白锦堂伸手想触摸公孙的脸颊,公孙低头躲开,不再看他,自言自语地说:“现在,我很怕你。”
白锦堂觉得有些心慌,就听公孙接着说,“你对我做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抬起头,公孙冷冷地说:“你救过我的命,昨晚,就当我还你,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见你。”
“公孙……”白锦堂伸手想要抓住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却被公孙冷冽的眼神震慑。
“你要是再碰我,就等着给我收尸。”公孙费力地支起身体,找寻自己的衣物。
“你……再躺一会……”白锦堂看着公孙吃力的动作,难得地不知所措起来。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把将公孙按回床上。
被他一折腾,公孙摊倒在床上彻底动不了了。
白锦堂给他盖上被子,直起身,道:“你再躺一会,我出去!”
说着,转身往房门走,打开门,背对着公孙,白锦堂低声说:“我不该强迫你,但是我不后悔……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抱歉,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人。”
回头有些悲哀地看着公孙,“没人教过我,或者是曾经会的,后来忘了……”
关上门,一切归于平静。
公孙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白锦堂,为什么你不能多等一会……
“心理学家都很有钱么?”白玉堂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别墅,问身边的展昭。
展昭有些答非所问:“个人喜好吧。”
两人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了别墅的花园。
威尔森热情地跟客人们交谈着,完全看不出异样。
“展博士,又见面了!”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惊喜地看着身后出现的庞煜——这可是条大鱼啊。
庞煜的身边陪着乔恩金,白玉堂一看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想揍人。
“玉堂,我想喝饮料。”展昭对白玉堂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把乔恩支开,我想单独和庞煜聊。
巧的是,没等白玉堂开都,乔恩就说:“饮料在那边,我带你去吧。”
无所谓地耸耸肩,白玉堂对展昭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小心”,就跟着乔恩走了。
庞煜啜了一口手中的香槟,意味深长地看着乔恩和白玉堂转过人群,走向花园的深处,笑了一下。
“……?”展昭有些不解地看他。
“你朋友和他一起去不要紧么?”庞煜突然问了一句。
“……有什么要紧?”展昭一愣,“不是去拿饮料么?”
“呵呵……”庞煜笑,“饮料好像应该在那边。”指了指相反的方向。
“那为什……”展昭有些不明白。
庞煜凑过来,小声地说:“据我所知,你朋友是乔恩最喜欢的类型……“
展昭震愣了片刻,脸色立刻变了,转身就追了过去。
庞煜笑,继续喝酒,目光落到了人群中的威尔森身上,冷笑。
跟着乔恩走到花园深处,四周冷僻无人。
“这里好像没有可以被叫做饮料的东西?”白玉堂看看四周。
乔恩踏近一步,和白玉堂对视。
“你那天救了我,我还没有谢你。”
白玉堂觉得他有些奇怪,“又不是我救你的。”
“呵……”乔恩笑着伸手,轻触白玉堂的下巴,凑上前道,“你真可爱~~”
等白玉堂反应过来时,乔恩已经凑了过来,似乎是想要吻他,惊得他毛都竖起来了,正想抬脚踹飞他,就见旁边冲来一人,扑过来狠狠把乔恩踹了出去。
“哎呦~~”乔恩被踹翻在地,揉着腰直哼哼。
展昭站在那里,喘着气狠狠瞪他一眼,拉起白玉堂转身就走。
“你怎么不揍他??”展昭边走还边愤愤不平,挥着拳头,“揍得他满地找牙,从此不能人道!!”
“猫儿。”身后白玉堂有些不可置信地叫住了展昭,“你吃醋啊?”
“什么?!”展昭脸上烫得厉害,“你不是散打冠军吗??有人吃你豆腐干吗不揍他。”
看着酸溜溜的展昭,白玉堂笑得嘴都合不上了:“我不还没来得及动手么?你就跟只恶狼似的扑过来了。”
“哼!”展昭狠瞪眼睛都笑咪了的白老鼠。
转身甩手往花园里走,嘴里骂:“死老鼠!眼带桃花,招蜂引蝶,拈花惹草!!”
