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纤细的手腕紧紧地攥着手中枕巾的一角,腕上的青筋脉络清晰;她感到腹中剧痛;却又无法挣脱身下正在凌迟她的利刃,骄傲使她倔强的不肯开口求饶;只能拼命咬紧了牙关生生忍受着。
可即便是这样,那深入骨髓的痛还是让她不可抑的呜呜出声,感受着身下速度越来越快的撞击,攥着枕头的手忍不住一再收紧。
傅华年看她痛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却死命地不肯求饶,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夹杂着对她的怒气,呼啦全部向他袭来,砸的他措手不及。
小半个月没碰过她了,这副让他迷恋不已的身体勾起了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积攒的□,不得不没出息的承认,他不仅很想念,甚至是渴求。可是她骗了他,她说她在例假,不肯让他碰,他也忍了。没想到,一切都是她的借口罢了,她只是因为做了那个手术,每每想起这一点,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只想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告诉她她现在是他傅华年的老婆,任何人都别想肖像。
实在不忍看她痛苦的样子,傅华年终于停下了动作,却依旧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只是将炙热仍然留在她的身体中不再继续动作。他缓缓俯□子,全部附上她纤弱的身体,大手抚上她满是泪痕的脸,轻轻拭去上面冷汗泪珠交错的液体,动作无比温情怜惜。
“锦瑟,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告诉我你上环并不是为了他,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傅华年仍是执着于那个问题,非听到她说出来答案不可。
锦瑟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巨大的浮雕悬在雪白的房顶,那样精美耀眼,惹人注目。可是又怎么样呢,它只是一个东西而已,主人喜欢了,也许会多看它两眼,不喜欢了,随时可以把它换掉,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她连眼神都没有瞥到他,仿佛他这个人完全不存在一样,声音虚无的像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你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我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傅华年被她噎的微微发怔,不,不是这样的,潜意识里,他是相信她的,他相信她这个人不会做那样的事,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摆在他的眼前,逼得他不得不正视事实。它像一个胜利的赢家一样嘲笑着他所谓的信任是多么的可笑,这让他无法不发狂。
“可是我想听你说,我想听你说你没有,你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锦瑟的头一偏,下巴挣脱他的手掌,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原来这么多天的相处,这么长时间她在他心中就是这样一个随便和别的男人开房的女人,她是否该狠狠地嘲笑她做人的失败?
傅华年彻底无力了,他隐隐有些后悔事情被他搞成了这个样子,他不该这样沉不住气的,回来了怎么也应该先跟她谈谈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夫妻之间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他又想起了他之前跟锦瑟求证的那个电话,她明明说是和顾桐在一起的,可是顾桐却是在会所一直待到晚上十点,这无论如何也让他想不通,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隐瞒真实的去向。后来又在调查上看到了她去上了环,更兼和那个男人的亲密照,这让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无法不往坏的方面联想。
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要他中途停下来是不可能了。要是他就此停下来,估计老婆也不会搭理他,更不会让他近她的身,到时候苦的的日子还在后头,有的他受的。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锦瑟绝对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会对着丈夫大吵大闹,甚至有的女人会直接和丈夫动手,这些都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只会沉默着自己伤心,不和他吵,不和他闹,更不会把事情捅到父母面前要他们评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有种挫败感,她不在乎他,抑或是不是爱人之间的在乎,而只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在乎。在他的内心,他宁愿她大声和他吵闹,骂他对她不好,骂他不顾及她的感受。这样,他也许能够感受到,她也是有那么一些,甚至是只有一点的,爱着他,爱着他这个男人,而不是仅仅是丈夫的这个头衔。
傅华年俯身,深深地亲吻她的面庞,吻着她的泪,苦涩似乎随着味觉转移到了他的心里。一路向下,在她的锁骨处不停吮吸啃噬,清晰地感到耳边细微却急促的呼吸,他了解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带,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失去平时的冷静,露出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娇嫩鲜活的一面。
大掌揉搓着两团绵软,顶端骄傲着绽放,他的吻下移,一口含住鲜艳的茱萸,舌头不断地绕着它打转、拨弄伴随时不时地吮咬,满意地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
锦瑟绷紧双唇,身体的自然反应她无法控制,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这样,可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酥麻和酸软,她为自己变相的‘屈服’感到羞耻。
察觉到紧窄处润滑起来,傅华年不再忍受欲望,缓缓抽出插入,让她适应他的节奏,不再那样干涩疼痛。
锦瑟低低喘息,秀美紧蹙,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好难受,脑中有一根弦紧绷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断,理智亦会随之分崩离析,这让她感到害怕。
到了最后,傅华年抽插的频率已经快的惊人,力道更是加大了许多,大量黏液飞溅而出,咕唧作响,溅落在两人身下白色的丝绸床单上,一片淫靡。
锦瑟觉得脑中的那根弦已经到了临界点,马上她就能够解脱。可是没想到,在那之前的前一秒,他的动作停止了,她被吊在半空,无法解脱。
傅华年的动作反反复复,每次都是在她将要到达最高点时生生停下,将她自高处拽落下来,紧接着的是另一轮的折磨。
几个回合下来,锦瑟已是满脸潮红,身体中无法纾解的欲望让她几欲崩溃,她很难受,这种折磨让她几乎失去了神智,失去了思想。
她再也忍受不了,伸手环上傅华年的脖颈,在他耳边哀求:“求求……你……啊……不要这……唔……样……不要……”
傅华年亦是满头大汗,他喑哑着嗓子问:“说,还有谁这样对过你,嗯?”
