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应着,嘴巴却没应,手直勾勾的伸到那脖子上去了,轻轻的抠了抠,哟,还挺像个真喉结的。
结果
最后那一句不小心说出来了,我到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的,我也不在意。
只是…。美人到是挺在意的,他身子一僵,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我看,就是死人也能被他给盯醒了,我到是比死人快上一步,抬头迎上了他的目光。
眼熟…
这张脸…还真是眼熟…。
这到哪见过呢?
嗯…。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在哪见过他,反到是看到美人脸上面露惊慌,而后他慌慌张张的弃我而去,最后夺门而出,美人那慌张的背影也是颇为美观的,忽然这么急切的出门,莫非是尿急?
一盏茶后,
“什么没问题,为何她会男女不分!”美人对着坐在我床边的一个医者,发了很大的火,而这位医者是他请来为我治病的。
只是…。为何会说本人男女不分?
我大为不解的同时也是相当配合,医者的手还搭再我的脉上,他抖了抖,回着美人的话,“庄主大人,小人可以确定,夫人确实是没有问题的。”
我还没来的急观察美人的脸色,先怒了,指那大夫就吼,“你才是夫人,你全家都是夫人,本王子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岂可让你如此侮辱。”
那大夫非常震惊的盯着我看,又怯怯的瞟了一眼站立一旁僵住的美人,那表情可谓是相当精彩。
“美人,请这位医者出去,本王子需要休息。”我耐着性子下着逐客令。
医者走后,美人坐在我床边,表情纠结,嘴唇微动,欲说不休,而我却震惊于,刚才自己无意中发现的那个秘密,陷入无法自拔,外加恐慌之中。
我由于口渴,起身穿鞋去桌旁边倒水,忽然发生自己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拾起了水壶,以前我不借助凳子从来都够不着桌上的东西。
为何?
我醒来后都没有好好看过自己,这好好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变成大人了。
美人说我今年18岁,可我除了在碧国生活的那五年记忆,其余却完全没有,为什么一睡醒来,我就长大了?
让我恐慌的不止这一件事,之前就觉得这美人颇为眼熟,可没想到竟是火国三王子梅映之,而我的记忆就是停留在,梅映之那句,“我想和香之在一起”那话为止,总觉得,这一切肯定是与他有关。
“香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受了惊吓,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梅映之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细语。
我瞅了他一眼,不作声,那完全是不信任他的态度,忽视他脸上那忧伤的眸子,劲道不柔不刚的从他手中抽出了我的爪子,身子往床上一躺,往被子里一钻,接着朝里边一翻,拿屁股对着他。
梅映之在床边坐了多久我不清楚,总之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渐渐入夜,我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任凭我脑袋东想西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总知先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才好,我起身穿鞋,轻手轻脚朝门边探去。
有时候你越是小心翼翼,就偏出岔子,这眼看就快到门边了,谁知偏踢到桌边的凳子,其实踢到凳子到也没什么的,偏偏还趴地上去了,哎哟…喂…那个疼。
随着门边一声轻响,我惊的一个机灵,身子一缩一滚就躲桌底下去了。
门被打开了,一人轻手轻脚进来,黑暗中也看不太真切,恍惚间就看到自己眼前有一双脚,我额头冷直冒,感觉有一种大晚上独自一人看鬼片似的错觉,害怕呀,我咬唇,瞪眼,愣是没敢吭声。
正当我心里的那害怕的苗子渐渐淡去的时候,房间里淡淡的阴影摇拽起来,随着滋的一声响,像是灯芯炸了一下,黑暗的房间一下子亮堂不少,我顿时也明了,原来这人站地桌边点灯呢。
给读者的话:
第一天发文一万多,忘各位大爷笑纳
☆、6、听闻月宫
借着这淡淡的灯光,我也看清楚了这双脚,白色的下摆,白色的鞋子,要不是白天看到了梅映之是穿这个颜色,我肯定会吓到尖叫的,大晚上容易想到白无常。
正当的胡思乱想之迹,梅映之朝床边走了过去,“香之,别睡了,起来吃点晚饭再睡。”
安静的房间内传出了轻声掀被子的声音,我捂着嘴憋笑涟涟,事情如我想的一样一样,梅映之发现床上无人,慌慌张张的朝门边去了。
我眼跟随着他的背影正得意着,手也松了下来,可谁知…。梅映之的脚却在门边停了下来,看样子没有打算要出去的意思,随着哐啷一声,门被他关上了,一阵利索的拉扯声,栓子也被他栓上了。
这?
莫不是他发现我在房内?
还真是猜对了。
梅映之往桌旁边蹲了下来,笑嘻嘻的看着我,“香之还是这样,喜欢和我捉迷藏,还偏爱往桌底藏。”
我一惊,他的意思,我做这事还不止这一次?
