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宠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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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宠小娇妻-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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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从父亲患有脑淤血,做过一次开颅手术后,生意上的事情全部交给夏晓亮打理。可她这个弟弟贪玩,性子火爆,做事不踏实,时不时地惹是生非,给叶臣添麻烦。

    这些事情叶臣从来不告诉她,可她又岂会不了解自己的弟弟。

    夏父年纪大了,又做过手术,不敢多喝。夏晓亮在餐桌上一直殷勤地给叶臣倒酒,姐夫姐夫得叫得很带劲儿。

    叶臣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每次听夏晓亮叫他姐夫,他都很高兴地把酒干了。酒足饭饱后,叶臣真喝醉了,走路脚下都有点虚浮。

    “妈,你也不管管晓亮,你看把叶臣都灌醉了。”夏晓雯把叶臣扶到床上躺好,拿热毛巾给他擦手擦脸,忍不住对母亲抱怨自己的弟弟。

    夏母看女儿一脸担忧,她心里却乐开了花,“晓雯,你跟叶臣真是越来越恩爱了。”

    夏晓雯白了母亲一眼,这说得哪跟哪呀,她在很认真地跟母亲控诉弟弟,母亲却扯到她和叶臣的恩爱上了。语气不耐烦地说:“妈,你哪里看出来我和叶臣越来越恩爱了?”

    夏母呵呵笑了两声,说:“傻丫头,你自己都没感觉到么,你以前从来不管叶臣喝酒多少,更不会为这个男人生气。可你看看你现在,看到自己男人喝醉了,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还说不恩爱。”

    夏晓雯愣了下,她有吗?!“妈,我只是在气晓亮乱灌酒,叶臣明明都说不喝了,还倒一杯又一杯的。”

    夏母拍拍女儿的肩膀说:“好了好了,我明天一定教训他。不过,叶臣喝醉也好,我这姑爷,总算在家里住一晚了。你也洗洗,早点睡吧。”

    母亲走后,夏晓雯洗完澡上床睡觉。她拉灭床头柜上的台灯,刚躺下没多大会儿,叶臣从后面贴上来,抱住了她。

    黑夜里,人的感觉格外敏感。夏晓雯身躯微顿,正疑惑间,叶臣淡淡开口道:“晓雯,你身上真香……床上也是香的。”

    这间卧室是夏晓雯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所有的摆设陈列全部都是她结婚前的样子,一点都没改变。两人相识这么久,叶臣还是第一次走进她的卧室,睡在她曾经睡过的床上。

    夏晓雯听他说话的声音,不像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心底豁然明朗,这男人刚才是装醉。她微微欠起身子,转身对上他沉黑的眼眸,佯怒道:“叶臣,你装醉。”

    叶臣低笑一声,“我没有装醉,我真得有点醉了。现在头好沉,好晕。”

    夏晓雯看他难受的样子,遂坐起来说:“我帮你揉揉。”

    叶臣抬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重新拉到怀里,说:“不用揉,抱抱就好了。”

    夏晓雯被他紧紧地搂抱在怀里,脸埋在她绵软的胸前,仿佛困倦的孩子终于找了安心休憩的港湾,睡得很踏实。

    她不禁弯了弯嘴角,抬手抚摸他的短发,发根很硬,发丝却很柔软。

    他的脸依旧贴在她胸前,低声说:“晓雯,我们去瑞士滑雪吧。”他知道,她最喜欢白茫茫的银色世界。

    夏晓雯融化的心再次冰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叶臣似乎觉察到她的犹豫,突然说:“我这几天也没时间,不如到正月初七去,好不好?”

    黑夜里,夏晓雯答:“……好。”

    ————

    私家侦探所。

    “夏小姐,这件案子已经过去三年了,早就成了悬案。警察也封存了档案,现在根本无从查起。”

    夏晓雯清澈眼眸里透着坚定和执着,“欧阳探长,我知道这个案子很难查,当年连警察都束手无策。可如果随便什么人都能查到凶手的话,我也不会来麻烦你了。”

    欧阳探长微微吸着脸颊,长满老茧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看向夏晓雯的目光透着无奈,说:“这件案子我当年有所耳闻,也曾怀疑过,可大海能冲刷掉所有的痕迹,只有一摊血迹,其他没有任何证据。真得无从查起,夏小姐,您还是放弃吧。”

    夏晓雯微微弯了下嘴角,说:“欧阳探长,您劝我放弃,却不说让我另请高明,这说明你骨子里很自信。如果连你都不能抓到凶手的话,其他人更不可能。我说得没错吧?”

    欧阳探长听夏晓雯如此说,不觉轻笑出声,也不回避,说:“夏小姐说得没错,如果连我都抓不到凶手,哼,其他人想都不要想了。可问题是没有任何证据,时隔太久,真得没希望了。”

    夏晓雯从包里拿出红木匣子,放到欧阳探长眼前,说:“我给你证据,也许这上面残留着凶手的血迹。”

    欧阳探长为之一振,迫不及待地打开红木匣子,看见血迹斑驳的劳力士手表,目光迟疑了下。

    时隔三年,莫名其妙出现一块劳力士手表,可信度有多大?!


