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四平一听,心中大叫不好,顿时陪笑着说到。
“夭夭我的小祖宗,你哥哥我可是费了好大得劲才搞到这份资料的,那要不这样,你再等我两天,我让我在保密局工作的兄弟开小灶给你搞搞,行不?”
“就等一天,你快点帮我搞到,不然我就告诉晓艳姐,说你以前在我们每年去B市住的那段日子,都偷偷的拿望远镜偷看她洗澡。我告诉你,晓艳姐要是知道了,她会拿着她的手术刀从美国冲回来把你肢解了扔到福尔马林里的。”
“靠,你敢说试试!”
奶奶的,这辈子就因为这件事,被这小丫头勒索了多少次了。初中那会呼叫他去揍人,晚一分钟到都不行,他那时被小丫头训练的都能成为口袋魔兽了,随时随地的这么一掏一扔,他就能转瞬变大揍昏一干人。
而那些美好时光,早已经一去不复返。
“那我挂了,你等着!”
“哎哎哎,别啊,我的姑奶奶,我认怂行不行啊!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要这么被敲诈勒索。你就别栽在我手里,不然……”
“怎样?”女孩不以为然的问道。
“嘿嘿,不然我一定好吃好喝把你当神仙供着!”毛四平眯眼笑道。
“你可拉倒吧,别闲扯了,明天一定要给我答复。”她等不了两天,甚至是一天,她都没法安心的等着。
“知道啦知道啦!还有,你别再程公子那溜达了,他那有什么好玩的,你要是想玩,来我这,哥哥不仅给你肥美的薪水,还给你更肥美的生活,怎么样?”
“得了吧,我可不想天天对着你那更更肥美的小蛮腰!”
对于毛四平的诱惑,严其灼眉毛都没皱一下的挂了电话。视线滑落在脚下,她蹲下身子,捡起脚边的一张纸。那上面,写着一段话:
宋青城,渝市出生,随父调任迁徙,十三岁出国念书,其后不详,十八岁回国。
那天她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租的单居室内,宇文堂在她的厨房忙忙碌碌,像个小蜜蜂一样勤劳的穿梭着。饭桌上,她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施施然的开口问自己睡了多久。
答案在她意料之中,一天一夜,这样一个时间段,正好让她从渝市回到石城,而臂弯的针眼告诉她,这期间她曾被注射过安眠药水。
吃完饭她就飞奔到‘国域’位于石城的办公大厦。得知宋青城今天下午出差去了香港,也是意料之中的。
唯一在她意料之外的是,当她冲进了‘国域’的高管们正在开会的会议室时,看到了巨大的等离子屏幕上,那个清贵的男人穿着浅灰的西装看着正在说着什么,隔着屏幕,她也能感受到他眼里火辣辣的不以为然。
严其灼拼命的甩甩头,甩去那些叫她打退堂鼓的念头,她抬脚走到阳台上,鼻息间都是桂花甜腻的香味。那萦绕在周身的浓郁气味让她不免恍惚,仿佛自己还住在大院,耳边甚至听到了旁边后屋里,赵班长他们的笑声。
有些事,总要水落石出,匿藏的再深,也会有破绽。
严其灼掏出电话,水亮的眼眸看着那串数字半晌,终于下定决心拨了过去。嘟嘟声后,那端的人开口,声音是他一惯的清冽。
“有事?”
心有千千结
【
有些事,总要水落石出,匿藏的再深,也会有破绽。
严其灼掏出电话,水亮的眼眸看着那串数字半晌,终于下定决心拨了过去。嘟嘟声后,那端的人开口,声音是他一惯的清冽。
“有事?”
乍听到那个声音,严其灼觉得她的心脏在那一刹那似乎停止了跳动,她静静的屏住呼吸,一声不响,直到电话那端传来某人不耐烦的声音。
“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等一下!”她急急地喊道,生怕他当真挂了电话。踟蹰了半天后,才又结结巴巴的问道:“你……在哪?”
“香港。”
“做什么?”
“谈合作案。”
“和谁?”
对方突然没有再回答,沉默片刻后开口。“这是‘国域’的内部机密,我想可能不方便告知。”
机密了不起啊!
