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她呆呆得看着夷光的时候自己那呆愣的模样。 就像夷光面前的溪水里,癡癡沉下的鱼…… 想起那天的自己,她总会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本是因为好胜而去比美,却在见到对手后,就此多了个妹妹。 这不怨她,她实在没有想到,世上会有如此惹人生怜的绝世美女。让她一介女子,都忍不住要去保护。 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子而已,所谓的保护,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国破则家亡,没有人能够逃过。 当那个大夫深沉的看着她身边的那张绝世容颜的时候,她由心底感到了一阵寒意。然而,身边的夷光却点头了,就像不知道那柔弱的双肩自此要担负怎样的职责一样。 她看着他们两个人缓缓走远,终於忍不住追了上去。 她听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轻轻地说道:「我也去。」 那个大夫露出了微笑,两个美人的美人计,比起一个美人来说,自然是更好。 她心里是知道的,自此一去,人间地狱。 但,她还是离开了自己的家,进入了高深的宫墙。陪在了夷光的身边。 夷光可以,她自然也可以…… 她喜欢舞剑,性情也有些刚烈,学习那些歌舞媚术,都会有在水里窒息一样的感觉。每次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去看宫殿的另一边,看着那溪边的清澈纯净,在努力中逐渐变成撩人的妩媚,一颦一笑,俱是绝世风华。 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着那个美丽的身影,连她自己也不例外。 甚至连她们的王,那个阴狠深沉的男人,和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夫,眼里都有着明显的火焰。 只是,谁也不能亲近那个身影,因为那日益成长的美丽,就像努力学习的她一样,是两杯鲜艳诱人的毒药,等着灌进敌人的嘴里。 三年过去,毒已备好,华丽的宫装包裹着她们两人致命的诱惑,在高贵的马车中驶向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并不知道那个地方有些什么人,但她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陪着夷光,把那里导向毁灭。 那天,她第一次见到了国人恨之入骨的那个男人。 那个带着不可一世的志得意满的王。 他战胜了,他自然有资格得意。而她们两个美丽的女人在这一刻的身份,仅仅是战利品。或者说,是讨好的献礼。 他走下了王座,兴奋的在她们两人面前走来走去,像在品评一件玩物一样,浑然不觉远远的那个高大老人眼中的不满和愤怒。 但那眼神在反覆扫过夷光之后,渐渐的变的炽热,变得像溪边高歌的青年男子一样充满着期待。 她感到恐惧,费力压下了想要转身逃出宫门的冲动,她尝试着妩媚的笑,款款摆动着自己成熟纤细的腰,她有一双修长的腿,结实笔直,充满了女人的诱惑。 她用尽了身为女人所有能用的武器。 因为她希望那个男人注意的是自己…… 但她的一切遮掩不了夷光的美丽。尽管她用上了几乎所有学习来的东西,而夷光只是静静地站着。 她绝望的看着他把视线全部投向了自己身边,并笑玻Р'的伸出了手。 她的额上开始冒汗,那只肮髒的手已经拉起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那双手已经三年未曾浣纱,已经白嫩细腻的无可挑剔……她无力的垂下头,终究,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那一晚,她独自睡在了隔壁的宫室,近在咫尺的另一间屋子里,传来了轻柔温润的嗓音,无比动听的声音,却是女子压抑的疼痛呻吟。她蒙住自己的头,两行热泪流了下来,她轻轻的念着,「夷光……我的夷光……」 眼前又浮现出三年间自己舞剑於殿中,而夷光微笑着拍手的情形,而那清晰的场景,在隔壁的喘息和呻吟中伴着泪水开始模糊。 「王……求求你……轻……轻些……痛……痛啊!」夷光的痛呼让她的心又是一阵抽紧,她终於忍耐不住,翻身离开床榻,也顾不得穿好罗袜,就那么赤着双足踩着冰凉的地板匆匆走了过去。 门口掌灯的宫女看见她这样衣衫不整的匆匆走出,都露出了暧昧的笑。 她怔了一怔,自己去……又能怎么样呢?且不说自己替不替的下夷光,就是替下了,之后的日子,夷光能躲的过么……她垂下头,步子一步步变慢,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挪到了另一间宫室的屋外。 她想看一眼,看一眼夷光,也为了看一眼,将来迟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怎样一种羞辱。 宫室内的灯火并不明亮,但昏黄的烛光已经足够,因为夷光那皎洁如月的身体,泛着汗湿的晶莹肌肤,只要有一点光便清晰可见。 低矮的榻边垂着的是夷光的脚,那是夷光身上唯一不那么完美的地方,虽秀美洁白却不那么娇小玲珑,所以平日总是用长裙掩着。 此刻那秀足没了遮掩,一只不自在的蜷在榻边,一只却因腿被举起而高高抬着。本该尽责的掩盖住撩人春色的长裙,只是凌乱的堆在榻边的地上。
