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叮叮冷笑:“想我?想我死吧!”
蒋晔的无情,余叮叮至今心有余悸,这就导致了她时刻记恨着他。
女人本身就是记仇的动物,就像蛇一样,能准确地认出曾经伤害过它的人,多年以后还会伺机进行报复。蛇蝎美人这个词用在余叮叮的身上的确恰当,她就是一条蛰伏的蛇,从未忘记过曾经的仇恨。
可她是一条母蛇,恰恰处在发情期。
当蒋晔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时候,她只是挣扎了那么一下,便就范了。
忘记从哪儿看过的“只要女人生气了,不要解释,不用道歉,摁倒床上搞一次,再大的气也会消”。是以,蒋晔很直接。直接拉掉了余叮叮的浴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三年没有用过的青春小鸟。
蒋晔有点儿激动,摸着余叮叮滑嫩的躯体,还没上呢居然先射|了。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余叮叮被他撩拨的已经湿了,眼看成不了事,一把掀翻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蒋晔,讥讽地凝视着他。
蒋晔红着脸道:“叮叮,我说我想你你还不信。想的一摸你,我就受不了了。”
这话要放在三年之前,余叮叮肯定会乐颠颠地相信。
现在……信他个鬼!
他想的根本不是她,想的无非是可以让他发|泄|肉|欲的洞。
现在的余叮叮倒是很有自知自明,她推开了蒋晔,就要穿上浴袍。
被个女人瞧不起,尤其还是瞧不起他的男性雄风,蒋晔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把夺过了余叮叮刚刚拎起的浴袍,扔在了更远的地方,随即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顺着她的脸往下亲,脖子,胸上的小草莓,小腹,紧接着是女性最神秘的地带。
这是蒋晔第一次给她口|交。
余叮叮却不是第一次享受口|交的刺激,蒋晔的唇才将从她的小腹往下移时,她便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轻颤了起来。
蒋晔的欲望再次被余叮叮的叫床声唤醒,他想起了从前的过往,害怕万一在房里成不了事,便抱起了余叮叮向露台走去。
此时,天已经黑透,窗外的一切显得比白天陌生了许多。不远处,主宅灯火通明。八月的夜,已经不似先前那么闷热了,几许凉风吹在余叮叮□的身体之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颤,稍稍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些。
她不悦地挣扎道:“你干什么?在这儿,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想死我还不想陪你一块儿死。”
空旷的视野早就彻底唤起了蒋晔的欲|望,一听余叮叮说害怕被人看见,那欲望便瞬间爆了棚。
他将她摁在露台之上,扶着自己的欲|望,一点点挤进了余叮叮的身体。
他疯狂地道:“有人看才更刺激不是吗?”
他一进去,便冲刺到了底。
余叮叮战栗着轻叫了一声,道了句:“关灯。”
这个时候,她还能记着关灯,真的是太难为她了。
蒋晔一边冲刺,一边道:“好啊,关灯。你爬进去关,我跟在你后面。”
这话本身并没有歧义。可是当余叮叮转身矮了身子跪在地上,准备往里面爬的时候,才发现蒋晔根本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他半蹲在她的后面,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喝道:“爬啊!”
余叮叮吃痛,缓慢地往前爬着。她每爬一下,蒋晔便摁着她的腰随着她的摆动,冲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去尼玛的关灯吧!余叮叮疯狂地摆动着屁股,配合着身后的蒋晔。
……
契合的夫妻生活,可以增加夫妻的情感。放浪的性|生活,增加了余叮叮和蒋晔的契合程度。
他们的结盟始于床笫。
就在余叮叮和蒋晔享受着超出伦理的性|生活时,那厢感情受伤的方水敬开始了夜生活。
调时差什么的,真心只是借口。方水敬带着常左和常右到了自家开的阾蓝酒吧,准备买醉。
当然,方少在这儿喝酒是肯定不用掏钱的。
他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一杯紧接着一杯地灌着威士忌。喝到也不知道第多少杯的时候,酒保颇为为难地看着常左和常右。
只见常右冲他使了个眼色,酒保很会意地将威士忌换了一瓶事先兑过水的,这才敢再次将方水敬面前的酒杯满上。常右不怕方少喝醉了闹事,毕竟这是自家的场子;也不怕方少喝醉了,大老板会怪罪,有两件事大老板从来不会过问方少,一是女人二就是喝酒。
怕就怕,方少喝醉了……会哭。是的,有人喝醉了会笑,有人喝醉了爱闹,还有人喝醉了只会闷头睡觉。而方少喝醉了,一定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大哭。这要是传出去了,本来就心里犯堵的方少肯定就更犯堵了。
方水敬又一口闷完了酒,示意酒保满上。
这时候,又来了几个客人,要的也是威士忌。
酒保一个没留神,给客人上的也是兑水的威士忌。
其中的一个直接将酒喷在了吧台之上,喝道:“靠,尼玛,给老子喝兑水的威士忌,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们这店还想不想开了?”
