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现在小孩床是好玩,咱们小时候可没有这些。”有工人弟弟正安装儿童床,套房里间放上隔板,专门搭出一间儿童房间。
他旁边按小桌子小椅子的工人笑着接话,“你看着小衣柜,没有我高,这抽屉上的圆把手也太小了,我手指夹着才能弄开。哈哈,小衣服挂是给娃娃用的吧,还有这小椅子就我巴掌大。”
“那都是小孩用的,你个大手大脚再弄坏了。”小八这边没照顾完,那边又工人喊着笑起来。
“小八,都大老爷们,挂什么窗帘,我出工这些年,没摸过窗帘。”工人正订窗帘架子,来回试着滑道,“还双层滑道,窗帘弄两层干什么。”
“你懂什么,以后大哥和小缺小嫂子住在一个房间,不拉窗帘怎么睡觉,都让你看去。”那工人嘻嘻笑起来,“我要敢看,大哥能砸了我。”
他一步跳下梯子架,去箱子里拿窗帘,“怎么这么多种窗帘,还一层一层的,这挂钩也太多了吧,我这大手干不了这精细活。”
“我来吧。”小丘看了半天了,终于有一个活是自己能干的。
“不用挂,不用挂。”小八马上阻止,“一会这些箱子都放进衣柜,大哥说衣服床单窗帘,这些家居的东西都让嫂子自己来整理,不让咱们动。”
那边拿箱子的工人小弟早就好奇的开始看了,“这么多衣服,都是冬天的啊。”
“别拆封啊,那是小缺小嫂子的。”小八已经制止不了了,工人都聚着看各式新衣服,每人都伸手去拿一件好奇看。
“小八,这你选的还是大哥亲自选的,怎么看着像电脑里演的女仆装啊。”
“这件好软,我可得小心,不会捏碎吧。”那高大工人往自己身上比比,“这么小的毛衫,这还有个配套的白呢大衣,大衣也这么小。”
“那是小缺小嫂子的,大哥让我的订最小号,你都一米九了,也好意思往自己身上比。”
“这是睡衣?冬天穿丝的会冻着,不过挺滑的,就是太短,还没袖子。”工人拿的丝绸睡衣很滑顺,顺着手指像水流淌一样。
“那个长度刚好到大腿根,是这季这流行的爱妻服。”小八一副你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这件可是他选的。
工人弟弟拿着衣服逗乐,“这小颜色多漂亮,你懂什么,大哥一看这色就拍板了。”小八一件一件抢过来,都放进衣柜,“看看就放好,衣服留着嫂子自己整理,不用你们叠。”
“小八,这还有双鞋。白毛毛的,漂亮是漂亮,工地穿不住。”
“快拿走,大哥不让买鞋,我这双好像忘记取消订购了。”小八急坏了,自己疏忽,让事情没办圆满。
“挺好看,留着嫂子穿,脏了在刷就是。”
“不行,大哥说买鞋给情人,对方就跑了,不能买。我这不是咒大哥呢么,赶紧,你们谁能穿,快拿走。”
“我手能穿。”工人把手伸进去比比,“里面好暖和,真小。”
“哈哈,我问大哥,小缺小嫂子鞋号是多少,大哥也这是这样,想了半天,大手一伸,‘就这么大吧’。”小八不经意就爆料了。
“大哥摸过小嫂子脚了!”工人偷偷乐起来。
“别扯那些,你们谁把鞋拿走,千万别让大哥知道。”小八赶快转移话题。
小丘的弟弟早上还因为没有鞋不想去上学,这里有一双崭新的鞋,却没有人想要他。
小丘盯着漂亮成双的白色鞋,他很想要,他家里多需要鞋子,可是最后他没开口。鞋本来属于小缺,小丘不想要这些小缺不要的东西。
以后小缺不会在乎一双鞋,他和他的小宝宝会拥有很多,工头好像根本不在乎花钱,这里的工人也一副很平常的样子,就今天这些东西就够小弟上学的所有费用。
第二五章
王建竣满足地看着焕然一新的临时工房,在简陋的钢板房里,他和小缺差不多会住上一两年。
清晨会有系着围裙忙碌的小缺为自己盛上热粥,晚上会有糯糯羞涩的小缺陪自己睡觉。一年时间可不短,房间里的日常用品慢慢会添齐,直到堆满整个房间,会显得更有生活气息。
工地清清冷冷,工人弟弟都因放假出去玩了,工头很有自信地守在工地等着小缺,小缺一定会来的,他怎么会错过这么高大英俊的自己。
云中憋闷了一天的雪,终于在傍晚时分洋洋洒洒的飘落,这天小缺没有出旧楼,他早看出要变天,做了饭就回到铺位,把床铺里小火炉烧得旺旺的。
小吃吃的带着圆帽的脑袋总是伸出帷帐外面看看,小缺趁机教小孩,“雪,宝宝。凉凉的雪。”
雪花融化在小孩脸上,小吃吃马上躲进床帐里,摸着脸咯咯直乐。小女孩小爱不在,她又偷跑去找哥哥,她和小钢在大佬的房子里,比小缺这要暖和多,关键是那里有哥哥陪着。就像他有小宝宝陪着就无比温暖。
不知道工头大哥有没有人陪,应该有的,他有那么多工人弟弟。小缺只是想了一下就马上转移了思念。
随着雪花越来越大,大风咻咻地在床外咆哮,天越来越冷。小缺打了个寒战,带着小宝宝早早钻进被窝,在小孩心口抱了个暖水袋,这样能避免意外的一觉冻死过去。
融化的雪水,调皮的雪花间或落在小缺的被子上或是打湿他的脸,寒气侵袭着小缺。这时他会想着工头的那间房间多暖,住进去会很舒服,可是那不是自己的。虽然工头大哥让自己可以叫他哥,但是自己是捡破烂的,工头掌管整个工地的,他们得差距就像他和站长一样,不可能做朋友。
小缺没本事进工地,也不想去工地卖屁股,那夜工人的话总是在他脑子里不停回放,真的让人好伤心。
小缺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冷风迅猛的吹进床铺,风卷着鹅毛雪花覆盖了他的被子,一定是帷帐没有压紧实。
小缺拧开煤油灯,但他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高大黑影子吓了一大跳。对方黑发黑眼加上黑色阴沉的脸,散发着比暴雪还要阴森恐怖的寒意,是工头,工头找来了。
工头黑森森的眼睛盯着小缺,小缺在被子也抵挡不住那股寒气。小缺咬紧颤抖的牙齿,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工头,虽然有点害怕像似发怒的工头,还是关心地问,“哥,你怎么来了?”
