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小皮鞭的女孩说:“拍裸。照也可以呀。”
穿金色希腊女神装的女孩说:“拍照好,拍照好,等会你负责脱衣服,我负责拍。”
那握小皮鞭的女孩用小皮鞭在柴少身上轻轻戳了戳,不确定的说:“其实我就是说说,我可不习惯脱男人衣服。”
旁边的女孩一把抓过她手里的皮鞭,“那就我负责脱衣服,你拍照。”打量着柴少身上的绳子,觉得等会脱这衣服也不容易。又转头看向那个拿狼牙棒的女孩,她还在艰难的拖着东西向这里移动。
“coco你还拖着那根东西干什么?还不过来,咱们换个花样。”
那叫coco的女孩吭哧着说:“就到了。”
几个人笑起来,那穿大衣的女孩从手袋里掏出香烟,提议道:“要不咱们简单点,逗弄他一下算了。”很驾轻就熟的口气,“就是平时和客人玩的那些。”
coco终于拖着东西挤到了柴少面前,提着棒子在男人面前开始比划,准备合计等会怎么砸下去,她对那个逗弄人的提议不怎么感兴趣,棍子一抬,等看清男人的长相,立刻改变了主意说:“你是说直接脱裤子吗?”她话音刚落,不料那一直闭眼着的男人一下睁开了眼睛,眼中精光四射,对着她喊道:“滚!”
coco手一抖,那狼牙棒一下掉了下去,直直落在柴少的脚腕上……
脚腕上传来的剧痛,瞬间令柴少的额头冒上了冷汗,他早醒了,为了多听点内容才一直闭着眼,直到她们说的内容越来越不堪,他才出声呵斥,却没想直接挨了这一下。
那女孩看他明明疼的不行,还忍着一声不吭,立刻慌乱,手足无措地蹲下娇声说:“我,我帮你看看。”
柴少气的一佛出世 二佛升天,怒骂道:“滚,别碰我。”随后打量了一下这几个女孩,面上表情越发冷酷,声音都能结出冰渣来:“你们几个的样子,也许我是认不出,可是这地方,这屋里的脚印,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凶神恶煞的样子和那张俊脸绝对是极致的对比。
这人原来这么凶,难怪会得罪人,女孩们心里害怕,可面上也不愿露出来,拿小皮鞭的女孩说:“多谢你提醒,等会收拾完你,这地方我们会一把火烧了,保证你们什么也查不到。”
柴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下:“无知!”又看了下屋里的女孩,这些都是惜缘手下找来的,是在为她出气吗?
不知为什么,他连气也气不起来。也许是早知道,离开自己,她能活的更像公主。
对着那些女孩意兴阑珊的说:“要打就打吧,就是脏手离我远点。”说完望向仓库大门的方向,心里忽然想到,其实如果真的要挨揍,他宁可惜缘亲自动手。
听说那丫头厉害的不得了,他想到惜缘,不由脸上浮上笑容,很甜蜜。
可是这种甜蜜在其他姑娘的眼里,现在就变成了惊悚,这人被绑着怎么还笑得这么高兴,几个女孩面面相觑了一阵,谁也不敢动手,这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们心里越发觉得没底。
听他的口气明天一定会报复的吧。
可是要是什么也不做,金毛哥那里也不好交代,穿大衣的女孩子最冷静,一看这样拖延下去不是办法,心一横,扔掉烟头,捡起旁边一个棍子,一下轮了下去。
哗啦啦,大铁门发出声音,仓库的门被打开,外面的光照了进来,柴少看到大门外那熟悉的人影,完全没想到她会来!因为太过意外,他一时僵在那里,背后的袭击也感觉不到,竟然忘了躲。
于是,赶来救人的惜缘,就只能眼巴巴看着她心爱的大叔,被直接砸荤在自己的面前。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轮棍子的女孩,自己都不舍得打他,竟然被别人这样砸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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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间曾经被自己烧过的单人公寓里,惜缘在客厅打量着,厨房的备餐台上,那些小碗碟,她一个个看着。
明仔几个从卧室出来,身后跟着一位医生,那医生说:“三小姐,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惜缘对他轻摆手,医生离开,明仔他们踌躇的站在那里,不知是不是该走,惜缘看着手里的小碟,轻轻一转,上面宛如有水色流转,“多漂亮。”她轻轻的说。
明仔推了一把孔雀,孔雀踢一下小金,他们三个和十三,是惜缘最亲近的手下,惜缘今晚自己找到仓库,也没有说他们,他们心中越发不安,现在把人送回来,也该算账了吧。
却没想惜缘什么都不说,只是一直在打量那些碗碟,一个个好似都爱不释手一般,许久,他们听到她轻声地说:“不要听别人说什么,要看他做了些什么。那些喜欢说山盟海誓,给女人常表决心的人,大多数时候根本实现不了。”她看着台上的那些餐具,他如果心里不惦记自己,为什么要帮自己买这些东西,像他给自己收集仿真枪一般,他这三年,也在帮自己收集这些。
她放下那小碟,向卧室方向走去,对着明仔他们说:“你们回去吧,今晚我住在这里。”
那三个少年瞬间露出惊悚的表情,简直是一秒变了呆头鹅。
作者有话要说:
柴少其实也没啥大的原则性错误,大家给个机会,不要讨厌他啦。
☆、第87章 敢说不爱我
