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着丰乳肆意揉捏,又挑了丕公主下颌,一吻浓长。吻罢,丕公主已是面若桃花、唇似樱桃、喘息不定、酥乳漾波,一片春光艳色,羞煞牡丹。 「姐姐这对玉兔,可晃得好生厉害。」植公主更出言调戏,在双峰上拍了一拍,丕公主哪耐得住,「嘤咛」一声扑进妹妹怀里,道:「莫,莫要说了……姐姐,姐姐那儿胀了……」「姐姐那儿胀了?」植公主搂着姐姐,只觉搂着一团软玉温香,欲念大动,「随妹妹去床上,带妹妹给姐姐解了衣,再好好地给姐姐瞧上一瞧、治上一治。 不管是上是下,都定让姐姐快快活活的。「 只听这调情之语,丕公主便觉下面泛酸,两腿夹紧了迈不动步,被妹妹半搂半抱着弄上床,只是朝里躺着将身子蜷起,不欲见人。 植公主也不急着解衣,把手从姐姐裙摆下探入,摸着一片细嫩滑腻。丕公主知妹妹必是要做那事,拿手捂着脸权当不晓,腿却往外分了分,好叫植公主摸着那一处桃源。 先在腿根揉了两把,又挑着小小花蒂,植公主手下放浪,嘴上也不饶人,道:「姐姐那处可真是湿得滑不留手,莫怪要胀,只怕里面都泡肿了,便让妹妹受累,给姐姐通一通这水道。」语毕,便是两指没入,将花瓣儿打开搔那粉嫩蚌肉。 丕公主一颤,无力轻哼带了三分哭意,被弄得连双腿也合将不上,就觉下身水流汩汩,便连臀也湿了,又羞又惭这幅淫态,又畏又怕妹妹轻贱于她,只能将脸遮着,盼着妹妹不知。 如是弄了片刻,植公主嫌不尽兴,便将二人衣衫尽数剥了,把姐姐赤裸裸地搂在怀里吮乳抚臀,丕公主闭着眼只是叫,鼻音轻软,搔人心弦。 又是一炷香的功夫,植公主在姐姐臀尖上掐了一把,道:「姐姐莫要羞,且把眼睁一睁,妹妹让你看件好东西。」丕公主哪愿看,娇声推拒着扭动身子,被植公主两指在花穴内重重一抠,道,「姐姐若不听话,妹妹可要恼了。」没奈何,丕公主只等睁了眼,便见植公主跨在她身上,胯下带了一狰狞玩意儿,形似蘑菇,足有三寸来长,也不知是何做的,黑沈沈地骇人。丕公主花容失色,只是被植公主拿膝压住了双腿躲不开,一时竟是嘤嘤哭了,口道:「姐姐日后万事以你还不成么……莫要这般作践姐姐……你、你若真要如此……就弄死姐姐吧……」「好端端的,提死做什么。」植公主低头在姐姐脸上亲了一亲,又用舌舔眼角泪痕,「姐姐娇研柔嘉,妹妹爱怜还来不及,怎舍得作践。无非是借此物好行鱼水之事,各自尽欢罢了。」丕公主偷偷看了那物一眼,慌不迭将眼别开,哽咽道:「上、上一次不也不曾用着劳什子的,你还不是弄得姐姐……总、总而言之,你就是欺我……」丕公主到底面薄,说不出「爽快」二字,植公主却是不害臊的,将双乳贴在姐姐身上,腻声道:「弄得姐姐如何?可是弄得姐姐丢了五六回,爽得一日未曾起身?」听了这般直白之语,丕公主窘得身子都见了粉,举手便在植公主肩上捶了一记:「莫说这些羞人的话。」丕公主那粉拳,轻飘飘没半分力道,植公主自是生受了,只将三指插进那花瓣之中探了探路,道:「怎的?只许姐姐做那羞人之事,却不许妹妹说上几句?也罢,既姐姐喜欢,那妹妹还是依着上次,只做就是。」「哪、哪个喜欢了……」丕公主被妹妹几下又弄出水了,却觉那手指拔了出去,正扭着腰想寻什么蹭上一蹭,就有一物硬生生抵着那穴口。心知妹妹是铁了心肠,丕公主缩了一缩,软语哀求道:「你、你轻着些……姐姐怕受不住……」「姐姐莫怕,妹妹疼你。」植公主抚着姐姐酥乳,揉得那两团绵软兔儿似的一跳一颤,又吮着樱唇同她两舌相交,痴缠许久这才下身一个用力,将那物什捅进花穴之中。 到底是身子青涩,虽下面已是一片水泽,丕公主仍疼得面色发白,咬着牙根哭了一声,将妹妹紧紧抱住了叠声道:「莫、莫要动它,疼得厉害……妹妹,姐姐不要这个……」几句话功夫,已哭得泪似滚珠一般,叫人怜到骨子里。
植公主又爱又怜,搂了姐姐低声哄着:「姐姐莫哭,只头次疼些,妹妹慢着些来,过会儿姐姐就识得其中滋味了。」一面把手段施展开,含了一朵蓓蕾细细吮吻,一手剥出那小巧花蒂缓缓揉弄,浅怜密爱,十二分体贴。过不了片刻,丕公主就软了身子,哭声渐低,娇吟婉媚,眼角残红仍在却是春意。 知是到了时候,植公主将姐姐双腿分开攀在自个儿腰间,微微挺动下身只是浅浅抽插, 。 。 丕公主只觉又酸又胀,又是害怕又盼它快些,双腿打着颤将妹妹勾紧了,轻声道:「妹妹,那儿奇怪得很……莫弄了……」植公主哪里肯停,只哄她:「这会儿奇怪,过会儿就爽快了。姐姐听话,不然妹妹可就不管你了。」丕公主受胁,呜咽一声偏过头去,香肩微颤酥乳轻摇,一副逆来顺受模样。植公主看了哪里把持得住,那物什猛地捅进深处,挤出一团春水来,随即在那穴中连连进出,顶着丕公主酥胸荡起波波乳浪,两颗樱桃晃动不止。 「妹妹、妹妹……」丕公主爽快得有口难言,只是叫着妹妹,又是啜泣又是浪吟,娇声盈盈。整夜里,两个娇软玉体缠在一处。红烛高照海棠春,长夜未眠锦帐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