“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你的答复是什么?”工头声音低沉,很轻,在这落雪的世界很快就被落雪声淹没了。
小缺一下子想起来交易的事情,“我这床铺挺好的,不去哥那里了。”小缺低头握着被角小声说,好像这个被角能保护他一样。
工头宽阔的后背就堵在床帐开门的地方,他环顾了一下床里的情况,脱了大衣,去抢呼呼大睡的小吃吃。
“小宝宝在睡觉。”小缺被工头打量床铺的眼睛弄得很羞愤,虽然没有工房结实,但这里被自己收拾得多漂亮。
小缺去阻挡的力气工头满不在意,由他随便推攘,攥着拳头打自己常年干活锻炼的坚硬的手臂。
工头很快把小孩包裹的严严实实,两条粗壮的胳膊小心的搂着小宝宝,小宝宝脸都埋进衣服里,只露出鼻子浅浅地呼吸,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真是个贪睡的孩子。
工头抢了小宝宝转身就大步走了,“那是我的小孩。”小缺叫不住工头,只好赶紧穿好衣服一瘸一拐跟在后面。
工头没有回头,地上薄薄一层积雪,小缺很小心的走在上面,免得滑倒。
很熟悉的工地漆黑一片,没有人烟的阴暗让小缺打个哆嗦。
小缺看见工头抱着小孩进了房间,紧随着进去。
等小缺跟着进房,突然发现,很熟悉的屋子变了个样,到处都是浅木色的衣柜桌椅家具,窗户上面还安装了护罩,床铺也新的还有折痕,一切都那么新奇。
原本是钢板的墙壁也多了一到门,工头把小宝宝关进去了。
小缺要跟着进去,可是工头已经出来并把门关紧了。
王建竣像没看见小缺一样,自顾坐在大椅子上翻看图纸。小缺愣愣地站着,看工头真不理自己了,懦懦的小声叫着,“哥,哥。”
工头忙了好长一会,把图纸往桌上“砰”一摔,“终于想起我来了!”
纸板拍击桌木的声音威震着小缺,不敢提工头抢自己小孩的事,只好换个方式,“哥,这么晚你找小宝宝来。”
“听不见,你站在太远了。”工头阴沉的脸没有回答。
小缺听话地走到工头身边,重复一遍,“哥,让小宝宝跟我回家吧。”
工头一把拉过小缺,抱他侧坐在腿上,不管他轻呼和挣扎,双臂紧紧箍主小缺细细的腰,“小缺,你不是答应我好好想想么,我等你一天了,你怎么不来找,还让哥去请你。”
“我,我今天有事做。”小缺找借口。
“现在没事了,告诉我,你想过来住。”工头一点点去脱小缺沾了雪花的衣服,“大宝儿衣服都湿了,可别感冒了。”
“哥,我衣服没湿,不用脱了,我还是带小宝宝回去。”小缺蹬着腿,屁股在工头大腿磨磨蹭蹭要站起来。
“以后你就跟着我,往哪跑。”工头扒了小缺外衣,小缺内里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衣,急切的挣扎和屋里的热气居然让他背后不住冒汗。工头手伸进,潮乎乎一片,“好小缺,先洗个澡,哥特意买个大浴盆,正好试试。”
“不,不,我洗过了。”听见洗澡,小缺感觉工头硬硬顶着自己,一定是要交易了,他决定直接拒绝工头,不然会被认为自己同意卖屁股换取住在这里的权利,“大哥,我不想住在这。”
工头听见后抱着小缺全身都僵硬了,不过他行动起来,马上改口,“好,听小缺的不洗澡了。天晚了,咱们直接睡觉。”工头去解小缺的裤绳,冬天的衣服很厚,有几层,工头解得很乱,几层裤子想一起扒下来,被拒绝的工头,头发里都泛着汗。
小缺的手乱挥,但很快工头就看见小缺白白的下腹露出来,连着黑影模糊朦胧。
小缺坐在他身上,为了顺利脱下来,工头把小缺微微侧身抬起,拉住厚厚的裤腰强硬得把几次裤子一起退了下来。
小缺因为乱动,光滑的皮肤接触到工头硬实的衣料,蹭得通红一片,“小缺皮肤好嫩,以后给小缺买最软的衣服,不然该划伤了。”工头大手掌轻轻揉着小缺发红的地方,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