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胆边生,当下便要撕了脸皮,揭破旧事。 八王见我神情不对,赶忙将我双肩按住,赔笑:「罢了,贤弟,旧事不提! 你四嫂还乖乖在你府内,稳稳当当让你早也看,晚也看,这总可以了吧?「我心想:「你这『看』字不好,若是换上『干』字,『早也干,晚也干』,那才是神仙!」一时间想入非非。 八王见威逼不成,就开始装鳖,不停地以手覆额,摇头叹气,嘴里说着「鲜花未居其地兮,真龙浅滩渴死呀」之类的奥妙话语,一边拿眼觑我,盼我领悟。 我连忙向他请教了几个鲜花种养的问题,随后借尿遁走路。 四嫂虽得以保全,我的单思游魂综合症却不见好转。起初,郡主把我扯上床时,我偶尔还能勉强支应,耍上个百来回合。再过些日,我茶饭不想,颓思厌举,任郡主脱得再光,摆得再骚,我愣是毫无觉悟,只当寻常看。 ·主于是弄来一堆人,在院内捣制春药,擂棍飞舞的椿药声满院「呜呜」直响,我惊出一身冷汗,揪了个空子,赶忙逃出府去,或是躲在酒肆里,或是歪在某个小店老板娘的膝上,多日不敢返家。 ·主连日里裆中奇痒,坐立不安,于是大怒,批出赏格,召来府中各房仆妇婆子,暗下策划了一个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叫「捕狼」,口号是「抓到六郎,人人有份」。 (六) 我不幸被这批精神旺健的蒙面仆妇找到了。本来几名婆子不是我的对手,却不料其中暗藏高手,三拳两脚,把我放到在地。按她们私下商定的规矩,这名高手便可拔得头筹。 当我被她夹于腋下,走向合欢屋时,心念电转,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叫:「排凤!是你么?乖乖的娘,快把我放下!」那蒙面女闻言一呆,胳膊上一松,我滚落在地,摔得很痛,却满脸是笑:「被我认出了罢?你小丫扁扁的,不在伙房烧水,跑来这里干嘛?」蒙面女子却不说话,向后退了两小步。 我笑:「别怕!哈,你毛还没长齐,也晓得裤裆快乐么?」蒙面女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说话。 我心下痒痒,暗想: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不爱说话,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若还是个处子,我岂不发了个大利市?当下便笑:「既是害羞,你还敢来捉我?哈,来,让我看看,你那长得啥样?」蒙面女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体,有些着慌,两手便来歪推,其手法甚乱甚高,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惹得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女忙拿手掩面,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被我一把扯脱她裙子,露出白花花的下体,鼓丘之上,光光无毛,我不由喜叫:「发了!发了!」当即按定她不放,拿活蹦乱跳的肉棍儿去锥她胯间小缝,一顶得入,不由爽得险些跳起来:「宝贝,宝贝!」蒙面女「啊」的叫半声,眼儿惊惊的闪了闪,颤抖的臂来推我两下,没推得动,便歪着一边脸儿,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样子。我爽爽地抽动了几下,直如快马加鞭,随心适意,正待鼓勇大弄,忽然醒起:「啊哟,不妙,这小妞不是处子!」一时之间,顿感宿命临头,身子沉重得很。 蒙面女见我舞得正欢,却突然慢下来,倒有些按耐不住了,连连挺腰来凑。 这番腰儿频凑,却让我看出了她的蹊跷。普天之下,轻功卓著,莫比我二嫂家连氏,轻功靠的是腰劲,莫非……我胆战心惊,试着喊了一声:「二嫂!」 蒙面女顿时将身凝住。 我再喊:「二嫂,是你么?」 蒙面女便一把将我掀翻在地,拍开窗子,逃了出去。 我心下还在疑惑,屋外的婆子们听到声响,全都涌了进屋来,见我尘根翘得正直,倒也省事,一个个撩裙解裈,轮番上坐,直至我气息奄奄,方才抬回府去。