严其灼翻了个白眼,她知道,此刻自己不适合歇斯底里或者是如小言女主般的哭哭啼啼大喊感谢天感谢地。但是,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她的心底还是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心安。不论他是不是在一天一夜前倒在血泊里,至少此刻,他还能和她说话。
“宋青城。”她喊他。
“嗯,什么事?”他应着,轻微的喘息声在女孩耳边淌过,引的她捂住了唇角。
“你……”没等那个疼字溢出口,严其灼就飞快的克制住了,她深吸一口气,轻快地开口,就像从前一般,桀骜不驯。
“您什么时候回来啊,您也知道,我爷爷对您可是怀着一颗势在必得之心呐。”
说话的人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笑声,小小的,带着无可奈何。
“一周后。”
“那好,一周后见!”她嘿嘿一笑,随即声线转柔喊他。“宋青城。”
“嗯。”
再次听到微微的喘息声,严其灼微翘的嘴角染上笑意。
“没事,我就是喊喊你,就是……确认一下。”
很精准的掐在‘下’字音尾将电话挂断,一个人对着夜空站了许久,直到一丝凉意顺着曝露在夜风里的脚趾攀爬而上,冷的她一个寒战后才回神,她低头看着手机,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温柔。
“宋青城,你欠我好多。”
人的一生有很长,严其灼觉得生不如死的那段岁月里,绝对不会想象得到在很久很久以后的后来,她还会爱上别人。而那个别人,虽然在她的生命里迟到了很久,但他出现,她仍感激。
“小严,你把这个月的日记账整理一下发给我!”
“……”
“小严?”
“……”
“小严,钱会计喊你!”小彭猛地推了一把对着电脑出神地厉害的严其灼,心中疑惑。这大白天的,小严怎么神游到钱会计连喊了她两声都没听见。
“额……”
严其灼愣愣的站了起来,看着钱会计,有些赧然。
“不好意思,您说什么?”
钱会计镜片后的眼里有些不悦,不满意自己的下属在工作时间开小差。
“你把这个月的日记账整理出来给我。”
“好的。”严其灼连声应道,转身要坐下时,听到钱会计再次开口。
“小严,做财务的话,我希望你能专心一点,你要知道,我们的工作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错误。哪怕是一个小数点,对公司来说,都可能是致命的损失。所以,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你在上班时间开小差,还有,”她扶了扶眼镜,指指严其灼的电脑,“我说过,银行余额以及往来账交易明细,每隔一小时截图给我一次,你上次的截图时间是两点,而现在……”
她没有再往下说,而是将手机扬起,屏幕上显示着数字时钟:16:13。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小彭看着严其灼轻咬下唇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但此时并没有她置喙的余地。她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严肃的钱会计,只能在心底暗暗给严其灼祈祷。
“小严,不是我要挑你的毛病,是我们的工作性质不允许我们有毛病可被挑,你明白么?”财务这份工作,对于细心专业的要求很高,钱慧芳看着面前的人。小严是个聪明的下属,学东西又快,但时不时的总是有些心不在焉,这对追求完美的钱慧芳来说,的确是一个挑战。
“我明白。”出来工作后,她一直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是她自己要求脱离严家的势力范围,那理所应当的,她就要承受该有的压力。
“去工作吧,错误可以犯,但是不要同一个错误再犯第二次。”
“好的,钱会计,我知道了。”
人总是这么奇怪,她在面对不同的人时总有不同的面孔,她可以长袖善舞到笑脸迎人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可以恣意妄为到无所顾忌只为自己开心;她更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将自己隐藏起来,努力成为平凡的自己。
所以说,这世间,一定会有另一个自己,做着自己不敢做的事,过着自己想过却过不了的生活。
在门口站了半天的程阳脚尖一转,又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对着两眼冒爱心的小秘书笑道。
“打内线,通知财务室的小严和市场部的赵杰还有李主任,来我办公室开会。”
“好的。”
程阳点了个头,推门进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上椅子,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取出电话,是一部诺基亚砸核桃款。
“喂,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说基本控制住了,没什么大碍,但是,必须静养。”
静养?
程阳面色凝重,招标会在即,如果这时候出了什么状况,到时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更何况此时又正是换届关键期,一旦有人趁机起事,再微小的尘埃也能激起滔天巨浪,于那个人而言,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他自己怎么说?”
对方沉默,然后有些恼怒的开口,“他一定要回去,谁都拦不住,就连老爷子,都没法说服他。”
果然!
程阳摇头苦笑,他就是这样,一旦做了决定,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让他转变心意。
“阿玉,或许你可以换个方法留下他。”
“什么方法?”
“抓了他的女人,或者,”他坏心眼的看向门口,大嘴一咧,“你把他揍昏,然后注射安眠药水呗,再不然给他找个温柔乡,你也知道的,咱们三少对于女人,还是很热情的。”
热情到身材好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童家大美人全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的谈笑风生。
“去你妈的,你他妈不知道啊,连深度催眠都搞不定他还提什么安眠药水,你存心让我被他坑是吧!”
赵玉大抵是被某人的执迷不悟给气糊涂了,竟然不顾形象的对着程阳大吼大叫像个毛头小子。
“嘿嘿,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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