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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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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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够?”
带笑的戏弄尾随而至,衍墨眯起眼,猛地晃动一下。并没去挣身后的手臂,而是将桌上的圆滚药丸晃下去大半。
顽劣的放肆行为惹来万俟向远取笑,自然也就没有再作责备。
纵容不代表放纵,一次还好,若再来上一次,衍墨也不能确定身后之人会不会真把一瓶药都灌进自己嘴里。于是皱起眉,张嘴咬住一粒药丸吞下去。
手掌抓握着手感良好的臀肉,万俟向远恶意地提醒:“继续。”
张嘴再咬起一粒不情不愿咽下去,这回不用身后人提醒,衍墨等药丸划过嗓子下进腹里,再次用牙齿咬起一粒。
问柳确实一粒能低一、两时辰,不过比起旁的药物,性不烈,属于柔和绵长的那类。但某人显然没有说明的打算……
将手指抵在干涩的穴口处按揉着,万俟向远向远等他吞下三粒,才出言制止:“不给这里留点么?”
逗弄、撩拨,却又不是羞辱……
衍墨因此也就恨不起来,只能沉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此情此景,反而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抽出手指在桌上捏起“问柳”,浅浅推进紧缩着的后穴,万俟向远将恶劣发挥到极致,“衍墨,我更喜欢看你将头偏向左边……”
温和话语如同缠绵诱哄,可表面下的强势依然不容人忽视。衍墨咬紧牙,将头偏到了另一侧。
低低沉沉的笑声传来,衍墨恨恨错着牙齿,如死囚犯人上刑场一般等待身体将起的变化。
扩张着又往穴口里塞了两粒“问柳”,万俟向远适时停下动作,抬手在结实的后臀上拍拍,“去床上。”

抵肩而躺,同盖一被,一人悠闲休息,一人饱受煎熬……
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万蚁钻心的磨人感觉一分分拆散理智,衍墨紧紧握住手掌,死活也不肯出声。
闭目,翻身,躺在里侧的万俟向远真正做起睡觉样子……
身旁的人要逼自己做什么,衍墨心里十分明白,可偏偏……就是不想屈服,不愿难堪地乞求。
止不住的焦躁与麻痒交替折磨着热烫不堪的身体,衍墨再也忍受不住,闭上眼翻身趴卧在榻上,逃避地将脸埋进枕里,手指一寸寸移向下 身。
“还是要我把你的手绑起来?”这时,闭眼假寐的人开眼,以一种事不关己的语态说道。
药物作用加上趴卧的姿势,毫无规律可言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衍墨将手移开,死死绞紧了被褥,硬撑着不肯开口乞求。
这么做目的,无非是逗弄。看着额上渗出汗珠的人,万俟向远终于还是放弃了“对峙”。
当初在“赤骨”鞭打下都没有求饶的人,几粒春药,又能逼出什么……
从被子下面抽出手掌,万俟向远将那一头黑发捋顺,最后又在死死绷着的后颈上捏捏。
“嗯……”
只是安抚,衍墨知道,可在被碰触的一瞬,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
为何要退让……仅剩的理智显然无法给出答案。衍墨趴了会,动动身子,用万俟向远的肩膀代替了枕头,将脸埋过去,不再吭声。
无论不舍,还是不忍,自己的让步,万俟向远一直很清楚。或许换在其他人眼里,会觉得莫名。但他十分清楚,眼前的人值得,甚至值得更多……
不言不语的陪伴,危险下的奋身相护,以及奉上性命的谏言与信任……一切一切,奢侈到让人无法不去心动。
看向半趴在身上的脑袋,万俟向远将人温柔地揽进怀里,伸手拨开额前汗湿的发丝,凑唇碰了碰。
“……唔……”不同于被子的温度感触,现在紧贴着的身躯,温暖而真实。衍墨几乎控住不住自己,难耐地紧紧靠上去。
男人不同与女人,就算吃了催情药物,会有的反应也只有一种。那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不会因身份而改变。但眼前的男人依旧很安静,除了难受的用身子抵着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翻身将衍墨压在身下,万俟向远耐心地啃吻吸吮。与某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手掌轻轻圈握,缓慢地上下撸动。
“呃唔……主人……”带着服侍意味的举动立刻惊醒了沉睡的理智,衍墨奋力撑起身体,却又在半途被有力的手掌按回。注视许久,终于闭上眼,柔顺地配合着每一次接触与亲吻。
一次次的包容与回护,并不那么容易忽略,就像现在……人心总是肉长的,从未得到过这些衍墨,更是如此。
没人发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份约束下的服从变成了安顺的接受,职责所在的每一次守护里也带上了记挂……
两个人,其实都没有忽略,但又像一种微妙的尊重与默契,没人提起,没人言明。有的,仅仅是危难时的一个遮挡,疲惫时的一次协力……
闷闷的想着这一切,衍墨悄声睁眼看着眼前的人,复杂的目光里,渐渐浮起出从未有过的眷恋。
“还有心思想别的?”惩罚性的狠狠一握,万俟向远低哑着声音警告。
“唔嗯——!”
疼痛过后,衍墨凝神与控制着自己身体的人对视,许久之后,不惊不惧地弯起嘴角,其中的挑衅与引诱,明显到让人咋舌。
伸手分开结实的双腿,万俟向远纵容地笑笑。将热烫的分身抵上因为放入药物不住收缩的穴口,沉腰,挤入,贯穿,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
“啊……”
拜“问柳”所赐,霸道的进入如今只带来强烈的快感,衍墨死死绷紧肌肉,眼神迷乱地望向帐顶,身子险些从床上弹起。
太过用力的收缩显然无法让人满意,万俟向远低俯下身去啃咬着来不及合拢的嘴唇。“衍墨,太紧了,放松。”
猛烈进入带起感觉还未消去,衍墨难受地仰起脖子,丝毫没反应出话里意思。
以前总要逼到不得已才会有的样子,此刻就摆在眼前,万俟向远挑眉看着,也就不再计较。腾出右手握住被冷落的热烫器物,仅是这么一下轻碰……紧绷的躯体就无力地瘫软下来,含满欲望的双眼略带迷茫,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舒服么?”
“呃……”已经想不了什么东西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罢工,衍墨无措地握上万俟向远手腕,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拨开,最后只弄得像是邀请一样……
指掌下东西温度略高,质感比起皮肤来更脆弱,也更敏感。任何碰触都能掀起强烈的反应。轻颤,呻吟,或是皱眉……万俟向远像上瘾一样用指腹反复摩擦着手里不堪撩拨的前端。深深埋入柔软穴道的分身也开始狠力顶撞。
“衍墨,喜欢么?”
“唔……嗯……”
手指的一次拨弄就足以让自己发狂,衍墨认命地闭上眼,再也分不清楚这具身体是属于自己,还是属于眼前的人……
指尖往前端小口一里压,手里的东西立刻颤抖一下,已然是被刺激到极限。
看着差不多了,万俟向远移开手掌,拿过床边上的小瓷瓶,倒出一粒捏在手里。
“主人……”瞳孔在一瞬间收缩,衍墨无法克制地拒绝着。
不容抗拒地将药丸塞进已经湿润的狭小铃口,紧紧挨着的身体立刻疼得僵硬起来。没有多余的安慰,万俟向远再一次将手掌伸向安静躺着的瓷瓶。
“求主人……主人……”
如果说刚才那轻唤里带着的是疑惑,那么现在,就是不安与恳求。
无法否认,仅仅是几个字,已经让自己下不去手……
望着完全与“楚楚可怜”扯不上关系的男人,万俟向远在心底自嘲一番,俯身触上衍墨嘴唇。
“怎么求我?”
闭眼,思考……极大胆地,衍墨握了那只中途收回的手掌,胳膊半撑起身子,贴靠上去。
啧……
生涩唇舌半带啃咬的印上自己嘴唇,万俟向远心跳一滞,甚至忘记了下身纠缠。
湿滑的舌尖不得要领地凑过来,想要进入,又找不到方法,只能急躁地抵在齿龈上来回舔弄。腰肢发狠一个贯穿,万俟向远一把扶住衍墨后脑,微启了牙齿放行,等那试探一样闯进自己口腔的软舌开始动作时,突然变了态度,疯狂地反客为主吮咬着,不再是温柔与缠绵,而是如同燃烧、撕裂的动作。啃噬,纠缠,没有人示弱,直到丝丝血腥在口腔里散开,两人才渐渐缓和下去。
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因为做了某件事而不敢看向自己的人,万俟向远宠溺笑起,附下身,再次啃上柔软的唇瓣,下身的贯穿也变得越发强势有力……

