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不停的敲打地面:“春林小爷爷,阿茗小奶奶,求你们不要喊村子上的人来,你们怎样打我都认了,只求你们不要叫人来,人一来我就完了,我的一辈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我妹妹刚才就差点毁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完,我就是要你这一辈子生不如死!” 春林这几句话犹如点在队长的哑穴有话说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村里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子,何况现在这种情形,即使没人抢他的位子,只要村里人到这儿就全完蛋了。 疼痛加上急火攻心,队长头一歪晕过去了。 “阿哥,他会不会死?我好怕……” “阿茗别怕,就是把他鸡巴割了他也不会死。他是被吓昏过去了,看着,我把他弄醒再来整治他。” 春林四处望望想找点水,可是小树林附近没有水,这春林似乎忘了妹妹就在旁边,掏出他的鸡巴就朝队长脸上涡尿。 “阿哥,你干嘛?”二话不说掏出来就祸害得阿茗都看到了阿哥的鸡巴,阿茗羞得小脸都红了。 春林忙转过身背对着妹妹:“对不起啊,只想着怎样把这狗日的弄醒,忘了你在。” “阿哥也是,尿是热的,要冷水才能把他弄醒。” “傻阿妹,尿是热的,风是凉的,只要风一吹定能吹醒。”春林抖抖鸡巴上的余水说道:“你看他的鸡巴软下去了,一会儿他醒了再把他搞硬,今天非要把他的鸡巴打成残废!” “要打你打,我不打了,看到都恶心。” “你一定要打,让他记着不敢再欺负你。将来即使你嫁人了,只要狠下心谁都不敢欺负你。”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和阿妈阿哥生活一辈子,有阿哥在,谁也不敢欺负我们。” “以后再说,总不至於嫁给阿哥吧!你看,已经醒了,我说的话没错。” 小风一吹,真的把队长吹醒了。看见这两兄妹还在身旁有说有笑,知道痛苦还在等着他,没来得及闭上眼装晕就被春林发现。 “老狗日的装疯卖傻!”一枝条抽在队长软塌塌的鸡巴上,春林脱了鞋子用脚趾去拨弄队长的鸡巴。队长的鸡巴已被阿茗抽得麻木,春林再怎么弄也醒不过来。 “阿茗,来把他弄硬。” “怎么弄?看得好恶心。” “就像我这样,把鞋脱了,肯定能把他搞硬。” 阿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阿哥的话还得听。靠在阿哥的怀里,她脱下鞋,一只娇小玲珑的脚展现出来。 队长的苦难到了。阿茗那柔嫩嫩的脚趾在队长的鸡巴上来回的转圈。白里透红的脚板底,红彤彤、白嫩嫩的脚趾让人看了真想咬上一口。本是色欲满身的队长,鸡巴再麻木也经不起这样蹂躏,不到一会儿,那鸡巴不由自主又挺的硬梆梆的似乎在向阿茗示威。 这下阿茗来劲了。年龄不大,童心还在,不用阿哥催她握着枝条就似抽陀螺一鞭又一鞭,使队长“妈呀娘呀”的叫个不停。 队长的鸡巴哪能经得住阿茗这样的玩法,才一会的工夫,那鸡巴就变成酱紫色,再也挺不起来了。这鸡巴不得个十年八载的功夫来修身养性,队长怕是要成太监了。
“阿哥,他那东西还会不会硬起来?”阿茗打累了,坐在阿哥的身旁,小脸累红了,小胸脯也累得一起一伏的。 春林爱怜的搂住妹妹:“管他还硬不硬,以后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东西。怎么,你可怜他的鸡巴?” “死阿哥,这个时候还拿茗儿开心,我恨不得把他的鸡巴割下来喂狗!” “这就对了,心狠别人才会怕你。不过等将来你嫁了人,可就不能这样对待老公的鸡巴了。” “死啊!哥你坏……”阿茗一双粉拳打在阿哥的身上。 革委会的人来了,村里的老少爷们来了,雅琼闻讯也赶来了,抱着心爱的女儿她伤心地痛哭。 所有的人看到民兵队长的样子都惊呆了,那可是村里的二号人物,春林居然胆大包天把队长殴打成这样。看春林没有一点慌张,沉着冷静的站在人们面前。 “各位领导,大叔大婶,是我打的队长,为什么?他强奸我妹妹。我妹妹今年才十六岁,她以后怎样出去做人?” 在乡下,你可以去偷、去抢、去通奸,甚至公公爬媳妇的灰,一家人乱来,都没有多少人去追究,但你要去强奸别人家的黄花闺女那可是极大耻辱的事,没有人会同情你。 “我知道我是四类份子的子女,是被人民管制的人,我要说的是我们一家生活在最底层,谁再踩我们也是在最底层,总不能把我们踩到地里面去。我服从你们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们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还在有人打我妈和妹妹的坏主意,现在我在这里发誓,胆敢发生这种事,我要他比队长这样还要难过,除非我死。”