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婚内撩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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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妻--婚内撩欢-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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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泄气,唉,算了,那就等闽家熠醒来吧。希望那厮醒来后别乱说话,她可跟这事儿没有任何关系。

闽太和七婶出来时正好看到老大跟周沫在说话,闽老大身躯微微倾向周沫,眼睛近乎痴迷的看着,说话闻声细语的。闽太伸手挡了下要出声打招呼的七婶,七婶识趣的退后一步。

说实话闽太还是头一次看到自家大儿子那种表情的,有点震惊。老大就是小时候都没笑过几次,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可现在,立马腰身一变,成了纯情男人。把她这当妈的感觉,瞬间颠覆了个彻底。

闽太想再进病房的,可周沫已经看到她了,喊出声:“敏姨!”

周沫同闽家曋都站起来,闽太笑笑,赶紧说:“你们聊你们聊,我进去看看我儿子。”

“妈,家熠醒了没有?”闽家曋出声问。

“医生说还得过两小时呢,所以我合计趁这时候让七婶回去炖点补身子的药来,别地儿倒好,可那是头啊,头上给砸了这事儿可不能马虎。”闽太一说那气就不打一处来,身子那么大块地方不砸,偏往脑门儿上砸,你说方家那小子是不是存心啊?

闽太这是在抱怨的时候忘了她儿子也把人家给砸了,人家那边照样在抱怨呢。

晚上周沫很不幸的被闽家曋拉住了,两人守夜。闽太是想留下来照顾老二的,可被闽政一个电话催回去了,她上了年纪的人,哪能熬夜?

闽家曋倒是挺乐意,可周沫就苦不堪言了。心里怨气一度攀升,这事儿跟她有毛钱的关系嘛?为什么她要在这给闽家熠守夜啊?

晚上周沫去看了下方航,方航倒是先醒了。方家守夜的是方航的姐姐,挺彪悍的大姐,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周沫心里直呼,方家姐姐跟闽家大哥简直是绝配,可惜两人焦急几乎为零。

周沫等着方兰出去后才进去,方公子已经坐了起来,正拿着她送的火柴把玩呢。

看见她进来很惊讶:“我以为你走了。”

“没呢,今晚都走不了。”周沫站在方公子床边,问了句:“你还好吧?”

方公子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她,笑着问:“这是在关心我?”

“嗯,不然呢。”周沫应着。

“说实话,不是很好,头痛着呢。周沫啊,你这玩意儿搁哪儿买的?”看起来挺廉价啊,她是被别人坑了吧。

方公子扬起手上火柴问她,周沫笑得意味深长,说:“商业街的精品店啊,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有,就问问,挺、别致的。”方公子认为她被人坑了,也没说实话,免得她伤心。

刚要问她为什么还不走时,他姐回来了,周沫脸上笑容立马一收,赶紧规规矩矩喊了声:“兰姐。”

“哦,周沫啊,听说你去南方上学了,这么快就毕业了?”方兰淡淡的看了眼周沫说。

周沫笑着点头,当下脚尖已经开始转动方向了,“那我就不打扰方航休息了,兰姐、方航,我先走了,明天再来过来。”

方兰微微点头,也没有留她的意思,周沫感激溜之大吉。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虚长他们几岁的人都那么恐怖呢?闽老大那样,方兰也那样。

转回闽家熠的病房,可巧,二爷也醒了。

强婚 29,周沫,这是止痛药

闽家熠见周沫进来立马全身不对劲了,抱着头缩着强壮身躯叫得惨烈。

周沫愣了下,生娃呢叫得那么恐怖。

几步走过去,站在床头看他,伸手推了下二爷,“诶,闽家熠,你怎么了?”

闽家熠立马翻转过身来双手快如闪电的抓住周沫的手抱着,一张刚毅的俊脸扭曲在一起,痛苦连天的吼道:

“沫沫,好痛好痛啊,沫沫,头痛欲裂,浑身被火烧似地,脸也烧了,你摸摸,摸摸我脸是不是滚烫?啊,头痛啊……”

叫声实在惨不忍睹,周沫俏脸僵了又僵,真的假的?痛成那样儿?方航脑门儿不也挨了一下嘛,怎么这俩症状不一样?

闽家熠抓着周沫的手紧紧贴在脸上,不断叫喊申吟着,“沫沫,我想我是熬不过今晚了,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年的份上,你一定要留下来陪我最后一程…”

周沫掀了下眼皮子,跟她装是吧。不客气的抽回手,转身拉着椅子坐得远远的,说:

“闽家熠,你说你这德行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呢?方公子哪里得罪你了,你给他那么一下,当时倒是痛快了,现在呢?看你怎么跟你爸妈交代,方家夫人都喊话了,说要起诉你,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我还怕他了?”闽家熠立马正色回了句,周沫扬起脸子看他。

闽家熠翻身坐起来,跟她招手说:“周沫,你过来,我告诉你件事儿,你绝对感兴趣。”

“说吧,听着呢。”周沫不动。

闽家熠来火了,捶了下床大声一吼:

“让你过来你听话一次会死啊,爷都为你抛头颅洒热血了,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没良心的小东西!紧着给我过来!”

