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绮君冷然瞅见他这幅高傲中透着顽皮的模样,心头没来由地颤了一下,微微闪了下神,随后便敛了心神,笑看着他说道:“好,今天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还记得那**带我去的那个府邸么?”
阿洛听了,沉默地看着罗绮君微微点了点头。
罗绮君见了,忙忙地继续说道:“那个府邸里,你带我进的偏苑还记得吧?我就想问问,偏苑里正房的屋门跟窗户里的机关,你是如何知道的?你要知道,那可是去年才修建的,难道你去年就在京城里么?”
阿洛见她问的是这个,神色郑重地看着她细细地解释说道:“平日里我最喜欢摆弄木头了,当时由于年龄小,大事做不了,闲着无事,便给我娘做了一扇窗户和一扇屋门,娘曾经说过,她到了哪里,都要带着我给她做得窗户和屋门的,想来爹还记得娘当初说过的话吧,这一次进京,竟然把它们也都带来了。”说着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远处的丛林中。
罗绮君听了,恍然地点了点头,猛然又想到那个中年人,想必是他的爹爹吧,心中好奇,看着阿洛正要开口询问,却被阿洛阻住说道:“一个问题你已经问完了,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罗绮君听了,撅了撅嘴,想着自己真是太笨了,干吗要说只问他一个问题呢?再想到自己要回答的问题,真是太不划算了,她本不待回答,无奈自己已经应下了,便只好捡着重点儿,简明扼要地对他说了今日洛夫人来府里所发生的事儿。
阿洛听着,他的脸本来就紧紧地抿着,此刻更是阴沉了下来。
罗绮君说着,情不自禁地朝后扭过身来,瞧见他的这般模样,不由笑着解释地说道:“祖母听说后,知道她不是从青云镇出来的洛娘娘,本就不想见的,这样反倒更好,省得还得花心思去应酬了。”说着便又转回身来。
阿洛听了,本来阴沉的脸色略微好了少许,他盯着前面坐地稳稳当当的罗绮君,不由脱口而出道:“你还记得洛娘娘么?”
罗绮君听了,看着前方沉思地说道:“怎会不记得呢?一想到这个称呼,我的心里就感觉暖暖的,特别的亲近,她在我小的时候,可是带过我的,只可惜,她的样貌我如今记不太清楚了。”
罗绮君正说着,猛然感到自己被紧紧地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抱着自己的胳膊强健有力,随后一股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充斥在她的周围,令她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她略微愣怔了一会儿,立刻便挣扎起来,想尽快逃开这个令她莫名心慌的怀抱。
她的耳边儿却蓦地听得一个低沉中透着缠绵,温润里含着宠溺地富有磁性的男声低柔问道:“是不是跟这个怀抱一样的感觉,暖暖地,很亲近、熟悉的想依恋感觉。”
罗绮君陡然怔住了,暖暖地、很亲近是她刚刚说过的,可熟悉的想要依恋的感觉是她听罗秦氏说起洛娘娘的时候所拥有的感觉,他又怎会知道?想到这里,她忘记了挣扎,情不自禁地回身问阿洛道:“你怎知。。。。。”
不等罗绮君的话说完,她的唇瓣儿竟然碰上了阿洛的,她震惊地蓦地睁大了眼睛,忙忙地就要朝前躲开,却感到胸前唋地一暖,一只大手径自来到了她的胸前,阻止了她前倾去势,紧接着,她的唇瓣便被吸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里边儿。
罗绮君不甘地挣扎了几下,猛然感到按住她前胸的那只手来回在她的身上动了动,抚摸上了她凸起的柔软。
罗绮君不由“嘤咛”地叫了一声,羞恼地挣扎地越发厉害起来。
不停吻着她唇瓣儿的阿洛略微松开了一些儿,低低地暗哑着温润的声音急促地说道:“莫乱动,别摔下去了,别忘了现在你还在月灵的背上的。”
阿洛说着不等罗绮君有所回应,便又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瓣儿,竟然是在罗绮君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
阿洛口中的那条小蛇趁机游弋般地进了罗绮君的唇瓣儿里,迅速与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月灵好似心有感应一般,奔跑的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却依旧不紧不慢地凭着自己的兴趣,朝前开心地奔跑着。
罗绮君感到摸在她胸前的那只手热热地,被那只手抚摸过得地方,都被带起了一层层地涟漪,尤其是他那只可恶地大手还不时地东捏捏西捏捏,捏到哪里,哪里便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罗绮君犹如中了罂粟花的毒一般,恨彻心扉,却又有些许地不舍。
罗绮君此时又羞又恼,她恨自己,也恨阿洛,明明已经平稳下来的情绪,怎地又窜出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地烦乱情绪呢?不舍与爱恨缠绵纠结着她的心,四周仿佛突然之间静止了一般。
“阿萝~”一声低沉的呼唤,激荡抖颤地朝罗绮君的心口窜去,微微拂动的气息直扑入她的口中,沁入她的心脾。
