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毋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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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毋忘我-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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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比较短,没有妹妹的修长,但不逊其美!     陶娥右足足踝上是绑了一条红绳,上面系着两个小铜铃,她踩出一步,就有悦耳的叮当声。     她敏捷的爬了上床,她压在青年毋忘我身上,张开小嘴就去吻他。     唔…唔…她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不断的撩拨他的舌头。她的手亦不放松,陶娥一边吻,一边解开毋忘我的衣钮、腰带,跟着扯开了他的衣裳,一具结实的胸瞠露了出来,她的手心轻搓着他的奶头。     青年从梦中醒过来,他又像睡不清似的,让陶娥压着他狂吻。     她的口涎淌进他嘴内,她用自己的乳头去揩青年的奶头…唔…你是谁?毋忘我嗅到女体的香气。     一个女人,你最喜欢的女人!陶娥腰肢下摆动,她用自己毛茸茸的牝户去磨他的裤裆。     那话儿仍是软软的!     不…我不能…毋忘我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玉体,但又似乎舍不得似的。     他额上淌着汗。     不要动…让我来…陶娥柔声:我的命是你的,我的身体也是你的!她伸手解他的裤带…不!毋忘我突然哭了出来似的:不成!陶娥的手已从他的裤裆伸进去,她摸着一根粗而长的玉茎,虽然那处并不昂起。她的手再摸下,想搓那皮囊内的两颗小卵。     就在这时,她颤了颤,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你…少了…毋忘我原来少了一颗春!     男人本来有两颗卵的,但,他就少了一粒!     她的手要耕田做粗活,虽然有点粗,但却很温柔,她摸在那小皮囊上,那里明显是有疤痕,是利物刺穿的!     我曾是副将…毋忘我面上露出痛苦神情:在一次冲锋时,马跌进陷坑,里面有尖钩…陶娥用樱唇再封着他的嘴:所以…打仗…讨厌!她的手轻轻的扫着他的黑毛发,摸着刀枪刺穿的阴囊:少了一颗小卵,应该不妨事的!她的头突然移到他小腹下,她的嘴张开,将那具软绵绵的伤雀纳进口里。     啊!你…毋忘我的身子直挺挺的抖了抖。     她的舌头撩拨过那红通通的雀头,她的口腔是湿而热的,烫得那小伤雀很舒服。她的奶子压着他的独卵,软绵绵的。     陶娥吹了又吮,接着是用牙轻咬那独卵,又去吻结了疤的伤口。     啊…啊…他扯着她的秀发,按着她的头:不要…不成的…噢…唔…陶娥含糊的应了一句,她感觉到那软软的玉茎挺了挺!     啊…你…毋忘我喉咙又发出呼声,他的伤雀在她的呵护下,慢慢地向上昂起头了!     那根东西是粗大的,虽然,还不算坚挺。     让我来!陶娥握着他的伤雀,慢慢放进紧窄、湿润的雀巢内!     那东西只得七成胀硬,很容易又滑了出来。不过,陶娥又将雀塞了进去。她伏在他胸膛上,慢慢地郁动起来。     啊…啊…啊…他双手搂着她光滑的背,那处像丝绸般滑。     噢…哎…陶娥轻轻的呻吟起来,她腰肢在摆,在扭动:哎…振作…噢…你可以的!她的腰肢越扭越快!    
   
          
            (四)     不成…不成啦!他身子突然往上挺了挺,那东西流出了一些稀稀的热流。那不是喷射而出,而是慢慢的流。     真好,你丢了!陶娥揽着他。     毋忘我满脸胀红,他呐呐的:这还不算是一个男人!我去找莫三,就是想要问问他,有什么医治的方法!陶娥的面颊伏在他胸瞠上:一定可以医的!他摸着她的秀发:你…你为什么…给我?我也需要男人!陶娥幽幽的:第一日和杨村打仗,我那…汉子就战死了…本来…我们选择年底成亲的!你们为什么要打起来?毋忘我抚摸着她的背脊。     那都是莫三先生,他有一日在溪里淘到金沙,就送一半给我们,一半给杨村…陶娥将过程详细的说出来,包括自己的妹妹陶珠被擒…毋忘我一边听一边蹙眉。     太阳已经下山了,陶娥滑下床,揩了揩下体,再拾回长袍穿上:你多留几天好不好?不…毋忘我想了半晌:我要趁黑穿过杨村!陶娥眼眶一红:你不想我?毋忘我没有回答。     天黑下来,陶虎请毋忘我晚饭后,亲自带他到溪的上游要带他深入杨村。     你不必送了!毋忘我戴上竹帽:有机会我必会回来!他策驴渡溪…在杨村内,陶珠被绑在床上。她身无寸缕,像个大字似的摊开!她目光充满怨毒,但动也不能动。     哈…远处传来杨伯强的狞笑声:弟弟,让哥哥先乐,等捉到了陶家另一个女娃,才给你玩。杨仲偕似乎反对:哥,这样毁人名节,不大好吧,人家是处女嘛!哈…五个时辰前还是,现在是老子的女人!