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的身体发烫,她盯着我的大手,扭动着身体:“你……你讨厌,别摸下面。”
我坏笑:“湿了喔。”
小君娇羞地瞪了我一眼:“出去、出去,滚出去……啊,你的手指拿出啊!黄莺会醒的啦。”
我捏住她光滑白嫩的阴唇轻轻地旋转:“不会,人家睡得很熟,你不吵她一定不会醒过来。”
小君脸色大变,喘气变粗:“啊,别揉啦!啊……”
我笑得很邪恶:“是不是很舒服?”
小君几欲哭出来:“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哎呀,你别脱我的裤子。”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派上用场了:“小君你看,你的乳头硬了。”
小君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轻轻地揉搓她的蓓蕾。此时,鲜嫩的蓓蕾变成娇艳的红豆,雪白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饱满的手感催人沉溺。我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也硬了,不但乳头硬,连阴唇上的那颗小东西也硬了,她嗲嗲大骂:“李中翰,你再不把手指拿出来,我就……我就……我……啊啊啊。”
我把身体压上去:“我爱你,小君,哥爱你。”
小君慌了,脑袋转来转去,她想看看黄莺和杜鹃的反应,我趁机扳开她两条粉嫩的玉腿,握住早已出笼的大肉棒,抵到柔嫩的阴唇边。
小君花容失色,刚想挣扎站起,我屁股微沉、小腹疾挺,大肉棒插进高高贲起的白馒头中,小君一声惊呼:“啊,你疯了吗?啊,不要、不要插进去。喔,你这浑蛋,插得这么深!喔,会吵到人的!哥,我们出去好不好?”
我摇头冷笑:“不好,就在这里干。你不乱叫,黄莺、杜鹃就不会醒。”
说着,屁股几个起落,大肉棒越插越快,似乎到了尽头才拔出,快到穴口,我又一次闪电般的插入。
小君浑身剧颤,忍不住嗲嗲哀求:“给你这样插来插去,不叫的话会憋死的。”
“那就叫吧。”
我用力握住那双大乳房,一阵急抽,总算有更黏的东西流出来。
全身发烫的小君迎合几下,拼命地摇头:“叫出来会羞死的。”
“那你到底是叫还是不叫呢?”
感觉嫩穴已经完全润滑,我松了一口气。最担心不润滑的时候抽插会引起小君的反感,见她渐入佳境,我的抽送更是轻松自如。
小君夹了夹双腿,抬起下体,小嘴哪囔道:“反正都是死,羞死好过憋死,啊、啊、啊。”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但我还是强忍着,一边匀速出击,一边鼓动:“是啊,反正会羞死,不如叫大声点,干脆爽死。”
“噢噢噢,说得不错。哥,我喜欢跟你做爱,好舒服。噢噢噢,都顶到肠子里去了,噢噢噢。”
小君迷离了,陶醉的样子格外令人冲动。
我渐渐亢奋:“要不要用力点?”
小君闭着眼睛享受:“先这样,等会该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噢噢噢,哥,亲嘴啦。”
我趴下去,含住鲜红的小嘴,吮吸甘甜的唾液。如今跟小君做爱就如同跟戴辛妮做爱一样,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令我动情。
我没等小君示意就自行加力,“滋滋”声换成了“啪啪”声,大肉棒在湿滑的嫩穴里大刀阔斧、肆无忌惮地进出。
小忘怙呻吟,完全忘记身边还有两位小女孩。她的反击犀利而灵活,嫩嫩的肉穴里不停吮吸我的龟头、压榨我的肉茎,她还吸住我的舌头。
“啪啪啪……”
“喔喔喔……”
如此销魂的声音我都觉得刺耳,难道上官姐妹是聋子?我悄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左侧的杜鹃,发现她的身体动了几次,我知道,杜鹃早醒了。
连睡在单人沙发上的杜鹃都醒了,与小君同睡在双人沙发上的黄莺肯定也醒了,就算不被吵醒,也会被震醒。
我没有回头查看黄莺是否睁开眼,但我相信黄莺一定会看到我是如何与小君做爱,她至少能看见我的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里、能看见我摇动的屁股下有一片浓密的阴毛。
“哥,你可以用力点了。”
小君睁开眼,嗲嗲地呼唤。
“不怕吵?”
我凶猛地抽送,凶猛地敲打光秃秃的穴口。
小君拼命晃动两个羊角辫,大声嚷道:“不管了。你用力,再用力几下,人家就尿尿了。”
我坏笑:“那我用力喔。”
“嗯。”
小君痛苦地抱着我的胳膊,两条玉腿在我的腰间夹得更紧。
“吵醒杜鹃、黄莺可不关我的事喔。”
我气喘吁吁,大肉棒如利剑回鞘,准确地插入后一动也不动。
“不关你的事?你这个……这个乌龟王八蛋。哎呀,你干什么停下来?快动呀。”
小君不温柔了,也不发_了,她的眼神能杀了我。
我赶紧拔出肉棒又重重地插一下:“给哥喘口气嘛,又不是故意不动。你看,是这样吗?”