春林一脸的悲怆,眼睛里闪烁的愤怒火光让人们不寒而栗。 队长被民兵押走了,村民也逐渐离去。革委会要带春林走被村民阻挡,民心不可违,这样的事该惩罚的只有队长,春林做了他该做的事。 一年了,痛苦已被渐忘,一家三口恢复了和和美美的生活,互相关心,相互敬爱,没有人再来打母女俩的坏主意。春林在家中如神般被母女俩供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春林自己都不好意思,可阿妈和阿妹就是认定了春林就是她们的主心骨。 如今,她们的主心骨陷入痛苦之中,怎不叫人心疼。 (三) “阿妈,你瞧阿哥一脸苦相,不就是一点小事情嘛,至於这样痛苦。”一家人团团坐在小饭桌静静的吃晚饭。阿茗平时嬉笑惯了,只要全家在一快她就像一只闲不住的小鸟吱吱喳喳叫个不停,在雅琼眼里女儿就是个小活宝,离了她家里总是显得沉闷,现在这样吃闷饭她可受不了。 “林儿,有什么难事说出来心里要好过一点,也许我们还可以帮帮忙。”雅琼关切的问。 “阿妈,我没事,这几天就是心里堵得慌,想想其实也没什么。” “还说没事,一天不放个闷屁,一点小小的事情,搞得我们家天都要塌下来了。”阿茗嘟着小嘴,夹了点菜到阿哥的碗里:“阿妈这两天做的都是你喜欢的菜,把茗儿凉在一边了。” “鬼丫头,怎能这样说,你阿哥白天要教学,晚上批作业到很晚,不把身体搞好怎么可以,小小年纪学会了嫉妒。” “我哪能嫉妒阿哥,我只是觉得阿妈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阿妈你说是不是?” “胡打乱说,你们都是阿妈的宝贝疙瘩,能厚此薄彼吗,再说了,还照顾你少了,你阿哥整天都在护着你。” “哟,阿妈吃醋了!谁叫我是妹妹,不护着我护着谁。阿哥,你以后要把心思多放在阿妈身上,你看阿妈都在吃醋了。” “吃你的头!”雅琼伸手要打阿茗的头,阿茗连忙扑在春林的身上:“阿哥救我!” 看到阿妈和妹妹像小姑娘一样疯疯扯扯,春林禁不住笑了,“才不管你呢,就让阿妈打你好了。” “阿哥笑了,难得哟,古时候千金买一笑,人家那是美人呀,阿哥也要学美人,我们可没那么多的钱。” 春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看着这么可爱的妹妹,真想搂在怀里亲她一口,在阿妈面前可不敢放肆,只得敲了阿茗的头一指头:“阿妈,我帮你打,看她还乱说。” 疯丫头几句话害得雅琼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把饭喷出来:“好了好了,鬼丫头把嘴巴闭上好不好,我给你们说点正经事吧,今天支书从公社回来,听他说驻公社附近部队晚上放电影,你们吃完饭去看场电影,散散心。” 部队离村子有六,七公里远,一个月要放两三次露天电影,文化大革命使得城里的电影院全部关门,农村更没有什么文化娱乐,只要部队放电影,村里的人都会看,尽管放的就是那几部老电影。
“阿妹,虽然我们是亲兄妹,在这个社会,只有我们一家人亲亲相爱,才能逃离受凌辱的现实而发现幸福,阿妹,我要把我的爱浇灌在你身上,再也不会去想阿香了。” 春林激动的抱紧妹妹。他感慨万千,妹妹为了不要哥哥痛苦,竟然连自己最珍贵的处子之身都可以给予哥哥,这种亲情世间上哪儿找啊! 怀中的阿妹,柔若无骨的胴体散发出一丝淡淡的少女的香味,忽闪的大眼睛瞅着哥哥,那是娇羞还有期待。 春林低头在妹妹脸颊轻轻一吻,阿茗鼻腔里轻哼了一声,坐在哥哥的腿上紧紧楼住哥哥,脸贴着哥哥的脸颊:“阿哥,把茗儿在抱紧一点。” 春林一手搂腰,一手捧着妹妹的脸,他的唇和妹妹的香唇贴在一块。少女的秀发撒落在哥哥的脸,那股清香让春林如痴如醉。 他的嘴唇撩开妹妹的秀发,亲遍了阿妹的整个脸庞。阿茗在哥哥的怀里身子不停的扭动,回应着阿哥的亲吻。 春林的鸡巴失去控制,茗儿的屁股却正好坐在他的鸡巴上,硬梆梆的鸡巴被妹妹的屁股紧紧的压着不能动弹。 “阿哥,是什么东西硬翘翘的梗在我屁股上?”阿茗的屁股不停的扭动,她看见过哥哥的鸡巴,不像现在这样如一根铁棒,她扭动着屁股把阿哥的鸡巴夹在腿缝之间,她感觉哥哥的鸡巴犹如得到解放在她的缝间磨擦着小穴。把大腿并得紧紧的不断的扭着回应哥哥的磨擦,她觉得下面的小穴好热,里面痒痒的好像在流尿。即使是这样,小妮子还忘不了本性要逗逗哥哥。 “傻妞,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明知故问。” “哦,我晓得了,阿哥是猪,你不要像猪一样啊,我可看见公猪爬在母猪身上干事。” “你说我是猪,好,我就是大公猪,你是小母猪,我要拱。”春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天真烂漫的妹妹性格开朗,什么事在她眼里都觉得好玩,男欢女爱本是发泄激情,在她这里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