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居然在大堂之上搓弄起晓芬那两颗红枣般大的乳头起来,令她十分难堪的是,自己的身体在他们的搓弄下居然有了反应,乳头渐渐胀大起来,下体也感觉到有些湿润。 两个衙役见差不多了,就在晓芬脚下垫上两块薄木板,然后用鱼线分别捆在晓芬两颗胀大的乳头上,并使滑轮上的绳子绷直。 在那个衙役将晓芬的乳头捆好后,上来两个衙役抱住晓芬的身体,另一个从她脚下将木板抽走,然后晓芬又被放了下来。 本来在木板上就已经绷紧了的滑轮绳子无情地拉动了晓芬屁股里的铜钩和她乳头上的两根鱼线,使得她的体重在瞬间都集中到了她身体上的这三点上,好在晓芬踮起的脚趾头刚刚能碰到地面,能稍微缓解一下乳头和肛门处的痛苦。 「在惩淫架上的滋味如何啊,妈妈?」小杰有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被羞辱地吊在架子上的女人。 「小杰,别这样,放过妈妈吧,我什么都认了。」晓芬开始尝到这个架子的厉害,为了减轻绳子对肛门和乳头的拉力,她不得不尽力地翘起屁股,脚趾头还要努力地够着地面。 「这样就受不了啦?淫妇,对你的惩罚还没开始呢。」小杰一挥手,两个衙役扛了个火炉走了上来,炉子里的火生得正旺,还斜插着一根烙棒。 小杰走到炉前,拿出那根烙棒,只见烙棒的顶端是个烧得通红的「淫」字。 晓芬知道小杰的用意,连声求饶:「不要这样对我,我全都招了,你不如杀了我算了。」「淫妇,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小杰拿着烙棒,在晓芬身上端详着,「你说烙在哪里好呢?」「求求你,不要烙这个,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晓芬几乎哭了出来。 「那你说说孤独郎君最喜欢你的什么部位?」 「啊,」晓芬犹豫了片刻,蹦出来两个字,「屁股。」「那好,就烙在你的大屁股上。」小杰拿着烙棒就走到晓芬身后。 「不要,不要!」晓芬想扭动屁股来躲避小杰的烙棒,但是只要稍有动弹,肛门和乳头就会被拉扯得十分难受。 很快从晓芬的屁股上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很快大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一个「淫」字被永远地烙在了她那丰满白嫩的屁股上。 晓芬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肉体上的痛苦毕竟是短暂的,但这个「淫」字对她心理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淫妇,既然你对所犯的罪行已如实供出,就画押吧!」陈师爷拿来堂上的纪录。此时的晓芬被绑得跟粽子似的哪里还能用笔画押,在小杰的授意下,陈师爷在晓芬的指头上蘸上印泥,按在了供词上。 「淫妇晓芬,既然你已画押,本官正式宣判你勾结男人,谋杀亲夫,判处游街示众三日,在菜市口凌迟。」小杰厉声说道。 「啊!」晓芬听到对自己的宣判几乎昏了过去,堂下的百姓也议论纷纷。 这是山阴县有史以来对淫妇最严厉的处罚了,所谓示众三日,淫妇在三日分别要戴上不同的刑具被押到菜市口,也就是自己将被凌迟的刑场,然后赤身裸体地被众人欣赏。而凌迟也不用多说了,对晓芬而言那将是不敢想像的一幕。 所有的死囚在行刑前一个晚上都将美餐一顿,淫妇也不例外,晚上晓芬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一间屋子,小杰早就等候在哪里,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
「你们出去吧。」小杰把押送晓芬的衙役支了出去,关上房门。 小杰把反绑双手的晓芬扶到凳子上坐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妈妈,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晓芬苦笑着:「孩子,快起来,这怎么能怪你啊。」「但是孩儿如此不循私情,对妈妈太过残酷了。」「傻孩子,这也是妈妈从小教你的,凡事要以身作则,所以你要把最重的刑罚用在妈妈身上,以震民风,我不怪你。」晓芬的言语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 「啊,母亲!」小杰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能这般宽宏大量。 「小杰,这应该是我们母子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了吧?你还绑着妈妈干什么啊?」晓芬把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对着小杰。 「对对,我马上给妈妈松绑。」小杰走到晓芬身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猛然看到妈妈屁股上的那个「淫」字。不禁在抚摸着烙印处。 屁股上突然被儿子抚摸,让晓芬惊得站立起来。 「妈妈,你这里还痛吗?」小杰满脸悔意地说道。 原来儿子是这个用意,晓芬叹了一口气:「没事,和今后三天的刑罚比,这实在不算什么。」小杰终于解下了晓芬身上密密的麻绳,把吸满了晓芬汗渍的麻绳丢在一旁。 晓芬被捆了两天两夜,双手都被麻绳勒得麻木了,在揉弄了好一会,被麻绳捆过之处才恢复了血色。 