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紧的,不小心脑袋撞在了床杆上,床微微一晃。玉钏惊问一声:「谁?!」宝玉屏息不答。玉钏紧张地望了一会,料想是老鼠之类,却不敢过去看个究竟。不敢再脱了,急急穿上衣裤,将开门时,犹疑房内有人,叫了声:「有人吗?」不见答应,脸红通通的,急忙开门走了。 宝玉暗下叹声可惜,恨自己一时大意。脑中回想着她小小年纪却发育得诱人的身子,悄悄的从房中掩出,回到自己房间,再高声关门出来。 次日,早饭时舅母说玉钏已歇了几日,应上山去采茶了。宝玉与宝钗也要前去,舅母不许,道:「哪有客人劳动的,你们就在家中歇着吧。」宝玉和宝钗在房中坐了一会,颇觉无聊,走到村里谷坪上。宝玉远远见后山红色的人影一闪,心中一动,问道:「那是你表妹么?」宝钗记得玉钏今天穿的是水红色花格衣裳,于是道:「好象是她。」宝玉一笑,心中若有所思。宝钗知他呆病,笑声啐道:「好好的罢,人家还是小孩子呢!」 宝玉掩饰道:「她性子倒有些古怪。」 宝钗转身不再理他。 一会儿,有个女孩过来叫宝钗,道:「几个人打牌,就缺你一个,正等着呢。」宝钗望了宝玉一眼,宝玉道:「我到溪边逛逛,你只管去吧。」宝钗去了,宝玉沿着小溪往后山走去,见满山的茶树,枝叶交错,也不走正路,弯腰往树丛里钻去。心中想着玉钏那漆黑如星的双眼,电光似的目光,不交一言的神情,暗笑自己接触了那么多女孩,却从未象这般被这小女孩引得如此心动。一路分枝拂叶,往山顶爬去。这茶林密密麻麻,宝玉左穿右绕,一直走不到头,却迷了方向。 宝玉在一棵树下稍歇了一刻,想自己上来已有一个多小时,待会儿午饭时,宝钗她们又该四处找了,不愿闹得她们大呼小叫,于是又起身穿林找路,正穿错间,忽听到「嘘嘘」声响,象是有人在小便的声音,诧异间绕过一株茶树,见前边一棵小树下放着一个篮子,里头装了半篮茶子,树后瑟瑟声响,透过疏叶见一花花的身影,接着白白的屁股一闪,一女孩急急提裤站起,满脸通红,却不是那古怪精灵的玉钏是谁? 宝玉刹时一股气血上涌,口干舌燥,一下冲上去,将她扑倒在地,翻压在她身上。玉钏惊叫一声,颤声道:「你,你……」宝玉更不搭话,一手按住,一手急急往她身上探去,竟发觉她的裤子尚没来得及完全拉上,下体登时灼热,硬硬的直竖起来。喘息声中,将手往她花布上衣内探入,但觉她的小乳又尖又圆,紧就坚实,滑不溜手,捉住她的乳头揉捏起来。 玉钏初时扭身挣扎,尖声惊叫,此时被宝玉揉捏着乳头,浑身颤抖,一惊之下,竟失声哭了起来。 宝玉猛听得她的哭声,一怔之下,便似给泼了盆冷水,一下冷了下来,刚才的狂热慢慢萎缩,头脑渐渐清醒,见她的一张小脸眼泪纵横,兀自孩子气的很,暗骂自己荒唐,她年纪如此幼小,自己怎能这般糟蹋人家。伸手替她将衣裤拉好,满面羞惭。 玉钏初时尚还哭泣,见他停止动作,又将自己衣裤拉好,忽然将哭声顿住,一双泪眼怔怔地望着他,不知他欲对自己如何。 宝玉想说声对不起,又想此事甚是荒唐,却如何说得出口。一呆之下,玉钏已爬起身来,满脸红通通,将裤头扯上,匆忙慌乱间还拿眼偷看宝玉,生怕他忽然又改变主意。宝玉心中正打鼓,又是羞惭,又是思绪纷乱不定。一瞥眼间,见她裤角露出一截花裤衩,一股又冲动勃然而兴,克制不住。转头见玉钏慌慌乱乱地系裤带,慌忙之间又扣不上,一副急得欲哭的神色。 宝玉伸手一拽,玉钏惊叫一声,已跌入怀中,拿眼看着宝玉,心想他不知又要把自己怎样了。宝玉见她满脸惊慌之色,心中一动,忽问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前天房中停电的时候,却拿手碰我?」玉钏脸一红,忙躲开他的眼睛,转过脸去。
其实她小小心中对宝玉动情已久,故在那天灯熄时,忍不住拿手碰了一下宝玉那儿。但今天在林中小便被宝玉撞上,已是尴尬之极,宝玉又象疯了般,粗鲁强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故此惊恐异常,只想及早脱身。此时身子躺在宝玉怀中,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再一想前晚灯黑混乱之时,拿手碰了他,原以为房中女孩众多,难以分辨是谁。不料竟被宝玉察觉,一时惊恐渐去,只是羞赫不已。 宝玉见她嫩脸羞红,两眼中水汪汪的,躺在自己怀中却不再一动。不觉大乐,将脸凑上,轻轻在她唇边一触。 玉钏「嘤咛」一声,羞得将头埋在他怀中,宝玉温香在抱,见她小鸟依人,乖乖缩在怀中,轻轻将她衣上尘土拭去,心中欢喜无限,平日的风流倜傥一时回到身上,俯下头轻轻在她耳边道:「那天你不是想摸我吗,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玉钏刚要抬起头来,听他一言,更是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连耳根都羞得红透了。