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才很好,尤其是他拿他的烟斗的吸嘴四处指点的时候。才一上船,迎面碰见得就是在此“恭候”他的夏洛甫海军中将。
看着神色自若,一点都不会这样的巨舰所震惊的哈克,夏洛甫心里甚至悄悄祈祷了一句:“上帝啊,请拯救您的孩子吧!”
此行是因为公司高层听到台湾总督揆一和哈克的求援信后,所调派的最为强大的海军舰队,意图向中国人报复并趁中国内乱之际在沿海开辟一块基地,也许是事有凑巧,或者是有人居心叵测,这个地方就被选为神州城所在的马尾区域。
夏洛甫海军中将的旗舰是荷兰最新近制造的“女王号”一级战列舰长,它68。96米,排水量3225吨,定员875人,炮102门。而且因为战舰功能的变更,这艘战舰并不附带登陆兵,5000名登陆兵他们由八艘快速运输船来运输。
与他同来的还有另外一艘载炮98门的二级战列舰“纳拉逊伯爵号”其余为四艘载炮分别为80门的三级战列舰,分别是“娜塔利娅号”“大西洋号”“胜利号”“橡树号”。在来的路上,夏洛甫常常在心中不禁要问,公司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仅仅是因为那些土著们用他们的小船打沉了我们几艘巡洋舰,我们就这样大动干戈到底值不得得。而且为了这个值不值得他并没有带领那些想要趁机会一起来发财的吸血鬼商人的武装商船。在夏洛甫心里自己是军人,和这些每个毛孔之中都流淌着铜臭气的商人们实在是不同的类型,当然也绝没有同流合污的道理。
不过对上船来得哈克爵士他还是要热烈欢迎的,这个家伙在公司高层之中的影响力实在是使人尊敬的。而且南洋区域中的商人们,常常也因为跟着他一起行动而能大发横财,对于他同样是推崇倍至的。这个人虽然是铜臭气最沉重的一个,可也是他不能得罪的人。
“我亲爱的夏洛甫将军,啊!再次见到您和您强大的舰队实在让我感到荣幸。”哈克登下嘴里的烟斗,和夏洛甫亲热的拥抱在一起。
“哈哈,老朋友你好吗!”夏洛甫嘴里发出不那么真诚的寒喧。
“很好,很好,只有一点……”哈克伸出他的烟斗柄指指神州城的方向。“那些人,他们能够均获我们很多的交易,难道你没发现吗,今年我们基本上没有收到多少生丝!只有那边来的一点点……”他的烟斗柄如指挥棒一样在夏洛甫的眼前不休的飞舞。
“是吗……啊……这样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哈克、哈克,放心罢,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我们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哈克这才又把他的烟斗塞进嘴里。
看着他的动作,夏洛甫才刚刚松了口气,谁知哈克又再度抽出他的烟斗“哦,老朋友,看来你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不关心商业。”
夏洛甫伸手拍拍哈克的:“来吧老朋友,我先领你去舱室放下你的行李,然后请到我的船长室来,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喝上一杯,那时你就告诉我你的全部计划好吗?”
“哈哈,太谢谢了我的朋友,欢迎你来到这个神密的东方。天主保佑你,我的朋友,我相信由于你的到来,是该撕开这个面纱的时候了……哈哈,有时候神秘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呢!”
看着哈克在手下陪同下离开的背影,夏洛甫船长轻轻的透了口气。再看看哈克的背影,然后摇摇头,自己也迈步向船长室走去。
荷兰海军攻击部队的到来,神州城方面现在还是一无所知。原因是今年前往南洋的船只比往年少了很多。大多数商人都从事把神州城的工业品向扶桑倒买的事业,虽然单趟比南洋那边要少赚一点,好在是近,次数多了自然赚得多了。而且由于夏洛甫在南洋地区只是选了几个人烟不多的地方补充了粮食淡水,就趁着季风赶了过来。停留的时间短自然泄密的机会要小得多。就这样,荷兰海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神州城的外海。伸展开他们的贪婪之抓,伸向这一棵中国新近崛起的明珠——神州城。
此刻的神州城里,除了海军陆战队的一个团之外,剩下的就是那些才训练没多久的新兵们。虽然报纸天天在报道着前线的战况,而且前线大战在即,一车车的军用物资不停的运上去。可是紧张气氛并没有影响神州城人们的生活。体育比赛依然在进行,舞台从来都没有闲过,房价依然还是那么高。战争似乎对于这个从建设初始就一直打到现在的城市没有什么影响。今年夏天挣得盘满钵满的商人们也都在考虑是不是到了要准备一些货,再准备一些钱,趁着秋天的好风跑上一趟南洋的时候了。
第343节 虎跃作战…之 大海战 二
郑肇基身前是可升降的控制台,两个水手分别操纵两台并联的大舵轮手边是控制左右旋浆速度的操纵手柄。舵轮中间平台的水晶板下是航速器、罗盘和钟表以及可以在外面卷动的海图。身后是纵列的两部隐藏在炮塔中的效飞神弩和榴弹发射器。这样的驾驶台怒潮级有两副,分别位于舰首和舰尾。风帆的调整全部都可以在甲板下进行,甚至锚的收放都是用机械的,所以除了桅杆上的瞭望哨而外,船顶甲板上看不见有几个人。当然这是早晨,例行的必要打扫还是必需的。
他一手举着望远镜,一手扶着缆绳,这是在他的旗舰“鹰”号护舰上。他的望远镜指向神州城方向,是了他们这次的海上巡逻已经有两个来月的时间,是有些想家了,船上的船员们也都思乡心切。只要这次回到了建立在平漳岛的基地补充给养之后,然后再往延平驻守,同时弟兄们也都会分批休息几天。
这次出海巡逻的收获,郑肇基是比较满意的,按照神州城新颁布的海商法,所有在中国海面出现的商船必需到指定港口卸货,否则属于走私行为,这不前一阵连人带货截下了几艘荷兰商船,查获走私生丝八百担。不过这都不是郑肇基喜欢的事,直到下半个月剿着了十来艘海盗和倭寇船并小小的交了次火,郑肇基才算是满意。用烈风级打海战总之一个字——爽!