慌张的酒保正要道歉。
正愁找不到人打架无处发泄怒火的方水敬站了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道:“尼玛你是谁啊,说出来听听,看看老子认不认识你。不长眼睛的狂妄小子,知道这是谁开的店吗?”
说着,踢开了高脚凳,看样子就要开打。
对方也不示弱,啪地一下摔了面前的杯子,道:“小子,记好了老子叫刘定。老子管他妈这是谁开的店,敢卖兑水的酒,老子今天就砸了这里。”
方水敬还以为自己喝的有点儿多,出现了幻听,特地问了问旁边的常左,“他是刘定?”
常左点点头。
方水敬当即换上了笑脸,冲酒吧吆喝道:“你他妈拿兑水的威士忌唬弄我就算了,还敢唬弄刘少,想不想干了!”
酒吧唯唯诺诺地到着谦。
刘定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只听方水敬又道:“今天刘少喝的酒我请客,当作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我,看到我,下一章是防盗章节勿买,若是已经买了,也没有关系,会于明天替换上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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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定很烦躁,找了这许多天,还是没能找到他老爸野女人的踪迹。
一想起将来会有两个弟弟或者妹妹会分走他应得的全部财产,他的心里就膈应的难受。
本想借酒消愁的,便约了几个朋友到了这阾蓝酒吧。
这酒吧他也不是头一次来,嘿,就今天倒霉,喝到了兑水的威士忌,还碰上了一个大傻B。
还真是人一倒霉,什么妖魔鬼怪都撞上来了。
不过,你要是和傻B一般见识,那就证明了你也是傻B。
刘定可不觉得自己是傻B,他见方水敬转还了余地,也就放下了想要打架的心思。
他可不像方水敬,打架和吃饭似的,每天必来。
他也没上过振鹰中学。
打架对于他来说,其实是挺复杂的一件事情,至少比玩女人要复杂的多。
刘定虽然也是个霸王的性子,但偶尔也挺好说话的。譬如现在他接受了道歉,继续和朋友喝着小酒。
那边的方水敬已经不喝了,瞪着精亮的眼睛,谁都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偶尔一抬头,竟然还是笑眯眯的。
常左和常右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地赞叹着方少超强的自愈性,还不到十个小时,血淋淋的失恋的伤口已经自愈了。
嗨,这就是没心没肺的好处。
琢磨了一会儿,方水敬叫来了酒保,耳语了几句,连常左常右也不让听。只见酒保心领伸会地点了点头,而后给他端来了一杯橙汁。
一旁看着的常左和常右惊掉了下巴。常右不怕死地摁着方水敬的肩膀,打趣道:“方少,你怎么喝起女人才喝的橙汁来了!”
方水敬不悦地抖了抖肩膀,忽尔又喜笑颜开,低声道:“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常左和常右看了好半天,一直到刘定那边一人领着两小妞出了酒吧,也没明白过来好戏在哪儿。
去问方水敬,那人神秘兮兮地大笑。
一行三人也出了酒吧的大门,常左开车,常右坐在副驾驶位上,问后面半躺着坐的方水敬:“回家?”
“先转转。”
常左驾驶着汽车在主干道上转第二圈的时候,方水敬的手机响了,低头看了一下,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阵,才颇为舒心地拍了拍头,利落地吩咐道:“回家。”
常左问他:“不看好戏了?”
方水敬道:“好戏已经演完了。咱们的刘家大少可怜喽,尖|锐|湿|疹虽然没艾|滋那么恐怖,但也不是什么好病。”
常右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你让酒保给那货找了个有病的小姐!”
“错。”方水敬一跃坐直了身子,道:“以防万一,两个都是有病的。并且他们带走的那一拨里头没一个干净的。”
常左和常右接二连三地打着寒颤,心里头有话没敢说出来。我说方少您五行有点缺德啊!
一向信奉拳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方少,也懂得了用脑子,迂回地解决对手,可见人总是在不经意间一下子就长大了。
方水敬自认为自己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这事不能告诉余当当啊,有点儿损坏他英明神武的高大形象,又不吐不快,最好的倾述人选,非隋旭初莫属。
他的吧的吧告诉隋旭初听的时候,余当当正腻歪在隋旭初的怀里,自然听见了他的话。
余当当贴近了电话,大喊了一声:“干的好。”
那厢的方水敬“靠”了一声,尴尬的直接挂掉了电话。又一想,不对啊,这都十二点多了,他们两个怎么还在一起呢!
遂又拨了电话过去,很严肃地道:“隋旭初,你他妈的是不是已经把我妹骗上床了?”
这个话题,还是不让余当当参合的好。隋旭初捂着手机,去了浴室。
这才不客气地道:“你以为老子是你吗,被第三条腿支配大脑的低等生物。”
方水敬想起了以前在振鹰学校里想祸害余当当没能成事的事情,惋惜的心疼,嘴上便没好气地道:“滚犊子,你他妈不准欺负她,只准她欺负你,就是做|爱也得叫她压在你的上面。”
隋旭初气的直接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