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娘驯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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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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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气!快气炸了懂不懂!在凉粉铺子里那般说话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也提醒她主动过来跟他求饶道歉!出来游湖那是因着他心情憋闷,她不说过来给他纾解罢了!还以为他要杀她!甚至还绑了他!
  赵大赖只觉得七窍气的冒烟,直骂道:“你个无知蠢妇!”
  计软眉挑了挑。
  赵大赖道:“老子动一根指头就能戳死你了!谁他娘的要跑这么大老远的地方杀你!你快快给老子解开!否则老子定不饶你!”
  计软眉动了动,觉得他的话有一两分道理,但仍无动于衷,只道:“你这般说虽有两分道理,但我也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你把我觉得你可疑的行为一一解释一遍,这样我才能信你!”
  赵大赖又气的三神升天,二佛出世:“老子说不杀你就不杀你!快快解开!”
  计软认真看了他的神情,觉得不似说谎,度衬了一下脸色,道:“虽是如此,但你今天一直阴沉着脸色,想必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还是沟通沟通解释开了的好。”
  赵大赖听到此,表情顿时阴鸷:“好,好的很!老子正想问你,你跟老子解释解释什么叫断是不能并肩行,何苦不为良知己,老子没读过书!但知己两字儿老子懂得意思!你她娘的想跟哪个成知己?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了?!”
  计软一愣,顿时想到那是她写给曲进才的信了,只是不知为何又叫赵大赖看见了,眉心皱了皱道:“你误会了,那只是勉励之词,他明年要考科举,我虽不喜他,但我家与他家世代交好,他又多次帮过我,我没必要用言语伤他。”
  赵大赖听她明确说她不喜那厮,心里一喜,再听他帮她多次,脸色又一沉道:“谁他娘的信你?!你跟着老子说一套,跟着他再说一套!你倒是个两面的!指不定你是心里疼他才不说狠话的!”
  计软皱了皱眉,耐心道:“我知道这事不好解释,但我自认行得正也坐得端,况且我已经嫁给了你,便更不会跟他纠缠,那天的信不过是让他走的话。”
  赵大赖哼哼哧哧只不信:“要让老子信你!你再写一封信给他,说与他断绝关系,再不来往,怎么狠话怎么说,不要让他对你留半点念想!”
  计软眉一蹙。
  赵大赖一见她犹豫,又开始大吼:“还说不是诳骗爷,你要是行得正做的端如何连封信都不敢写?!”
  “好。”计软道。
  赵大赖一愣,没听清:“什么?”
  计软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写。”
  赵大赖表情这才和缓,但仍没好脸色:“你虽写了,但你今天这般对你官人仍是大逆不道,老子活了二十几年都没见过你这般大胆的妇人!你需好好求爷,爷再参度拿不拿家法收拾你……”
  计软见已说通,没把后面的话放在心上,一边解他的绳子一边道:“我虽有错,但你吓我在先,你的行为让人怀疑,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刚费力解开最后一个环扣,赵大赖便一把扯丢了绳子,推到了她,把她压倒到草地上,一边打她的屁股一边骂道:“我说了定不饶你!你这个贱人!真是无法无天了,老子你也敢绑!不惩治惩治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快跟老子求饶!说你错了!”
  计软先是一怔,被他弄得髻倒鬓乱,喘了口气,而后道:“只会力气胜人,算什么英雄好汉!若有本事,便让我真心服了你,这般欺负我却有何意思?”
  赵大赖又气了个俯仰,牙齿咬的咯咯有声,恨得上去咬了她一口,直爬起了身道:“好好,你等着,老子定有一天让你真心服老子!”
  计软不以为然,坐起身,整理云鬓,看了看天,日落西山,河面浮影,道:“天色将暮,我们坐船回去只怕晚了。”
  赵大赖仍旧瞪她:“还不是得仰仗老子,跟着老子走!”
  说毕,到船边用绳索把船系牢了,然后起身,赫赫威威的往丛林里走,旋即不久,竟看见一条道来,那道的尽头是一座宽板桥,板桥的两边坐落着几户人家。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大抵如此。

  ☆、埠口欺书生

  到回来的时候赵大赖硬逼着计软写了信,重改了几次,赵大赖依旧不满意,最后让卖字写家书的书生仿着计软的笔迹,写了一封,又念给赵大赖听了一遍,他这才勉强满意,寄了出去。
  单说赵大赖,大约是计软绑他的那次对赵大赖的自尊造成了深度的伤害,成为这厮心中过不去的一个槛,每隔几日便要提上一次,都要计软承认自己的错误;每行事都要显示自己的威猛厉害,奈何计软神情都是淡淡的;每次房事更是逞尽能耐,只差摆出十八般武艺,在这一点上计软深受其害,无奈决定对这厮心理辅导,劝导了多次,哪想这厮听罢更加耿耿于怀,只执念着要驯服她。
  计软拗不过,也由他去了,只烦不过的时候不怎去搭理他。
  好在赵大赖这些日子都忙着东猎场的事,到晚上才着家。
  计软白天只就着赵大赖买回来的几本书,白天临临大字,读几篇文,再收拾家务,做些绣活,也不清闲。
  但不想这天计软被赵芳邀了过去。
  计软听罢丫鬟说的话,问她什么事只说是芳儿邀她过去玩的,又说会留人跟赵爷说的。想了想,觉得这礼不好辞,便换了套衣裳,又拿着前些日子蒸的栗粉糕,就跟着来领的丫鬟过去了。
  到了赵家,拜过爹娘,送上了栗粉糕,就去了赵芳的闺房,那女孩已在门口等她,看见她便亲热的过来拉她的手:“嫂嫂到了!”
