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吗?之后做了一个欲/望燃烧的梦。
不过,她记得她是睡在客房的……怎么现在……而且衣服……难道?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梦是真的?是真的……啊啊啊……
意然忍不住捧着绯红的脸大叫,“是真的,竟然是真的啊!”
刘牧远揉了揉眼睛,很满意的笑说:“意然昨晚好热情的……”故意露出身上激情过的痕迹。
果然!是真的!而且她还是主动的!他一碰她,她就扑上去了。
太没有自制力了!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意然赶紧的问。
刘牧远暧昧的回答说:“我全身都很舒服……”
“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哪个?”
“我是说你身体……”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很舒服……比如,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刘牧远把全身上下都指了一遍,总之,每个细胞都舒服了。最后还加一句:“如果,再一次,会更舒服……老婆,想不想要我?”
眼看他又要扑过来,意然赶紧裂开身子。呃……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太讨厌了这人……没法和他沟通了。她是想问他剧烈运动后,身体有没有不适!!
可是……她愧对对她越来越好的婆婆呀!
叮咚……叮咚……门铃还在响。
最后,刘牧远不情不愿的起床,搬家,一定要搬家。搬家一个月后再通知亲朋好友说搬家了。然后再请客。
不过,在看到来人之后,立马来了精神劲儿。
“干妈好!”奶声奶气,再转向刘牧远,有礼貌的喊道:“叔叔好!”焱焱肉肉的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不过,干妈和叔叔的关系?应该是赵某人所为吧。
“不好意思,一大清早就打扰到两位了。”赵淼抱着穿着可爱的焱焱,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理所当然地笑着说。站在门外。
但意然还是表面上意思意思说:“没打扰,没打扰。”然后俯身去抱焱焱。招呼道:“赶紧进来啊!”
“知道打扰了,还好意思过来?”刘牧远可没有大度到见到赵淼像久违的‘朋友’那般热情。“完全看不出你有抱歉的表情。”
“怎么?是不是见到我就感受无法承受的压迫感?”赵淼笑着说。
“是啊!脸皮都筑城墙了,挡住光了。”刘牧远平静的语气。
“你……”
大黑狗?
意然仿佛又看到了两只大黑狗,不过,没有眼冒红光,倒是金光。奇了怪了。
意然带着焱焱,拿出在超市中的买的零食和玩具,本来就打算最近几天要去看看的
两个俊雅气质的男人相对坐在沙发上闲聊。是闲聊!
“你好像有点不待见我。”赵淼倚在沙发上笑着说。
“知道就好。”刘牧远答。
“你怎么那么小家子气。”赵淼悠悠然的说。
“不然,你把儿子给我们吧,表现你的大方。”刘牧远看着意然怜爱的目光。
这下换赵淼小气了,“那可不行!”转移话题,“近来,至远公司业绩蒸蒸日上,令人羡慕啊!”
“如果你少来我家几次,少打几个电话。我会考虑继续跟你们合作。”刘牧远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打算继续合作,但至少要为难一下他们。
“这就是条件?”赵淼问。
“是!”刘牧远答。
“好,那就这样吧。下个星期我要出差一个星期,还要麻烦你们帮忙看管一下我儿子。”赵淼一副吃定了他们的样子。
“分成少一个点。”刘牧远提醒道。
赵淼咬牙切齿的说:“成!”
尽管赵淼说的好像刘氏夫妇欠他一样,实际上是之前打电话和意然说过,父母年纪大,焱焱毕竟是小孩子贪玩,意然可是抢先表示愿意带焱焱一个星期。最后还是谢了又谢谢的。
两人的关系,从刘牧远出事的那一刻,心照不宣的退回原位,虽然从未跨出过一步。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不管是刘牧远还是意然,从来只属于彼此。赵淼比当事人清楚。
“小阿姨,你长白头发了,是老了吗?”小家伙捋着意然的头发,奶声问。
“是啊,是啊,焱焱都长那么大了,小阿姨能不老吗?”意然回答。
赵淼转头看向刘牧远说:“其实到现在,我还没有死心。”
“没有关系,反正你永远不会再有机会。”刘牧远不容置疑的说。
“是吗?”赵淼笑的很邪恶。
当肉嘟嘟的粉团子,一个星期之内不管何时何地都横在两人中间,而且意然时时袒护之时,刘牧远无语了。粉团子很无辜的传话说:“爸爸说了,我睡在干妈和叔叔之间,意义重大。”
果然意义重大!
一个星期后,赵淼十分愉快的将焱焱抱走,还不忘专门对刘牧远表示感谢。
***
这天意然陪刘牧远到医院复查,医生说恢复的很好。
刘牧远还不忘问一声:“夫妻房事也没有关系吧?”
