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第二部恶龙吟 第十二回路客卖刀忠言逆耳责妻不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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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第二部恶龙吟 第十二回路客卖刀忠言逆耳责妻不武(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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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信,你懂我之意……」林冲心道:「原来如此,你倒想让我做你的走狗。」当下沉吟不语。     高俅见他不语,又道:「那王堰早该退休,此事一了,禁军总教头之位,你便坐了。我身边有本事之人,实是甚少,教头如能尽心相助,升任虎骑军指挥使,也是指日可待……」林冲摆了摆手,打断他话。这高俅与其子高衙内为人,当真是蛇鼠一窝,常言道有其父之必有其子。与这等人为伍,作其鹰犬,实令他想来作喁,便道:     「林冲只是一个教头,懂些武艺罢了,这指挥使一职,却是做不来的。」高俅听他只顾推让,心中十分不喜:「加官进爵,哪个不喜欢,这林冲倒是块木头?」又道:「教头谦虚了。什么做不来做得来,只要得我提点,做我亲信,做不来也做得来;若不如我意,做得来也做不来!」林冲冷冷一笑道:「太尉厚爱了。林某这身本事,只报答国家,不为一已之私,恁地做不来。」言下之意,只为国家,不做家奴。     高俅顿时大怒,却不露声色,笑道:「教头当真谦虚。也罢,你既执意调回,我准你便是!回京后,务必精训士卒,来日仍有厚用。」林冲唱喏退出。     **********林冲走后,高俅怒不可泄,将案上书卷掀在地上,冲身边军汉吼道:「叫陆谦来,快去!」也只片刻,陆谦便仓惶赶来,口中颤抖道:「恩相少怒,不知下官做何错事,请太尉责罚便是!」高俅指着陆谦鼻梁吼道:「你那师兄,究竟是何等样人!竟然给他总教头之位,也不愿做我亲信。我甚至许他,来日升任指挥使,他却执意仍要调回!你说,他是何等样人!何等样人!」陆谦冷汗刷刷齐下,忙跪倒在地道:「林冲那厮,甚不晓事。衙内不必与他一般见识。小人早与那厮撕破脸皮,恩相千万莫要将气发在小人身上,他算什么狗屁师兄!」高俅听他竟早与林冲翻脸,火气稍安,抚起他来道:「倒是我发错火了。你是我心腹,非林冲可比。你这虞候也做得久了,择日便升你为干办。」陆谦大喜,仍不起身,磕头道:「多谢恩相提点。恩相不喜林冲那厮,只需吩咐一声,此事交小人去办便是。」高俅「哼」了一声,冷笑道:「他好歹是你师兄,又确有些本领,望他回去好生想想,能回心转意,也是好的。若不能为我所用,也不得为他人所用。你且下去吧,此事不在忙上,若要踩死他,还不是踩死一只蚂蚁吗?」这话说的甚冷,陆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缓缓起身。他转入衙内别院,心道:「此事须乘热打铁,莫要那林冲改了心意,来求太尉,我悔之晚矣。」想罢便去寻高衙内。     刚到衙内卧房前,便听淫声浪语,此起彼伏,那「京城四虫」,正与朝秦暮楚四女使寻欢作乐,好不快活。宛儿候在门前,见陆谦急急赶来,忙用手指竖在嘴前,作净声之意,低声道:「大人,衙内与三位公子爷正在享乐,你莫生事。」陆谦无奈,只得候在门前,双腿都站得软了,才听见里面蔡启铭、童天一、杨瓜瓜均已爽出,唯高衙内仍在肏弄朝儿,干得朝儿连求饶命。只听高衙内乐道:     「便饶了你,去换宛儿入内!」那三子个个累得纷纷噌唤:「还是大哥厉害,你养这些丫鬟,当真耐玩,非寻常女娘可比,弄得俺们快散架了,大哥却还要换人肏干……」高衙内哈哈大笑。     宛儿听得秀脸通红,正要进房,陆谦低声道:「你且通报一声,就说我有火急要事报知衙内。」宛儿点点头,刚进得房来,便被高衙内一把抱住,忙羞声细语道:「衙内莫急,陆大人正在门外,说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相告。」高衙内骂道:「恁地晦气,总是他。」说罢冲那三个道:「兄弟们也玩得累了,便先回吧,改日再同去御街,玩个尽兴。天一兄,那徐宁的新娘子,改日莫忘带来一耍!」童天王笑道:「大哥倒好记性,断不会忘,包让大哥满意。」三人穿好衣服,纷纷拱手告辞。陆谦搀扶送走这三个公子哥,这才返回高衙内卧房,喜道:「衙内,你可想与那双木娘子完聚。」高衙内淫笑道:「想是想的,可惜父亲不许,如之奈何。」陆谦道:「如今却有了机会。」当下便将高俅为林冲发火之事,备细说了,又称下手时机已至,要衙内莫可错过。    
   
          
