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知恩图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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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知恩图抱-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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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梁导没想到的是,两个大牌正式出场的第一条就出师不利。
原本的安排是镜头追着在台下看戏的孙擎苍等一众军官,台上干了什么根本就不会出现在镜头里。结果镜头刚转到台上摆最后pose的孙持节,就听见一个清凉凉的女声十分不爽地说:“编剧呢?这什么意思啊?!唱戏的那个一点风华绝代我们都看不见怎么想象他能勾引到日伪高官啊!”
头上还戴着凤冠的秋大少差点没头重脚轻地一头从台上栽下来。
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为了他维护沈泽渊忿忿不平的余茜。
梁导一看见余大小姐也觉得头大。
他这部还是国内班底制作的片子当时能把剧本递到目标已经全转向国外市场的秋大少,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乱世》的最大投资方就是余氏企业。
余家一直没彻底把手伸进娱乐圈里来,基本都是一年投资几部看得上的片子小打小闹。作为一个重心在实业的上市大公司,还有一点好处就是,他们从来不多余关心电影的拍摄情况。
所以近几年,娱乐圈的导演们对于余家的投资都是百分之百的欢迎——一个只负责出钱,从不对你指手画脚的老板那简直是人人梦寐以求的。
哪知道这次,居然还出了妖蛾子。
倒是秋大少扶住了重量不小的凤冠和余茜对视,那双总被自己哄得开心的杏核眼里这会儿是明晃晃的“我、不、高、兴”跟LED屏幕似的滚动播放。
梁导只能夹在中间,只盼着这两位祖宗有什么矛盾内部解决了就好,不要来他的片场砸场子啊。
秋斐白很清楚早晚都得来这么一回。
只凭一个陈志安根本不能让余茜把火气都发出来,这会儿来找自己撒气,自己冲她低低头也就算揭过这一茬了。
想到这儿,秋大少只能暗叹一声,然后朝着满脸为难的梁导说:“那就照余大小姐说的来。镜头先跟我。”
这么一说,梁导的脸色反而更为难了——秋大少的京剧就学了四天,这一上镜,不管再怎么后期都是个瑕疵。
梁导还这儿脑筋急转弯想要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那边余大小姐已经等得更不高兴了,直接微扬着下巴命令道:“他都不怕,梁导你怕什么,这片子要是砸了,就让秋少给你赔票房!”
站在台上的秋斐白一听余茜已经到了连小白都不叫改叫秋少的地步,就知道他这出戏要是不唱好那就算没得谈了。
行头全套,连戏妆都化得一丝不苟的秋大少眉尖微蹙,在那张艳若好女的脸上更显得娇花可怜了。
余茜直盯着他的眼神略微移开去看还不动如山地坐着的沈泽渊——找自家竹马撒气可不是最终目的。
出乎她意料的是,沈大牌是真的一脸云淡风轻。穿着党。国军服梳着大背头的暴君是和《时空旅者》系列的伊登完全不同的风采。
本该是克己守序的军人角色在《乱世》的背景下,反而更加凸显出一股不羁的匪气。那双在之前初见时看来满是深情和忍耐的桃花眼,现在是却是一片无谓的无畏之气,再加上他现在云淡风轻信手倒茶的姿态活脱脱就是一只蛰伏的野兽。
只是在余茜因为他的无动于衷不由得开始皱眉的时候,她才从看见沈泽渊冲她戏耍似地眨了眨眼。
这是红果果的炫耀和示威!
瞬间就怒气值满点的余大小姐立马就脱口而出一句:“开拍!”
把余茜表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的秋大少又怎么会不明白小金鱼这是被气到了,只是现在这种时候,他要是不顶住,那就是沈泽渊和余茜的直接对决,他连稍微想一想那个状况都觉得还不如让头顶上的凤冠把自己给压趴下算了。
在他看清楚沈泽渊脸上那点被手中的茶杯半遮住的狡黠笑意时,他也只来得及放下门帘的瞬间在梁导那声“Action”里叹出一口气。
“海岛冰轮初转腾。”从出将门里幽幽地传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已经是全场震惊了。等到秋大少整个人现身,唱作俱佳地唱完了一整句,就连梁导都彻底震惊了。
那一个字的开腔,还可以说是突击学习抱佛脚的结果,能糊弄糊弄一般群众。可这一整句的起承转合身姿手法,在梁导这种资深票友看来自然看得出这不是学四天就能有的成绩。这分明就是专业的水准。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等到秋大少落了音收了手,全场都还沉浸在“卧槽秋大少居然还会唱戏这不科学”的震惊情绪里,梁导已经见好就收地连叫了好几声卡,总算是抢救回来了这一条无可挑剔的镜头。
余大小姐在摄像回神之后才哼了一声,傲娇地扭开了头。
秋大少总算是能把凤冠拔掉,提着衣摆从台上下来哄她:“行了啊,戏我也唱了,我家小金鱼可没什么得理不饶人的属性。”
“谁说我是得理不饶人了?我这叫胡、搅、蛮、缠!”余大小姐说着伸手就冲着秋大少的胸口戳戳戳:“我就是要棒打鸳鸯怎么了?我就是爱当西王母怎么了?哪有他一来就拐走我竹马还不许人找点茬的道理啊?啊?啊?!”