身后老鼠美滋滋,翘着尾巴跟上。
凶手训练营 12 命运
两人再度回到了花园,却发现原本站在那里的庞煜已经不见了。
对视一眼,展昭耸耸肩,“被他避开了。”
白玉堂傻呵呵地笑,看来在这猫眼里,还是我最重要。
展昭朝他翻翻白眼。
这时,威尔森教授拿着酒杯走到花园的中央,大声说:“很高兴众位今天能来,这次的经历,让我充分地意识到,心脏对于心理医生来说是多么重要。”
幽默的话语,引来了在场宾朋的笑声。
“下面!让我们来干一杯!为了健康。”说着,威尔森举杯。
众人也都举起杯来一饮而尽。
展昭和白玉堂手上没有杯子,自然也不用喝……所以,他们看到了不寻常的事情。
就见威尔森博士的夫人,那位端庄的劳拉女士,突然摇摇晃晃地快步向威尔森走了过去。
寒光一闪。
白玉堂大叫一声:“危险!”
劳拉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刀……
刀直刺入威尔森的腹部,白玉堂的一声“危险”,让威尔森转过了身,因此,刺中了正面,而不是侧面。
劳拉猛地拔出刀,举手又要刺。
此时,白玉堂已经飞身一把将她扑开,按住她手腕,刀掉到了地上。
只是,原本温文娴静的劳拉此时就像是疯了一样,挣扎着,想要扑过去抓地上的刀。
白玉堂用力制住她,就觉这老妇人力气大得惊人……不对劲。抬头对愣在一边有些无措的保安们喊了一嗓子:“都愣着干吗?过来帮忙!”
保安们如梦初醒,连忙走过去按住拼命反抗的劳拉。
展昭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并且报了警。
威尔森博士捂着腹部倒在血泊里,但意识还清醒,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疯叫着的妻子,用仅有的力气对保安们说:“别伤害她……”
救护车和警车在第一时间赶到,威尔森被送去了医院,劳拉也被警察押走。
白玉堂拍拍灰,看走到他身边的展昭。
“猫儿,怎么看?”
展昭眉头紧锁:“太奇怪了……“
“是啊!”白玉堂点头,“跟鬼上身似的,我还没见过哪个老太太那么大力气的。”
“鬼上身?”展昭喃喃地重复着。
“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白玉堂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愣住,“换了一个人?”
展昭点点头,然后朝四周扫视了一圈,对白玉堂说:“庞煜不见了。”
白玉堂皱眉,这事情也太蹊跷了,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了S。C。I。的电话。
“喂~~”电话立刻被接起,白玉堂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接电话的是白驰。
“白驰,就你一人在办公室?”
“嗯……嗯。”白驰四周望望,蒋平正趴在桌子上流哈喇子,赵虎照顾了齐乐一天,也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你现在马上到市医院去。”白玉堂简洁地说,“威尔森被人刺伤了,你去那里等着,他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
“呃 ……”白驰刚想说什么,白玉堂已经挂了电话。
左右看看,蒋平和赵虎依旧打呼噜,白驰有些着急地挠挠脑袋,拿起包包就飞跑了出去。
办公室里,赵虎边打呼噜边坐起来,朝也是满脸清醒的蒋平看看,“小家伙一个人去不要紧么?”
蒋平擦口水:“让他锻炼锻炼呗。”
别墅花园里堆满了警察,来宾们也都受了一定的惊吓,乔恩金瘫坐在椅子上,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白玉堂面色铁青地查看着现场,一个警员递过一个小巧的手提袋给他,是劳拉的。
打开手提袋一看,白玉堂脸色更差了几分。展昭连忙凑上去,就见白玉堂从手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着的是半瓶彩色药丸。包里还有一张卡片,和寄给威尔森博士的白色信封里那两张一模一样:黑色的卡片,红色的字迹,还有拿着镰刀的恶魔。
这是凶手在他们眼皮子地下犯罪,白玉堂和展昭别提多窝火了。
“送去鉴定一下成分。”把药瓶递给警员。
Dididid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