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文]斯莱特林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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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文]斯莱特林之水-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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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王张开双臂,升上了夜空。夜风习习,黑袍翻滚,他像一头矫健的龙,振翅鼓翼,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皎洁的明月悬于头顶,壮阔的山河掠过袍边,黑魔王心中平添了几分豪迈。(原著改编)
他浮到黑湖上方,湖水在他脚下翻滚。他的声音像水波般涌过大地:“巫师们,我在魔法的路上走得比谁都远。我分裂灵魂,我追求永生,我渴望辉煌。今天,我要告诉你们,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伟大的死亡了——像四巨头一般,为我们的霍格沃兹战死。”
然后,他从天而降,如同造访地球的彗星,义无反顾,雷霆万钧……


第110章 厄运未远
湖水漫过身躯,汤姆没有遭受预想中的烫伤,反而感到一股舒心的暖意。
也许,人到生命的尽头,一切的争斗,一切的算计,一切的荣耀,一切的耻辱都已成为过去,现世渐渐退隐而恍若彼岸,人生慢慢淡去与自己渺然,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安详,一种顺天应命。
水波潋滟,一座雄伟的城堡在湖底若隐若现,如梦似幻。汤姆睁大眼睛,惊奇地端详古朴厚重的大门,恍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尝试着伸出手去,未等触及,门开了。
一个金碧辉煌的礼堂呈现眼前。数千只熊熊燃烧的蜡烛高低错落,悬浮半空,四张长长的餐桌整齐排列,秩序井然,金色的盘子在雪白的桌布上闪闪发亮,透明的沙漏在光洁的地板上熠熠生辉。
礼堂的尽头悬挂着一面巨大的丝绸旗帜,上面绣着一个奇怪的纹章。红底配着一头金色狮子,蓝底配着一只古铜色老鹰,黄底配着一只黑色的獾,绿底着配一条银色蟒蛇。狮、鹰、獾、蛇联在一起,环绕着一个大字母H。一条飘带横贯中央,笔势遒劲——“眠龙勿扰”。
他想起来了,这是霍格沃兹。
汤姆微笑,他终于回家了。

一个低沉锐利的声音自黑湖深处响起,穿透夜空,震撼大地,感染众生,仿佛一头远古的神兽在洞穴中悠悠吟唱。
疲惫不堪的巫师们瞪大了眼睛。他们看见黑湖中浮现出一道道银色的光晕,宛如微风吹拂的稻浪,层层叠叠,延绵不绝,又如石块激荡的波涛,同心同纹,向外扩散。
光晕拂过湖面,浊浪安澜;光晕拂过草坪,小草翠绿;光晕拂过禁林,树木葱茏;光晕拂过城堡,砖石威仪。好似造物主的神迹,霍格沃兹霎时恢复了生机——萨拉查的魔法阵修复了。
巫师们精神抖擞。
圣殿骑士面如死灰。

德拉科站在麦格教授身旁,看着汤姆跃上高空,又看着汤姆飞下水底,接着,他看到了萨拉查魔法阵的奇迹。
相比起其他人的悲喜交集,德拉科怅然若失——一切都结束了,邓布利多,还有,伏地魔。
马尔福家族精通魔法阵,因此,德拉科心中清楚,不同于16年前仅仅失去身躯,献祭萨拉查的魔法阵的主魂很难回来了——除非霍格沃兹坍塌,取代《罗洁爱尔之书》的主魂才能挣脱魔法阵的束缚。(原著改编,哈利与V大在墓地对决,魔杖连在一起,死于V大魔杖下的灵魂跑出来了。)
这曾是德拉科梦寐以求的结果,现在,却是巫师们共同见证的悲壮。
马尔福从未告诉黑魔王关于笔记本魂器的真实下落。这是他们的私心。当时,魂器哈利进了阿兹卡班,邓布利多投奔圣殿骑士,一旦德拉科的身份被他人知晓,等待他的不是暗杀就是圈禁。
反正黑魔王无所不能,一定有办法战胜圣殿骑士,“不差魂器”。马尔福父子就这么的盲目乐观。
只是,德拉科没想到,分裂灵魂、追求长生的伏地魔竟然也会视死如归,甚至甘之若饴,一如此前的邓布利多。
安比索莫曾说,一旦涉足命运之河,下游的河水必然改变。德拉科暗算过邓布利多,也暗算过黑魔王,但从未想过要“感化”他们为霍格沃兹挺身而出、舍生取义。当然,德拉科也不认为自己能感化他们。然而,他们竟然都这样做了,不约而同,无所畏惧。

德拉科心中泛起一阵苦涩——或许,我们都是肉眼凡胎,自认为看清了对方的丑恶,实际上,看到的只是对方投射在墙上的暗色身影,与我们的身影并无两样。
前世今生,黑魔王与邓布利多都爱着霍格沃兹,都爱着魔法世界——以他们自认为正确的方式。强势的性格与出众的魔力蛊惑他们手拿一把刀子,誓将这个世界削成心目中庇护众生的圣堂,殊不知只会将彼此伤得鲜血淋漓,一无所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一切都过去了。
曾经,他们是马尔福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仇敌。
现在,他们是魔法界流芳百世、永垂不朽的英雄。
早在4年级期末,重生轨迹已然超出了德拉科的“经验”,也一度令他深感无措。重生,完全是一次崭新的生命历程。
人生无常,处处充满了变数。因为无常,人们感到茫然和恐惧,因为变数,人们热衷预言与命运。然而,也正因为无常,人生才充满了未可预料的希望。比如,双面间谍邓布利多,又比如,救世之星伏地魔。
或许,这个魔法世界并不美好,但还值得我们热爱。

