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具钢铁武士蓦地出现在船舱里面,他们手中握着锋利无比的刀剑,一双双没有感情的宝石双眸闪耀着让人心悸的血红光辉。
那两名老者都是罗理特家族中的外姓长老,每一个人都具有地阶高手的实力,一拳一脚都蕴含着开山碎石的沛然巨力,龟山岛上的象龟即使有厚实坚硬的背甲,也禁不住他们的手掌拍击!
这样两个自视极高的老者当然不会瞧得起这些笨重的金属傀儡,他们以为自己随便一掌就能击毁一座钢铁武士,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看似笨重的人形铁块,竟然拥有足以跟他们对抗的惊人巨力,而且招式比他们还要精巧绝伦!
“扑通!”
两个老者几乎不分先后飞了出来,以饿狗扑屎的难看姿态摔到了罗理特的脚下,他们的手脚都奇形怪状地扭曲着,嘴角更是不停向外溢出鲜血!
“咳咳!”
一个老者咳出一大口瘀血,喘着粗气说道:“岛主大人,快逃吧,那些傀儡武士厉害得很,恐怕是具有地阶顶峰的实力,唯有天阶武者才能打赢他们,一旦闲始攻击,足以杀光我们所有的人啊!”
罗理特的身后本来有闻声赶来的百余名战士,听到老者这样讲,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恐怖神情。
是啊,整个龟山岛也都没有几个到达地阶的高手,更不要说地阶顶峰了!
这个江水寒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拥有这样可怕的实力?他只凭二十四个不畏刀剑的钢铁武士,就足以让他们这些人死伤几百次了!
这些岛上的战士们可不是傻瓜,才不会替输定了的罗理特白白卖命,他们纷纷向后退去,把他们的岛主大人晾在了前面。
江水寒好整以暇地瞧着罗理特,嘲笑道:“现在某个人似乎变成孤家寡人了,不知道您还打算怎样对付我啊?”
罗理特的心顿时无比冰冷,他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男人,立即强笑着向江水寒说道:“男爵大人,您真是比传说中还要厉害几分,我认输了,只要您饶我一命,我可以命令部下停止抵抗,向您投降!”
江水寒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说道:“你在我眼里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如果你愿意活下去,我才没兴趣要你的性命呢!”
罗理特可不知道,江水寒对他这种连自己母亲和姐姐都要先奸再杀的杂碎可是无比厌恶,早就命令工匠给他打造了一只木桶,只待压榨完他的剩余价值,就将他装在桶里丢给粗野的水手作为娱乐工具。
龟山岛的舰队看到罗理特投降,当然不会再顽抗,纷纷挂起白旗宣告投降。
那两艘海盗船当然不甘心束手就擒,拚命向港口外逃窜,却被埋伏在那里的五艘海军重舰拦了个正着,这些舰队上的战士早就在江水寒的鼓动下充满了斗志,现在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近千门魔晶炮一起开火,将这两艘海盗船轰得连渣都没剩下一块!
江水寒在万众瞩目下,从罗理特的座舰登上了码头,在场成千上万的战士都被江水寒的智谋、胆略与强大的实力所折服,他们不约而同地高喊:“江男爵威武!威武!”
娜塔莎站在人群中,望着这个众望所归的少年男爵,心中蓦地生出一股崇拜钦慕的羞人感觉,暗暗对自己说道:“这个少年英雄就是未来要托付终身的男人吗?一切彷佛是在梦里一样,哦,希望这个梦永远也不要醒来吧!”
几天以后,就在罗理特被一位刀法拙劣的老水手处理掉身上所有多余的零件,被装进一个厚实的橡木桶继续走完他地狱般的下半生时,江水寒也在龟山岛也举行了盛大的纳妾仪式。
龟山岛的统治阶层本来就是帝国历代南洋远征军的后裔,他们从感情上更加愿意依附一位有权势的帝国贵族,而不是跟下贱的海盗合作。
江水寒纳嘎夏的孙女为妾,无异确立了一份有保障的姻盟关系,让岛上的权势阶层都欢心鼓舞,费尽心思大力操办,比起历年岛主娶妻的场面还要宏大壮观。
只是娜塔莎既然不是江水寒的正妻,自然没有资格跟少年携手走上红地毯,她在爷爷的带领下,从九百九十只纯白色象龟的背甲上,缓步走到了少年面前。
江水寒稳稳地端坐在唯有岛主有资格坐上的一把浑然天成的珊瑚椅上,瞧着娜塔莎跪倒在自己面前,温顺恭敬地奉上一盏香茗。
娜塔莎按照母亲的教诲,含羞说道:“男爵大人,您饮下这杯茶以后,娜塔莎就是您的女人了!”
江水寒端过茶杯一饮而尽,随即放下茶杯,伸出双手将女孩扶起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怀里。
按照西大陆的纳妾仪式来说,江水寒这样的举动可不算轻浮无礼,要知道,妾室在家主大人面前可是没有坐位的,少年让她坐到自己怀里,怜惜爱护之意是表露无疑啊!
男爵大人一定会像爱护娜塔莎一样关爱龟山岛吧!
