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从我的子宫喷涌而出。他们看到了我这副样子,也很吃惊。我开始心想:「我的本质真的这么淫荡、这么贱?」我已彻底崩溃,完全彻底地失去了女人的尊严。我的自信、高傲,今后是否还会像从前一样洋溢在我的脸上吗?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我装着很生气的样子,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做的梦却是在山区经历的继续……!
第八天一大早,他们就要我裸体坐到椅子上,要我放松心情,并要求我唱歌。 唱起一些流行歌,让我心情上松弛不少,而身后的伟强却是突然的动作,从我身后用麻绳把我绑在椅背上,把我坐姿弄成懒洋在椅子上,再用绳索把我的双脚分别往上提起,固定在扶手上,让我臀部刚好离开椅垫而朝向前。接着一连串的捆绑,把我紧紧的和椅子缚在一起,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有困难。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到我的阴部,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到浓密毛中的花蕊。 文涛指着我的阴部,要我念出名称,我羞耻的全身火热,却喊不出来。武国拿来一条人造阴茎,有三节有颗粒,并各往不同向转动着,我从来没被这种阳具插入过。刚开始碰到我阴道口时,那颗粒的磨动以足让我痒得抽动不已,我忍不住的全身用力扭动,一股极大的需求感、按耐不住的空需的感觉和受强制感,把我所有意念都放在等待快感与高潮虐待上。 武国终于插入那阳具,我觉得好开心好满足,竟高声的浪叫起来:「快给我,我要,我要阿,啊……武国给我一巴掌,然后用洞洞球塞住我的嘴,在用跳蛋塞到我肛门中,我第一次让异物插进肛门,紧张的缩紧却带来极大的痛苦。我好象很开心似的用力扭动着我的下肢,以便得到最大快感。挣扎想要用手拔起来,而手却紧绑在椅子上,我激烈的挣扎甚至带着椅子跳动,被身后的伟强压住,我再也忍不住的,倾泄而出,获得了最大的快感。 松开我吃过午饭后,我们打情骂俏了一段时间。然后他们命令我走到房间中央,跪下。我知道我是无法抵抗的,双手乖乖的举起,让家乐往后拉去合并,用麻绳一圈圈的缠起,至少有十圈。两脚踝间也被紧紧缠紧,也不下十圈。然后,家乐又拿起绳子在我乳房上下绕圈,腰上也绕数圈,再用绳索把我的双手双脚往上吊起,我眼看着离地越来越远,而身上的每圈麻绳都紧紧的陷入我的皮肤。文涛又用两只木夹子钳住我两只下垂的乳头,木夹子上面系着小铁钩。他把两个小砝码挂在小铁钩子上,小砝码往下一坠,立即拉扯着我的两只乳头亦往下坠,文涛用手推一下砝码,吊在我乳尖上的两个小砝码就左右摇晃起来,把我的两只乳头往下拉长! 我被这四个男人的性虐待花式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又欲仙欲死!感到阴部呼地一热,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顿时浑身发软,欲仙欲死。这时,家乐用麻绳把我越捆越紧,并把我头发用细麻绳绑起往上提,头皮传来一阵麻痛。我的脖子得用力去撑起头,但一酸头一低头发就会被拉动,而传来痛楚令我大叫。我就这样被悬在半空荡呀荡的,感觉只有痛与快感与欲求不满的空需,接着乳晕的刺激是我无法想像的,终于我在痛楚刺激下和高潮快感中昏了过去。 第九天他们把我脱得一丝不挂,仍用日本式捆绑法把我上身捆绑起来,然后绑住我的脚腕,绳头穿过背后绳索交叉处,把我双脚拉至腰背固定。再把我推到厅中央,用滑轮上垂下的绳子绑在双脚的绳索,把我头冲下地吊起来。虽然是第一次被倒吊,但由于我已经过前几次吊绑,所以一点也不害怕,相反觉得很刺激。 我从报上知道美国、日本等西方发达国家流行倒吊运动,对人体健康有益。自己亲身体验一下感觉确实也不错。现在处于倒吊状态可促进全身血液回圈,改善脑部血液供应,而且吊在空中晃晃悠悠的滋味也很舒服。 正闭眼想着,忽然觉得乳房和下身一阵刺激,我睁眼一看,原来文涛正用手使劲捏我的乳房,武国则用手拉扯勒入阴唇的绳子,令我得到双重享受。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乳头发胀,淫水从阴核处往外流,大腿根已湿呼呼一片。我下意识要挣扎,无奈双手被反缚,双脚更被捆紧倒吊着,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让整个身体在空中晃动。我越挣扎,他们越是舆奋,越是用手起劲地弄我的乳头和下阴,我体内热血翻滚,犹如万马奔腾,但又无能为力,想要吻抱,却手足被缚,而家乐伟强故意用嘴在我嘴边晃来晃去,就是不让我吻到,我只能在欲火的煎熬中苦苦挣扎,越喊声音越响。文涛抓起我的内裤塞入我口中,令我出声不得,只能呜呜发闷声。同时文涛的两手加快频率狂弄我的乳房和阴部。不多久,又令我享受了一次性高潮。我倒吊的肉体在空中不停地晃动,反绑的双手很想挣脱绳索,去抓他们的「小钢炮」,但又无法做到,嘴里被堵也无法出声,急得我只好拧头转脑,向他们表达我的兴奋,我再次体验到性虐待的乐趣。
