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张七分相似的脸的时候,他很想质问何小萱,是不是把他当成了何郝然,所以那天晚上才会喂他吃冰淇淋,才会吻上他的唇。可是,他不敢开口,害怕一戳破,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
“对不起。”她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她从没有把他当成替代品,她也是在今天才注意到他跟何郝然的相像。只是,无论是解释,还是不解释,都是伤人心的,如果说她连一个跟她相亲的男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就跟他一起约会,还亲过他,既伤人自尊,也是一个笑话。
“呵呵,能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故事吗?”何维斌看出她的回避,因句解释也没有,就只有这简单的三个字。其实,对他而言,是不是成了何郝然的替代,他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能和她有所交集,这就足够了。他依然跟在她的身旁,慢慢地走着,如果时间可以静止,他宁愿停在这一刻,只要能默默地看着她就好。
“没有什么故事,跟其他人一样,很简单的相识,相恋,相爱,然后就分手了。”用心爱过的人,是最难忘的,她和何郝然一起说过话,走过的路,做过的事,都是难忘的,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深埋在她的记忆里,既清晰,又模糊,可是她记得那种感觉,只是,她无法跟任何人去分享,关于他们之间的事,因为那些,都是他们的独家记忆,别人不能懂,即使懂了,也不会深刻。
“何小萱,你还爱着他,那我放开手,让你自由。只是如果他给不了你幸福,那你的幸福,就由我来给吧。”何维斌看见了她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抹的苦涩,他拉住了她的手臂,深深款款地述说着。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他不知道,不过,从第一次见到她后,他就决定插手她的未来。如果,有人能给她更好的未来,他愿意只是在她的身后,安静地守候。可是,如果那个人,带给她的,只是痛苦,那凭什么让他去放手,凭什么让他去妥协,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堂弟,亲如兄弟的人,他也不会退让。
“维斌,你很好,会有更好的女孩子适合你的。”何小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他的话,很真诚,也很动人。他很好,如果没有何郝然,或许,她和他有不一样的结果。可是,现在,何郝然回来了,并且,她也确定,他们俩个之间的感情还在,她不想将就,不想只是适合就好,她想要有一个她和何郝然的未来,有他的未来。
“我很好,只是,我们遇见的时间太晚,对吗?你放心,如果你幸福,我是不会缠着你的。”听到她的话,何维斌慢慢松开抓住她手臂的右手,她发的好人卡,他不想接收。即使他只是默默地在她身边守护着,她也不允许吗?他自认长得不比何郝然逊色,能力也不会比他差,可是她却急着把他推开,即使有适合他的女孩,他的心跳没有加速,那也仅仅是一种将就,平淡如水的生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只有她,让他的天空,有了别样的色彩。让他对这个世界,有着心跳的期待。只是她不懂,或者她懂,却狠心把他推开。
“何维斌,谢谢你,只是我不值得。”何小萱没敢抬起头来去看他的表情,可还是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不用看他,她都能明白他眼神里的伤心。但是,她能说的,也就只有“谢谢”和“对不起”而已,她不知道,这几次接触下来,他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无论是喜欢,还是爱,或者仅仅是欣赏,但是她都不能给他希望。不然,以后,她能预想到的,是一种纠缠不清,几个人的痛苦而已,而不是所谓的幸福。现在把话说开,让他去寻找他的幸福,才是对的。她的世界,有何郝然,一个人,就足以填满,不需要一个备胎。
“好了,你的意思,我懂。我送你回家吧。”无论是她的谢谢,还是她的对不起,他都不需要。她有了郝然,就急着把他推开,连一点点机会都不给他,这是她的残酷,也是她的理智。他还能再说什么,继续说下去,只是把自己的自尊放在地上,让她踩而已。这样没面子的事,他暂时还做不出来,可是,他也不会因为她的话,改变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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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天气真高,亲们,出门要打伞,口渴不渴,都要多喝水……。
、第二十一章 闺蜜还在就好
十楼,何琪的房里,紫色的熏衣草墙纸,如梦如幻。何琪,无所不用其极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渲染着紫色的浪漫,就宛若一个怀春的女子般,活在梦里。
从电影院出来后,何小萱并没有让何维斌送她回家,而是来到了何琪的家里,看看她怎么样了,顺便蹭吃蹭喝。饭后,她又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何琪的大半张床,穿着她那件短袖的丝绸质睡衣,摆了一个大字型,睁着眼,望着浅紫色的纱帐,听着屋外的风声雨声夹着雷声,怅然失神。