·主见了,忍不住心疼:「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这般不知疼惜!」纤手来摸看我尘根,问:「伤着了不曾?」我曲了半根手指,叫了半声:「啊……」便没力气说话。 ·主捏了一下尘根,问:「伤着了?」 我叫:「啊……啊……不……!」 ·主又摇了一下尘根:「没伤着?」 我憋足了一口气,挺头叫:「不……不要碰那儿……好痛!」·主急忙缩手,喜道:「幸好药已制成,把些来敷上便好了!」我以为郡主拿来的是伤药,不想却是春药,结果我的尘根忍着伤痛,足足硬挺了九天九夜,龟头更肿得像暴发的蘑菇头,吃饭睡觉拉屎放屁都戳着根东西,样子比孕妇还古怪,随后几日里,又接连做着怪梦,梦见我们「杨家枪」猛然长大数十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七) 且说我养伤期间,二嫂未知何故,忽然离家出走,有人传言她与人私奔,也有人传言她上妓院应聘去了,杂议纷纷,谣言四起。 我心中郁郁不乐:「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那时叫破,羞着了二嫂,只怕以后再也不得相见,一处光光好肥穴,拱手让了人家。」于是作了一首小曲,以志纪念: 「遥想二嫂当年,喜容新嫁,小腰也窈窕,胸肉也娇俏,赶闲儿也把我来抱。 恨只恨我当时年岁小,风情全不晓,二嫂只把心事冷冷收。 二嫂呀,枉费了你一片情!六郎我鲁莽把事做尽!如今人儿不见,尘根空硬,一场好事生生撇清!「做完这首曲子后,我打算把二嫂丢开,全心全意角逐四嫂罗氏。不料,有一天,二嫂忽然又回来了,自己光脑门穿缁衣不说,还领着一个半老师姑,原来二嫂剪断了青丝,要在家设佛堂念经。 老太君说:「好,好!二娘倒有志气!」于是拨了银子,拨了一间屋子给二嫂作尼庵。 我心中怨道:「二嫂你何其痴也!」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日,郡主兰汤午浴,邀我看汤递水,郡主浴罢,就盆中站起,我见一个芙蓉水身子,白光辉耀,只两腿中间,毛色鲜黑,润泽有致,于是赞道:「郡主,你长得好齐整的一蓬毛儿。」·主羞羞的掰了掰耻毛:「我倒想剃去了它。」我吃惊道:「为甚?」 ·主羞道:「像二嫂那般光秃紧簇的,显得肥肥嫩嫩方好。」我一听,心火大动,就在盆里,把郡主掀了个底朝天,连汤带水的,将郡主弄了个面条软,搭在盆沿直喘。 这回动了白虎之思,一发不可收拾,夜间,我喝了些酒,对郡主说:「我出去走走。」·主媚眼依依,像往常一样,说:「别忘了回来。」我诺诺应声,结果又迷了路,不知不觉到了二嫂的尼庵。 二嫂在灯下顶着颗青皮光脑袋,见了我,垂眉闭目,念佛不歇,全不搭理。 我眼里幻化出一只光洁肥满的白虎,当下仗着酒,说:「二嫂,是我!六郎看你来了!」二嫂说:「你我缘分已尽。」意思是说,她的小白虎不打算与我的擀面杖相见言欢了。 我说:「二嫂,那天我……」 二嫂脸色一红:「不要说了!」 我说:「二嫂,还记得当年……」 二嫂低声说:「也别说了。」 这也不让说,那也不让说。我恼怒起来,也不管那么多,绕到她身后,伸手就去拽她压在身下的袍服。 二嫂紧紧压着缁衣,坐姿不动,开始大声念佛,看那样子,似乎打算用佛音驱赶外魔。 过了一会,我扯见一隙白肉,登时口干舌燥,颤声说:「白虎……二嫂你让我瞧瞧你的白虎。」二嫂见念佛不管用,开始挣扎,羞恼说:「六郎,休得无礼……我、我已是许身佛祖的人了……」我大怒:「许身给那老头,也不给我么?」 手上用力一扯,二嫂惊叫一声,整个大白屁股坐在地上。我从身后将她牢牢抱持着,说:「二嫂,莲座既摧,沾花何为?」二嫂长叹一声,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们叔嫂二人,在佛像前肉体纠葛,有那么几柱香的时光,的确进入了极乐世界,如梦幻如泡影,如露亦如电,无忧亦无怖,无怨亦无悔,只有鱼水交欢,蜂蝶花忙,后来,我按着二嫂后臀最后又耍了一通杨家抢,却耍出了个五嫂来。 原来二嫂的叫欢声太大,把间壁院子的五嫂引来了。 五嫂在堂门口探头一瞧,叫了一声:「哎哟!我的观音娘娘!」就羞得要跑路。 二嫂又羞又急,喊:「五妹,且听我说!」
哎呀呀,她那崇拜的目光还真是让人长不少力气耶! 春光烂漫,女孩鲜嫩,而我浑身轻飘飘的,意气风发,胯下烘烘热。淫笑着,我就走上前:「孟小娘……好名字……几岁啦?」我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在摸小姑娘的脸,举动很下流,又肉麻,而周围还有几双眼睛在默默注视,我赶紧将手从孟小娘的脸上抽了回来,板起脸,咳了一声,英雄如故。 孟小娘的脸儿红通通,眼波泛着羞意,瞄了我一眼,扭腰就逃。那几个丫鬟连忙跟上,一个都不敢回头。 我心怅怅然,叫来家丁,一打听,登时火冒三丈,原来那丫头是八弟未过门的新媳妇呀! 正是: 六郎似莲花 美女不糟蹋 谁敢挡我路 明天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