正要随着话音狠狠戳最后一下的纤纤玉指一下子就戳在了另一只干燥的掌心上。
她一抬头,果然就看见了那张目前排在余大小姐最讨厌的人Top10首位的脸。
“你干嘛?!”
余大小姐恶狠狠地说道,就像是一只遇到威胁的弓起身子竖着毛的猫咪。
“之前你找茬,我没管的原因是,”沈泽渊用一个很独占的姿势把秋斐白整个人嵌进自己怀里慢悠悠地说道,到关键地方还顿一顿,正像是手上拿着那根逗猫棒一样:“我也很想听听小斐白唱戏。”
说着,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恶作剧成功似的笑容。
“但是,如果你动手,那就一定不行。”一边说,沈大牌一边拎起余大小姐的手嫌弃地摇头看着精心做过美甲的指尖:“这么长的指甲可不能乱戳我的小斐白。”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又没有评论了啊。。。
来评论一下呗,大家一起快乐地玩耍才是正道啊!
妈蛋,你们不能因为这个星期一定会是日更就这样对我(┳_┳)。。。




、《乱世》3

“你、丫、找、死、啊。”
从那两排固定每月去做牙齿美白的贝齿间碾碎了再恶形恶状地吐出来的话,像是愉悦了对面的沈泽渊一样。
他笑得更灿烂阳光了说:“你这么恼羞成怒,是嫉妒啊,女人?”
任何一只雌性生物都不会喜欢“嫉妒”这两个字被用到自己头上。因为这个词通常都和美感无缘。
于是成功被更加激怒的余大小姐就像是家养的纯种猫咪进化成了野生大型猫科动物。虽然这不科学。但是科学这个词和女人也从来都没有关系。
“你他妈的!”
穿着短裤出门的余大小姐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十分英明,因为她一记撩阴腿可以不用担心走光地踢出去了。
“余、茜。”
秋斐白这么无奈地叫了声她的名字,还是伸出手把那条来势汹汹的长腿给拦住了。
“小白!”
余茜几乎是两只眼化身恶灵骑士就差能咻咻地冒出真火来了。
“能给我个说话机会吗?公主殿下。”
“哼。”一旦发现自家竹马低声下气地过来讨好自己就立刻傲娇地扭过头,却还是把挑衅的姿态给收起来了。只是嘴上仍旧不饶人地做出“本大人就是这么拽地等着你给我拿出个理由来”的样子。
“说吧。我看你能掰出朵花来!”
秋大少侧过头看了看还紧搂着自己的沈泽渊,沈大牌立马心有灵犀地松开手微笑着后退两步之后干脆转身走人。
只是他们俩的默契落在余大小姐眼里那就是罪加一等!刚刚还觉得心火稍有缓和的余茜再看向秋大少时的眼神又变得阴森森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语重心长地说完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之后,秋大少就是一副唏嘘不已的样子。
而对面的余茜则是等着下文等了两秒发现这就没有下文了,恼怒地整张脸都红了吼道:“死小白你涮我呢是吧?!”
“我哪有涮你。”认错态度良好,一脸诚恳的秋大少只能为默契度还是不够这件事摇头再加上一句解释:“要不是因为之前他让步比较多,我现在哪用拦着你。”
“别跟我扯淡。”余大小姐挥苍蝇一样地打断了秋斐白的话,“上次我去机场接你的时候你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阵子突然就搞得跟非他不可的情圣似的,你说你中邪了我比较相信。”
“我真情一把就叫中邪了。”
秋大少抽了抽嘴角对青梅的定义非常无奈。
“不然什么灵魂转换啊外星人绑架之类的我也可以接受啦。”
秋斐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余茜因为忽然感兴趣而亮起来的眼神说:“你就见不得我是个正常人是吧,还能不能一起快乐地玩耍了?”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对于突然转性了的人我应该有怀疑一切非正常可能的权利。”
“从发小的角度来说,你越这么死缠烂打不放过他,最后倒霉的就越有可能是我。”
“……”听了这句话余大小姐不由得狐疑地上下打量着竹马君,“我都不知道他还能把你怎么着了?家庭暴力?鬼扯呢吧!”
“家庭暴力当然不可能——去报复社会就不一定了。”
“虽说他曾经接受过斐秋基金的资助,也不一定就内心阴暗到报复社会的程度吧?还有那么多连资助都拿不到只能在社会底层挣扎的人呢!”
对此,秋大少只能面无表情地冲着自信却又怀疑的小金鱼呵呵了两声。
这让本来就只是暂时压制住怒气的余茜又愤怒起来,但是在她柳眉倒竖想要发脾气的时候却又对着竹马君不为所动的面瘫表情迟疑了。
“……你有证据的吧?”
“…他接了《乱世》之后,亚当看了剧本,然后给我传真了一份文件过来,”秋斐白似乎是不太想说这件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想要余茜不再找沈泽渊的麻烦,那毫无疑问还是跟她和盘托出比较有利。不过他还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涩着声音说:“是沈泽渊的病历,跨度有十年——边缘型人格障碍以及隐性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余茜觉得自己简直是随着小白最后叹出的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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