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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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在邺都当中匆匆的走着,居然来到了邺都当中有名的百花楼处,却是从后门走了进去,然后东弯西绕的,最后推开了一处房屋的门,一进门就没好气的道:
“催催催!是短了命还是掉了魂儿?奴家的这耳朵都被你聒噪得快聋了。”
一个黑瘦汉子赔笑道:
“王妈妈明鉴,不是小的舍不得这朵珠花,这玩意儿实在是小人浑家娘亲遗留下来的东西,睹物思人,委实是她的命根子,不能少的,这朵金花不成敬意,还请王妈妈收下。”
原来这王妈妈乃是百花楼的老鸨,手下也有五六个打手,平时也放放债什么的,这黑瘦汉子叫付奔,平时也是吃喝嫖赌的人,家中颇有钱财,只是被老头子管得很严,所以常常要来王妈妈这里周转。
日前这付奔就拿了这朵珠花来,要抵当五十两银子,这珠花便是这样到了王妈妈的手上,结果呢,次日那付奔就气急败坏的跑回来说,这珠花是偷自家媳妇的,要拿一朵金花赎买回来。这中间一来一回,利润只怕有百两,所以王妈妈便跑了这一趟。
其余的闲话便不用多说了,付奔拿回来了珠花之后,便迅速地赶回了家,气冲冲的将这玩意儿往浑家的梳妆台上面一扔,算是有了个交代,便转身找一帮子狐朋狗友喝花酒去了。
这时候,本来病卧在床上的付奔的老婆却是从床上起身,看样子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模样,忽然低声道:
“鬼奴,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
窗外便有一个奇特的声音传来:
“一切都十分正常。”
这付奔老婆冷笑道:
“很好,你继续在这死鬼的饭菜里面下九九归阴散,记得剂量要小,此人身体本来就外强中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十分虚弱,必须循序渐进,绝对不要弄什么暴毙出来了,这样的话才不会引人注目,我们也好长期潜伏下来。”
这时候,鬼奴却是久久都没有回话,而窗外却是远远的传来了一个带着略微讥嘲的声音:
“呵呵,拜魔教徒果真是毫无人性呢,利用这些无辜百姓的身份便罢了。更是要杀人灭口来侵占家产!我究竟是应该叫你付夫人呢?还是火奴亚亚?”
火奴亚亚乃是西域的圣女,演天魔舞的关键人物,却是之前在搜捕的时候成了漏网之鱼,没想到竟然会藏匿在这个地方!更是机缘巧合。她从鄣国公吕先处劫掠来的那一朵珠花居然会辗转落到林封谨的手上。又恰好被其发现。真可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这火奴亚亚听到了林封谨的声音。脸上忽然露出了一股奇特的表情:
“原来是林公子驾临,真是蓬荜生辉,不如进来寒舍饮一杯茶水先?免得旁人说我待客不周?”
林封谨心道你想拖延时间,难道我就不可以同样来拖延时间吗?虽然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但是还有正有大量的人手迅速的在外面集结。你拜魔教徒本来就处于被剿杀的弱势了,此消彼长之下,现在还来拖延时间岂不是找死?于是心中有了定计,哈哈一笑就从窗外跃了进去道:
“那么便却之不恭了。”
这火奴亚亚嫣然一笑道:
“公子既然肯赏脸,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说完了以后,这女人便转过身去给林封谨的沏茶,但也就是背转身倒水过去的一瞬间。当她再回过头来了的时候,林封谨陡然就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火奴亚亚此时已经完全是显得截然不同了,虽然还穿着同样的衣服,进行了同样的打扮。但是,那张普通女人的脸一下子就改变了,显得是那样的似嗔似喜,吹弹得破。
更要命的是,不仅仅如此,她的气质也是发生了全面的改变,或许只是解开了一颗扣子,或许也只是唇角平添的那一小颗红痣,或许是那微微翘起的唇角。。。。。。。这些轻微的小改变组合在了一起,便令人感觉有一种童颜而妖艳的气质,一种纯正的妩媚,有些类似于一些邪教壁画上面的飞天,虽然表情庄重神圣,可是那种呼之欲出的肉欲的诱惑,却是怎么都掩盖不掉。
其相貌那便是童颜巨乳,而身上的气质,却是蜕变成了一股纯真的淫靡!
“真是名不虚传啊。”林封谨眨了一下眼睛,在眼皮合拢再张开的瞬间,他的神智又恢复到了清明:“不愧是能演天魔舞的人物,难怪得可以将享受惯了美色的鄣国公也是魅惑得神魂颠倒呢。”
火奴亚亚的眼睛里面一下子就蕴满了清澈的泪水,摊开手委屈的道:
“这世道就是这样,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完全无法主宰我自己的命运,难道天生长得漂亮也是我的错吗?”