我将她扣在这里,玩她一年半载,直将她的肚子弄大了,给我生个儿子后,再放她回陶村!杨伯强的说话,陶珠字字听进耳里,她的热泪淌了下来:天!我不要给这畜牲生孩子!杨仲偕想拉住兄长,但给粗暴的推开:你守住入村通道,我要再打洞一次!把门推开,杨伯强进了房。他望着陶珠的裸体淫笑着:美人,我给你送好东西来了!陶珠不愿看他,闭上双眼。     杨伯强手上是有瓶米酒的,他伏到她小腹上,将瓶塞拔开,哗啦,哗啦甜甜的酒就倒向陶珠分开的牝户。     那小洞怎能容下这么多美酒,倾了不到半瓶已倒流出来,流到床上。     杨伯强一低头,就用舌头去喝她牝户流出来的酒:香,好香!酒是辣的,牝户内是嫩肉,当然灼得陶珠火烧般痛,她咬着下唇,忍着不吭一声。     杨伯强大口大口的舐着:痒不痒?来,亲个嘴!他将臭嘴去吻她,但换回来的是大骂:你这禽兽,杀了我吧!陶珠还向他面上吐口水,几口涎沫喷到杨伯强眼、鼻上。     哈…他不怒反笑,还伸长舌头去舐自己面上的口水:好香…好香…他一俯头,就从她粉颈吻下去,他的须渣揩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又痒又痛,特别是杨伯强用下巴去刮陶珠的乳晕、奶头时,更令她难受。     她死忍,她蹙着肩,闭上眼。     杨伯强一手扭着她一边的奶子,而大力的吮吸她另一边的奶头。他两片厚唇将整团乳晕及奶头吸到嘴内,像婴孩似的狼吞力吸!     陶珠强忍了一会,但他吸吮得越厉害,她的子宫亦收缩得越厉害。她手足被绑动弹不得,她只觉下体分泌的淫汁越来越多。     不…不能给这禽兽知道!她想压抑情动,但下体的水却源源不绝。     幸而她下体都给酒弄得湿湿,连个大腿内侧及屁股都是,他亦不察觉。     杨伯强是急性子,他舐得两舐陶珠,自己的裤裆已发硬隆起。     你还嘴硬?等一会就要你求饶!他三扒两拨就脱去裤子。     那根丑陋的紫红肉茎,又呈现在陶珠眼底,她眼角流出泪珠。     杨伯强一把压着她,今回是轻车熟路,她牝户内外都是湿的,他很轻易就直挺到底了。     哇…窄…够紧…杨伯强迷糊的叫了几声,他开始狂起来!     他大力的抽插:插死你…捣死你…     陶珠嘴张开,她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像狂牛一样,连连的挺了廿多下!有几下,他的肉棍刺中她的花心,一阵阵酥麻令陶珠不自觉的颤了颤!     你过瘾啦?哈…有高潮了?杨伯强狂笑,又多挺几下!     陶珠手足虽被绑,但高潮是她从少女变成少妇后初次享受到的,她脸颊一红,用牙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杨伯强再刺多卅余下,只觉一阵甜畅,他打了个冷颤:呀!丢啦…丢啦…又撑不住…唉…他怪叫声中,一阵阵的白桨,喷向她的子宫。     陶珠多么希望对方多插她几十下,但,想到压在自己身上力是杀了陶村不少村民的恶魔时,她呶嘴冷冷的:就算给你这畜牲奸淫,你又有多少能耐?几十下就没有了,脓包!杨伯强颓然的翻身,他虽然鲁莽,但毕竟是农民出身,还有点憨直:好…我下次一定给你好看!他迅速的穿回裤子,走出密室:杨光…他一路行一边叫。    
   
          
            莫三站了起来,他瘦而多皱身体,垂着半昂黑黑的肉茎,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不…陶娥感到自己身上的麻穴正慢慢的松开,而莫三这时就压了下来,他用嘴舐她的奶头,那根半硬半软的肉茎就揩她的小腹。     陶娥只感到呕心,她想作呕。而莫三已急不及待,他握着自己那根肉棍就要空入陶娥那里…陶娥不!的哼着,她的麻穴冲开了!     莫三低头想带棍入洞,他看不到陶娥的手已能活动。     陶娥身无寸缕,但她头上远有一支长长的发针,那是用来别住她的发髻的,发针是用竹削尖,有半尺长。     莫三扒开她的大腿,就要握着棍头挺了进去。陶娥拔出发针,她当匕首似的握着,就朝他的背脊用力的一插!     哎唷!莫三惨叫一声,他似乎不信,他虽然剧痛,但仍可出一掌!     逢!的一响,陶娥心口吃了一掌,她吐了口鲜血,但莫三给她的发针全刺进体内,功力已大减。     他晃了几晃就趴在床上,死了!     陶娥这发针刚好插断他心脏的经脉。     她还可以行走,急忙穿回破了的衣服。     毋忘我是帮凶,他要死!她挣扎着走向大屋那边。     但榻上已没有了毋忘我!地上有血迹,看来他是忍着痛走的。     这时,东面传来人声。来的是陶虎和杨家荣这伙人。他们在山麓格斗,一直纠缠着上山。     不要打了!陶娥大叫:我们中了莫三先生的诡计,流水响根本没有黄金!她亦顾不得几乎半裸,就将莫三怕两村繁殖,所以讹称有金的事说了一遍。     这老头还想奸污我!…陶娥这时忍不住了,扑向受了刀枪伤的父亲怀中:不过…给我杀了!那姓毋的呢?杨家荣比较阴沉,他四周看了看,不像是假的!     他亦是莫三的一枚棋子,他要莫三治他下体的伤,莫三就要他搅乱两村,这个无赖…他…他负伤走了!陶娥呜咽着:我们两村差不多死光了,都是中了莫三的计!杨仲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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