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拿成绩来说事,肯定是有赢的把握。
若是以前,他也不去在意这些,可现在……
金成嵘眸光在她姣好绝美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眼底精光微闪,继而,他不着痕迹地别开眼,不冷不淡地交待了几句便上楼了。
金玉叶看着他如松竹般挺拔的背影,碧眸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呵,他这是认定她考不过他的宝贝女儿吗?
第二天一早,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雨后的空气特别清新,金玉叶依旧是全部武装,出了金家大门,如她所料般,没有看到那辆威风凛凛,霸气逼人的改装型路虎。
没了多管闲事的人,她心情顿时大好,玫瑰色的唇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容,背包一甩,脚步跨出,不疾不徐的向学校跑去。
“三小姐,早!”
拐角处,司机刘东的声音响起。
金玉叶转头,右边不远处的一颗大榕树下,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静静地停在那里,此时车窗敞开着,她可以看到刘东那张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的黝黑脸庞。
靠,金成睿这个鸡婆,不,是鸡公才对!
她在心底诽腹暗骂这会儿,那边刘东已经推开车门下车,一身军装,身姿笔挺,“三小姐,教官让我送你去学校!”
金玉叶脚步顿住,红唇一勾,精致深刻的五官立即如花儿一般艳丽绝美,“是小刘啊,你回去告诉你家教官,就说想要把妹儿,必须得亲自提枪上阵!”
刘东被她脸上如花儿般的明艳笑容弄得惊艳不已,脑子自觉短路,嘴里脱口而出地应道:“是,姑奶奶!”
“噗嗤!姑奶奶?这称呼我喜欢!”
刘东回神,黝黑的脸顿时一红,好在他皮肤黑,就算红也看不出来。
娘的,这三小姐真他么的邪门儿,笑容居然会勾魂,一不小心将心里对她的称呼给叫出来了。
还有,她说的是什么话?教官把她?叔叔把侄女?
那是神马情况?
想到昨天他们在车上的对话,刘东惊悚了。
他英明神武,铁血冷酷的教官三十年来不开花,一开花对象不会是自个儿小侄女吧?
想想这种可能,他身子都忍不住抖了几抖。
刘东犯愁了,若是他将三小姐这刚才那大逆不道,罔顾人伦的话告诉教官,他是被教官的冷气给冻死,还是直接被他一颗枪子儿秒杀?
他在这里各种纠结想象,那边金玉叶早已跑的不见人影,待他回神之际,才知道,他被这姑奶奶给忽悠了。
待他开着那辆拉风的迈巴赫前去追寻那抹高挑靓丽的身影时,本已离开的人却从一颗树后面闪出了身子。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影,想到刘东那句姑奶奶,金玉叶掩嘴笑了笑,金成睿有这么一个耍宝时还一本正经的好玩司机,想必日子一定不枯燥乏味吧。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刘东开着那辆拉风的迈巴赫,一直到学校都没看到人影后,便回去复命了。
军区集训营,五楼办公室里,刘东正经八百地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教官,任务失败!”
金成睿轻啜了一口茶,挑眉:“原因!”
刘东面容肃正,眼神平直,“姑奶……哦不,三小姐说了,要把妹儿,得教官亲自提枪上阵!”
噗——
冷静如金大教官,听到这话都没忍住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他刚毅的俊脸冷沉,浑身寒气外泄,心里恨恨地暗骂,“操,如此肆意妄言,桀骜不驯的妖孽,到底谁才能震得住?”
刘东感觉周身空气突然下降了十几度,他心尖儿颤了颤。
娘啊,好冷!
教官的眼神好恐怖,他这个窥视了人家叔侄奸情的怂蛋会不会被灭口?
唉!奸情不是随便能窥视的啊,特别是教官的奸情!
可是,他好冤啊,不是他故意要窥视的,是人家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啊!
看着他那张黝黑的脸上演各种表情,不用说金大教官也知道这只二货加怂蛋心里在想什么。
他面部肌肉一抽再抽,良久,才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果真是够怂够二!”
这小子,机灵的时候比谁都机灵,犯二起来,也比谁都二!
他一开口,刘东就知道这条小命暂时是保住了,他挠了挠利落的短发,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嘿嘿,我倒觉得三小姐挺聪明的!”
金成睿一口气血堵在胸腔里,他摆了摆手,“出去!”
“是,教官!”
刘东敬了个军礼,往外走,走到门边,突然回身,“请问教官,明天任务是否继续?”
“不必!”
刚冷的两个字从金成睿口中吐出。
“教官是否亲自提枪上阵?”
他身为司机,必须要跟在他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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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啊,一个黑心的妖孽,一个二货,这小日子悲催的!
金家有妖正文 第二十九章邪恶的调教
“滚,你个二货!”
