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同人和珅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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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同人和珅 作者:石头与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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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善保在车上低声问福保,“以前外公有没有给过咱们银子?”
福保双颊鼓起,气道,“怎么没给过,还是大哥你差刘全儿去了外祖父那儿……那会儿,那女人还在咱家,刘全好不容易带了银子回来,都给那女人抢了去。还把刘全撵了出府。也不知道刘全现在在哪儿呢?”一副很思念刘全的口气。





20

20、忠仆刘全以及家产 。。。 
 
 
刘全在哪儿呢?
刘全正在钮祜禄家门口晃悠呢?他是个机伶人,没空手来,带了两笼鸽子。
说来也是赶得巧,由于善保喜欢喝鸽子汤,董鄂氏为了迁就善保的口味,常命厨下采买幼鸽。而刘全自被索绰罗氏撵出钮祜禄家,幸而是个自由身,做过不少工,他为人机敏,在市场租了摊位,以卖家禽为生。无巧不成书,钮祜禄家的采买刘忠就碰到刘全,一来二去的两人熟了,刘全儿一打听驴肉胡同兵部侍郎府,他为了抓住这桩生意,亲自送过几次。当天就傻了,这不是原来的主家么?
刘全经过一番打听,原来是家里的二老爷回京了,还在朝中做着大官。关键是,他之前的小主子,善保还在。刘全听到这信儿,激动之余飙出一把辛酸泪来。
给人当奴才,听着屈辱,没尊严,奴颜婢膝……难道有个平民身份就能抬头走路了?
以刘全的辛酸经历,他情愿再回到府里当奴才。
所以,他起了个大早,带着孝敬主子的东西,在胡同口转悠。
善保牵着福保的手,一脚已经踏进门槛,就听远处一声凄厉的叫唤,“奴才刘全给主子请安。”伴随着一阵尘飞土扬,刘全从胡同口朝善保冲过去,临至,一个五体投地的大头嗑在土里,抬头满脸土和着泪,哽咽地,“大爷,奴才总算见着您了。”
善保吓一跳,这谁哪?又一想刚才这人说的话,指着一脸泥巴道儿的少年,不可置信,“你是刘全?”
名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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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还记得奴才?”刘全激动的眼圈儿都红了,想当初,他爷爷是钮祜禄家的管家,他自小便跟在善保身边伺候,两人一道长大。虽说被索绰罗氏赶出府,去年过年刘全知道善保兄弟艰难,还带了两只老母鸡过来。
“大爷,奴才想您哪。”刘全说着就哭了。
善保没说话,倒是福保上前扶刘全,“起来说话吧,你怎么过来了?刚在车上,哥哥还问起你呢?”
刘全用袖子揩揩泪,抽咽道,“奴才也未敢有一日忘记大爷、二爷。奴才带了鸽子,孝敬主子们。”
“别在大门口说话了,”善保眼睛瞟过刘全渴望期待的眼睛,笑,“许久不见,你来是一片好心,还记得我们。在外头谋生不易,倒不用带这些东西,太客气了。进来吧。”
善保身边的小厮墨烟接了刘全手里的两笼鸽子,刘全跟在善保身后,偷眼瞧过,如今府内气象比老爷在时更见肃谨,丫头小子们穿得也是细棉布,刘全心里逐渐有了底。
“墨烟,你先带刘全洗洗脸。”刘全脸上一红,眼眶里蓄积着泪水,善保笑,“我要先去给婶婶请安,一会儿再跟你说话。”
“是,奴才知道了。”他深吸一口气,打定主意,一定要再卖回来。

