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想了想,是没太大差别。
老板又问:“我要真说,我给你包了,你别上班了,你干吗?我给你多少钱你干,嗯?”
我懒得回答他。
老板笑着说:“哦,不给钱都干是吧。”见我还不理他,拿手背拍了我脸一下,“问你话呢,干不干?”
“干,干!”我赌气答应。
老板得到满意答案,便不再逗我玩儿,专心开车,很快就到了公司。
我和老周说了下工作交接,就回到座位挑了些零散的活儿干。
这时候老板秘书突然走过来,扔了一个纸箱子到我桌子上,“老板让你收拾收拾东西走人。”
“啊?”我瞪大了眼睛。
老板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个晴天霹雳也太大了吧。
秘书突然噗地笑了出来,说:“回神啦,就是给你换个办公室。”
我把个人物品收拾妥当了,还是没消化过来。
秘书说:“瞧给你吓得,脸都白了。恭喜你升职啦,以后就有自己的办公室了。”
我行尸走肉似的跟秘书上了楼,老板在我的新办公室等我。秘书把我押到,就笑盈盈地走了。
“小郑,你们部门经理下个月就离职了,你从下礼拜开始就是部门经理了,这事周五例会上我会详说,你先去找你们经理熟悉一下工作。”
一个惊吓接着另一个惊吓,我缓不过神来。虽然我算是公司的老人,可年纪太轻,阅历尚浅,按理说这个职务还轮不到我。
老板问我:“高兴吗?”
我说:“挺高兴的。”
“靠屁股上位感觉如何?”
听了这话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了。
“您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很清楚。”
“难道您觉得我凭实力没法胜任这个职务吗?”
“你是能胜任,但比你有资格的人多了。你清醒点想想。”
的确如此,但我就是无法不介意。
“与其在这儿非要从我嘴里要个释怀,倒不如拿出点本事来好好做事给我看。”
“我知道了……”越想越委屈,我不敢去看老板。
“你知道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你们经理在哪屋?赶紧滚蛋吧。”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说到头来,这不是还是被包养了吗……
我跟老板这么多年,在工作上没少为他拼命。几乎可以说,我的青年时期都献给他了。工作忙碌的日子,还有寂寞下来的夜晚。
仔细想想,这个部门经理怎么都轮不到我当。可有了这个机会,我怎么都想试一试。
其实老板一早就和我说明白了这层关系也好,省得我以后琢磨着才慢慢发现不对味儿。
我和老板差距太大,我猜我永远无法成为他那样的男人,无法和他比肩而站。但我也想和他站得越来越近。
和老经理做交接,第一天就焦头烂额。
可是想到晚上还要跟着老板回家,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晚上老板带我去吃晚饭,末了还打包了一堆饭菜,我觉得今晚又不会消停了。
老板开车带我回他家,一路上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
进了家门,老板就对我说:“脱衣服。”
我站在门口不肯动。
老板见我脸色太沉重,正要开口,我已经动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老板欣赏着我的动作,问我:“被包养感觉如何啊?”
“感觉很不好。”我说,“老板,我不是那种人,您能不能不要再拿这事儿做文章了?”说完了我觉得这话有点过,比较他是老板,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总不能真的甩手辞职吧。
老板说:“是我不好,你别愣着了,快脱衣服啊。”
我脱完了他又说:“没见你脱光了之后有什么自尊心啊。”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老板面前,窘迫得很,屋里有些凉。
老板说:“我一直有点儿在意,你又不是小青年了,怎么稍微一刺激就射了。对了,我来试试。”
老板让我跟他走,把我带到健身房。
信誉保证,不甜不要钱!
老板家健身房在正南的房间,内有一些一般的健身器材。不过比较让我在意的是整面的大落地窗,虽然只开了一盏小地灯,还在顶层,但我还是觉得很有可能会暴露在人前。
老板找了根绳子捆了我的双手,给我吊了起来,拴好在单杠上。我只有脚尖能着地。我有点兴奋,鸡巴硬了起来,微微抬头。老板看到我的反应笑了起来,又拿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我忐忑地在等,是鞭子,还是什么。可半天也没有等到。
听着老板绕着我走了一圈,他说:“你硬了。”
我咽了咽口水。
“被拴着吊起来就硬了,你说你是不是贱货。”原本带着玩味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我赶忙点了点头。
“说出来。”
“我是……”
“你是什么?”
“我是贱货。”
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我反倒轻松了很多,我感到有更多的血液集中到下体。
“那你可要记住了。”
“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您。”
老板顿了顿,才又问:“你喜欢我的什么。”
我喜欢您,像太阳一样耀眼的人格,我喜欢您的身子,您的嘴唇,您的鼻子,您的眼睛。我喜欢岁月在您身上沉淀下来的痕迹,您的成熟和肆意,甚至是您的恶劣和残忍。我喜欢您。
可老板肯定不想听这个,我这么说了也玩不下去了。
“我喜欢您的鸡巴。”我说。
“你想让我的鸡巴操你的哪儿?嘴还是屁眼儿?”
