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丝丝」抽气,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贞只觉他抽得时快时慢,那巨物抽得下体好生鼓胀酥麻,凤宫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内莫再这般轻抽慢送……奴家想要……实是想要……求衙内快些!」高衙内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爷自当奉陪!也请娘子大耸肥臀,助我大抽大送!」若贞正在紧要之时,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将肥臀向后猛耸起来!
高衙内借她势头,把紧纤腰,狂抽起来,次次尽根,直入靶心!那对大阳卵次次碰击若贞羞户,击打得「啪啪」之声大响。 若贞羞户被那对大阳卵碰得酥麻难当,这番大抽大送,也止数十抽,她便淫水如潮,听到臀后「咕叽」水声与「啪啪」之声响彻卧房,顿时羞不可当,下体一紧,浪嗔道:「……衙内……肏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内缓些……缓些……奴家要输……要输了……」高衙内淫笑道:「此番却缓不得了!」言罢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时将她送至颠峰。 等她缓过气来,这登徒子又问:「娘子又输,须换一式!」若贞想了想,羞道:「便……便试那「金鸡独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软……实是立不起来……好在有张桌子……」高衙内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单腿吧。」原来这「金鸡独立」,使来甚难,需女子向后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独立,男人提住左腿,从后肏入。高衙内见她无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贞轻轻向后直直抬起左腿,此时肉棒与凤穴并未有片刻分离,高衙内顺势一把提住左腿,从后抽送起来。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贞自然又输了,此间不再赘述。 此式输后,俩人又试那「玉带缠腰」。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竖起,架于男子左肩上,将双腿呈大大分开,令男子阳具插入羞处后,再在俩人腰间缠上玉带。此时俩人手中无那玉带,便相互搂抱腰身,权当玉带使用。 俩人试了两百抽,这式丑陋,若贞输得便快,就求他换「颠鸾捣凤」。这式那日若贞首次失身时已然试过,甚是熟悉。 高衙内仍不抽出巨物,让她转过身来,站于地上,背贴自已胸膛,双手伸前握住大奶,从后肏入。 若贞学那画中姿态,臻首后仰,双手向后抱着男人后脑,一边与他热吻,一边耸臀助他抽送。 若贞甚喜这式,只百余抽便输,正想央他换式,却突然被高衙内提起一双大腿,这花花太岁力气好生霸道,竟将她凌空抱起,双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来! 若贞以这般丑陋姿态被他抱起抽送,实是羞愧难当,不由背后紧贴他胸膛,羞嗔道:「衙内……如何倒着抱起奴家?这是何式?」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笑道:「这是我自创之式!唤做「倒抱凤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爷这就抱你上床,继续作那快活神仙!」若贞羞道:「衙内终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还有多式未试……奴家今夜若不能让衙内到那爽处……实是……愧对衙内……」高衙内笑道:「今夜春宵,当真千金不换,我定会在这大床之上,与娘子大爽一回!」言罢,双手稳稳提住若贞一对大腿,倒抱着她,一边抽送巨棒,一边迈步得意步子,向那张足够多人共睡的精致造爱大床,缓缓走去。 正是:二十四式难止休,倒使处子花先谢。 且说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逼无奈,夜入太尉府为高衙内治那不泄之症,却正中那淫徒的苦肉计!若贞为让他早早病愈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与他赌赛三场,不想三场皆输,二度失身于那淫徒。她贞洁已然不保,内心虽深愧于丈夫林冲,只因有约在先,为求来日无忧,便虚与委蛇,逢场作戏,淫声浪语相合,与高衙内共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房事绵弱,不知抵御,被他跨下巨物肏得高潮迭起,每试一式,便大丢一回。她饱尝那驴般行货,终享房事之乐,竟食髓知味,假戏成真,与那淫徒媾合得相得益彰,双双快活得有如神仙! 俩人已试过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试,待试完「颠鸾捣凤」,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创的「倒抱凤身」,前胸贴她后背,提起一双大腿,将她凌空抱将起来。高衙内凌空倒抱香躯,双手提放不休,一边抽送,一边向那大床缓缓走去。将到床边之时,房外滚雷声仍如击鼓般响个不停,俩人微颠轻颤,下体竟一刻不离,轻抽慢送之际,受那雷声鼓动,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贞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粉颈后靠男肩,羞处尤自轻套那根巨棒,只觉饱胀充实之极。高衙内又提送了半柱香时间,她被这颠尿般丑陋的云雨姿态弄得实是难堪,凤穴止不住出水,又临高潮。