一声怒吼出自军区集训营五楼的中校办公室,一向冷静沉稳,铁血冷戾的金大教官发威了,暴走了。
这边刘东将他的二进行到底,金成睿被他的二刺激得气血上涌。
再说那边,金玉叶摆拖了刘东那只二货后,便优哉游哉地向学校跑去。
到学校门口,嗯,还早,第一节课才刚开始。
她脚步一转,想到家里还有一个病患,便向她的小套房走去。
打开门,昨晚还躺在地上的人此时正闭着眼斜靠在她家的沙发上,许是听到动静,他眸子豁然睁开,眸色冷酷而凶残,见是她,他又轻轻合上了眼。
金玉叶挑了挑略带英气的眉,她没有说话,移步来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掀开他身上的被子,纤指在他麦色的肌肤上就是一阵摸索。
倪星恺身子颤了颤,眼睛再度睁开,看着那只在他身上‘揩油’的纤纤玉手,想到她用这双手杀人剜肉的样子,身上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然而,更多的却是一阵阵酥麻之意,一股并不陌生的热流涌向小腹,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仅着一条子弹内裤的身体,看起来特别的明显,且——
丢人。
他眼底闪过一丝懊恼,看着仍在揩油的少女,勾着唇嘲弄道:“要泻火也得等我有足够的体力吧!”
此时他已经没了昨晚那种要死不活的样子,脸色依旧苍白,不过精神气儿看起来比昨晚好太多。
看来昨晚并没有出现发烧症状。
这厮身体素质倒是不错,这么重的伤,一个晚上居然恢复到这个状态。
金玉叶收回手,眼神在他支起的小帐篷上流连,玫瑰色的唇微勾,一丝邪气的笑出现在她那张精致立体的五官上,使她看起来魔魅而妖娆。
她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弹了弹,嗤笑道:“这老二倒是比某人识趣儿多了,见到主人还知道敬礼!”
“你……你……操,说你变态还真便宜了你!”
倪星恺冷峻的脸庞顿时闪过一丝羞怒,面皮也透着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神情狂躁而憋屈。
金玉叶淡淡睨了他一眼,一脚踏在沙发上,以绝对张狂的姿态,两指捏着他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对我说‘操’字,姐就亲自操你,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变态!”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带笑,眼神却是森冷的,邪气的。
倪星恺呆愣了,脸黑了,良久,他笑了。
当然,是气的!
他深邃的墨色眸子将她全身打量一遍,以同样邪气的口吻:“呵,你有那玩意儿吗?”
金玉叶噗嗤一笑,不怀好意道:“谁跟你说一定需要那玩意儿了,我冰箱里有现成的黄瓜,带刺儿的!”
话落,她踏着优雅的步伐进了卧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医药箱和一根黄色螺纹蜡烛。
她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睨了他一眼,接着又进来了厨房。
倪星恺惊悚了,那张冷峻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从她的眼神,他看的出来,这女人,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那些个变态事,她是真的做得出来。
不稍片刻,那抹高挑的身影便从厨房里出来,而手里——
果真拿着一条带刺的黄瓜!
好肥壮!
倪星恺看着那黄瓜,咽了咽口水,全身汗毛直竖,不自觉地夹击了菊花。
妈的,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变态!
怎么办?
打又打不过,现在还在她的地盘上,一个不高兴,他这条小命也许会断送在她手中。
可是,要让他将贞操献给一条黄瓜?他……他……他宁愿她骑在他身上!
就当是被女鬼压了!
金玉叶看着他变幻莫测的酷脸,唇瓣勾了勾,她在他身边停下,放下手里的黄瓜,“啪”的一声,蜡烛被点燃,而后伸手就向他伸去。
倪星恺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戒备十足,在她还未触到他之际,身子往里缩了缩,却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干什么?”
操她娘的,这变态不会还想玩滴蜡吧?
金玉叶挑眉,笑得那叫一个邪恶,“如今你的命都是我的,还怕被我碰了身子?”
说着,她也不去理会他的躲避,更不顾他是否疼痛,粗鲁地解开他身上的绷带。
“你想怎么样?”
倪星恺一听这话,便明白了什么,他抿着唇,墨色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然,说话的语气不难听出有服软的迹象。
没办法,这个女人太过变态,手段变态,心理变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金玉叶玫瑰色的唇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拿起医药箱内一个密封的小瓶子,用刀尖挑开上面的凝胶封口,将里面碧绿色的软膏涂到狰狞恐怖的伤口上。
“我从不白救人,从今以后,你的命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我让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
“呵,想要我为你所用啊?可是,我并没有让你救我,不是吗?保不准我还想死呢!”
知道她的目的,倪星恺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他别的不怕,就怕她真的只是一个疯子,救他只是为了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没有任何目的,如今既然有目的,就有所求,他不怕她有所求。
金玉叶碧眸寒光肆意,嘴角却依旧笑意吟吟,“你确定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