陆公子番外 《生死难相忘》

(陆闻,倒贴小倌的陆公子,王爷受。这个有关前世,前世他是攻。)
陆闻,我的名字。
一个注定从出生就受尽宠爱,锦衣玉食的皇子。
于这些,我从来都是欣然接受,甚至带了窃喜与庆幸……
因为此生,我将倾尽所有,用尽一切,去寻一个人。
一个不知姓名,未见长相,却在前生就烙进记忆的人。
沧海茫茫,我一无所知。
唯一记得,上一世,他叫戎凌。
是六皇子,也就是我,麾下的第一战将。
征战十数载,困苦不判,生死相随……
然而缘起缘落,却终抵不过一道圣旨。
将军戎凌奋勇杀敌,战死沙场,追封定安候,赐谥忠仁,按国礼大葬。
是……富庶弘渊,又怎会容一个皇子常年征战于沙场,为个……男人,不肯回朝。
鸩酒,圣旨。
夜里的帐内,无言对坐。
最终,他笑着斟了,却是两杯。
“朔锋,可愿与我同饮?”
印象里,自己点了头,对着那个人,再多理智也是枉然……
举杯,相视,若不这是杯中之物,定可以豪情满志,亦或是辗转温情……
然而,入口前的一瞬,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朔锋,相知相伴十二载,我又怎会让你陪我一同去死?”
“朔锋,我要你终生不娶。”
“朔锋,我要你夺下皇位,终生不娶……”
之后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跌落的酒盏,满目的猩红……
三年,我一刻不停地培植势力,掌握兵权。
又待到时机成熟,一举夺下皇位。
血腥杀戮,杀父弑君,一并囚禁十二位皇子。
同年,改国号戎朔。
后来的记忆里,我拒绝了所有纳妃的谏言。
或杀或贬,总之,不再有人敢提及此事。
满是血腥的围墙宫殿里,我用仅有的方式,偿还当年诀别语里的悲怨……
朔锋,我要你终生不娶。
朔锋,我要你夺下皇位,终生不娶……
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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