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公主不许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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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主不许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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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与梅映之睡过了,可却依旧是第一次看一个男人的全裸体,莫名的就想笑,特别是看到那恹掉了的玩意,不得不得说我这人还是一定的残暴因子在身的,一看到那玩意就想拿把刀割掉它。
  梅映之不是就靠着那玩意一次又一次强奸我的么?
  看见那玩意我就一肚子的恨意,所以下起手来也颇为粗鲁,我在他身上下其手,那劲道用得就如同搓衣衫那般,因我搓的咬牙切齿,眼睛也颇为专注,因此,我并未看到某个被我蹂躏者已睁开了那痛苦的眼睛。
  快到天亮之时,我手放若白小子额头见他身子已不再发热,帮他穿好衣衫,我自己也翻身上床眼一眯,睡了。
  天大地大,都不如睡觉大。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睡就出大事了。
  模糊之间有人扶起了我,帮我穿好衣衫,还帮我化妆,挽发髻,一身红衣衫印的我头昏,说不清的烦躁感,我平日很是喜欢看别人穿红色衣衫,可不知为何我自己却从不穿红色,每当梅映之拿着红衫要我穿之时,我就会莫名的反感,我总觉着,或许是红色不合适我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迹却听到天狼寨忽然热闹起来,外面锣鼓喧天,我被那声音震得顿时清醒了大半,镜子里边一姑娘身穿红装印得那肌肤白似水,发髻高挽,眉纤细悠长,一双杏目微眯着,显然是不悦了。
  可不是不悦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套上了嫁衣,有哪个姑娘能高兴的起来?
  “姑娘,您不能脱,八当家的马上就来迎亲了。”
  为我梳头的老婆子拽住我扒衣衫的手,皱眉开口。
  而我却不是一个尊老之人,手狠狠的甩掉了她的牵制,“老婆子,你怎可随意往人身上套嫁衣。”我欺身眼微眯,声音很轻,“你找死么?”
  老婆子吓的落荒而逃,而我也加快速度换下一身繁琐的嫁衣,穿上了普通的女装,正伸手想开门出去,哪知门却先一步被人推开。
  白小子一身子红衣,风华依旧,他对着我笑,“小之,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莫胡闹。”
  他自顾的牵上我的手,拉着我就往房间里走,“你不乖,尽是让我操心。”
  我对于白小子忽然的热忱与亲昵很是费解,我都想摸心问问自己啥时候关系于他如此之好了,我问是没问,我直接甩开了他的手,“白玉溪,你搞什么鬼!我何时说要与你成婚了?”
  白小子脸上的笑忽然僵住,我却丝毫没一点怜悯之心,我瞪了他一眼,心里直哼哼,装什么装。
  我绕开他俊俏的身形,转身就走人。
  “站住!”
  我充耳未闻,继续走。
  一只手很是用力的将我拽住,疼的我咬牙。
  白玉溪的声音很是平静,“告诉我,为何反悔?”
  “哈?”我不解,反什么悔啊?
  “昨日你不是答应我,让我照顾你么?为何才过一日你就反悔?告诉我为何?”白玉溪一脸悲戚的望着我,好似我真的抛弃他似的。
  我一脸怪异的望着他,完全不懂他是啥意思,他莫不是发烧了?他抓着我的手极紧,我挣脱不开,只能开口说话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昨日发生了何事我记得很是清楚,至于你刚才所说的,我怀疑你是在梦游。”
  “你说什么?”白玉溪发怒了,面色铁青,抓着我手的力道也缓缓加重。
  我虽然很疼,但也是威武不屈之人,我瞪着他大吼,“我有说错么?昨日白天你好端端的跑去水里待了一天,结果生病了,还是老娘我辛辛苦苦的照顾了你一晚,忙到清晨才开始入睡,你到好了,我一醒你就开始玩这一出,你是安的什么好心?”


☆、25、天方夜谭

  我气的胸部一上一下的,结果他却紧紧的盯着我眼神看,像是在找何物。
  我知晓我此时的脸色好不到哪去,我正横眉竖眼的瞪着他,而他却一脸悲情的望着我,他那模样像是伤的不清,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我撇嘴,心里头诅咒他,这种人死了算了。
  “来人,去请医者过来。”白小子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开口。
  他拽住我就往床边拉,也不理会我的不爽,自顾的就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额头,那完全是当我不存在了,可偏偏却拉着我不松手。
  我本以为是白小子受了啥伤所以请医者,却没想到竟是找来看我的,“老娘的精神好的得不需要看。”
  我甩开了那女医者的手,觉得莫名其妙。
  女医者对着我笑,而后扭头对着男医者道,“相公,春药可有带来,喂点给小之吃。”
  威胁!
  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碧国公主,岂能怕人威胁。
  只是。
  我瞅着正欲掏药的男医者,方寸顿时大乱,手急急忙忙的往女医者那边递,“我最近精神也不是很好,你还是帮我看看吧。”
  我在男女医者眼神中看到了,识实物者为俊杰这七个大字。
  “如何?”