她怔怔的盯着那月白色的长裙,裙边清晰的能看到一点殷红,触目惊心。 她们二人学习过无数次,用什么样的法子脱下自己的衣服,会有怎么样的诱惑,但看来夷光一样也没有用到。因为急促的起伏着的饱满胸膛上,还罩着中衣,外衫也仅仅是被扯开了前襟,松松散在身侧。 是怎样的迫不及待,让他甚至等不及夷光宽衣,就冲破了那脆弱的纯洁…… 她的视线从夷光的脚一直向榻内移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她收进眼里。 两人共处了三年,这却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见夷光的腿。比起她自己的修长结实的健美双腿,夷光的腿有些柔弱,但小腿修长,足踝柔美,加上那天生的凝脂一样的肌肤,不管什么人的目光,都会被牢牢地吸引。 为了仪态,平时站坐行走她们的腿都是紧紧的并着,就像是在等待着所有者的开启。而此刻,夷光紧并的腿,就那样被这个男人打开了。 夷光是侧躺在床上的,左肘被压在身侧,这姿势似是激到了天生的心病,让本就楚楚动人的绝世容颜平添了一抹娇弱,这蹙眉的模样令她心痛,却无疑另男人更加兴奋。侧躺的身子不断的上下摇晃着,连带着饱满的乳峰酥酥颤抖,中衣领口那一条诱人的沟随着夷光的摇动变换着形状。 那个不可一世的王,躺在背后搂着夷光的身子,粗鲁的啃咬着夷光的颈子,像匹恶狼一样,血红的舌头每次一舔,就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双握惯了铜剑冷冰冰的剑柄的手,正胡乱的摸着任何能摸到的地方,每一处都是滑腻温软,每一处都是销魂的温柔。 最终,她还是看向了两人紧挨着的腰下。 夷光的双腿是被大大打开着的,一条腿垂在榻上,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挣扎着想要踩踏什么一样不断的屈起伸展。另一条却被扳着大腿高高抬起,举着的脚和足踝几乎绷成了直线,垂悬在膝下。 这样羞耻的姿势,股间的每一寸都毫无遮掩。 她本以为天下女人的羞处总是大同小异的,哪知道区别竟然这般明显。夷光的身子较为赢弱,那肥白的耻丘却比她丰腴许多,微微隆起恍如一个粉嫩的小桃儿,上面堪堪一抹红裂,此刻正被撑的大张。周围稀疏的一些乌毛,被什么打湿了一样润贴在四边。 她们学了三年,她也听了很多次男女之事,但这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她不敢相信,那一根看起来足足有三指宽粗大的肉龙,是如何被夷光纳进体内的。但那根巨物,确确实实的插进了夷光的身体里,撑开了紧闭的嫩红裂缝,冲破了女人贞洁的防线。 她双腿有些发软,觉得脸颊一阵阵火热。 她沐浴时也曾好奇的用指尖探索过那羞人的地方,但连自己的指节也不敢伸的过深,紧绷的微痛就足以让她后怕不已。 谨慎保留的贞操,最后是要被这样一个巨大的怪物那样粗鲁的夺取,让她不由得面色苍白了起来。 但没想到夷光一直苍白的脸却越来越红,像是白玉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直抿着的樱唇有些张开,发出了听起来像是有几分舒畅的呻吟。 这呻吟她并不陌生,她们的王专门找过宫妃来教导一切应该教导的事情,这声音是对男人的引诱,更是鼓励,一个使媚的女人,除了学会用自己的身体,也要学会用声音。 但让她心里一阵波澜的,是夷光的表情,夷光背对着那个男人,那鹰一样的眸子是看不见夷光的表情的,而且他正专注於那根棒儿在夷光体内的掠夺。但夷光的眉微微的蹙起,眼里也变得水汪汪的,那不是伪装…… 她突然想起一个老婢喜滋滋的对她们二人说过的话,「大王,这二女天生媚骨,您大事必成啊!」 「大王……唔……不要……不要那么用力……」除了破瓜后听见的那句,夷光再一次开口,同样是告饶,却多了大半娇媚妖娆。 她浑身一颤,夷光的酥柔呻吟竟让她下身一阵酸软,她的目光再也不敢望向两人交合的地方,她偷偷的退了出来,但视线离开门内的那一瞬间,她清楚地看见了夷光的眼睛,正望着自己。眼里带着她说不出的一种情绪…… 她顾不得廊下女婢们惊讶的眼神,踉跄着回到了卧榻上,颤抖着躺下,双手犹豫着,犹豫着,最终还是咬紧了牙关,停在了自己绷得紧紧的小腹上。 虽然手没有伸下去,但衬裙中股间那一片濡湿的感觉,却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自己的。 她在奇特的情绪中入眠,黑暗的梦中,浮现的尽是那男人狰狞的肉龙,夷光美丽却淒楚的表情,和那令她心底一阵阵不安的绵软呻吟。 但最多出现的,是夷光的血沾染在股间,被雪白的肌肤映衬,显得格外刺目。 而正是这处子的初血,宣告了一切,已经真正正的开始,不管是她还是夷光,都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美人乡是英雄塚,夷光这样的美女,不管怎样的英雄也能埋葬。虽然落寞,但她还是不无自嘲地想,也许,那个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 而夷光,开始日日夜夜的陪在王的身旁,开始尽责的履行着本属於她们两人的任务。 但该属於她的命运,夷光也无法阻止它的到来。 夷光搬去春宵宫的第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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