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湿漉漉的自己弄脏了阙南炎笔挺的西装,程亦禹才挣扎着想起身,已被对方直接推开,后背撞上墙壁的磁砖,伤口一阵抽疼。
「既然是秘书的身份,我不会再和你有工作以外的接触,不再抱你,更不会拿你泄欲。」
阙南炎蓦地向前一步,以宽阔的胸膛将他压在墙上,一手攫住他的大腿,强迫他抬起单脚,刚才还惨遭玩弄的秘所瞬间暴露而出。
不肯屈于过度羞耻的姿势,程亦禹激动地扭身反抗。「放开我!你……你不是说不会再抱我?」
「还剩下三天。」如此宣告的阙南炎,将下身贴近他的双腿间挤压,彼此磨蹭的快意惹得他频频喘息。
「是你说的,这三天,你还是属我的。」
「不……别碰我……」程亦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危险的预感占据心头。
他不知自己为何害怕。
他想留在这个人身边,也为了无法再触碰对方而震惊。
如今,他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既然他们将不再拥有身体的结合,他就不该再接受这个人的拥抱,不然他的身体会变成无法被任何人满足。
「因此,这最后的三天里,我会让你拥有毕生难忘的回忆。」
不理会程亦禹微弱的抵抗,阙南炎挺拔的身躯挤进他敞开的腿间,架起他的另一条腿,从正面狠狠贯穿他。
「啊……啊啊!」
「让你永远记得,你曾经是我的宠物。一辈子都忘不了被我疼爱的时光,永远忘不了,我所给予的痛楚和快感。」
「不……啊……呜呜……」
线条迷人的唇用力堵上他的,侵入口腔的舌尖灼烫了他的嘴。而深深嵌入他体内的坚挺性器,逐渐浸润柔韧的内部,带来一片潮湿。
无论是他的唇,还是体内深处,全都被这个男人填满到不留一丝空隙。
大掌攫住他的腰肢,阙南炎挺腰往上一顶,逼得他哀喘连连,身体也随着直冲脑门的快感向后弓起,背部的伤痕疼痛如火烧。
疼痛、愉悦交错着令他发狂。
「呜……好深……」
身体才稍微放松,下沉的体重就让后穴将凶器吞得更深,扩散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感,迫使他痉挛般地颤抖着。
重获自由的双手,只能选择抱住阙南炎,也顾不得自己浑身湿透,一径揪住他昂贵的西装,将一切交托给这足以撑起天地的宽大背部。
不再受到阻挡的欲望前端,汩汩淌下体液,就算没有遭到爱抚,光凭后蕾获得的剧烈刺激,也逼得他濒临爆发边缘。
「不……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那就全都射出来吧!」
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宣告他得以暂时获得解放,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和力道,企图拆了他似的狂乱冲刺。
身体、灵魂就要被这个男人破坏殆尽了……
正因为他是背叛过主人的宠物,才会遭遇这种对待吗?现在的浓烈拥抱,全都是为了让他独自啃噬今后的空虚滋味,所做的惩罚吗?
「啊!」
再一次猛烈的冲撞后,他颤抖着身体迎向等待已久的顶点,飞溅的白浊液体弄脏了对方的衬衫和自己的胸口。
下意识缩紧的后蕾,几乎同时被一股热潮濡湿。跟往常一样,他完成了最后的仪式,任凭男人的气味浸染他。
泪眼迷蒙中,他看着阙南炎露出神情愉快的冷笑,以指尖抹去他落在胸前的体液,直接插进他的嘴里,仿照情交似的猥亵抽送。
「呜……不要……呜嗯……」
他讨厌尝到自己的味道,这会提醒他自己有多淫乱,提醒他为了这个人沦为欲望的俘虏,抛下自尊任凭对方践踏。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如此低语的阙南炎,拔出手指,再一次以热烈的吻封住他的唇。
渗进他嘴里的津液,冲散自我厌恶的味道,只剩下被对方浸染的沉溺感。
只有这个人。他所爱的、所想要的,只有这个人。
但他永远也得不到响应,也无法说出口。
「呼……嗯……」
在喘息声中,激烈的情交再度开始。
射精后变得虚弱的身体异常敏感,在连番肆虐下,后蕾被抽插到近乎麻痹,内部却宛如融化般火热湿润,舒服得飘飘然。
为了获得更多,他淫浪地扭腰迎合,绞紧内壁攫取即将逝去的体热,哭喊着自己都拒绝听闻的淫声浪语,哀求对方赐给他更多快感,有时又渴望获得解放。
两人相系之处和彼此摩擦的赤裸肌肤,灼热到令人晕眩,也满足到近乎热泪盈眶,只剩下心是空虚的。
连他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脑浆仿佛化为黏稠的熔岩,吞噬所有理智。
每当他哭泣、射精,就会听到愉快的笑声,直到他连自己是否还清醒都分不清了。
「我绝对不会放你自由的。」
意识再次远去之际,他似乎听见他的持有者说出这句话,只是,他不敢肯定其真实性。
第八章
他需要的不是自由。
他甘心一辈子被锁在牢笼之中,等待君王的临幸。
在牢笼里,不可能拥有隽永的结局,但是离开牢笼,毫无幸福可言。