参加仪式的权贵们对江水寒又多了几分好感,年轻人更是倍感振奋地喊道:“恭贺男爵大人,我等衷心祝愿娜塔莎小姐早生贵子!”
嗯嗯,他们早就听说江水寒还没有子息,娜塔莎要是能够最先怀孕,那么龟山岛的未来可就真有保障了!
于是,江水寒在下面的饮宴中,不知道被人奉劝着吃了多少壮阳补肾的大补之物,那些知晓这些补品厉害的贵妇人都有些怜悯地瞧着娜塔莎。听说江男爵在床上勇猛着呢,又吃了这么多壮阳的补品,这个还没开苞的小女孩儿今晚得受多大的罪啊!
更有些胆大的美妇主动走到江水寒的身旁,用丰腴绵软的翘臀厮蹭着少年的身体,轻声询问少年是否需要如厕,暗示自己愿意以少年喜欢的方式进行特别的侍奉。
江水寒可不是会乱搞别人女人的发情公狗,自然一一婉言谢绝她们的好意,这让岛上的权贵对少年的良好印象又加强了不少,这样有自制力的男人,一定是能做大事的男人啊!
尤其嘎夏看着江水寒在酒宴上手段高明地笼络着龟山岛上的权贵,对少年是更加佩服,像这样不骄不躁的年轻人真是太罕见了,难怪他能拥有今天的地位。
不过,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可不希望其它权贵也跟江水寒建立起太过密切的关系,那样他的家族可就有失宠的危险,他还想自己家族在少年的庇护下,长期统治龟山岛呢!
“诸位,男爵大人等下还要跟我的宝贝孙女尽享鱼水之欢呢,你们一直纠缠着男爵大人,莫非是想让娜塔莎今晚独守空房?”
嘎夏厚着脸皮说出了这番话,那些岛上权贵倒是知趣,立即停止了劝酒和恭维,一起恭请男爵大人安寝休息。
是啊,娇滴滴的美人在床上等着呢,谁还敢让江水寒在这里久留啊!
在八名陪嫁侍女的服侍下,江水寒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这些精挑细选出来的美貌侍女都受过严格的训练,懂得怎样伺候男人,她们几乎完全就是用温软香滑的小嘴为少年做全面清洁的工作!
现在,江水寒就如同婴儿一样干净清爽,施施然走进了卧室,预备享用娜塔莎香柔滑腻的娇美胴体。
这里原来是岛主的房间,如今经过重新装饰改造,正式成为了江水寒在南洋诸岛的第一座别馆。
地面铺着由打磨光滑的象龟背甲组成的地砖,墙壁上镶嵌着无数的珊瑚、珍珠和宝石,敦实的大床是用一整裸檀香木雕琢而成的,房间的每一处细节都晶莹剔透,华贵无双!
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女穿着华美的衣裙斜倚在床上,一头金色的柔亮秀发直披到腰际,紧身的小袄映衬得纤腰不盈一握,她的右腿半蜷着放在床面,左腿伸直了踩在地上,这使她细软的腰肢和丰硕的圆臀愈发显出迷人的线条。
她听到江水寒走进来的声音,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羞喜,温柔款款地走到少年面前,却似乎又想起来什么,急急忙忙跪了下去,像是背书一样说道:“娜塔莎得蒙家主大人驾临宠幸,倍感荣幸!”
江水寒瞧女孩别扭生硬的样子,挥挥手说道:“好啦,不用多礼了,咱家里没有这么大的规矩,这都是你母亲教你的吧?”
娜塔莎却没有站起来,羞红着脸说道:“我妈妈一直都很疼我,可是这几天却对我凶得很,我可不敢不听她的话呢!”
江水寒坐在床上,瞧着娜塔莎像小狗一样膝行爬了过来,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妈妈都教了你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娜塔莎犹豫了片刻,终于抵抗不了江水寒充满男人魅力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妈妈是教我该怎样侍奉您,可我笨得很,很多事情都学不来!妈妈就说,那么我至少要做到一件事情,就是要永远跪着同您讲话,这样我至少能时时意识到自己的身分,不会放肆的说出一些对您无礼的话。”
江水寒想起来初次见面的时候,娜塔莎正在跟她爷爷吵架的凶悍模样,不由得大笑起来,说道:“真是知女莫若母,你跪在地上,心理先矮了半截,自然也就说不出什么有气势的话来啦!”
娜塔莎扁扁嘴唇,说道:“我妈妈还说,就算以后我惹您生气,可是您看在我一直以来都跪在地上服侍您的份上,多半也会放我一马呢!”
江水寒暗暗佩服娜塔莎的母亲手段高明,笑道:“只是这些,没有别的了吗?”
娜塔莎俏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还有……还有一些不能告诉你啦!”
江水寒有些轻佻地捏了把娜塔莎的脸颊,说道:“是不能说……还是不能说只能做呢?”
“啊,您真是坏死了,这种事情都要让人家主动吗?”
娜塔莎可是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轻薄过,不过,她心中可是一点恼意都没有,这个男人是她的家主大人,有权力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呢!
“嗯,女孩子终究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某个男人的,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娜塔莎心里这样想着,脸颊上红晕却已经蔓延到脖颈上,因为她正大胆地拉开少年的裤子拉链,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