我扶起小君的脑袋,让她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欺凌她的下体、打击她的嫩穴。
“喔,哥……”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喜欢哥用大肉棒干你吗?”
小君面露痛苦,美目一闭,办公室里再次嗲嗲的呻吟:“喜欢……喔喔喔……喔喔喔……哥,我好喜欢你干人家。”
真受不了小君突然说粗话,脊椎猛地发麻,我打了一个冷顗:“女孩子不能说下流的话。”
小君突然激烈地扭动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我的大肉棒虽然凶悍,但在小君的扭动中,大肉棒在嫩穴里也无法幸免,如同被缠绕绞压。
我暗叫不妙,小君却已先崩溃:“用力点,用力干人家,啊……我要、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真浪啊。”
我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伴随着小君剧烈的痉挛,射进她的嫩穴深处,我相信精液一定灌满了她的子宫。
“呜……要死了。”
我穿衣服的时候,小君依然昏迷,只有微弱的气息。她的身下到处是黏滑的爱液,我不禁苦笑。
扫视上官姐妹,发现杜鹃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我朝她示意一下小君,那意思就是要她们姐妹俩照顾一下小君。杜鹃红着脸,赶紧把眼睛闭紧。我暗暗好笑,整理好衣着,大步走出办公室。
刚回到大宗交易室,大家都沸腾起来,小风激动得大叫:“总裁你可来了,真神奇啊!市场一片沽盘,就连我一些朋友都打电话来叫我放盘沽几手,真是神奇。”
我板起脸说:“把电话都关了。请你们记住一件事,你们目前是为我工作。”
众人马上安静,小风低声道:“总裁,我明白了。”
我回到电脑前,仔细地分析计算一会,毅然再次插入指令卡,进入交易系统,豪情万丈地将剩下的交易权限在89元的价格上全部沽出:“大家注意,等到跌破5元,立即斩仓。”
“大地不曾沉睡过去,仿似不夜城这里灯火通明,是谁开始第一声招呼,打破了午夜的沉寂,空中弥漫着海的气息,叫卖的呐喊响着生活的回音……”
我喜欢这首《不夜城传奇》平凡的叙述,叙述城市里有平凡的传奇。
上宁有很多传奇,自然也有很多不夜城。在一家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楼里,我让经理把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把最舒适的客房订好,把最美、最性感的女人召来,把最好的美酒打开。
美酒在飘香,浪弹声作飘荡。结果天还没亮,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孙家齐就醉了。
除了我之外,都醉得一塌糊涂,他们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的确,今天值得开心。斩仓时,原油的期货价格定格在86。332美元,这意味着他们在这次原油期货交易战中凯旋而归,获得一大笔佣金。他们知道这笔佣金等于是我送给他们的,所以他们不但开心,还非常感激我。
离开“今朝有酒今朝醉”时,那些性感美丽的女人都觉得奇怪,我居然不对她们动心。这些女人都不错,但与我的女人相比,她们连庸脂俗粉都算不上。
我又来到熟悉的小巷,这里还是又窄又暗,黑黝黝的巷口还是那盏光线昏散的白炽灯。幸好天快亮了,早起的人们为了生活开始忙碌,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我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穿过昏暗的小巷来到一幢小洋楼前。我惊讶地发现,小洋楼已修缮一新,没有了残破,但古朴的韵味犹存。我举起手按响门钤。
“叮咚。”
才响一遍门就开了,好象里面的人知道我要来似的。
“知道我要来?”
我吃惊地看着为我开门的庄美琪。
“知道。”
身穿吊带睡衣的庄美琪淡淡地说完,转身就往里走。翘翘的臀部上只穿着一条小蕾丝内裤,露出大半边屁股,真是过分。
“既然知道我要来,为什么不煮一碗面给我?”
我笑嘻嘻追上庄美琪,在她翘翘的美臀上摸了几把。
庄美琪回头瞪着我,质问道:“你还吃得下?满嘴酒气,去哪里鬼混了?”
我左手揽住庄美琪的细腰,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视着:“酒是喝了点、东西吃了些,也确实有女人在场。但我没鬼混,心里一直惦记着你煮的面条。”
“你等等。”
庄美琪抿嘴一笑,像个勤劳的小媳妇跑向厨房。
我跟在她身后喊:“我等,多久都等,海枯石烂、白头偕老。”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交响曲,还有庄美琪的娇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语,房子装修后你还没来过。”
我盯着她翘翘的美臀咽口水:“这不是来了吗?”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来。”
庄美琪一弯腰,拿出一个小瓦罐。打开瓦罐封盖,从里面夹出若干腌菜到小菜碟里,我顿时闻到勾人馋虫的酱辣味。
看见面条刚放进热水锅里,我趁机环顾四周,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
庄美琪绝美妖娆,房子的装修却粗俗不堪,说是装修,其实也不过是简单装修而已。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