这一声呼唤,好似唤了她千遍万遍无数遍一般,她的名字竟然成了他温润声音里殷殷轻唤着的嫙旎。
“谁、谁让你这般唤我的名字的?”罗绮君抖颤的音色里质问的语气,竟然变成了可怜兮兮地娇嗔。
阿洛强自忍住地情潮顿如决堤的江水一般,滚滚而下,他蓦地低下头,再一次亲吻上了梦中思念了无数遍的唇瓣儿,辗转狂猛地吸允起来。
这一次,阿洛没有了刚才地克制,尽自随着他的心思卷起罗绮君口中的小香舌狂野地辗转吻允起来,好似要把他的思念、牵挂一股脑儿地都喷发出来一般,时而纠缠、时而翻涌、时而放松地不停逗弄着罗绮君。
阿洛的双手也随着他的亲吻,来回狂野地抚摸着罗绮君胸前的凸起。
渐渐地,他感应到罗绮君在他百般爱恋的抚摸下,慢慢地不再挣扎、拒绝。
他突然好想给她更多,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捏起罗绮君胸前山峰地峰尖,轻轻地捻捏着,感觉到那峰尖慢慢地硬挺起来,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朝另一个山峰的峰尖摸去。
罗绮君被阿洛吻地渐渐有些儿迷糊、贪恋起来,这种感觉她突然甘之如饴,竟然渴盼地想要更多,她不由自主地主动去亲吻着阿洛。
罗绮君的这一举动不蒂给了阿洛很大的鼓励。
阿洛那只朝另一个山峰伸出去的手本来还有些儿犹豫,见此情况,他猛然落在了山峰的峰尖上,捻捏抚摸了起来。
罗绮君猛然感到一只手落在自己胸前凸起的峰尖上,不停地捻压揉搓着,脑海中猛地闪过一道利芒儿,心中一凝,陡然清醒过来,不,不能这样。
她这是怎么了,不是告诫过自己,不能让男人近身么?那痛入心扉地痛感好似又在罗绮君的体内爆炸开来,她怔祌在那里。
前世蔡宝柯那双贪峦、狠厉的眼睛突然间又浮现在罗绮君的眼前,那抹儿撕裂般地尖锐痛楚,直深入她的心底,刺地她不知道身体猛地从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力气,直直地从阿洛地怀抱里挣扎了出来,恨恨地瞪了阿洛一眼,便朝着月灵的身下坠去。
阿洛感觉到怀里忽地一冷,眼睛蓦然睁开,瞅见罗绮君即将跌落月灵的背,他急忙快速地敏捷伸手把她给拽扯了回来,紧紧地拥在怀里,不停地语无伦次紧张地询问道:“阿萝,可有哪里不舒服?”说着他便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着罗绮君。
待到他全部检查完,确定罗绮君果真没有事儿,他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正想安慰罗绮君,对她说点儿什么,猛地看到罗绮君狠狠地剜着他的眼神,陡然想到她是恨恨地瞪了自己一眼儿之后,身体才朝着地面坠落的,她竟然宁肯坠地,也不肯与自己共骑月灵,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中一阵揪痛。
他暗自懊悔着自己的孟浪,手便情不自禁地慢慢松开了,张了张口,想对罗绮君解释些儿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罗绮君此时不顾月灵正在奔跑,翻身就要从月灵的背上跳下来。
阿洛见了,有心伸手拦阻她,却又怕她情绪激动之下真摔下月灵的背,他腿下忙忙地用力一夹,月灵“咯噔”一声便停住了。
阿洛窘迫地看着罗绮君,口干舌燥地想说点儿什么,不想罗绮君恨恨地瞟了他一眼,转身便果断地朝地下跳去。
阿洛见了,生怕她歪了脚,伸出手去,想扶罗绮君一把,却被她狠狠地用手拍开了。
罗绮君此刻羞愤地飞快朝心门的方向跑去,由于走得过急,不小心竟被脚下的草给绊了一下,“扑通”一声摔在了草地上。
阿洛见了,心疼地纵身跃了过来,抱扶起她,瞅见她满眼的泪水,不由揪心地急急询问道:“摔到哪里了?阿萝,快告诉我,你究竟摔到哪里了。”说着便从头到脚打量起她来。
罗绮君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狠狠地抬起脚跺了他的脚一下,转身再一次决绝地朝心门的方向跑去。
阿洛被罗绮君踩得脚面虽痛,她不仅没有叫出声,却满是怜惜、爱恋、懊恼地看着她。
罗绮君心里虽然恨阿洛,其实她更恨自己,怎么好好地?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呢?
罗绮君此时根本理不清楚,她路过心门的时候,反手便想把自己这边儿的心门给关上。
没想到阿洛就站在心门的中间,正紧紧地抿着嘴唇儿,一动不动地专注看着她,眼神里更多地是心疼与懊恼。
罗绮君见心门她根本就关不上,恼得心念一动,直接便出了那片原野,回到了她躺着的床上,屋里黑黑的,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了脸颊,摸到的依然是一脸的泪水。
罗绮君抓起枕边儿的帕子胡乱擦了擦脸儿,无声地又低低抽泣起来。
一时间罗绮君是想一会儿,默默地哭一会儿,过了良久,许是由于她的身体疲累了,才慢慢地在抽泣中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日一早醒来,罗绮君好似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儿,如往常一般,洗漱打扮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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