  计软回笑道:“小姑。”
  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内闱,计软见这赵芳的颜色,倒颇有姿色,杏仁一般的脸,一笑有两个酒窝。只她看她的眼神,却是又嫉妒又夹杂着不屑,计软虽觉得不舒服,也无厘头,但只当没看见。
  两人坐下后闲话了一阵,只说些琐碎小事,直到计软快厌烦了才听赵芳终于露出真实目的,只听赵芳笑吟吟的道:“前些时候,嫂嫂送了岱荣一个老虎玩偶,他喜欢的不得了,到处跑着炫耀,哪一个孩子看着不艳羡?前一阵子他个不知事的又跑去了高府,哪逞想被高家的小少爷小丫头们看见了,便问是谁做的,一听是嫂嫂做的,这不,都央着妹妹想问嫂子求一个呢。”
  赵芳漏得没说的是,高府的人问是谁做的,赵芳说是她自己做的。问求要的也是她赵芳。
  计软一听,眼睛亮了亮,觉得这是好事,她原是想用着这个赚钱,若是能在大户人家推广开,既是没钱,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生钱机会。
  只是若让她白做,她还没有本钱,她如今的花销都指望着赵大赖,那十两银子早花尽了。她手头并不宽裕。
  刚想到这个,便听赵芳道:“嫂嫂放心,不让嫂嫂白做,高家那高门大户,不缺那一点小钱。”
  计软一听,见诸事都解了,正是一桩好生意。她早就想找到赚钱的门路保证经济独立,便道:“既是如此,我倒是乐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也不知高府想要多少个?”
  赵芳道:“先做十几个把那些少爷们打发了就成。”
  计软点头道:“那成,待我回家,便能做了来。”
  赵芳笑道:“嫂嫂还回什么家呀?哥哥去忙猎场的事,嫂嫂一个人在家岂不无趣?晴天白日,嫂嫂只在我这里吃饭,我们一道做绣活,一道玩耍岂不好?我这里什么都有,即便是我这里缺什么,只让丫头去买就是了,不到半个时辰就买来了,高家要的急,嫂嫂可别懈怠。”
  原来这赵芳心里存着这么一层意思,她既说了那老虎是她得做的,便得习会这样一项技术来,免得有人问她时她露怯或是不会岂不难堪?况她一向心比天高,念着想要嫁个高府的少爷,针指绣活自要样样顶尖。这一样技术她也必要学会。
  计软不知这些,但她心里也有戒心,这算是她独会的一样手艺,露给别人却是不好,旋即又想这活容易学,别人一看就能摸索出来,不过费些时间,也不存在什么技术,便应了。
  赵芳这才露出一个笑来。
  于是计软说出所需的材料,赵芳只让丫鬟去采买,又与她闲话。
  赵芳装作闲话的问她:“嫂嫂与哥哥成婚了这多日,不知哥哥可顾家?”
  提起这个话头,计软笑了笑道:“你哥哥前段时间都闲在家里没出去,只最近忙着猎场的事,不怎么着家,不过也能在晚饭前赶回来。”
  赵芳张大了眼道:“呀,哥哥倒像是大变了一样呢,以往都不着家的,不过也只这些日子,他对嫂嫂的新鲜劲儿还没过,我看他也支不了几天,我瞧嫂嫂善良,我心里喜欢,就给嫂嫂提个醒儿——”
  赵芳眼贼亮亮的,计软听她前面的话心里便不喜,想要阻她,已听她快速的道:“嫂嫂可不要被哥哥表面那副忠实样给骗了,嫂嫂不知,哥哥惯是个花心的,这青州府里头谁不知道他梳拢过多少个粉头?连现在他还包着一个私窠子里的容哥儿呢!那荣哥儿最是个风,骚的,嫂嫂是不知,前边儿有个举人死在她身上,还有个南边的商人因着她闹的家破人亡,妻子都上吊了哩!可见她有多晦气?外人都讲道她呢,可哥哥也不嫌,包了她有一两年了也不弃,那狮子街口多好的地段,四个门面又是三层楼,都是哥哥给他买的!我听爹爹说,那价钱可不轻,值当个三四百两银钱!嫂嫂可要小心,也不知哥哥给过嫂嫂多少银钱?”
  计软眼波微动,人是不能比较的,人这物种,一比较心里就一定要比出个高低,还没完没了似上瘾了一般一定要比一次,再比一次,哪怕你不喜欢这个人,你也难免去比较,譬如计软想,她作为一个正妻嫁到宅子里这么多天,也只得过他十两银子,而一个卖笑的粉头却得了一座上好的门面房。她虽心知别人没理由给她一分,但这一比较心里难免就不平衡。
  计软在心里反复的告诫自己,她虽然这些时日跟赵大赖亲近了些,但距离喜欢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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