其实这女人说的话完全就是在强词夺理,只是见到了这么一个尤物在哀怜低语,只怕九成九的男人都不忍心再多说一句重话,可是林封谨是什么人?心中戒备之意更是显得浓郁无比。
不过他的心中尽管生出了戒备,但是鼻中闻到的是被火奴亚亚这女子体温加工过的粉香脂香,看到的是哀怨冷艳的那娇丽面孔,听到的更是温柔魅惑的声音,如此三管齐下,就仿佛是磨盘似的,一点一点的将林封谨的防范给击溃了去。
这时候,火奴亚亚甚至都是哀怨的坐到了林封谨的腿上来,产生了身体接触之后,林封谨更是觉得双腿上传来了温暖柔和的感觉,还有着惊人的弹性,甚至心中都生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歉疚感觉,仿佛是这等尤物,天生就应该用来呵护珍惜,怎么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呢。
这时候,火奴亚亚丰臀款摆,林封谨更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种无法形容销魂蚀骨的快感传了过来,这女人竟仿佛比自己还了解自己似的,一下轻微的触碰,便可以令人立即有难以割舍的感觉,忍不住都要将腰顶了顶!
“公子真是好坏啊,也来欺负人家。”火奴亚亚忽的娇羞满面的伏在了林封谨的耳边低声道:“真是坏死了。”
对于火奴亚亚来说,她的全身上下都是武器,用来攻克男人的武器,更强悍的是,她的天魔魅惑术从头到尾都对男人没有什么坏处,并不会出现什么采阴补阳的事情。反而会令男人神完气足,精气旺盛,大有好处,就算是你心有防范。也是根本无错了可寻。端的是会令人欲罢不能!
林封谨也是一个人,而且是个食髓知味。欲求十分旺盛的男人,他对自己的意志力非常有自信,然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魔门的秘术根本就是针对人本身的欲望而来。人活着就会被食欲,性欲,求知欲三大欲望所支配,因此在天魔魅惑术这种直指人本心的秘术面前,整个人可以说都是在迅速沦陷。
火奴亚亚和林封谨纠缠在了一起,渐渐的就有娇媚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发了出来,等到火奴亚亚满脸娇羞的俯下身体。张开檀口吞吐的时候,林封谨更是觉得脑海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开来似的,一片空白,很干脆的闭上了眼睛。飘飘欲仙仿佛登天一般。
这并不是什么夸张的形容,而是因为火奴亚亚这天魔女从小就会服食各种药物,她的唾液之类的都会带有催情和放大人体感知的作用,所以也难怪得林封谨中了招,这女人实在就是男人天生的克星,一旦一见面舍不得杀她,那么多半就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须臾间,林封谨的身体忽然紧绷,然后死死的按住了火奴亚亚的头顶,火奴亚亚双眸含泪,一副娇弱无比可怜巴巴的样子,却只能默默承受,隔了一会儿,林封谨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叹息,然后浑身上下都松软了下来,紧接着便沉沉睡去。
火奴亚亚这时候才抬起头来,干呕了两声,用清水漱口后将一张手帕放在了林封谨的口鼻旁边,这手帕里面却是有安神催眠的药物,对身体也是格外有好处的,让林封谨睡得更香了。火奴亚亚便抬起头来,对外面低声道:
“准备走。”
从外面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略显慌乱的声音:
“圣女,恐怕走不掉了,外面都是那些该死的吞蛇军将要害把守,更是在循序推进,我们想走也走不了啊。”
说话之间,这说话的人已经是走了进来,却是恰好看到了这火奴亚亚的丽色无双,甚至领口处溅落下来的白浊液体,呼吸都忍不住粗重了起来,忽然粗声道:
“我在这鬼教里面呆了足足三年,为的还不是你这小浪蹄子,现在却是命在旦夕,反正都是要死了,为什么不死前爽上那么一次?”
说话这人乃是个粗豪大汉,双手都是诡异的膨大,但是一双眼睛当中此时却是闪耀着淫靡的光芒,他一步步走近,喉咙里面的喘息却已经是十分粗重:
“我跟了你三年,为你做牛做马,你不会半点儿功夫那是我亲眼所见,所以,堂堂地圣女昔丽,你就不要反抗了吧,让我也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媚术!”
火奴亚亚一笑道:
“三月之前,你不是如愿以偿了吗?偕敌?”
这偕敌鄙夷的道:
“你现在还和我玩这种花招?贱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身边的四朵矢车菊是做什么用的,那就是你迷惑了男人以后,让她们去为你采补精气的,上一次你迷惑我之后,就是让一朵矢车菊陪我的吧?你这辈子陪过的男人,恐怕也就寥寥两三人,哼哼,死前能做你的入幕之宾,我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火奴亚亚忽的容色一冷,这女人妩媚的时候若一汪春水,但是沉下脸来以后,却简直是若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冷然的道:
“就凭你,也想要亵渎本尊么?”
那粗豪大汉喉结上下耸动,眼睛里面露出了贪婪的光芒,怒吼了一声便直接扑了上来,双手所抓的地方,赫然是火奴亚亚的那一对颤巍巍的双峰!
但是,这粗豪大汉却是忽然僵住,他的双手明明距离火奴亚亚的双方只有半寸,但是整个人却都仿佛像是石像那样一般呆滞了,连手脚都不要想动半下!他的咽喉上面,有一个清晰的血洞,这个血洞大概手指粗细,却是穿透了他的喉咙,从这粗豪大汉的正面,甚至都可以透过这血洞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