  女医者手一收,白玉溪就急急的开问,我努嘴,还用看么,我当然健康的很。
  女医者眼神望着白小子,接着又瞟了一眼悠哉悠哉的我,复而望着白小子欲说还休,我被她眼神看的冷嗖嗖的,“不会…不会我真的得了何绝症吧?”
  “别慌…”白小子捏着我的手安慰着。
  “我都快死了,我如何能不慌啊?”我哭。
  “小之到是有自知之明,不过到也不碍事,这绝症不会死人的。”女医者在我哭之前终于开口了。
  白玉溪捏紧我的手,“还请医者细细道来。”
  “是遗情么娘子?”男医者望着女医者开口。
  女医者点头,“正是!”
  我与白玉溪异口同心,“遗情?”什么东西?
  “很少会有女子对相公的俊美视而不见。”女医者说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话语。
  “更是稀奇有人会无视白当家的风华。”男医者也话了一句很是莫名的话。
  “于是我们就多看了两眼。”
  “一看就发现了大问题。”
  “姑娘的性子可谓是想当的有意思。”
  “不仅性子有意思,发质也相当的有意思。”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从我的性子聊到了发质,听的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不是么,姑娘那发质每到夜晚竟会成蓝墨色。”
  “…。”在我与白小子目瞪口呆之下,男医者接口说道:“说起来,那也是我与娘子站在白当家的房门外吹着冷风,无意中发现的。”
  我抽着眉毛很是费解这俩狐狸,竟然自己就说出来了,而且还能把偷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与轻描淡写。
  女医者柔软的小身子往男医者身上靠,她抬手抚着眉头一副柔弱模样,“观察这事,真真是一项苦差事。”
  男医者手上稍稍用力,把女医者抱到他腿上,搂进怀里,“娘子辛苦了。”
  白小子听到这像是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拧着眉头,有苦难言,“两位医者,我收回之前那句“细细讲来”。”
  可不是么,说得也太细了,细的让人有些摸不着边。
  “还望两位医者,进入主题。”我也憋不住了。
  你浓我浓的那两位眼神唰的一下向我俩扫来,“小之与白当家到是默契的紧。”
  我一脸黑线,白小子却脸红尴尬轻咳,他时不时的还瞅上我一眼,于是我脸更黑了。
  这人咋轻易的就被人给调戏了呢?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中看不中用!
  “相公,传说,有一种武功与一种药物相结合就能让人中遗情。”
  “可不是么娘子,遗情如字面意思那般,忘情。”
  “起初我俩也只是觉着小之的性子有趣,却没想到竟让我俩发现蓝墨发这一秘密。”
  男医者手抚着女医者的发,眼含柔情,“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那日来偷药的小贼。”
  女医者轻垂着男医者胸口,“都怪相公你,说什么要逼真,还要我牺牲色相,露了个肩膀,人家觉着羞死人了。”
  男医者低头安慰着,“不怕娘子,都是女孩子家家,不碍事的。”
  …。
  我泪流满面了,这两个死狐狸,作何老是翻旧帐呢,真是…
  我站在床边累的慌,不得不怀疑事情的真相怕是没那么快得知了,就按着这两狐狸的告之法,天亮之前能否得知真像还是一回事。
  我如认命般往床上一坐,此时此刻我如泄气的皮球那般了。
  白小子低着头,从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那红的滴血的脖颈,
  这混蛋,竟然光是看着这两狐狸秀恩爱就羞成这样,这到底我是女人?还是他是女人?如若不是看过他的身子了,我还真要好好怀疑一翻了。
  平时日嚣张的紧,这会到是装良家男儿了。
  “白玉溪,你这是在害羞么?”我靠近他,笑意盈盈。
  哪知他却不理我,他低头一声不吭,我手一个劲道推了过去,砰的一声,他先是撞到床头架子上,后反弹撞我身上,我也没扶他,接着他就如死猪一般躺床上去了。
  “不得了了,白小子死了,医者快过来看看呀。”我望着白小子通红的脸色,吓的不清,说起话来也有些胡。
  与我的慌乱比起来,那俩狐狸到时平静的很,女医者捂嘴,声音如黄莺那般动听,“很长一断时间未见白当家的羞晕过去了,这情形怀念的紧。”
  “这都是托姑娘的福呢,平日里白当家的都不待见我们俩。”男医者说完还真给了我一感激的眼神,我被他瞧的受宠若惊。
  “可不是么,自从去年见着相公亲我那次之后,他就躲着我们俩了。”
  他两说的似模似样,可我却满腹疑虑,他会害羞不假,这古代人嘛,也是难免的,可害羞的晕过去也太…
  我眼睛瞪的老大,“白小子当真是羞晕过去的么?我与他同床二个多月,却从未看见他害羞过,这死小子不会是装的吧?”
  “白当家的对姑娘果然非同一般。”
  得~越扯越远了。
  “是啊娘子,白当家的虽然夫人众多,却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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