何琪坐在电脑桌前,右手支着下巴,歪着头,神情凝重地看着何小萱,她不懂,他们两个人已经重新走到一起,可她却还时不时的叹着气,神色黯然。即使好奇,她也不会问,不掺和他们的感情事,已经是她的一种态度了,这大概也是一直何小萱没察觉,她何琪爱上何浩然的原因吧。
“唉…。”何小萱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只顾着叹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叹的是什么,只是内心的一种感受,爱情,工作,抑或是未来,都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只不过,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烦什么。爱情,就在今天,何郝然已经重新回到她的视线中,这已经足够了。工作,如果她想工作,只要她愿意做,也不怕没事做。未来,她一直都不认为那是她该操心的,有本事活过今天,也就不怕明天会过得不好。她原以为庸人自扰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世事难料,现今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那个人就是她何小萱。
“妞,你能不能消停会啊,你再这样下去,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何琪翻了一个白眼,投了一个鄙夷的眼光给她,何小萱再叹气下去,她怕自己也会跟着叹起气来。随手倒了杯橙汁,走到床边,递给了她。
“妞,我们去旅游,好吗?”何小萱有气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接过果汁,慢悠悠地说着。旅游,一直是她们的共同爱好,就两个人,背着包,在人生地不熟的街头穿梭着,相互依赖,相互信任,领略旅途的风光,品尝别种风味的美食。这一直是他们所渴望的,也一直是她们的遗憾,说了很多次,计划了很多回,可到了最后,都由于种种原因,没去成。
“你想去哪里?”何琪把被何小萱弄皱了的床单铺好,何小萱每次到她的房里来,都是来祸害她这张大床的。有时候,她真羡慕那些读大学的人,一有假期,就约上几个好友,买好火车票,几个人一起到达自己想去的地方。而她们这些出来工作的人,时间都给老板压榨了,请不到假,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老板批假了,反而会觉得自己离丢饭碗的那天更近了。
“江南古镇吖,你不是一直想去西塘吗?”何小萱眨了眨眼,把何琪的问题抛还给她。如若说,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南京,是西藏,也是普罗旺斯。一个是历史的铭记,一个是自由的向往,一个是琼瑶剧的梦,可以独行的旅途,才是她的旅程。何小萱,突然记起,在她的生命里,说过要同她一起去旅行,一起去冒险的人,不止一个。可至今,她跟那些人中,有的关系已经很淡了,有些虽然保持着联系,可都却从未陪她走过陌生的街角,看陌生的风景。在她的潜意识里,也从未成功的将谁放到这三个旅程中,或许是因为旅程的遥遥无期,她不知道,那一天,才是她出发的最佳时机。也或许,自由早已经在她的内心里根深蒂固,只是,她一直困在自己的死胡同里,太久,没有倾听她心里面的声音了。
“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吗?”西塘是她一直想去的地方,只是在她的计划里,只有两个人,即使是何郝然,也没有在她的计划中,特别是,他已经察觉到她对他的感情了,她更不可能和他们两个人一起同行。
“确定要去的话,那肯定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啊。”何小萱在她的柜台上挑了一瓶浅紫色的指甲油,往自己的脚趾甲上涂着,专心致志,头也不抬,就丢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那好吧,我去跟经理请假看看。”何琪向后一仰,整个人,倒在她身后的那张大床上。她给不了何小萱肯定的答应,现在正是她和同事拼得水深火热的时候,她不想因为一个假期,而放弃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只要升上主编,她的工资就会涨,比起假期,她更需要的是钱。
“嗯哼。”何小萱也了解,人在职场,身不由己,便没有多说什么。涂好最后一个脚趾甲,拧好指甲油的盖子,坐在电脑前,登陆了腾讯QQ。
“妞,别这样,如果你真的想去,可以让何郝然陪你去。”有些人,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大道理,她都懂,只是她不肯放下而已。在何郝然离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即使她有意,他却无情,他走了,可她的心却松了,她终于不用担心自己会变成那个讨人厌的第三者了。没了他,她的闺蜜还在,就好。她的崩溃,为的是,这些年,自己的爱,自己的傻,自己的付出。当何小萱来到她家的时候,虽然她口上说是来蹭吃蹭喝的,甚至,还打算今晚,在她的床上蹭睡。可是她的心里却知道,她就是这么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心里暖暖的,都是感动。
“妞,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别扯上他,做人要厚道点。”何小萱盯着何郝然发过来的消息:“我明天回去了”,心里泛着酸,她以为他们在一起了,他会多为她停留几天。她以为他答应过不再丢下她,他就会想方设法让她跟着她走。可是,却不是…。
“好,不扯他。妞,还有我。”何琪出她声音里的异常,便从床上起来,走到电脑前,却是看到何郝然发给小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