二爷现在那青筋暴起的样儿简直就跟要吃人似地,恶声恶气的怒吼,大概是因为激动,脑门上口子裂了,鲜血很快渗透雪白的纱布。

周沫先还不为所动来着,这一抬眼竟然看他脑门一片红,惊了一瞬,几步走过去,伸手推了闽家熠一把说:

“我真是对你无语了,自己头也能开玩笑的?”

她以为二爷这是故意来的苦肉计,闽家熠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走过来了他立马欢喜了,抓着她的手不让走。周沫甩开说:

“你别动,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了。”

听说缝了三针,拆线后闽二爷这张俊毅刚硬的脸怕是要毁容了。不过对于毁容这件事儿二爷本人倒是看得开,男人脸上有点疤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看你看,你想看哪儿我都给看。”闽家熠一听周沫说话,立马探头过去。

周沫难得搭理他的疯劲儿,坐床边欺近了他,伸手轻轻揭开了些纱布边缘,看不见,不过在流血是真的。

“我叫医生来吧,应该是裂了。”周沫说。

“……”

闽家熠要说的话被吞咽的口水给掩盖了,他那企图心也太明显了些。周沫收手时淡淡的飞了他一眼,准备起身时闽家熠即刻伸手把她抱了满怀,脸立马跟着就凑过去,薄唇精准的擦上她殷红的唇。

周沫头一歪,躲开他的唇,伸手用力推他:“闽家熠,你别太过分了!”

“哎呦哎呦,头痛死了,沫沫,别动,你一动我头都快裂了,怎么忽然这么痛……”闽家熠就那么紧紧抱着,嘴上哀声痛呼。

周沫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安静了下转头看他。闽家熠趁机捧着她的脸唇压上去狠狠的吻了下,“周沫,这是止痛药。”

周沫气得跳脚,连推带攘的把闽家熠推开,跳开几步嫌弃的擦了好几次唇,恶狠狠的说:“痛死你得了!”

拿着包包转身就走,还想留下来守夜?呿,守你个大头鬼!

闽家曋从外面正好进来,带着三个的晚饭。看见周沫怒气冲冲的走出来,愣了下:

“沫沫,怎么了?是不是家熠又惹你了?”

“没事,大哥,我们宿舍人马上要生孩子了,她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得去陪产,先走了啊,有时间再过来。”周沫睁着一双特干净的眼睛眼都不眨一下,信口拈来。

“……陪产?”闽家曋愣了下,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周沫身影已经没了。

闽家曋暗沉着脸走进去,看着冷眼横对的老二问:“你又怎么惹沫沫了?你三十岁的人了,那你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些?”

“要你来管?我爸还没死呢,你哪凉快哪呆着去!”闽家熠心情不爽谁遇到谁倒霉,老大也一样。

“我才懒得管。”

闽老大也真做得出,饭搁台上转身就走了,只剩风光无限的闽二爷可怜巴巴的一个人在医院呆了一晚。

强婚 30,你受得了吗

周沫第二天愣是被催着去了医院,据说闽家熠病情反复,需要她这个未婚妻去照顾。

周沫憋着一肚子气黑着脸走走进病房,屋里坐了一排“医生”,闽家熠面色惨白的靠坐在床上,见周沫进来,赶紧指着屋子一堆人说:

“说说,都给她说说我病情怎么样了,我说她总是不信。”

周沫心底火气没处发,硬生生给压了下去,勉强挤了丝笑容出来,主治医生换人了?诶,医生还赶时髦,头发漂染的颜色不错嘛。

几人七嘴八舌开始了,一人一句,那闽二爷说得似乎马上就要挂了似地,周沫脸子僵硬,顿了下道:

“综合一句,他得了绝症?”

“当然,也没有那么严重……哦,照目前的严重程度来看,就跟绝症差不多。”那为首的人赶紧接话,不断地看着周沫身后一个劲儿使眼色的闽家熠。

周沫猛地回头,指着闽家熠问:“闽家熠,你要死了吗?”

真要死了的话,她还是可以考虑对他好点的。

闽家熠脸子僵了僵,顿了下火气立马升上去:

“周沫,我都是个要死的人了,你说话就不能客气点?你就是盼着我死是吧?成,这回合你意了,走吧赶紧走,看见你我全身不舒服!”

周沫还真转身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了,这就走。”

其实吧,心里还是小小难过了一下,火气那么大,怎么看他也不像要死了的人。

闽家熠一拍床面,大吼:“周沫,你给我站在!”

周沫站住,转身笑着看他:“站住了,二爷您吩咐?”

闽家熠咬咬牙,喷了大口浊气,拉低声音说:“我要看日落,我要去海边,你得陪我去。别把心里的不愿意往脸上写,我都是个要死的人了,还能奴役你多久?就这一次,我保证。”

就为这点儿破事儿就把她火急火燎的叫来?

“为什么叫我啊?”周沫问,她跟他又没半点关系。

闽家熠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

“你认为我这样的情况下,闽女士会同意我出去吗?谁叫我活该就认准你了呢?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想想,小时候都是在保护你的,你就这么对我的?”

“成成,去海边。”周沫难得不回嘴,一是有人在,再来确实也想顺着他点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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