“我想先舔舔您,再让它来操我的屁眼。”
“两张嘴都饿了是吧?可如果我只操你上边这张嘴呢?后边那张嘴是不是痒得不成?想不想自己抠抠,是不是已经像女人一样流水儿了?”
我点了点头,后又想不对,于是回答道:“是,老板。”
“你是什么?”
“我是贱货。”
“贱货,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老板的大鸡巴。”
“想要让它捅你吗?捅你的嘴,捅你的屁眼,捅进你的骚穴里给你止止痒。骚穴那么紧,自己拿手扒开了,把肠道露出来给我看,求我干你。”
“求您干我……”我兴奋得鸡巴都一抖一抖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有人能捅你像我捅得那么深吗?”
“没有,老板!”
“我天天都捅你,给你从里面捣烂了,顶你的胃,让你那骚穴再也合不上,填满了我的精液,每插一下都噗噗地往外涌。你就被我吊在这里,我高兴了就拿鞭子抽你,鞭鞭见血,跟着汗一起流下来。你浑身都是鞭痕,背,胸,小腹,大腿,小腿,屁股都被抽得血肉模糊的,我拿藤条抽你的鸡巴,你淫叫着,反倒越来越兴奋。流着口水求我操你。我操够你之后,精液都射在你的屁股上,融在血肉里,以后你伤口就是愈合了,疤痕里也都是我的味儿。”
我高高地扬起脖子,一挺一挺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老板……”我缩起右脚,哀求老板。
老板给我放了下来,见我抱着右腿,问:“怎么了?”
右小腿抽筋了,我抱着不让老板碰。
老板给了我一巴掌,扯过我的右腿,扳着右脚向上顶。
“啊……”一阵剧痛过后,肌肉彻底放松起来。老板坐到我身边,把我的小腿拿在手里揉。解开我的眼罩,问:“你怎么哭了?”
我碰了碰眼角,只是有点湿。“没有啊?”
“那你这满脸的马尿啊?”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有点绝望。
老板说:“你看,你这样都能射,我可一下都没碰你。这已经不是身体敏感的事儿了,我就知道你有问题。”
我当然知道我有问题,我也知道我的问题在哪儿。
我说:“那您不梦遗啊,梦遗也没人碰您啊?”
“你还挺有的说。”
在老板的揉捏下,小腿肌肉的酸痛已经去的差不多了。我问老板:“老板,您不会真有这些想法吧?我可受不了啊……”
“放心吧。”老板站起来,也把我拉了起来,“我喜欢爱人完完整整健健康康的。”
听到爱人这个称呼,我心中又是一悸。
老板带我去卧室,床头灯明亮一些,老板看到我的手腕绳子绑过的痕迹,又抓过来揉了一会儿。
也许是考虑到我射过一次,身体比较敏感,这次进入得竟然异常温柔。抽插的时候也是,缓慢又残忍。我随着他的动作,一声一声地叫了出来。
老板把我翻过来,一只手把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温柔地和我接吻。另一只手抚摸过我的脖子,胸前,绕过乳头一路向下,到我又硬起来的鸡巴那里,碰也没碰,绕道我的身后,抬起我的屁股抚摸我们交合的地方。我被刺激得夹紧了双腿。
我突然想到,老板一直很少直接接触我的乳头和阴茎这类性别特征比较明显的地方,尤其是是我的阴茎,除了那次给它圈笼子里,他几乎从来没碰过。虽然老板这些日子口味比较偏向男人,可也许他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把身下的人当做女人。
这回老板抓着我的手,也不让我射。他耐心地在我体内研磨,找到敏感的位置之后下下都捅到那里,早过了他平常射精的时间,还没有半点休战的意思。我想老板是不直接把我操射,是不会甘心了。
我的顶端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早就已经湿漉漉的了。可是我好想摸摸它,感觉上总是差那么一点儿。
老板突然双手抓着我的双腿,把我提起来一阵猛干。
我下身离地,双手抓紧了床单,骤变的节奏让我的叫声都变了味道。我射了出来,老板就着我高潮的痉挛又捅了二十来下,终于也射在了我的体内。
射完之后他扔开我。我在床上蜷做一团。
穴口一收一缩地,把老板的精液吞得更深。
老板把打包的剩菜拿到卧室,盘着腿在床上吃。老板向来精力旺盛,能量消耗了立马就要补。我怎么想都觉得好笑。
我问老板:“您什么时候玩儿腻了我啊?”
老板的吃相很……真性情。他一口咽了嘴里的东西,说:“我又不是跟谁一块都管人家要体检报告,你是我身边儿的人,我既然动了你,就没打算玩儿腻了就扔,懂?”
“那就还是会玩儿腻了?您不打算玩儿腻了就扔,那您想好到时候怎么处理我了吗?”
“到时候再说吧。”老板挥了挥手接着吃,又问:“怎么,你跟我玩儿腻了?”
“不是,没有。”我连忙否认。
能跟老板在一起,我幸福得像做梦。但在感情上,老板就是颗定时炸弹。可能老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