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黝黑的体毛,握住那深藏在其间的从未有碰过的小小玉茎。从未以过情色洗理的小小分身,颜色竟然比他身上的肤色要浅上一些,分身没有精神的萎缩着,在西门庆的大手中颤颤巍巍。 放……不要……放开它……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分身会被一个男人握在掌中仔细的观赏着,如同欣赏着一件上好的玩器,这种羞辱感让他全身都泛上了一丝红色,可偏偏那掌握自己身体的人却用一种更加专注和火热的眼神盯视着自己的分身,让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有要集中到下半身了。 二郎,你真美,真是太美了!我爱你二郎! 口中喃喃的诉说着自己的爱意,修长的手指环住那小小的分身,上下滑动着。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武松发出理加难耐的喘息,他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想阻止自己的声音,可更多的呤唱自齿缝间逸出。 手指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武松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越来越涨热起来,他身不由已的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扭动着下体,欲望越来越热,越来越尖挺,终于,随着他的一声尖叫,一股浓白的液体喷射而出,他生平第一次在男人的手中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无力的瘫在床上,武松双目迷离,他还没有自那绝顶的高潮中清醒过来,以前虽然偶尔也有生理上的冲动,他总是用静坐用功来压抑住自己,从未试过在高潮中释放的感觉,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达高性的高潮,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再多想了,只想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看着武松躺在床上失神的模样,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西门庆俯身轻吻着武松的脸颊,武松无力的把脸扭到一旁,仍是不肯驯服的样子。 看到他这样,西门庆原已经温柔的眼神变暗了: 二郎,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呢,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完了吗?错了,这只是开始! 说着他跳下床,走到远处置物架边拿了一个锦盒回来。 被西门庆的言词吓了一跳,这只是开始,就这样自己的心脏就在砰砰的跳个不停,那接下来……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反正,自己也根本不清楚那个人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让自己的眼光呆呆的随着他运动。 托着锦盒来到床边,西门庆笑咪咪的对武松说: 二郎,这个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其实这些东西在我看到你的第二天就开始准备了,没有想到直到今天才用的上,来,你先试试这个。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专为你而打造的哦! 说着,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对银制的立体蝴蝶,形象灵动,翅须宛然,随着西门庆的动作而微微的振动,似欲飞起。
在武松疼叫出口的同时,西门庆只觉得一股热泉浇在自己的分身上,热烫无比,让他也忍不住舒服的大叫了一声,不顾身下的人儿已经昏迷过去,用力的在武松的体内冲刺了起来。 一下下猛顶到底,拨出时又几乎抽出了穴口,粗糙的郎牙刺在那细嫩的体内不停的来回拉动着,武松的体内已经伤痕累累,虽然因为儿郎牙刺并不尖锐,所以伤口也不深,却仍疼得武松昏死过去又疼醒过来,刚刚醒来又疼昏死过去。可偏偏那粗糙的表面磨在体内那最敏感的一点上,虽留下了无数的伤痕,巨痛无比,却仍带给了武松最强烈的刺激感,痛苦中夹杂的快感,让他的身子不停的抖动着,没有一丝规律的紧缩着身体。这种无意识的举动却给两人带来更多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武松的身下已经是一片狼藉点点血花开在他的下身、大腿、腰臀和他身下的床单上,随着西门庆的抽插,更不时有血珠滴落下来。让红花开的更多。 呼吸变得轻了,身体变得冷了,挣扎也早就停止,终于在西门庆一个全力的挺身后,武松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有挣扎也没有生气,他只是静静的躺着,似乎是睡了,也似乎是死了。 西门庆拨下分身上的郎牙刺,随手扔在一边,渐渐从欲火中清醒过来的人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些什么。 懊恼至极的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赶紧看看自己心爱人儿的情况,触目之下,却让他大惊失色。 手不停的颤抖着,慢慢的探着爱人的鼻息,没有! 脸色立时变得比床上的人儿还要惨白,俯在爱人的胸前,细心的听着心跳,半晌, 。 。 终于传来声轻微的跳动,整个人似乎立刻鲜活了起来,跳起身,拿过各种丹药。从没有哪一刻象现在这样庆幸自己懂得医术,而且还不算差,可以救自己爱人的性命。 活络丹定气,月见草补血,养心丸调神,身上的伤口也要好好的处理。仔细的清洗过后,敷上最好的伤口。然后再清理干净爱人的身子,换了干净的床单,让爱人睡得舒服一点。 守在床边,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爱人,千万不可以出任何差错啊。既然自己把他伤得这样深,那自己就有责任把他养好! 二郎,你睡吧,好好的睡,等你醒来,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这世上最温柔的情人,也是最爱你的人,再也没有伤害。我的怀抱,就是你的幸福港湾! 床上的人皱起了眉,似在嘲笑床边人的心语。 幸福啊,岂是那种说来就来的东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