第十天一大早,武国把警绳对折后,搭在我的后颈上,分别向前由腋下穿过,在我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两圈,然后向背部对拉,拉的很紧,我的两臂已被向后拉到了极限,双肘几乎合并,我叫了一声:「哎吆!」。由于双臂被紧紧地向后背对拉,腰向下弯成了90度,乳房在胸前比昨天挺得更高,几乎已穿破外衣。他迅速系紧绳扣,又将我的双手使劲扭向了背后,紧紧把我的双手腕交叉绑紧,我又呻吟了一声。他们让我站在大厅中间,背上的绳子拴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绳上,使我身体固定住。伟强拿来一根小铁链,两头是两只小木夹子,他把小夹子分别夹在我的两只乳头上,然后往小链子上挂锁头,一把、二把、三把,那锁头吊在链子上往下坠落,其重量令小夹子将我的乳头往外扯,使得我发出痛苦的呻吟。
吃过午饭后,我被带回自己的房间,双手双脚呈大字型被手铐脚镣紧紧栓在两根木柱上,一个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从箱里拿出标有英文的药水,用棉签涂抹在我的两个挺起的乳头上,他又拿出一根直径约2毫米的钢针用药水浸了浸,要穿我的左乳头,我吓得身子直往后躲,但无济于事,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左乳头袭上脑神经,疼得我浑身颤抖,嘴里呜呜咽咽地闷声叫着,谁知又一阵剧痛从右乳头袭来,痛得我昏了过去。 待我苏醒时,已经躺在铁笼子里了,手脚戴着镣铐,动一动哗哗作响,双乳还隐隐作痛,乳头上已被穿上了乳头环,但没有红肿,看来那药水消炎效果特佳。 天渐渐黑了,他们没再来捆我,但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白天被穿乳头时竟不打麻药,可想而知今后……,越想越怕,真想一头撞死,但又心有不甘,我还是一个女警啊!应该咬牙挺下去,飘飘渺渺的内心也想尝尝那意想不到的更刺激的被虐滋味。 第十八天早饭后,一个粗野男人走到我身后,用一条长长的白绳对折了一下,搭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这是中国式捆绑,捆得十分狠,我的双手被向上提到极限,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绳索高吊在后背,疼得我抽动不止,绳索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泛出青紫的颜色。他又用一根细绳穿过我的双乳乳环打结,然后牵着我往前走。 拐了几个弯,到了一个很大的大厅,里面是一间长约30米、宽约15米的长型大厅,整个大厅没有一扇窗户,两边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绳索、皮鞭、手铐、铁链……等刑具;两边排列着几十台大型刑具:如各种电击装置、绞刑架、各式悬吊设备,以及其他各种令人毛骨耸然的刑具和淫具;前后靠墙有一排直立的钢管,直径大约十公分。中间天花板上安装了两条平行的钢梁导轨,导轨上有七、八部滑车,上面装有好几个滑轮,滑轮上垂下来的或是铁链或是绳子。这时小莹她们也相继被捆绑着带到这里。 他们把我推到一部滑车下,只见一男人一按电钮,从滑车上垂下来一个用铁链连着的象船锚一样的不锈钢钩子,船锚是三个钩子,这种只有两个弯钩,弯钩约3公分粗,钩尖是圆的。我正愣神间,那男人将弯钩钩进我的下体,直抵花芯,这种刺激使我本来已蕴积的火热感觉,一下子爆发出来,我大声呻吟着。只听男人骂了一声:「淫妇」,我羞愧得想躲,由于被钩子勾住根本躲不了。 这时另一个男人把小莹推了过来,将另一端弯钩钩进了小莹的下体,小莹也大声呻吟起来。我和小莹就这样面对面被联体弯钩连成H型,这时男人又把穿过我们双乳乳环的细绳结在一起。只见一男人又按了一下电钮,铁链连着联体弯钩向上升起,钩着我和小莹直到脚尖着地才停止。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努力踮着脚尖来保持平衡,稍不努力上身就会往后仰,弯钩就象要钩裂我的下体一样,同时又会互相拉扯着俩人的乳头,快感、痛楚交织在一起,令我十分难过,不一会儿就已大汗淋漓了。这样的状况使我根本无法顾及其他少女是怎么受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