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顿肉,勉强算是垫了垫底,没之前那么饿了,可一顿哪儿够呀?不多捞个几顿,吃个过瘾怎么行?然后大少爷用行动向未央表示了自己对她的渴望,再然后就悲剧了……
小丫头的膝盖好死不死,正中他身下的“重型武器”,纵使再强壮的人也受不住啊。迹部的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恨不得将未央拽过来,压在腿上,揍她白L嫩嫩的小屁L股!只是一抬头,看见那张泫然欲泣、极力忍耐的表情真真是招惹疼啊招人疼,他又怎么下的去手?心一软,迹部的脸色虽然还是不好看,但语气却是沙哑温和的,“我看看。”他一边说,一边靠过去用手轻轻扳L开她并拢的双L腿,腰一沉,跪趴在她的腿L间,皱眉看着娇L媚红肿的贝肉,“疼么?”
拇指的指腹贴过去揉了揉,感觉到未央瑟缩了一下。
他按住她大L腿内侧说:“呆着别动。”便利落地下床,走到外面去拿了一盒药膏进来,又让未央坐到床沿上,将她的双L腿分开,随即半蹲在地上拧开药膏的盖子,用手指搓了一些,缓缓地推入。
未央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去抓他的手。
迹部瞪着她,阴郁道:“本大L爷有分寸,这不是在给你涂药膏么,还想不想好了?”
“……哦。”她咬了咬唇,小手拽着身下的床单,显得有些紧张。
迹部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画着地图,左一下,右一下,越来越深,也越来越不正经。
听着那里传出的啧啧水声,未央不禁脸红:“下L流!”
面对她的指控,迹部笑着将手指退出来,整根指头上都是她的气味,“谁下L流了?”
“……”
“有感觉了?”
“你你你……”
迹部哑然失笑:仰面看着她,认真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未央怔住,下一秒便拼命地甩头:“不要!”小丫头拒绝的那么用力,那么坚决,让人不自我反思都不行:难道是嫌弃本大L爷技术不好?——您大L爷是曲解了吧曲解了吧,人家是第一次啊是第一次啊,是痛的,洞很痛的!
迹部纠结了一会儿,安慰自己未央可能并不是嫌这个,这笨蛋懂个啥啊?点点头,依然认真:“周末怎么样?休息两天应该够了吧。”
“……”
不是……这个问题……吧……
未央已经被迹部大L爷迫切的“兽L欲”雷到说不出话了,他就那么想那个?就那么想?未央一点兴趣都没有,呃不不,也不是完全没兴趣的,她只是有点害怕他的——因为戳进来是真心的疼到飙泪啊,不过如果是手的话……
未央不假思索的问:“周末用手怎么样?”
“……”
“其实景吾,我觉得你应该矜持一点,你现在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你了,都不酷了!”
“……”
这真他L妈L的神吐槽啊神吐槽,迹部什么兴致都没了,抱着未央进浴L室洗了个澡,顺便计划着等以后回家住了,还可以在他们家大浴缸里来个鸳鸯戏水啥的,看他迹部大L爷怎么收拾她!
未央:“……景吾,那个东西……移开一下。”
……咳。
总之那都是后话,眼下他要解决的是,怎样让未央心甘情愿的再和他滚一次床单——不是光用手,而是真真正正的滚、床、单。谁让迹部没吃饱呢?那之后又过了三天,未央红肿的地方也因为迹部每天帮她按时抹药而慢慢好转了起来,到了第五天,也就是跨年的两天,未央接到她父亲时雨一郎的电话,父女俩不知在说着什么悄悄话,一讲就是两个多小时,迹部拿着药膏坐在床上,等的没了耐心:这笨蛋到底要不要上药了!
其实,帮未央擦药已逐渐变成了让大少爷宣泄不满与欲L望的一种方式。
明明都吃到了嘴里去,却还是过着和以前一样,啥都不能做的生活……除了只能用“擦药”这种具有奉献精神的蹩脚借口以外,他都找不到适当的理由去吃她的豆腐了。
兴许真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现在不就是吗?得到了,反而还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景吾,我好了,我爹说——”
迹部利索的把她压在床上,臭着脸指挥:“脱L裤子,腿分开。”
“哎……我都不怎么疼了,不用擦了啦。”觉着没对,赶紧补充一句,“可我还是不想和你那个……”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未央苦笑着纠正,“我才刚好而已,你要是再来,我不行的。”
这丫头就是不给,就是不愿意,那晚给她的疼痛感太强,阴影绝对留下了,而迹部也要负一大半的责任,第一次嘛,大家都是,谁规定一定要有自制力?他没早L泄就很不错了。
迹部摆出严肃脸说:“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你为什么对这件事的兴趣就那么大呢?”未央无法理解,嘀嘀咕咕地,“以前都没有……”
废话。
迹部抽了抽嘴角,以前都是在忍,现在该做的都做完了,没道理还要他忍吧?而且一次哪里够啊?这小笨蛋说的倒是轻松,也不体谅一下他每天和她同床共枕,半夜起来洗凉水澡的心酸。
折腾了这么久,连顿饱饭都没有,像什么样?
