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欣然道:“好啊,我也想去新月见识一下。不过下周不行,我周四要出差,要到再下个星期五才能回来。”
“行,我们约在下下个周六,我提前一天再给你打电话确认。”
“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来些奸情吧,呵呵 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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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生病(1)(重写) 。。。
“咳咳”,看来有点儿感冒了。
方静拖着疲惫的身体和一个小型行李箱,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单身公寓。
出差一个星期,去了五六个大城市,几乎是一天换一个地方。白天要和客户会面,晚上还要出席各种应酬,睡眠严重不足,身体几乎透支。方静不得不再一次感叹,在国内做白领果然不容易,大家美其名曰“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真的十分贴切,像这样子死命忙乎,迟早只剩下一排白骨了!看来下次再有出差,能让别人去的还是让别人去好了……
洗了个热水澡,她感觉舒服了一些,在药箱找了找,没找到什么治感冒发烧的药,只有一盒康泰克。她平时很少感冒,所以家里这方面的储备很少。
这次出差,出发的时候各地气温还有20多度,所以她也没有带多少厚衣服,谁知道最后两日,她去的地方突然来了个冷空气南下,温度一下子掉了十多度,结果挨了两天冻,再加上一路疲劳,回来的路上就开始觉得喉咙有些又干又痒。
康泰克就康泰克吧!方静心道,掏了一颗出来,用温水送服了,正准备上床睡觉,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
“是我。你回来了?没忘记明天去‘新月’吧?”
“当然,咳咳。”
“怎么,病了?”
“嗯,没什么大事儿,可能是有点疲劳过度吧,睡一觉就好了。”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睡,我明天再给你电话。”
“嗯,再见。”
可能是药力发挥作用,方静很快就昏昏入睡了。但到了后半夜,她开始做梦,她梦见父母去法国探望她,她和丈夫一块儿陪他们到处去玩,十分开心,可是一转头,却发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不知何时来到了机场,起飞航班的屏幕上一栏又一栏的跳出红色的字幕:航班取消、航班取消……她忽然很害怕,却不知道在害怕什么。身后一把声音叫住了她,她回头,看到丈夫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来到她的面前,笑容灿烂地跟她说:“静,你看我们的宝宝多可爱。”她想回答“是啊”,却突然想起她还没有生过小孩……
迷迷糊糊之间,不知道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耳边响起一阵音乐声,方静下意识地去按闹钟,又要去上班了,她不想起床,她还好困啊!
按了几次,音乐声还在继续欢快地响着,方静这才想起那不是闹钟的声音,是她的手机铃声!
她勉强在床上翻了个身,脑袋里好像灌了几升水,好晃。她伸手摸向床头柜边上的手机,一不小心把横在中间的闹钟打到了地上。
算了,呆会儿再捡吧……是谁这么早打电话过来啊?
其实当下已经是中午1点了,不过方静没有看闹钟,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密,所以室内阴暗,看不出时间的早晚。
“呜……”方静想说喂,但喉咙好像塞了棉花,一出声变成了不伦不类的呜咽。
“素素?你没事吧?”电话那头传来贺文昊焦虑的声音。
“咳咳……嗯,好像有点睡昏头了,呵呵,咳咳……”
“你好像病得很严重,吃药了没有?”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沙哑?!
“嗯……”方静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们今晚不去‘新月’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
“素素?”
“……嗯,啊,对,新月!哦,我想我是去不了,不好意思哦,咳咳……”
“素素,你究竟觉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嗯,不用,我昨晚吃了康泰克,再睡一下就好了。”
“素素!康泰克怎么顶用?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嗯,对,我再睡睡就好了,再见……”说完,她把电话挂上,再次倒头昏睡。
其实方静刚才根本没有听清楚贺文昊最后说了些什么,因为实在耳鸣头晕得太厉害了。她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没过多久,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方静本来不想接它,但打电话的人不折不挠,手机铃声响个不停,终于她忍无可忍,爬起来抓过手机,狠狠一摁,还没骂出“不要吵本小姐睡觉!”,那边就传来了急促气喘的男声:“是我!你家大楼下面的铁门密码是多少?”
“4789。”方静是下意识回答的,半晌才想起来,“你问这个干嘛?”