锦瑟的声音都哑了,此刻只顾搂着他的脖子哀嚎:“没有,华年,只要你……呜呜……只有你。”
他终于满意,嘴角微微上扬:“真乖!”
他搂着她的身子大肆动作起来,□飞速抽动,锦瑟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脑子中几近空白。她感到死亡的殿堂好像在向她招手,神经末梢如电流般呼啸着战栗。直到他最后送出的深深一击,她倏地咬住了一旁的枕头,这才忍住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炙热在她体内喷发,傅华年深深吁了口气,抚摸着她浑身泛粉的肌肤,迷恋不已。
锦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话了,她为自己刚才的样子感到羞耻,原来她也可以有那样的反应,有那样的动作,真是和平时的她太不同了,难道说,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吗?
积攒了这么多日的情欲一朝爆发,气势有增无减,傅华年终于觉得自己舒爽了。他想要起身,两人都到浴室清洗一番。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轻柔的音乐,傅华年正在起身的躯体微微一震,脑中灵光一闪:是那个熟悉的钢琴乐!
他转头看着锦瑟,终于知道为何当初听到程峰手机铃声的时候觉得古怪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都过去这几年了,两人都还不约而同的保留着同一首音乐铃声。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铃声对他们两人应该是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吧。他想起程峰当时的话,他说是一个故人弹奏的曲子,还说他一直很珍惜。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即使分开这么些年,却依然没有忘怀过彼此!所以才会将这首曲子一直保存,还同时设置成手机铃声。他该说他们真的是心有灵犀吗?
锦瑟抬手准备去拿手机,却被某人抢先一步。傅华年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将上面的号码念了一遍给她听,问她知不知道是谁。
锦瑟摇头,她是真不知道那个号码,抬手想要接电话。
傅华年却不给她机会,直接将手机摔在了墙上,瞬间四分五裂,手机碎裂一地,碎壳乱分。
“你干什么?!”锦瑟眼看着自己的手机被毁,气得质问他,只是声音有些无力。
傅华年没有回答,刚才他是怕她姑妈或是家人打的电话才会问她,既然她都那样说,那就更没必要接了。
傅华年抱着她到浴室清洗,两人光溜溜的身子摩擦在一起,让早已干旱了许久的某人再次蠢蠢欲动,叫嚣着再来一次。
他扶着欲望想要进入的时候,突然看见锦瑟一直手捂着小腹,眉头蹙着,仿佛有些难受。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停下了动作,大手附到了她的手上沉声问。
“疼……”锦瑟已经顾不上其他,腹部的抽疼让她难受的不行,他关切的话语让她忍不住□出声。
傅华年这才觉得有些不妥,急忙将两人冲洗干净,穿上衣服,又喊了佣人准备车子,大半夜的开车直奔医院。
临走的时候,他交代了小莲,将地上的那一堆横七竖八的垃圾通通清理干净,片刻不留。
说完,抱着锦瑟坐上了车子朝医院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打滚求包养。
、华年
傅华年在医院的走廊来回走动,不时地抬眼看看门内的情况;脸上焦急神色尽显无疑。
“怎么样?”看到医生出来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立刻冲了上去,着急地拉着医生问道。
“没事了。”女医生的表情有些严肃;上下瞟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几眼;眼神满含怀疑的问:“你是这个女孩儿的什么人?”
傅华年被她看得很是不爽,那眼神就好像他是摧残良家妇女的罪犯;他毫不避忌的回视过去,沉声回答:“她是我老婆。”
女医生松了一口气,这才告诉她:“病人下体有些轻微撕裂,已经由护士上了药;现在正在休息,等明天醒来应该就没事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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