善保没料到董鄂氏竟然知道刘全,董鄂氏道,“他祖父原是咱家的管家,他出生时,我还瞧过呢。他父母还在吗?”
善保只得去看福保,福保摇头,“不在了。我记得在福建,都生病过逝了。”
“这孩子如今还记得主子,是个有良心的。”董鄂氏边说边看善保,善保一副老神在在,却没搭话,刘全的意思,长眼的就知道。可不知为啥,他一瞧见刘全就立马想到若干年后的那条白绫,一时犹豫了。
谁也没看出善保的犹豫,就瞧着善保还跟往常一样温和斯文,董鄂氏知道善保向来耐性极好,怕是避闲,不想开这个口呢。
福保附和着,“可不是,去年年根底下,刘全还送了俩只老母鸡来呢。他是被……嗯……小额娘撵出去的。我阿玛过逝后,大哥派刘全去江苏给外祖父请安,回来被小额娘找寻了不是,撵了出去。”
“倒是个忠仆。”董鄂氏赞了一句,“飞燕,叫刘全进来,他既来了,还一片孝心,总不能这么打发出去。”还是要亲手把把关。
刘全不但洗了脸,还换了衣裳,府中奴才的工作装,天青色棉布衣袍。刘全请了安,董鄂氏赏他个座儿,他也不大敢坐,屁股挨了四分之一,战战兢兢,恭恭敬敬,“奴才的衣裳有些脏,怕主子瞧着不雅,就先借了小墨哥的穿。”
“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董鄂氏嘘叹,“你家世代在府上当差,听说,你当初也是为了护着大爷二爷才被撵。委屈了。”
刘全满腹心酸,流泪道,“护着主子是奴才的本份,奴才不觉委屈。当初还是大爷为奴才求情,奴才方能拿着身契离开,否则不知道被卖到哪儿了呢?奴才出去这两年,无时无刻不想着再回来伺候主子……只是大爷担心奴才被索绰罗家记恨,一直不允许奴才回来。后来奴才听说二老爷、二太太回京,总算是好了。”
刘全相貌清秀,还有几分口才,将一颗赤胆忠心描述的催人泪下。
“若是主子不嫌弃奴才粗鄙,奴才情愿还回来伺候主子。”
善保轻叹口气,刘全是非留不可了。这样的忠心奴才,如果真赶出去,岂不叫人寒心。
董鄂氏询问善保,善保道,“既如此,就让刘全留下吧。不拘什么活计,婶婶看着给他安排,别让他闲了就是。”
“我瞧着这奴才很是忠心,他又伴你一道长大,也有几分伶俐,以后就让他跟你出门吧。”董鄂氏自然顺水推舟成全这对主仆。
“也好。只是这样一来跟我出门的就多出一个。”
“无妨,多一个就多一个罢,你是做兄长的,多一个也无妨。”
善保笑看刘全,刘全心领神会,跪下给董鄂氏嗑头,又给善保嗑头。
善保带刘全到自己的院子里说话。
刘全很有些小激动,善保换了衣裳坐在榻上,红雁泡了茶,善保示意,“喝些茶吧,这么半天,看你连口水都没得喝,渴了吧?”
“能见着大爷就好。”
“那不有椅子,自己搬一个坐,不必拘谨。你又不是外人。”
刘全对善保的确有一份很深厚的主仆情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善保,在善保回望时,刘全忍不住笑了,“瞧着大爷气色还好,奴才就放心了。大爷,您还在咸安宫念书的吧。奴才算着您今儿个休息,才过来的。”
“嗯。叔叔婶婶刚回京,你跟我一道长大,咱们情份非比寻常,”善保见刘全又红了眼圈儿,禁不住想,难道历史中的刘全是个哭包儿。善保倾身,拿了帕子给他擦脸,刘全眼泪却越流越多,抓着善保的手痛哭失声。
他的肩背剧烈的抖动,善保轻轻的拢住他,叹口气,心中无限稠怅。可怜咱们主仆,不要再走老路才好。
刘全的眼泪打湿善保的衣袖,脸上发红,善保温声道,“无妨,红雁打些水来。”
“主子,奴才回去洗漱就好。”
“大冷的天,出去一吹风容易皴脸。”
刘全抽了两声,“主子还是这样良善。”
善保一笑,没说话,待刘全重洗了脸,情绪稳定后,才接着说,“你能回来,我很高兴。府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要清楚。”
“是,奴才记住了,定不给主子丢脸、惹麻烦。”刘全经历过钮祜禄家的败落,被驱逐,一个人在外讨生活,重又回到善保身边,这些经历让他比同龄人多了一分成熟稳重。如今小主子跟着叔叔婶婶过日子,他自然明白低调。
挺明白的人。善保点头,温声道,“以后咱们在一块儿的时候长着呢,不急在这一刻,你去找刘祥,他也是跟我出门的小子,让他陪你去找管事安排住宿,领衣赏用具。再有,你外头的营生要怎么处置,心里也要有个计量。明天给你一天假,你处理这些事,可还够?”
刘全腼腆道,“不瞒大爷,奴才来的时候把租的房子家什都已经处理掉了。”
善保忍不住笑,打趣一句,“你是破釜沉舟了啊。”
在善保的安抚下,刘全一颗心算是放回了肚子里,躺在床上,他反复寻思着善保说的话,“不是外人”,呵呵,那就是自己人了。
刘全睡了两年以来最舒服的一个安心觉。

晚上用了饭,善保向君保说了给嘉谟请安的事:嘉谟已经允了,决定加入钮祜禄家的阵地。
虽是意料之中,君保仍十分嘉许善保的精明强干,赏了善保一把蒙古刀,把佳保羡慕的差点儿流出口水,他眼馋好久了呢。
善保怎会瞧不出佳保大眼睛中的渴望,一笑接过,偷给了佳保个眼色,稍安勿躁。
君保冷哼,“什么时候你把四书五经背熟了,我也赏你把好刀。”剜了佳保一眼。
“叔叔若无吩咐,侄儿就回房了。”
“去吧。”
佳保也跟着站起来,“儿子有篇文章不大懂,正好请教大哥。”一出屋门就腼着脸央求,“大哥,这刀沉,弟弟给您拿着吧。”
君保在屋里听得正清楚,满心无奈。
董鄂氏有些不安,递了盏茶给丈夫,一双盈盈水眸中似有苦衷难尽。
多年夫妻,君保仍不免心中一动,接了茶,握住妻子一双柔荑,挑眉示意,“坐下说。”
丫环早识时务的退出,屋里也没别人儿,董鄂氏轻声道,“前儿我们去族长家吃酒,因明年是大选之年,说来说去的都是秀女的事儿。听说太后宣召了几家的女孩儿进宫,四阿哥、五阿哥都到了大婚的年纪,想是两位皇子福晋就要从这界秀女中选了。”
君保淡淡的应了一声,又没他闺女的事,操哪门子心呢。
“他阿玛,听说索绰罗家的女儿可能是五皇子福晋呢。”董鄂氏在君保耳根子嘀咕。
“是就是呗,你担心什么?不用担心,只是传言,越是这样,他们索绰罗家越得给我小心了。”君保搂住妻子的腰,伏在董鄂氏的颈项处,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轻声问,“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因丈夫的孟浪,董鄂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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