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旭初气的直接喷了,心道着自己活该就是被压的命,嘴上也不饶人的道:“要不要我们做|爱的时候,请你来观摩啊!”
那边的方水敬不吭声了。
隋旭初大概能猜的到他此时的心情,倒是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我还以为你要是知道我俩的事情了,肯定不会饶了我们。谢谢你是真心地对她好。”
“你废话,那是我干妹妹。再说了,你也是我兄弟。”说这话的时候,方水敬有点儿别扭,还矫情地想着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句话。
隋旭初笑了笑,道:“那我挂了。”
方水敬:“别别,我问你,你和她到底有没有……”
“我说你怎么出了一趟国回来变得这么三八了!”
方水敬嘿嘿笑道:“要是还没办,我劝你,赶紧办了她,早办早心安。”别像我。
当然,最后这句方水敬没敢说出来,就匆忙挂掉了电话。
又心想着肯定是自己傻B了,大半夜的一男一女在一块儿,不干那个还能干什么呢!没准儿,人家都烦死了,是他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方水敬教训了刘定的那点儿好心情,瞬间郁闷了,哼哼唧唧肚子疼似的,趴在床上哀嚎着。
其实方水敬还真是想错了,一男一女在一起,除了干那个,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譬如现在隋旭初和余当当在……打牌。
打的还是那种特傻缺的,小猫钓鱼。就是把一副牌平均分,然后一个人随便抽一张放下了,按顺序,另一人也放。轮回。直到有与上面相同的牌时,那个人就把2张相同牌之间的牌拿走(包括相同的那2张),收牌的紧接着放牌。最后赢光他人的牌算赢。
玩过这个的人都知道,这游戏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想要赢完对方的牌,其实还真是不那么的容易。
余当当从主宅偷偷地跑来冬霜馆找隋旭初,两个人整整玩了两个小时的这游戏,不分胜负。
隋旭初从浴室里出来,将牌合到了一起,道了句:“走,我送你回去。”
余当当不情不愿地将手里的牌往哪儿一放,嘟囔道:“还没分胜负呢!”
她才不会说,刚刚趁他去打电话的功夫,她调过牌的顺序,还悄悄演练了一下,要赢他应该没问题了。
隋旭初抬手轻弹了她脑门一下,道:“换牌了吧!”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我还不了解你”的臭屁表情。
余当当不高兴地道:“造谣是罪,没看电视新闻联播里放的吗,造谣的都御赐黄马甲一件了!”
“我可没造谣,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刚刚亲眼看见了。”隋旭初拉扯着余当当下了楼。
气不忿儿的她抬脚踢了他一下。
隋旭初回头,又将她向前拽了拽,拽到了与他并排的位置,使劲握了握她的手。
“你想的什么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说话的时候,余当当想用胳膊肘去戳他的肚子。
被隋旭初顺势拉进了怀里。
他环住她的腰同时,又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你想着我就要出国了,你舍不得我,想和我多在一起。”
被说中了心事的余当当更加不悦了,倒不是那种羞恼的情绪,而是在气隋旭初,知道干嘛还要说出来,知道还要假正经地赶她回去。
有些事情,女人主动了不好。
奈何,男人压根儿就没有想要主动的心思。余当当的不悦全都写在了脸上。
这时候,隋旭初想起来了刚刚方水敬说的“早办早安心”,眼神忽明忽暗。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思想都熟烂了,恰逢身体也已经成熟,性|功能正常,又特别容易性|冲动的年纪。能不想女人吗?尤其是有事儿没事儿,心想的那个还总在眼前晃悠着。
可是时机不到。他不觉得想要就要,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表现。
看着他们的眼睛太多了,他们原本就走的如此之近,难保不会成为别人攻击他们的理由之一。
可若是她的那层膜还在,这种攻击便不具备冲击力。
所有,还是苦逼的忍着吧!
隋旭初叹了口气,道:“你就没想过,我不一定会出国?”
成绩好,托福考试也过了,又有安雨晴的全力支持,出国完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余当当不解,认为他是在说废话,便白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也舍不得你嘛!”
听了隋旭初这句话,余当当才算是露出了笑脸。
状似贤惠地道:“该去就去,我才不会拖你的后腿。”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这才出了冬霜馆。
一前一后,走在回主宅的路上。
恰逢,蒋晔从夏桑馆回来。
隋旭初拉着余当当躲在假山的后面,看着蒋晔进了门,直到三楼他的房间亮起了微弱的壁灯,这才让余当当悄悄地上了楼。
出国,压根就不在隋旭初的考虑范畴之类,毕竟上辈子都已经出过了,也就不新鲜了,出国的准备自然是做给别人看的。
看刚刚蒋晔的样子,应当是又与余叮叮混在了一起。
如此,他就更不可能出国了。
他怎么能放心的下,让余当当独自一人面对着余家如才狼虎豹一般的女人们!