小杰只是不断地给晓芬夹菜,并不说话,倒是晓芬先开口了:「小杰,妈妈今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小杰低着头回道:「我愧对妈妈的养育之恩啊。」「什么话,你考取功名,又事业有成,妈妈替你骄傲啊,只是有一事我还是放心不下。」「什么事情?」 「你都二十三了,还没有妻室,让我如何放心啊。」「孩儿本想等事业稳定后先孝敬父母,谁想会发生此事啊。」「明天妈妈就要上刑场了,今天为母要教你最后一件事。」晓芬突然站起身来。 小杰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本来妈妈在你面前被大师兄奸污,是没资格再教你男女之事的。」晓芬一把拉下自己身上的囚服,一个成熟美艳的肉体呈现在小杰面前看得他目瞪口呆。 晓芬转过身,把自己的大屁股对着小杰,「我身上还一块处女之地,四十多年未被男人碰过,今天就用这里来教你如何行周公之礼,只盼你能早日找到心仪的女子,带着一起到我坟前烧张纸。」「这怎么可以?」饱读诗书的小杰何曾见过这场面,一时呆在那里,但下面的男性器官已经在面前这块美肉的刺激下变得涨痛不已。 「你是看不起妈妈这个被判了极刑的淫妇吗?」晓芬郁郁地说道。 「不是,我怎么敢碰妈妈的身体。」 「哎,我是将死之人,能为自己心爱的孩儿做最后一点事情,我已经很开心了。」晓芬将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今天我就是你的人,可以随你处置。」「我真的可以吗?」小杰还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平日慈爱贤惠的母亲居然光着屁股在勾引自己。但男性的本能还是促使他来到了晓芬身后,仔细地端详着面前这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屁股。手忍不住放到上面,感受着妈妈屁股的温度。 晓芬见儿子在男女之事上实在是一窍不通,干脆转过身来替小杰宽衣解带,一根涨得通红的肉棒竖在她面前。 「傻孩子,你的宝贝这么雄壮,应该会很讨女人喜欢的,」晓芬重又转过身去捂住自己的阴户,「来,我教你怎么干女人,用你的宝贝对准我的屁股洞。」小杰听话地将粗大的肉棒顶在晓芬的玉门洞口,用力试图往里推进。 「啊!」肛门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晓芬叫了起来。 「怎么了妈妈?」小杰很是紧张。 「没什么,妈妈的屁股还是第一次,你稍微慢点。」「好。」小杰慢慢地将自己的肉棒推进晓芬的屁股。 「好棒,全都进去了,妈妈夹得好紧啊!」小杰兴奋地喊道。 「嗯,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屁股给你撑得好胀啊。」晓芬也为儿子终于征服了第一个处女地而高兴。 「慢慢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晓芬继续教着儿子。 啪嗒啪嗒,屋子里回荡着小杰腹部和晓芬臀肉碰撞时发出的声音……这场淫戏大约维持了一柱香的时间,随着小杰把一股粘粘的液体射在晓芬的屁股里而告终。 「舒服吗?」晓芬一边用囚服擦拭自己流淌着精液的屁股一边看着气喘吁吁的小杰问道。
刺耳的磨刀声把昏昏沉沉的晓芬唤醒了过来,她试着动了动,双手被绑得很结实。 她环顾了下四周,两个赤膊的男人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擦着手中的利刀,几种利刀是晓芬从来也没见过的。 可能是专门凌迟用的行刑刀吧?晓芬心想。 「淫妇醒了啊。」那个高个子的行刑手一边磨刀一边瞟着晓芬。 「呵呵,被木驴干了一天也够她累的啊。」矮个子冷笑道。 「明天可该我们为了她忙了。」高个子埋怨道,「要在她身上割一千刀,还不能让她断气,还不累死我们啊。」「所以要把刀子磨锋利啊,快磨吧你,发什么牢骚。」矮个子看样子是个老手了。 听到两人那番另人发指的谈话,晓芬只觉得身上发凉,突然间她的余光扫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装满瓶子的柜子。瓶子里面浸着的居然是以前被凌迟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器官,有的是乳房,有的是下阴。更让晓芬毛骨悚然的是在靠外的一侧有三个瓶子里只是装了液体,并没有装女性器官。 这三个瓶子该不会就是装自己的……晓芬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 而在小杰的官邸里,小杰和两个亲信雾雨雷电正在策划着一件大胆的事情…在城郊一户人家中,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在家门口扇着扇子乘凉,突然从屋檐上串下来两个黑影,上来就将其击昏,抗在肩上,消失在了夜色中……************ 高个子把手中的刀子往地上一丢,「他妈的总算磨完了。」他来到晓芬面前:「这骚娘儿们还真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四十多岁还能偷男人。」「别想了,这娘们刚坐完木驴,屁股里还塞满了龙眼干,别玩了。」矮个子过来劝道。「再说她还是我们县老爷的亲娘呢。」「怕什么,以前我们凌迟的女犯我们不都是玩过来的。」高个子已经把他那只毛茸茸的手放到了晓芬白皙的乳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