宝玉一乐,将她小手握住,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衣下胸口探去,她初时尚还将小手紧紧拳住,过得一时,不由将小手慢慢展开,轻轻抚着他的胸。 宝玉将她的脸扳过,只见她红通通的嫩脸羞的眼睛不敢睁开,还想往怀中躲藏,宝玉轻笑一声,道:「小鬼头!」用手轻梳她的细发,将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触。她兀自将两眼紧闭,不敢睁开,双双唇更是紧紧抿住。宝玉悄悄将手从她后背伸进,此时她不再反抗,任他抚摸揉搓她娇小的身子。 宝玉渐渐将手掩进她胸前,轻摸她刚发育的鸡头小乳,揉捏着她的小乳头。 玉钏不由的浑身轻颤,轻声呻吟。宝玉将手抽出,轻轻解开她的扣子,俯身用嘴去碰触乳头,玉钏身子不住婉转扭动。宝玉的一只手渐渐沿着她的小腹一寸寸摸下。她刚才裤头还没扣好,被宝玉的手轻轻一碰,裤头便已松开,一只手便无声无息地滑下去…… 宝玉触摸着,手战战的,往她下体深处探去,到得一鼓起处,滑溜光光,竟是柔嫩不毛,再往前轻轻一扣,怀中玉钏娇小的身子便不住抖动。 此时微风吹过,有些凉凉的感觉,宝玉将她上衣一掩,把她身子往怀中紧紧搂过,一手便去剥她的裤子。 玉钏忽用手紧紧按住,在他怀中轻声道:「不要……」声音细若蚊语。 宝玉早已情兴勃勃,此时更是按耐不下,喘息声中,还是伸手欲将她裤子剥去,忽又一阵凉风吹来,将她衣服掀起一角,见她身子一缩,雪白的皮肤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显是身子受不得风寒,不由的一阵怜惜,将她身子翻起,见她缩着一团,眼里满是惧怕和企求之色,却不作一声。 宝玉更是怜惜,心头欲火一时稍冷,替她将衣裤掩好。玉钏只拿眼望着他,眼中似有一丝歉疚之色。宝玉见她头发松乱,两颊晕红,极是动人,心头一荡,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便微微一笑,道声:「好啦!」将她扶起,替她捉去头上沾着的草尖,拍去衣裤上的尘土。虽不曾与她有鱼水之欢,心中却一样洋溢着快活满足之感。 玉钏忽挨近身,主动在他脸上一亲,一张脸又飞红飞红的。宝玉知她心中不安,不由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 玉钏一怔,嚅嗫道:「那还要怎样?」 宝玉目光闪动,半响忽笑道:「至少得让我看一看。」玉钏脸上更红:「什么——给你看一看?」心中隐隐猜到,脸上不由火烧火燎。 宝玉于是笑道:「好呀,你还装傻,就是刚才——」还没等他说完,玉钏一边退着,扭捏笑道:「不,不——」猛的回身提走篮子,飞快的跑了。 宝玉哈哈一笑,起身便追。在这片茶林中,玉钏自然熟悉得多,宝玉虽是敏捷,却总捉不住她。最后还是玉钏故意放慢脚步,才给宝玉拿住。两人又耍弄了一回,看看时候不早,便整理完毕,分头下山,约了晚上再见。 宝钗正到处找宝玉不见,忽见他悠悠然从小路冒出,嗔道:「这老半天去哪啦,害人好找!」 宝玉笑道:「不料这么一小片茶林,竟也会迷路。」这倒是实话。 宝钗见他笑的含糊,身上有几处尘土,不禁起疑,笑道:「你少弄鬼,老老实实说刚才到哪啦。」 宝玉陪笑道:「确确实实逛了逛后山,下来的时候摔了一交,不好意思跟你说。」 宝钗信了大半,听他说摔倒,忙问:「伤着没有?」宝玉忙答:「没事,没事。」牵了宝钗的手走回去。
来到厨房,玉钏那小妮子已洗完了澡,正在门外晾湿发呢。只见她歪了头,将头发散在一边,一手挽着,另一手拿梳子梳理,咋一看,很有几分少女的韵味。 冲着他俩含糊一笑,转过头去。宝玉知道这一笑是冲着自己的,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 回到家后,舅母备了热水,两人擦了身子,分别回屋,宝玉身子困倦,这一躺下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虽一时想起玉钏,却再难打不起精神,迷迷糊糊间酣睡过去。 第二天起得迟,没见着玉钏,说是采茶去了。宝玉在宝钗房里待了一天。晚间吃饭时才见玉钏拿了衣服去洗澡。 晚上饭罢,宝玉与宝钗又往村里走了一遭,回来见几个女孩等在那边,约宝钗打牌呢。 宝钗暗笑:「又来了。」心下却颇喜欢这几个女孩的活泼可爱,不忍心扫了她们兴头,于是拿眼看宝玉,不知他欲如何。宝玉正想着昨天与玉钏的事,见玉钏今天穿著白色短衣,下着淡蓝裙子,洗过澡后,更显得明净动人,站在一旁,拉着英巧的手,两人甚是亲昵。 打眼看去,英巧比玉钏稍大,肤色甚白,倒也温顺可爱。正打量间,见宝钗以目相询,心想正中下怀,于是笑道:「你们玩牌吧,我一旁看。」于是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宝钗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