可惜人有贪婪的本性,一旦获得了什么,就会想要更多。留在那个人身边,就会希望留住他的眼光;留住他的眼光,就会想要留住他的心……
无穷无尽的欲望,就像滴落在沙坑里的水滴,永远也注不满,只会让渴望的心越来越干涸。
所以,他选择不看、不听、不想……静静待在那座牢笼里,直到这最后的契约结东,获得他不再渴望的自由。
室内回荡着过于煽情的呻吟,使气氛格外淫靡。
承受两人重量的床垫,在挤压中发出声响,浑身赤裸的青年,跨坐在西装笔挺的男人腿上,放荡地摆动腰肢取悦他。
一开门就看见如此香艳旖旎的场景,程亦禹低头看了看手表,以毫无起伏的音调,向身穿西装的男人开口。
「董事长,还有五分钟就该回公司开会了。」
「你应该不是只为了向我报告这种事才进来的吧?」
不只身上的西装依旧整齐,气息丝毫没有紊乱的阙南炎,一边说一边催促停下动作的青年继续服侍他。
「喂!你真要让他在这里看啊?」
「没关系,他早就习惯了。」
阙南炎看都下看他一眼,在抱怨「可是我不习惯」的青年耳畔低语着「有人看着你不是更兴奋」,只见青年瞬间涨红了脸,咕哝着「你好过份」,纤细的腰肢反而款摆得更加起劲。
真是恶劣的嗜好。
程亦禹在心中咒骂着他的雇主。如果可以,他一步也不想踏进这个房间。
即使他心知肚明房里的人在做什么,阙南炎也不可能不知道他发觉了,还是直接喊他进来,要他在情交现场报告事情。
他不晓得黄秘书退休前,是不是也曾被迫接受如此下流的锻炼,但自从成为阙南炎的秘书,这三年来,他已亲眼目睹无数次他拥抱别人的场面。
跟往常一样,他忍住夺门而出的念头,勉强报告完今天的议程,知道阙南炎没有提早结束这场秀的意思,他只能识相地离开。
「我先出去了。」
当阙南炎起身将青年压倒在床上时,程亦禹在越显高昂的喘息声中退出房间,将一切猥亵的言语和画面隔绝在意识之外。
尽管他的雇主没有恶劣到把人带进办公室影响工作,但自己所居住的别院,却变得热闹起来,每晚都有不同的住客,几乎到了夜夜笙歌的地步。
就像现在,正在房里和那个人翻云覆雨的青年,外表既年轻又俊美,懂得运用甜腻的声音和迷人肢体撒娇。
就算掩上房门,荡人心弦的呻吟与哀求还是不绝于耳。如同每个夜晚,他独自躲在房间里听到的一样。
他想要捂住耳朵,遮住双眼,可惜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他必须眼睁睁看着所爱的人拥抱他人,同时尽忠职守,不能离开工作岗位。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他下能走,也不想走。
他会留在这个人身边,直到最后一个三年的契约期满;直到自己连秘书这样的工作也失去为止。
他不晓得这算不算是阙南炎给他的惩罚,针对他三年前的背叛。
然而,对方要是不明白他的心意,自然不会察觉这对他而言,不啻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无论如何,就算必须遭受这种精神折磨,他也不愿再回到身为玩物时,那种没有尊严、受人凌辱的日子,他甚至下愿再回想起来。
只是有时,还是会怀念那个人的体温。
他早已忘记被男人拥抱时,自己的身体有多炙热,或者说,是他刻意遗忘这段不堪的回忆,是的,他已经遗忘了……
他应该觉悟,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当初是他心甘情愿以矛盾的身份留下,竟不知满足地想要拥有更多。
但这些折磨也即将结束了。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眼看着,自己很快又要面对同样的窘境。
低俗的春宫秀,在几分钟后结束。
比预定时间还早出现的阙南炎,显然在径自获得满足后,抛下房内的人离开。
跟往常一样,程亦禹迎上前去替他整理领口,抚平衣物上的皱褶,领着他前往已有司机等候的轿车。
结束漫长的会议和一整天的紧凑行程,两人再度坐回车内返家,夜色早巳深沉。
车内的气氛凝重而寂静。
今天的会议此想象中进行得顺利,除了正在商谈的并购案,就连将某位问题董事除名的动议,也按照计划获得其它股东的同意。
因此,程亦禹相当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阙南炎心情不佳。
「董事长。」
在他的轻声呼唤下,阙南炎偏过头来,深沉如海的黑色双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是不是该放君扬少爷出来了?」
「才关他几天而已,这回他得好好学会什么叫做听话。」阙南炎的口气依旧淡然,却说出残酷的宣判。
「在他亲口答应不再和那个小歌手牵扯不清之前,谁都不准放他出来。」
「可是,他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
身为秘书的程亦禹,明知自己不该干涉雇主的决定,但他一路看着阙君扬长大,不忍心见他因不听从父亲的命令放弃恋人,被强制带回阙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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