电话早已被挂断,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不过方静没有疑惑很久,答案就出现了,因为她家的门铃此刻正在疯狂地叫嚣。
“是我,素素!”门外贺文昊边按门铃边喊。
“知道是你了。”方静嘟囔着,摇摇晃晃地爬下床,又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口,途中不知撞倒了些什么,她也懒得去看。
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安全栓拿掉,门铃叫得似乎更不耐烦了,方静想没多想地拉开了门。她本来整个身体无意识地靠在门上,随着门一动,脚一拌,几乎一个顺势就要往后跌倒,幸亏贺文昊眼明手快,一手拉门一手扶住她。
“哦,嗨!”方静靠在贺文昊的臂膀上憨笑着向他打招呼。
贺文昊叹了口气,一手还是扶着方静,一手带上门。
他环顾了一下房间,这是一间标准的单身公寓,30多平方米吧,一进门右手边是一个简洁的美式厨房,隔开厨房和客厅的吧台矮墙上镶着一张折叠式的长方形小餐桌。门口正对的客厅小而精致,靠着门这边倚墙摆放着一张两座的奶白色布艺沙发,对面是一个深褐色的玻璃电视柜,沙发和电视柜之间有一张红木矮茶几,下面铺着一张长方形灰黄相间的地毯。客厅里装饰物不多,只有左边墙上挂着一幅紫色薰衣草的画。玻璃电视柜后面有一个古雅的竹屏风,隐约可以看到屏风后面是床。整个空间给人的感觉是简约纯净,除了……那有点儿歪斜了的茶几和躺在地毯上的水杯以及几个文件夹,想是她刚刚出来开门时撞倒的。
“你怎么在这里了?”方静目光有点涣散,满脸不解地望着贺文昊。“……哦,对了,我们要去‘新月’,你等等,咳咳,我换件衣服。”
看着光着脚丫、穿着长袖纯棉睡衣的方静挣开他的扶持,双手就要开始解身上睡衣的衣扣,贺文昊哭笑不得,忙拉住她,“我们不去‘新月’了!来,你先去休息一下。”说着他放下手中的塑料袋,扶着方静往屏风后面的床走去。
“不去了?哦……”
刚扶着方静来到床边坐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站起身来。
“那我给你倒杯茶吧……”
贺文昊无奈,再次把她拉住。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在这儿躺一下,好不好?”
这一次方静终于听话了,乖乖地爬上床。
贺文昊出去客厅,从带来的塑料袋里掏出冰袋和全新的体温计。袋子里还有各【奇】种各样的药,都是他在来【书】的途中买的,因为不知道【网】方静的病究竟怎样,所以东西买得一应俱全。
他把冰袋放到冰箱冰格里,在厨房里倒了杯温水,然后拿着水杯和体温计回到床边。
“来,先喝杯水。”
趁方静喝水之际,贺文昊仔细地阅读了体温计包装上的说明,“把体温计放在腋下、肛/门或嘴里……”。
贺文昊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方静,目光最后停留在她通红的脸上,“来,张开嘴。”
方静双眼迷离地看着他,似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那个表情却又楚楚可怜。
“咳咳,张嘴!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贺文昊有点儿恼羞成怒,接过方静手中的杯子,把体温计伸到她的嘴边。
方静不作声,乖乖地用嘴含住体温计,贺文昊站起来往客厅走去,刚走到屏风处,又想起些什么,转身道:“别吞了!”
他不知道方静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但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也就放心地回到客厅。
这次他把整个塑料袋都拿了过来,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自己坐到床边。
看了看表,再等四分钟……
方静侧头望着他,嘴里含着体温计,双手却不闲着。她伸手摸了摸贺文昊的脸,口齿不清地道:“我花现乃ki席挺好看得(我发现你其实挺好看的)。”
贺文昊全身一震,握紧拳头,沉声道:“不许摸我!”
然而此时的方静就像一个小孩,你越是不让她做某事,她就越想要做。于是她问:“为什么?”同时再次把魔掌伸向贺文昊的俊脸。
贺文昊这回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你……”
方静的身体略为向前倾,宽松的纯棉睡衣下有些春光乍泄,因为发烧而变得通红的脸让她尽显平日所没有的妩媚。
贺文昊喉结动了一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眼里透露出危险的信号。
“这是你自找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句“我花现乃ki席挺好看得”是俺经过实践得出来的“真知”,不信的筒子可以含支笔在嘴里试试~
看在想想如此严谨的写作态度下,请给我评论和加分吧~~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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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生病(2)(修) 。。。
贺文昊一手撑着床,一手攥着方静的手,危险地向她逼近。
方静在他的身下一动不动,只有偶尔眨一下的眼睛显示出她不是一个木偶,而是一个活人。
贺文昊的脸离她只有半尺,她灼热的呼吸撩动着他的心,他望入她的眼睛,却只看到满眼的迷惑。
他吐了一口气,忍不住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贺文昊啊贺文昊,你竟然无赖到要欺负一个病人的地步了么?
他松开攥住方静的手,伸到她的额前,重重地弹了她一下。
“呃,痛!”
“哼,这就是对你随便摸我的惩罚!”
随即他重新坐正,抽出方静嘴里的体温计,一看:39度!
其实他方才已经摸过方静的额头,又见她的脸红扑扑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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