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菲丽西亚那?为什么我来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她?”德有些焦急的问。
“这-这您来晚了。”苏菲说。“啊这我知道,我原本答应她昨天来的,不过恶魔城中有些事物需要我处理所以迟了一天,她该不会是因为这而生气吧?”德古拉微笑着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苏菲用丝帕擦拭着眼睛用力得挤出两滴眼泪说:“菲-菲丽西亚已经死了。”大惊失色的德古拉一下站了起来他身后的椅子也被他带倒在地。
“你-你说什么。谁-谁死了?”德古拉来到苏菲面前问到。“菲-菲丽西亚死了。”苏菲痛苦流涕的说。
“你-你说谎。”德古拉抓住苏菲的肩膀说;“我-我才离开她一天,之前她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死了那?”
苏菲摆脱了德古拉的钳制号啕大哭:“菲利西亚真的死了,那天她兴高采烈的对我们说她将要嫁给特兰斯瓦尼亚的领主德古拉大人。哦天哪您不知道当时我们一家有多么开心。特别是菲利西亚她整个早晨就像是一只小鸟一样在家里叽叽喳喳的欢笑着说着。
可是她的这些话却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到并告知了教会,这里的教会一向以遵从上帝的教诲为己任他们是绝不允许在自己的管辖区内出现与恶魔私通的人类的。
那天教会把菲利西亚带走并对她进行了审问。最终他们要求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发誓决不再与吸血鬼来往。可是菲利西亚宁死也不愿意发誓,于是他们以她与恶魔交往是个不洁的巫女为名对她施以火刑,最终她被活活的烧死了。
呜呜呜。。。。。。”苏菲泣不成声的说。“不,这-这不可能,我-我不相信。”德古拉不停的摇着头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后退,然后他一手撑在桌子上说;“你-你们一定是骗我的菲丽西亚没有死。”
苏菲情绪激动的说:“我们没有骗你,你看这是什么。”苏菲把从菲利西亚那里抢来的戒指摊在掌心。
德古拉一把抢过戒指“这-这是我的戒指。”德古拉看着这个自己送给菲利西亚的信物,那夜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现在他竟然永远的失去她了。
“为什么?教会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虽然是个血族但我从来也没有主动害过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杀害菲利西亚,为什么?”盛怒下的德古拉一掌拍烂了木制的桌子。
“啊,啊”德古拉双眼瞳孔渐渐缩小,尖尖的獠牙伸出了嘴唇,头发披散飘舞。苏菲和斯蒂夫吓得搂作一团。
西蒙赶紧抱住德古拉说;“伯爵大人,请你冷静-冷静。”德古拉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她的尸体那,带我去见她的尸体,我要救她。”他不愿放弃任何希望拉着斯蒂夫往门外走去。
“你-你要把我抓-抓到哪去啊?”斯蒂夫抖得就像筛糠一样。“我们去教会。”德古拉打开门往外走。苏菲拉住他俩说:“去教会也没用。我们已经将菲利西亚下葬了。就在我家后院的花园里我带你去。”
苏菲头前带路一行人来到后院,在花园中确实有一个小土包,不过却没有墓碑。“这就是菲利西亚沉睡的地方了,没有教会的允许我们不敢替她建碑。”
苏菲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悄悄地用脚把土踩实。其实这里边是前几天家里刚病死的一头小牛,他们把它埋在这是给花园上肥料的。德古拉跪在墓边用手飞快地扒着土。
眼看着自己的谎言快要窜帮了,苏菲一下扑在土堆上说:“你在怎么挖也没用的,菲利西亚是被烧死的根本没有尸体,只有一些灰烬,这里面也只是她的一些衣物而已,拜托你就不要再骚扰她了,给死者一个安静的环境吧。”苏菲声泪俱下的说:“菲丽西亚知道你这么爱她也该满足了,请你让她安息吧。”
德古拉软软的跌坐在地上,神情呆滞的一动不动。“您不要太伤心了,菲利西亚她。。。。。。”“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德古拉冷冷的说。
苏菲和斯蒂夫识趣的离开了。“伯爵,你。。。。。。”西蒙还想对德古拉说些什么可他挥了挥手说:“你也回去吧,别担心,我只想一个人呆一会,你快走吧。”
“那好吧,不过你也要快点回来啊。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恶魔城里那么多人支柱啊。”德古拉点了点头。西蒙慢慢的离开德古拉坐上马车回恶魔城去了。
德古拉静静的坐在坟前他看着手中的戒指。这个噩耗给了他沉重的打击。他感到那颗已经不会跳动的心此刻正给他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这犹如万箭穿心的痛苦令他瘫到在地蜷缩起身体。
为什么明明这么痛苦却流不出眼泪那?德古拉摸了摸眼睛一滴泪水也没有。可是眼泪却化成了鲜血在他的心中留淌着。心好像被是掏空了,无尽的空虚向他袭来。无论德古拉如何抱紧自己都感到彻骨的寒冷。他只是死死的握着戒指不放,原本明亮的月亮也仿佛不忍看见这出悲剧,悄悄地躲进云彩里了。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阿留比斯的卧房里密密麻麻的站着好多人,就连房外的走廊里都站满了人,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着。