不过,不出国这事儿,不能告诉余当当,第一个知道的不应该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最近的发文时间都会是这个时候,这几天中午总是犯困,就和孩子一起午睡了,中午码不成字,就只能等着孩子晚上睡觉了才能码,所有发文就是这个点了。
看到我,看到我,下一章是防盗章节勿买,若是已经买了,也没有关系,会于明天替换上正文。
52
余家“平静”了两天。
两天之后,安雨晴和余江民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这一趟,两人出去了约莫半年之久。
说实在的,余老太爷因为担忧着余江民的身体,颇为埋怨安雨晴。
可一见余江民晒黑了但明显结实了一些的身体,那埋怨便化作了云,被风吹上了天,消失的不见踪影。
安雨晴拿出了两个人的签证和机票,这些都是证明他们没有作案时间的物证。
但是这些仍旧不能解除余兰芝的“疑心”。
她道:“人离开了,难道就不能买通当地人邮寄东西吗?这不是件很费周折的事情。”
余兰芝的话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余江民顺着的她的理论道:“照你的意思,很多人都有嫌疑,都可以买通在美国的人邮寄东西回来。这不是件很费周折的事情,有钱能使鬼推磨。”
如果辩论下去,这将是一场很难分的出胜负的辩论比赛。
可能是兄妹,也可能是碍于老爷子在场,余兰芝和余江民很有默契地同时道:“那就赶紧查吧,只有结果才是最能够让人信服的。”
有刘真芹在,余叮叮可比前几天镇定的多了。查吧,查吧,反正什么也查不出来。就让该死的姑姑紧咬着该死的三婶不放,咬死一个少一个。
蒋晔半真半假地试探过她从美国邮寄回来的零食是不是她和刘定所为,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不会告诉余兰芝。
她当然是一口否认。开玩笑,还当她是当年的余叮叮吗,那么天真那么傻。
知道现在他在她眼里相当于什么吗?
一根黄瓜而已。
他们不过就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罢了。
查就查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事查不出来,余兰芝定不了安雨晴的罪,安雨晴也甭想彻底的洗脱嫌疑,这就是一桩悬案,也就是查着查着就此搁浅的命运。
余家又“平静”了两天。
来了个好消息。
学校里通知蒋晔去拿剑桥的通知书,余兰芝喜得眉开眼笑,逢人就得瑟。
安雨晴心道这蒋晔的通知书都已经到了,隋旭初的怎么还没来呢?
难不成是没有录取?
怎么可能?她的儿子可没有比蒋晔差半点,蒋晔能被录取,她的儿子就没道理不会被录取。
于是,安雨晴打了越洋电话过去查询。那厢的人回复并没有收到有关隋旭初的入学申请。
这入学申请明明是她和隋旭初一起填好的,包括其他的一切相关事宜都是她帮助他一起完成的,只有邮寄这一项是他自己去的。
难不成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这时候,安雨晴并没有怀疑隋旭初,甚至还担心他知道这一切会不会受不了打击。毕竟出国留学,也算是这孩子人生中的头一件大事了。
她犹豫着不敢告诉隋旭初。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
蒋晔已经拿到了剑桥的通知书,是得好好庆祝一番的。余兰芝老早就回了家,亲自去了厨房,指挥着做那做这,反正做的都是她家孩子最喜欢吃的菜,也不顾别人家孩子的口味是什么样的,还振振有词地道:“阿晔就快要去剑桥了,再不给孩子多做点儿好吃的,怕是去了那边再美味的东西,也不及家里做的好吃。”
这话说的其实也在理,这个时候的余兰芝也真的很像一个慈母。
刘真芹在一旁酸溜溜地道:“哎呀,这可真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啊,儿行千里母担忧。要不咱们日理万机的知性美女主持怎么也抽不出时间做这些啊!看看,还是母爱伟大。”其实还有一句潜台词,也是关于慈母的典故,那就是“慈母多败儿”。
拜那盒加过料的马卡龙所赐,刘真芹事事针对的对象,由安雨晴转移到了余兰芝那里。
自己家的孩子是宝,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可以踩在脚底下的烂石头了?忽而,她又想起了自己嫁的那个没心没肝的臭男人。便想,余兰芝果然是余家的人,心狠和自私便是余家人的共性了。
这就扯到血统的问题上了,刘真芹的一棍子打死了很多人,余当当躺枪了有没有,余江民躺枪了有没有,就连她自己的女儿余叮叮也是余家的人好不!
今儿余兰芝的心情特别好,没理会刘真芹那嘲讽似的语气。不理会不代表不在意,余兰芝安慰着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没什么意思,再说了大好的气氛不能这样被搅合了。她是谁啊,余兰芝啊,这家里唯一的职场女性,外强内也强,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被恶心的!
不是你波儿大,就会有奶。也不是你现在笑,就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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