第二百一十六章 墓地追思

    时隔三年,莫名其妙出现一块劳力士手表,可信度有多大?!

    夏晓雯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握得紧紧得,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只劳力士手表是我送给李文宇的,表链是专门定制的,上面刻着我们名字的首字母。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只劳力士手表,不可能出错。”

    欧阳探长戴上白色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拿着这只劳力士手表仔细端详,看了好一会儿说:“应该不会是假的。说说吧,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个东西,当年怎么没找到?”

    夏晓雯:“我前几天收到的,说是快递,可根本查不到物流路线。估计是花钱雇人,特意送给我手里的。”

    欧阳探长深思敏锐,仔细地翻看着这块沾满血迹的劳力士手表,淡淡开口道:“如果持有这块劳力士手表的人就是凶手,应该不会把它送到你手里来。如果他这么做,等于自寻死路。可这个寄快递的人会是谁呢?”

    夏晓雯也百思不得其解,当年大海沙滩上不像其他的公共场所,根本没有监控,可疑人亦无从查起,这也是案子最难的地方。李文宇没有家人朋友,向来独来独往,是否跟其他人结怨也一无所知,真相跟随他的身体同时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欧阳探长粗糙的大手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难道有目击证人,可当时他为什么不站出来指正,事情过去这么久才寄出这块劳力士手表?”

    夏晓雯说:“欧阳探长,我想这个案子你是感兴趣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给李文宇一个公道。”

    欧阳探长笑出一声,“的确感兴趣,不过……尽人力,听天命吧。”

    夏晓雯从欧阳探长办公室出来,天色阴沉,北风呼啸,接连几日的好天气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拉开车门上车,望着灰蒙蒙的前路,心情沉重。她开车到达H市时,已经下午四点钟,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她把车停靠在鲜花店外,走进店里。

    店员热情地招待她,“小姐,您买什么花?”

    夏晓雯淡淡答:“白菊花。”

    店员愣了下,看向她的目光有几分异样,大概是刚过年就有人买白菊花,总让人感觉有点别扭,也让人伤感。“您稍等。”

    店员很快包装好了白菊花,递给夏晓雯。她把一大束白菊花捧在怀里,把钱递过去买单,转身离开了花店,连售货员找得零钱都忘记拿了。

    雾气蒙蒙,天空阴沉,仿佛大雨将至。荒凉的墓地,只有一个怀抱白菊花的女子伫立在长满荒草的墓碑前,雾气沾了她的头发,她的眉眼,她的脸……

    夏晓雯望着墓碑上照片上的男子,古铜色的肌肤,灿烂不羁的笑脸,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率性而为,透着一股狠劲儿。

    爱情是最不讲道理的,仿佛从天而降,他出现在面前,你便知道就是他了,眼里再也没有别人。

    李文宇对她来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好像晴天霹雳,把她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打乱了她十几年循规蹈矩的生活。

    他带她逃课,飙车,玩蹦极,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心跳,宁静的夜晚,他又拿把吉他在她窗前深情浅唱。不知不觉在她还不知道爱情该是什么样子时,主动地规划了爱情的模式。那段时光,她为他着迷沉醉,把他看成爱情的全部。

    可李文宇偏偏又是最残忍的,仿佛绽放在夜空里的烟火,消失在最美时刻。

    戛然而止的生命,永远烙印在她的记忆里。

    “文宇,你在那边还好么?”

    夏晓雯把白菊花放在墓碑前,眼睛凝视着照片上的男人,眼眶酸胀,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滚烫的泪水忍不住地流出来。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隐有怒气。“李文宇,你知不知道,你突然出现在我生命里,又突然消失,没有一句告别,没有一点征兆,我真得……受不了。”

    她的手紧紧抓着身边的枯草,三年了,在她终于要放下时,突然出现的沾满血迹的劳力士手表,打破了她心里的平静,把她重新拉回到当年的痛苦中。

    “我已经拜托欧阳探长重查你这个案子,我相信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文宇,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伤害你的凶手。”

    天空下起蒙蒙细雨,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来。她浑然未觉般,任雨点落在身上,弯着腰认真清理着墓碑周围的杂草,待收拾妥当后,全身都快湿透了。

    头发一缕一缕地黏贴在脸颊上,她抬手擦了把脸上的雨水,身体冷得直哆嗦。她走了两步,脚步顿住,回头最后看一眼李文宇的墓碑,收回目光,坚定地朝山下走去。

    被雨水淋湿的台阶泥泞又滑,夏晓雯穿着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湿透的衣服冰冷地黏贴在皮肤上,身体仿佛泡在冷水里似得,冷得发抖。

    穿过迷蒙的雨雾,她看到山下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快步朝她这边走过来。

    夏晓雯待看清走到她面前的人时,身躯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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