单人的卧室;也已经重新装修过,书房和卧室合并在一起,书柜连着衣柜放在一进门的墙边,床依旧放在以前的位置;靠着一进屋左面的墙,右边墙的位置放着书桌。
隔了三年;这地方她不止一次怀念过。
柴少被放在床上,依旧在昏睡。惜缘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象征性的看了一遍,终于挪到了柴少的背对的半边床;顺着床边坐下。
他侧身躺在那里,头发乱乱的;现在这样睡了过去,非常的孩子气;她立刻脸上浮上笑容,只要看到他,她心里就欢喜,自己也管不住自己,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对不起。”她轻轻的说,左手轻拉起柴少的被子,白色的被子现在只盖在他的腰上,他上身穿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外套衬衣都脱了,大概是因为刚才都弄脏了。
她看着只搭到他腰间的被子,背心没有穿好,侧躺的他腰间的一段肌肤露着,男人的颜色,肌理分明,线条优美,到被子挡着的地方戛然而止。真可惜,她抿唇不甘的定定看着,过了会,突然面无表情地拉开被子看了一眼,而后又不动声色的拉起被子,盖上柴少的肩头,自己也顺势倒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把脸贴在了他的背后……
他一动不动,再不会像醒来时,对自己说那些生分的话。
她伸出左手,轻轻搭上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背后抱怨说:“我一直在等你来接我,你怎么不来?”声音清浅的低不可闻,她的左手在自己衣领里摸了下,拉出一条链子,在手里摩挲了一阵,自言自语的又说道:“你看这个,我每天都戴着呢。”
她把那军牌往前拉了拉,她在柴少背后,根本也没办法递到他面前,只是把自己拽的更紧的靠向他。她一松手,牌子掉回了胸前,落在床上,她顺势更紧的搂上柴少的腰。
靠近他,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顿觉心安,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他一调回来,她就知道了,等了那么久,他也没有来找自己。
想到这里,她伸手把他搂的更紧,嘴里嘟囔着:“你是我的,我知道!”
却感觉怀里搂着的身子动了动,过了会,有些沙哑的男声低沉响起:“阿缘?”
惜缘立刻惊喜的抬身,伸脖子凑过去,“你醒了?”说话间半个身子都压到了柴少的身上,却还是无法从背后看清他的表情。
柴少的声音却又传来,“你……你压到我了。”还有点冷。
惜缘感觉到他的抗拒,沉脸坐直了身子,想了下又凑过去说:“我让他们去买菜了,等会给你做好吃的好吗?你有三年没吃我做的饭了。”
柴少依旧是沉默。
竟然连自己做饭也无法打动他了吗?惜缘心里的火气终于又被柴少成功的燃起,她也放冷了声音说:“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是吗?”
却没想柴少还是沉默,惜缘恨不能一下拍死他,她恼怒的伸手想去拉他,却一想,一翻身,迅猛地到了他面前,怒瞪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柴少皱眉看着她,表情很无奈,又很公式化的解释道:“人生的乐趣很多,你这三年也去了很多地方,你该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可是你和我在一起,我不能出国,那些巧夺天工,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地方,我都没办法陪你去。”
惜缘楞楞看着他。
就听柴少又说:“你和我在一起,我不能给你更好的物质生活,你也工作了这么久,其实应该知道,我说的都是现实。”
惜缘恨死了,盯着柴少恨不能咬他一口,“何必说那么多,只不过你变心了。”她的鼻子一酸,不愿承认的事实不过是这样。
却没想柴少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看着一脸委屈的她,眼神意味深长,似有事难以决断。
惜缘红着眼眶,想到自己每次见他都费尽心机,自己明明比以前更漂亮,更招男人喜欢,可他为什么对自己反而更陌生,自己都不在乎,他为什么还要说这些伤自己心的话,想到这里,她的眼眶更红了,眼泪在里面打转,不过她不要在他面前哭,她忍着!
看着仿似受了天大委屈的她,柴少神色难名,片刻,他似下了决心,低声问道:“阿缘,你刚刚一直在仓库外面对不对?”
惜缘一愣,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直直掉落下来,不过不是因为她哭,是因为太过惊讶,她呆呆的看着柴少,说不出话。
柴少看到她的样子,知道自己猜中了,笑了下说:“其实他们会这样做,你一早知道的对不对?”
惜缘顿时羞愧,诺诺道:“你,你怎么知道?”
是,她是装的,她没有难过也不会伤心,她还在孔雀他们面前哭,就是为了让他们出手,自己好去救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