大家都静静的听阿留比斯将他尘封已久的往事娓娓道来。“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的本名叫做莱纳多,罗伯特。”当时我和我的父母,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居住在喀尔巴阡山脉脚下一个叫做塔克的城镇中,我的父亲是一名信差,而我的母亲则是在镇上的裁缝店里替人缝制衣服。
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一家人在一起也是其乐融融,我的童年就在这温馨甜蜜的环境中度过,直到一次事故把我以后的人生完全改变了。
记得那天是我十四岁生日刚过两天,我的弟弟里奥急冲冲的来到教会的学校找我说是家里出了大事了,要我马上回去。
我连忙拿起书本跟他回家,一路上我都在安慰小弟没事的,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可是天知道当时我自己有多么害怕。
当我们回到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父亲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而母亲则脸色苍白的坐在床前抽泣。“哦,天哪莱纳多你总算回来了,你-你父亲他-他。。。。。。”母亲苏珊娜抱住我和弟弟泣不成声。
“妈妈,爸爸他怎么了?他为什么躺在床上?”里奥问道。“你父亲在往外村送信的途中在树林里被野狼袭击,他-他的腿被-被咬断了。”
当我听到这个噩耗时我急忙跑到床前掀开被子父亲的腿被一层层厚厚的绷带缠绕着,膝盖以下全都没有了。“哦,上帝啊。”我捂着嘴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这天我们一家一直守在父亲床边,大家抱头痛苦,而我也一直安慰着弟妹们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会挺过来的,可是我没想到这只是恶梦的开始。
自从父亲受伤后,他的工作也丢了,全家仅靠母亲的缝纫工钱来维系生计,这使的原本就勉强维持的生活更加拮据,于是我不得不辍学打工来帮补家里,可是即使是这样家里的经济情况还是无法维持一家的日常生活和父亲所欠下的高额医疗费用,在这种情况下,原本和蔼的父亲变得暴躁易怒,而母亲却是每天以泪洗面。原来天真可爱的弟妹们脸上也没有了笑容。
作为家中的长子我必须肩负起照顾一家的重任,于是我下了一个决定把自己卖给镇上一个经商的富豪作奴隶,而卖身得来的钱正好可以用来还债,还可以让我的弟妹们改善生活。
我还记得我离开他们那天母亲一直躲在屋里哭泣,而我那可爱的小妹妹她紧紧地拖住我大声痛哭着说:“哥哥,别走我不要你离开我,你走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凯思琳宝贝,你要听妈妈和哥哥们的话,只要你乖乖的大哥一有机会就会回来看你的,我保证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在他们面前流眼泪。
然后我狠下心来推开了紧抱我不放的凯思琳,大步的离开了那个我生活了十四年的温馨小屋。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次离别竟然变成了永别,如果我能在回到那时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他们,可当时我-我不敢回头再看我的家人们,我怕我会不忍离开他们,走出了很远后我才敢放声的哭起来,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就连路两旁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了。可是最难受的还是胸口的痛,那种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按着心脏的感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于是在满地枯黄的树叶和陈陈瑟瑟的寒风中我来到了我的主人富商亚当斯家中。
当我来到那座大建筑前面是我被眼前的它给镇住了,这座房子好大啊。三层的白色楼房每层都有十几个房间。楼内灯火通明,大量的仆人在忙碌着。
“你来了,快跟我来吧。”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带着我往屋内走去。“我是这个家里的管家我叫强尼一般人都叫我老强尼。”我和他来到大厅里,这个大厅好大啊,水晶的大烛台吊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巨大的旋转楼梯上铺着鲜红的地毯。屋里的陈设极度奢华,还有许多我见都没见过的陈列品摆放在四周。
“呃哼”强尼咳嗽一声打断了我的惊叹。这位就是我们的主人亚当斯先生。我抬头偷偷瞄了一眼,他是一个看上去矮小精干的中年人。一头花白的头发,炯炯有神的双眼中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高高的颧骨,尖尖的鹰钩鼻,特别是嘴角那丝淡漠的冷笑,看着他有一种全身发冷的感觉。
“你就是莱纳多?”亚当斯冷冷的问。“是的,先生。”我急忙回到。“唔,从明天开始你就在马房里负责打扫吧。强尼你带他去换上衣服,再给他安排好住处。”
“是的。”强尼对主人行了个弯腰礼然后带着我退下。“强尼,为什么我们的工作服这么奇怪,衣服和裤子都没有扣子全都是用带子系着的?”我穿上了那套灰色的工作服好奇的问。
“那是为了方便。”强尼不以为然地回答我。“方便?方便什么?”“这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你早晚会知道的。”强尼带我来到了地下室的一间狭小的小屋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