迹部认为真有必要向未央表个态,告诉她自己的立场,男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当然,他会婉转一点。
“你想多久一次?”
婉转么?
好像没吧。
未央囧囧有神:“你问我也……这种事有标准的吗?我是说,我怎么知道多久一次算正常?”
迹部想了想,以自己为标准,并结合未央的身体素质什么的……
答:“前期可以一晚上五次。”
“……前期?”
“就是这几天。”
“……”
未央冷汗直冒:老天爷,这简直就是收命啊!
未央不干,无论他怎么说都好,人命攸关,须得谨慎。她苦着脸,想起刚才父亲打来的那通电话,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她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听呢,“对了景吾,我爹有话让我对你说。”
“叔叔?”
“嗯嗯,我爹说,‘那臭小子真当家里没大人了?敢拐老L子女儿——你让他先带你回家见了父母再说’……”未央学的有模有样,连那愤恨的语气都如出一辙,“你要带我回去吗?”
未央的眼睛眨啊眨的,看在迹部眼里真是可爱极了。
“回去。明天你就跟着本大L爷一起回去。”他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秀气的鼻尖上咬了一口,“到时候我带你去参观我房间的浴L室……”
未央横眉竖目道:“我要去参观厨房!”
“嗯……”他低声说,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毛衣里,“书房也不错……”
迹部的人整个压过来,未央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身子往后一倒,娇嗔着:“用手,用手嘛。”
第四十二章 那些年,一起JQ
新年第一天,整个迹部大宅的佣人们都处于“战斗”状态,从凌晨五点开始的食材采购,再到里里外外的卫生打扫,藤井管家来来回回的进出,负责各个区域的安排和巡查,哪里不够好、有瑕疵,赶紧地返工,不敢有分毫松懈。上午九点整,领了两名女佣端着丰盛的早餐走上通往二楼的回旋梯,步伐轻快而沉稳,往书房的实木门前一站,毕恭毕敬地说:“先生,您现在需要用餐吗?”
里面的人说:“先放着。”
“是。”
管家朝身后的女仆点点头,转动门把,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入。
迹部大宅有三间书房,每一间都有大量的藏书,不同的种类,不同的装修风格,采光却都是一样的好,而眼前的这一间,便是现任迹部家当家之主的专用办公书房。去年一整年,迹部彦一都在法国新成立的分公司主持大局,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关心儿子,虽然有时也会打上一通电话,但每次的通话时间都还不到五分钟,他的秘书就会通知自己全员到齐,等着boss出来坐镇开会了,又或者是商场上的应酬交际,让人烦不胜烦。
迹部彦一热爱工作,可也更爱这个家,爱他的妻子和儿子。
书桌上的一角,整齐的并列着几个相框,分别是迹部四岁到七岁的照片,在暑假的夏令营、在芬兰的大街、在巴黎铁塔下,妻子撑着太阳伞,抱着年仅五岁,还有点婴儿肥的臭小子。每一张照片都装载着记忆,然而遗憾的是,作为这孩子的父亲,迹部彦一却甚少在他的世界里出席,儿子喜爱网球,他就命人在大宅的后院添置了一个网球场,设备齐全,应有尽有;儿子爱听歌剧,他就砸钱去请全世界顶级的歌舞演员,每年都来日本演出个几场。有品味、懂得享受生活,事事都追求完美,不管这臭小子喜欢什么,哪怕只是一时兴起,他都会尽自己所能的满足他。
迹部彦一是个好父亲好丈夫,同时也是一个死别扭。
对待妻儿,他往往不善言辞,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几乎没几次是同一个意思,他习惯了做出决定,就像他的王国,必须事事以他马首是瞻。
妻子说他不够浪漫不够温柔,宁愿到处旅游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儿子就更不用说了,沟通太少,即使见了面也不怎么和他亲热,一般的相处模式都是一问一答,想多和他聊会儿,自己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所以有时候怪秘书没用,追根究底还是他们父子自身的问题。
大概是去年下旬吧,他接到藤井的密报,这才知道儿子有了喜欢的对象,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但打听之下却意外得知女方的家庭环境不咋地,随后又派人去找了些详细资料来,看了下小女孩的照片,那长相那五官……渐渐和记忆中的某人重叠在了一起。
迹部彦一心说不可能,但就在他翻开下一页的时候,看见A4纸上,那个俊秀的男人的彩色大头照——
“时!雨!一!郎!”
迹部彦一攥紧了拳头,气得牙痒痒,原来是他的女儿,是他的!
“哼,想进我迹部家的门?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两个中年男人的恩怨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他们还是高中生的时候了。
那会儿,迹部彦一还很闷骚的暗恋着比他小上一岁的同班同学,那少女明艳动人,爱说爱笑、活泼好动,是一个性格与自己截然相反的人。
但就是这么个人,搅乱了一池春水,让他心神荡漾,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想要表白,想要告诉她: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