贝拉特里克斯坐在椅子上,泪水涟涟。她的女儿丽贝卡正忙着为她包扎血肉模糊的右臂。
“他死了吗?丽贝卡。”贝拉仿佛在呓语,“霍格沃兹拒绝了他,他为何还要付出如此之多?”
丽贝卡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母亲说的“他”是指黑魔王。对于这位“准继父”,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评价,只好默不作声。
“你看,这是他给我的标记,怎么……变成这样了?”贝拉挽起袖口,露出黑魔标志。昔日浓墨般的吐蛇骷髅头竟然变成了清新的绿色,看起来像一片初春的橡叶。
“他没死,是不是?”贝拉的声音一下子高亢起来,“在阿兹卡班,这个标记只是黯淡了,后来,他回来了,标记一下子灼热发烫……你看,标记还在,所以,他没死,是不是,丽贝卡?”
丽贝卡捧起母亲的脸,小心地擦拭着血污与泪痕,柔声安慰道:“妈妈,如果他回来,必不愿看到你如此憔悴。”
此时,大厅里一片忙乱。
魔法阵修复后,垂头丧气的亨利带着圣殿骑士回到了海格的小屋,食死徒们也趁机退守到埃里克为他们敞开大门的城堡。
受伤的巫师们或坐或卧,接受霍格沃兹师生的救治。岩浆般的鲜血从一道道狰狞的伤口中不断涌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洼洼惊悚的沼泽。城堡内,□声与惨叫声此起彼伏。

庞弗雷夫人徒劳地将白藓堆砌在阿米科斯卡罗的腹部。她的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灰,那是濒死的征兆。杀死10名圣殿骑士后,曾经势如疯虎的黑巫师的生命力正走向无可挽回的衰竭。
麦格教授拎着裙摆,匆匆小跑过来,将一篮子热气腾腾的魔药放到庞弗雷夫人触手可及的地方。接着,她跪坐下来,小心地抬起阿米科斯的头,轻轻放在双膝上。
阿米科斯半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看向麦格教授,气若游丝:“这里……还属于……巫师吗?”
麦格教授茫然地环视遍地伤患的大厅,悲痛的泪水终于滑落。她哽咽却坚定地回答:“是,这里,属于巫师——永远!”
阿米科斯的瞳孔散开了。此时,她的哥哥阿勒克图正躺在安放遗体的教室里。
庞弗雷夫人停下包扎的动作,略略点头,向英雄的遗体致敬,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还有更多的人急需她的救护。

德拉科高挽袖口,熟练地为一位头部负伤的食死徒包扎伤口。圣器造成的创伤类似黑魔法的效果,没有特定的解咒或魔药很难减缓伤痛。幸好,“邪恶的斯莱特林”酷爱黑魔法,无论下咒还是解咒都是一把好手。
变成绿色的黑魔标记就这么大剌剌地露在人们的视线里。行色匆忙的学生们惊讶地瞥上一眼,又面带了然地离去——既然大马尔福是黑魔王最倚重的左右手,小马尔福加入食死徒岂非“理所当然”?唯一令他们感到迷惑的是,为何德拉科的黑魔标记上有四枚血红的半月形伤痕,似乎曾被指甲深挖皮肉。难道是阿斯托利亚干的?
阿斯托利亚愤懑地瞪了一眼德拉科,小声说:“你得解释一下,这是邓布利多校长造成的……”
“这么多人,一个一个说得过来吗?”德拉科狡黠一笑,故意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态,“没关系,邓布利多校长不会介意。”
“其他人在看你……”阿斯托利亚咬牙切齿道。
“我不介意。”德拉科快乐地眨了眨眼睛。
“可是,我介意——格林格拉斯的名誉!”阿斯托利亚低声抱怨,语气里带着威胁的味道。
德拉科笑了。无论重生多少次,他都喜欢看阿斯托利亚又羞又怒的模样。
正当德拉科打算继续逗弄阿斯托利亚时,一只胖乎乎的瓢虫从高大的窗户外飞了进来,一头扎到埃里克跟前。

嗷的一声,狼犬库克受惊之下连忙跳开。一个花花绿绿的女人占据了它刚才蹲坐的位置。
“斯基特小姐?”埃里克忙收好魔杖,将这位带着夸张的宝石眼睛的女巫搀扶起来。
斯基特一改往日嗲声嗲气的姿态,抓住埃里克的衣袖,惊魂未定地尖叫:“校长,校长,圣殿骑士……增兵了……”
礼堂瞬间安静了,接着,人声鼎沸。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对教皇没有什么好处。”苏珊拼命摇头,像在安慰自己,又像在告诉身旁的克拉布。
潘西脸色惨白,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摔向地板。布雷斯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丽塔,你看清了吗?也许,圣殿骑士集合起来,是准备撤退。”贝拉特里克斯抓住斯基特的外套,连声问道。她是斯基特的同届校友。
“不会错的。”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斯基特微喘着回答,“我一直跟在他们的统帅亨利身旁。本来,亨利很沮丧,与几名将领讨论要不要割下巫师叛徒的脑袋给教皇‘一个交代’……”
斯基特停顿一下,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是,一个传令兵带着一个陌生的将领走了过来。我听见亨利叫他‘雅各伯’。雅各伯很生气,他说他奉命接应亨利和圣书,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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