            高衙内已壳得林娘子身子,本无加害其夫林冲之意,但想起今日林冲恶颜相向,何等凶悍,真是心惊肉跳。那林冲武艺高强,早晚是个祸端,不如除之后快,抱得美人归。便想了想道:「如此,御候可有良策说服为父?」陆谦皮肉牵动,狞笑道:「一切只在衙内身上。衙内只需装作突生疾病,太尉厚爱衙内,如此这般,必能除去林冲!」**********(以下改自水浒原文)     高衙内依陆谦之言,装起病来。陆谦将富安唤出,俩人商量停当,便去请太尉府老都管。那老都管听说衙内病了,吃了一惊,忙来看衙内病症。只见:不痒不疼,浑身上或寒或热。没撩没乱,满腹中又饱又饥。白昼忘餐,黄昏废寝。对爷娘怎诉心中恨,见相识难遮脸上羞。七魄悠悠,等候鬼门关上去。三魂荡荡,安排横死案中来。     那陆虞候和富安等候老都管看病已了出来,两个邀老都管僻净处说道:「若要衙内病好,只除教太尉得知,害了林冲性命,方能勾得他老婆,和衙内在一处,这病便得好。若不如此,已定送了衙内性命。」老都管道:「这个容易。老汉今晚便禀太尉得知。」两个道:「我们已有了计,只等你回话。」老都管至晚,来见太尉,说道:「衙内不害别的症,却害林冲的老婆。」高俅道:「我早知他见了他的浑家,也得了那妇人身子,为何还是生病?」都管禀道:「衙内只说情根深种,已无药可解。」高俅正恼林冲不做他心腹,心道:「他既不愿亲近于我,我亦保他不得。我那儿却生什么病来,必是听了陆谦之言,装病唬我,只想抱得那浑家入府。」当下也不说破,只道:「如此因为他浑家,怎地害他。我寻思起来,若为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却怎生是好!」都管道:「陆虞候和富安有计较。」就把陆虞候设的计,备细说了。     高俅道:「既是如此,教唤二人来商议。」老都管随即唤陆谦、富安,入到堂里,唱了喏。     高俅问道:「我这小衙内的事,你两个有甚计较,救得我孩儿好了时,我自抬举你二人。」陆虞候向前禀道:「恩相在上,只除如此如此使得。」高俅见说了,喝采道:     「好计!你两个明日便与我行。」不在话下。     **********再说林冲回到府内,禁声不语。若贞甚是忧心,与锦儿备了晚饭,三人吃了,若贞再忍不住,问这问那,急他要细细道来。林冲苦笑一声,终将面见高俅所言,一一说与娘子听了。若贞只听得不住叫苦,流泪道:「官人可知那高俅是个胸无点墨的小人,当年靠蹴鞠之技,得当今圣上看承,才有了今日,胸襟实是狭窄之极,你今日这般辱他,来日大难,可如何是好?」言罢呜呜哭个不停。     林冲见她哭得甚悲,手抚爱妻长发,叹口气道:「若因权势,便依附于他,愚夫心中何安?」若贞不由气道:「我知官人重义,瞧不起那些奸人,但为何不依了曹正之言,离了东京?若因此得罪奸臣,害了你,便也害了我,你心中何安?」林冲也气道:「他怎敢害我?最多永不提升,做个快活教头罢了,你是见我没了前程,便嫌跟了我吗?」若贞心中气苦,声音不由略有些大:「我……我怎是那种人,官人,你怎能如此看我?」林冲正烦闷中,一时也隐忍不住,高声道:「你是何种人,自己知道?私下去看那淫书二十四式,莫道我不知!你耐不得寂寞,又如何与我共甘苦?」若贞听得张大嘴,俏脸顿时涨得赤红,低声道:「什么……什么淫书?」林冲点点头,只盯着若贞,看她如何解说。     那锦儿听得真实,心知要败事。她护主心切,当即抢上前来,辩解道:「大官人,这你可错怪小姐了!」林冲怒道:「住口,我如何错怪了你家小姐!」锦儿颤抖道:「大官人莫要动怒,是……是我私自,买与小姐瞧的……」林冲大怒,拍案吼道:「死丫头,你好大胆,竟买这等失德之书与娘子看,当真不想活了!」言罢抬手便要怒打锦儿。     锦儿哭道:「大官人莫要打我,且听我说……大官人平日只喜枪棒,少与小姐欢好,三年来小姐未曾怀上。锦儿见小姐一心求子,亦为小姐忧心,以为小姐不得大官人喜欢,便借大官人出京之时,买了那书与小姐看。若小姐能因此讨得大官人喜欢,早日怀了,锦儿也安心啊。今日锦儿方将那书放在小姐枕下,她,她一眼也未瞧过。」一番话只说得林冲也涨红了脸,缓缓放下手,坐在椅上,叹口气道:「你怎知你家小姐不得我喜欢,真是小儿见识。若贞,你当真一眼也未瞧过那书?」若贞红着脸,只得咬唇轻声道:「我不知你所说何书……」林冲松一口气,笑道:「娘子莫怪,我是个粗人,不懂礼数,多有得罪。」若贞将身子撇开,佯装生气道:「你平日却礼数甚多,今晚发这么大火,好有脸吗?锦儿,那书既是淫书,便烧了它吧。」林冲却道:「却也不必了。锦儿也是为了我们,如此便留了那书,来日我与娘子一同去试那书如何?」若贞嗔道:「呸,谁与你同试那书!」心中突然一紧:「那高衙内已在我身上将那些淫荡招式尽数试了,我却不让官人试,当真羞死了人……」锦儿见俩人合好,便喜滋滋烧水去了。    
   
          
            若贞又熬过一夜,次日起床吃过晨饭,若贞知今日官人要去禁军画卯,便为他更衣束服,轻声道:「官人此去,多加小心,莫被奸人陷害。」林冲突然怒吼道:「小心,小心。你每次都要我事事小心,我便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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