我对此人一无所知,哪知此人却对我了如执掌,不公平,不爽,我身子再次一扭,这次不是拿屁股对他,而是拿背。
梅映之像个没脾气的人,哪怕我这样无视他,他却依旧好脾气的轻笑着,一双手半拖半抱的开始拽着我的身子,“香之一定会死死的拉住桌子。”
本欲伸手抓桌脚的我一僵。
他咋连这个都知晓?
梅映之借着我愣神的刻成功将我从桌底抱了出来,“香之,晚饭是在房间吃,还是大堂吃?”
我双眼一亮,可以出去?“外面。”我答的飞快
一直想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这下清楚了,是间客栈,而我睡的那间房是客栈的二楼,大堂里很热闹,多的六七人一桌,少的二三人一桌,一边吃饭一边胡聊,偶尔还有人说到极兴时,脚往凳子上一踩,手往桌子上一拍,哈哈大笑。
我眼睛左瞅瞅右瞅瞅看得津津有味,一扫之前的不快,心安理得的吃着梅映之夹到我碗里的菜。
这古代人闲扯起来也相当厉害的,左边闲扯某某宫主有多美貌,右边闲扯哪国哪村被灭了,前面那桌扯着水晶心有多好,多好。
不过…水晶心是啥玩意?
我还没搞清水晶心是啥玩意呢,接着又来一个我感兴趣的东西,我耳朵竖得老高,听之。
“听说没有,江湖上新出了一个门派。”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叫…”那个瘦子抓头一脸思索,忽然他眉间一松,像是想起来了,跟着特豪气的往桌上一拍,“叫月宫”
咳~
我乐了,这是啥名字,这取名的水平跟涵涵差不多。
我死死的捂住差点喷笑而出的嘴,结果笑是忍住了,却把自己给呛到了,手忙脚乱的把碗往桌上一搁,刚想去着找水,哪知有人比我更快,梅映之一手轻拍我的背,另一只手端着茶水递到我嘴边。
轻声细语的开口:“慢些吃,怎会把自己噎到了。”
我这小小的插曲,丝毫没影响到别人,我抬眼扫了一眼四周,发现这个话题竟然热络起来…。
“说起来,这个门派还真是特别,常年东奔西走的,前两年在碧国,现在竟然跑到我们水国来了…。”
另一桌人接话了,“这你们就不知晓了吧,这月宫最早是建立在玉国。”
谈论这话题的初使者不乐意了,“谁说我们不知呀,我们还知晓那月宫全是玉国汴村人呢。”
我愣,这汴村这个词,听着甚为耳熟啊…。
我想想…
嗯…
随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我也听了个大概,同时也激动不已,在玉国的汴村出来的,一个月宫里面有十八个成员,游走于各国行侠仗义,在汴村出来的,不就是涵涵所说的哥哥姐姐他们所住的地方吗?
半个老乡啊…
老乡可以帮帮忙啊。
说不定遇上就可以…逃之夭夭…。
我心里一痒,忍不住虚了一眼旁边这位,谁知,他正低头垂目望着我笑,明明看似是在普通不过的笑意,却偏偏让我看出了点别的什么,我心里凉了一截,额头的冷汗缓缓朝下,我抬手挥之,低头垂目。
此人明明长得像个仙人的,可偏偏,我看着他的笑脸,就一阵恍惚,一阵寒意袭来…
吃完饭洗刷完后,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之,从刚才大堂所听来的一切,让我明白,我现在所在地是水国,离碧国十万八千日,想要离开,就得有钱,可偏偏我是两手空空,这该如何是好?
梅映之到是挺有钱的,向他借?
一有这个想法,我就想唾弃自己一番,用点脑子行不行,这怎么可能,本来还想着借着他睡着之迹看能不能偷点,可结果在进门往床上躺下之后,我就把这想法给灭了,为什么?
因为我看见他手一挥就把离床边足足有几仗远的灯给灭了,那气劲很足,明显是武林高手,为了不让他在黑暗中一掌把我给灭了,我含泪打消了这念头。
哎~~
我这气刚叹完就想发火,为什么?因为我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那人朝我伸出了手,接着朝我腰间一阵摸索,我气极,这算个什么事啊,两个大老爷们睡在一张床上已经让我恶心不已了,现在到好了,还摸上了…。
“两男人搂搂抱抱做甚!”我翻身对他大吼!
他抬手抚着我紧皱的眉宇,声音轻柔,“香之,你是女孩子,你得记住!”
我一听他的话脑子顿时炸开“你才是女孩子,你全家都是!”
“香之…”
我截断了梅映之的话语,把一直藏在心的气话全说了出来,“大胆梅映之,你将我劫出碧国我还未与你算帐,如今到好,你竟然还敢污蔑本王子是女人。”
我坐在床上手指着他盛气凌人,而梅映之却不动声色的开始起身穿衣,最后他衣衫整齐的站在床前,一字一顿说的极为沉稳,“记住,从今以后你不再是碧国王子,你只是我梅映之的夫人,我是你唯一的亲人!”
梅映之话一说完就独自出门了,而我瞅着他的背影却有气没地撒,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