医生一愣,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
走出医院时,刘牧远还对意然说:“医生说不碍事。”
“我听到……”话未说完,被不远处的两个人惊了一下。
林荫下,吴医生“扑通”一声跪在符姗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啥说的了~~~努力写旧文,思考新文中~~~写了这一章想到一个有趣的番外,完结后贴上来~~~
、六十一、花落无声
意然怔怔地看着毫无预兆“扑通”一声跪在符姗面前的吴医生。自然地,刘牧远也看到了这一幕。
是何原因又是何等情感可以让一个男人如此哀求?
符姗强忍着不流泪;转头时;正好撞上刚从医院主楼走出来的,立在不远处看向这里的庄意然和刘牧远。
看到了意然后;缓缓地目光投向刘牧远。
意然呆呆地将随着符姗的目光移向刘牧远;一秒钟,刘牧远收回目光;揽过意然的肩膀轻声说:“我们回家。”
“牧远……”意然有些迟疑。
“怎么了?”意然再次看了看符姗。刘牧远问。
“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意然抬眸望着他的眼睛;深似海;瞳孔映着她的影子。她其实想;或许符姗这时需要帮忙。
“意然;每个人走的路不同;路上的风景也是他人无法体会的。也许,这是她更好的归宿。”刘牧远平静的说。
“你后悔过吗?”意然问,后悔没有和符姗走到最后。
“后悔过。”刘牧远说。
意然足下一停。刘牧远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笑着说:“后悔为什么那么晚才认识你,应该在大学里就注意到你,然后,那些年,我也不会孤单了,是不是?”
她说的话,他都记得。
走了许多步,回头再看看那两个人,隐约地觉得和她有些关系。
符姗木然地立在原地,看着刘牧远与庄意然相偕走在人群之中,不管是哪里,他们两人之间的和谐与恩爱,总是那么耀眼。
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吴青。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
休息了那么久,他终于要上班了。意然替刘牧远整理好衣服,打好领带,笑着说:“早点回来。”
刘牧远伸手揽过意然,长长一吻,直到意然气喘吁吁,“嗯,老婆,我会想你的。”
几个小时而已……意然心中想,嘴巴却是说:“我也会想老公的。”
大手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发说:“我走了。”
“嗯。”
意然舒了一口气,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还来得及。
至远公司——
“哇哦,刘总来上班了耶……”
“更有男人魅力了呢……”
“有老婆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他以前就有老婆。”
“……怎么办,我越来越崇拜刘总了,关键时刻,救老婆舍命!太情深了……”
“……”
几人小声的谈论,犯轻度花痴。当时,刘牧远车祸一事,一些报纸,网络新闻都有报道。加之,至远的影响力,添油加醋的宣扬一下,刘牧远成了模范老公了。不过,事实上,现在也是!
徐至倒为这事合不扰嘴,原因之一,刘牧远个人的责任与品质代表着至远的品牌魅力,冲着诚信与负责竞相合作。自然,业绩钱钱什么的,不在话下。
刚听完助理的汇报。
徐至捏过一张A4纸,徐徐地来到刘牧远面前,从在办公桌旁边说:“有个事,我需要你确认一下。”
“嗯,说。”刘牧远一如平日的认真。
徐至是从未这么认真,手指转动着铅笔,“根据报纸上的描述,及刘夫人的口述,在你加速的那一刹那,你的车速达到了应该是多少?才能在那一瞬间冲出去,而又控制的刚刚好,不危及他人生命,其中,动量,动能,惯性,摩擦还有刘夫人的菜鸟车技,你算好的吗?”
刘牧远扶额,本以为是什么工程上的事,再瞟一眼,徐至在A4纸上画出当时车祸现场,并且每一步都用公式计算。
那三辆不同品牌的轿车不止线条画出来而忆。
“你画的真好!”刘牧远丢过来一句话。
徐至笑:“你要画,铁定比我还好。”
“你真闲!”
“咱们起初成立至远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坐吃等喝的日子吗?人啊,拼肯定是要拼的,享受也是不能少的。我准备研究一下,准备把这个事实整理一下,摒弃现实中的一些考虑,投给奥数啊,或者物理竞赛啊之类,作为附加题。拿了奖金请你和刘夫人吃饭。”
“你应该算上当时那个司机发现后立马减速这个情况。还有意然距离多少米处开始转弯。”刘牧远突然当真起来。
徐至更加来劲了。果真讨论起来。
看着那张A4纸,曾经着迷过一些推理计算,但凡遇到生活中的行驶速度,化学、物理变化问题,都会留意些。不过,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感觉都过了很多年。”符姗感喟。
意然专注的听着,她感兴趣的永远是刘牧远。
一间咖啡馆,平缓的音乐,若有似无。
“你不会在意吗?”符姗问。她那样描述与刘牧远的种种。校园内纯洁的感情。
意然点头,“会在意,但还是想听一下,不过我知道。他只是你的昨天,我的今天和明天。”
符姗一愣。旋即笑了,涩涩的。
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她的青春在得到与自由间徘徊,她以为有了自由便有了一切,殊不知,有他在我的身边才是自由,当她再回头寻找时,变的不是她,而是有另一个比她更炙热的去追逐。义无反顾。
符姗望着窗外,思量许久,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