当然那些家伙早送到温州看管起来。最不爽的任务是护渔,不但要截商船、打海匪,现在附近只要不是中国的渔船一律不准在中国海打渔,至于中国海有多大,上面也没说,反正见了就抓总是没错的。
对于怒潮级护卫舰这样的船他是太满意了,当然听说船厂更大的驱逐舰就快造好了,到时自己的旗舰是不是也该搬一搬了。
郑肇基满意的吹着迎面而来的海风,他不太喜欢在驾驶室中开船,虽然那儿风吹不着,海浪打不着,但总觉得憋气。所以只要不下雨,风浪也不大的情况下,驾驶台总是升到甲板上面来,这样才算舒服些。
“大哥”身后来人的嗓音颇为粗豪,不用说自然是黄克辉。说起他当年也是海上有名的海盗,后来被郑家降服,这次又被郑肇基借成立舰队的机会从老爹的队伍里挖了出来在自己的旗舰上来任舰长。
“也不多睡会,昨夜值了一夜的班!”
“嗨!小弟哪那么多瞌睡,正经的,咱们那个大副,这两天可是有些心事呢!”
“嗯,你是说孙明扬?”在郑肇基眼里,这个神州城有名的孙家嫡子,一个聪明能干的小伙子,虽说家里有钱,可在船员之中从来也没有那种各别大鳄的嘴脸,他能有什么事?
“可不是,就是那小子,自己是大副,也不注意影响。昨个晚上值班的时候带头喝酒,让我好好克了一顾!”
郑肇基眨眨眼,把手中望远镜向黄克辉手里一塞“克辉,你在这盯着,我下去看看。”
孙明扬稍稍有点心烦,因为上次在温州补充的时候,接到家信一封,里面却提到爹给自己订了一门亲事。要说这件事他还真点哭笑不得,女方家里是福州所谓的大户人家,家财甚富。但就自己所知,那一家已经连续向神州城申请入籍都遭到拒绝,莫不是又要“曲线救家”吧,再如何说自己也是这旗舰的大副呢,真要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这不为这事昨夜偷偷喝酒,让值夜的舰长抓了个正着,给训得蔫头搭脑。
船上的地方小,每一寸都是那么金贵。所以船上只除了正副舰长和大副有单独的小舱室外,其余的船员都是睡通铺的。他这个舱室里也不过就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带柜子的小几,说起来也是狭小非常,不过有这么个地方已经是够不错得了。
想到这些事就心烦,这个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偷偷的“点”上一口。伸手从腿侧的兜里掏出所有船员几乎人手一个的扁酒壶“呷”上一口神州城的好酒,咂咂嘴,心里似是能舒服些。
“咦!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孙明扬心中大呼倒霉,昨天晚上才会训了一顿,今个看来又跑不了了。他认命似得低下头。
“哎,兄弟呀,不是我说你呢,多大的事过不去了,是不是缺钱了?”郑肇基坐在孙明扬旁边。
孙明扬摇摇头,没听说过神州城战舰上的水手有缺钱的,不说他们的薪金,每次出海巡逻回来,光发的奖金就是一大笔。
“你也别摇头,我知道我说得不对,不过就是想和你说说话。”郑肇基说着从孙明扬手中拿过酒壶,自己也呷了一口。深深舒了口气,才转过头说:“兄弟,有件事你得记住,咱们是什么人?咱是神州海军,咱们是军人!就和这和酒一样……。”手中甸甸酒壶似是要称称它的重量一般,再随手塞回到孙明扬手中,又接着说:“就和这喝酒一样,海员有几个不喝酒得?只要你别在当值的时候喝,只要你喝把嘴里的味清了谁能说你喝酒了?不过可有一样,事不能误!这是根本,是咱们军人的责任。”
孙明扬点点头“我懂了!”说着把酒壶塞进腿旁的袋中。
“心里有事,有的时候找人聊聊就好了。闷在心里不是办法!”
孙明扬深深叹了口气“唉!你不知道,前次咱们在温州加给养的时候……”
郑肇基耐心的倾听着孙明扬的话语,这时他想起来,当时岳效飞在课堂上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