听到男人呼吸紧促,显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娇声道:「衙内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难受……不如……快些上床……且换一式……奴家应承便是……」高衙内此番费尽心机,终得此绝代佳人,虽已试过十式,仍不心满,巨物正硬胀难当!他蛮力虽大,却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边抽送,一边淫笑道:「娘子想换哪式,且说来听听?」若贞正自心急,娇羞之下,不由夹紧凤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换那「丹凤朝阳」……」高衙内淫笑道:「这「丹凤朝阳」,形式「痴汉推车」,却比那「痴汉推车」,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试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这张大床之上,我肏女早不下百人,林冲又不在此间,娘子只顾高声浪叫,无人敢管!本爷包让娘子春宵尽欢!快活成仙!」若贞羞得香身现红,想到林冲,心中默念:「官人,衙内太过厉害,久不泄身,便让我放纵一回,放纵一回吧!」正想间,高衙内已将她抱上大床跪好,却不抽出巨棒,强令她自行演示此式。
若贞无奈,只得学那书中姿态,右腿单膝跪于床上,上身倒拱,右肩着床,左手支着左膝,臻首倒着向后望去:只见高衙内早已坐于肥臀之上,那神物从上至下,深深顶入凤宫,有如捣入心肺一般!她这一倒望,便能将男人肏穴之景,尽收于眼。 这式实是难堪之极!她羞气之下,淫水狂涌,适才已近巅峰,此番更是难耐,不由浪嗔道:「衙内……试已摆好……便……便请快些……奴家……实是难耐……那里好胀……好痒……衙内……求您快些……」高衙内巨棒被凤穴淫水泡得如入温泉一般,也是忍得难受,当即坐实肥臀,扭了扭腰,实然轻站猛坐,如捣蒜般,大抽大送起来,顿时房中「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何曾摆过这等丑陋姿态,顿时羞愧难言,凤穴紧缩之际,却抵挡不住那巅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内……这式……太过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输……啊啊啊……呃呃呃……要丢……呃呃呃……要丢了……」也才数十抽,若贞便又大丢一回!高衙内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输,便换「如耿在喉」!」言罢,仍不抽出巨物,借着前式之姿,令她双肩着床,双手倒掰一双小腿,肥臀冲天高高翘起。 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极,男子勿需抽送,只将巨物插在女子凤穴中支撑住身体,轻扭屁股旋转研磨深入女子体内的巨物。女子需用双肩之力支撑住俩人身体,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见双方下体接合状。由于不做抽送,双方均痒到极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时若贞咬紧牙关,双手掰住双腿,拼命用双肩支住俩人身体,羞目向上瞧去:只见高衙内压于自己肥臀之上,巨物尽根深入凤穴,正自旋转研磨凤宫。那巨物研磨深宫之时,不知使何法术,竟时而膨胀,时而收缩,令凤穴时而爆胀欲裂,时而紧咬棒身。她何曾受过这般床技,当即浪叫道:「衙内……您竟这般厉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痒死……衙内快给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难受……好难受……」高衙内玩得兴起,听她叫出「屄」字,兴奋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触得本爷好生舒服!你那「羊肠小道」,抓得我那活儿极紧。娘子且支住身子,这「如耿在喉」,便是这般玩法,无需抽送!」言罢,又深旋那巨物数十圈。 若贞哪里还能忍住,只觉深宫内处处痒到极致,眼中又尽瞧他磨穴之姿,羞乱之间,深宫阵阵痉挛,不由又在浪叫声中大丢一回。 高衙内见她丢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压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 「娘子又输,便换那「移花接木」!」 言罢也不容她应允,令她双腿跪好,自己则坐在床上,巨棒对准风穴入口,双手一拉纤腰,若贞此时已无分毫力气,顿时屁股向后急坐而下,这下体内春水顿爱挤压,只听「扑哧」一声,凤穴竟将那巨物尽根坐入深宫!这般陡然间尽根坐入,顿时令若贞张大小嘴「呃」得闷哼一声,又丢一回! 高衙内道:「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丢,便与我使那「翻云覆雨」!」言罢便即躺于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贞深宫突被填满,适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寻欢,忙抖擞精神,奋起力气,双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间,屁股一上一下,一边急套巨棒,一边浪吟起来。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贞又连丢两回。高衙内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脱力,终于坐起身子,双探出,从背后握实那对饱胀大奶。见她一身香汗,不由贴耳轻声道:「娘子又输,也有些累了,再换何式?」若贞见他温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