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无疑是人世间中的皎皎者;尽管个顶个的出类拔萃;也没逃过老天给她们安排好了的曲折命运。虽然她们各有各的不同遭遇与结局;但她们何尝没有与他一起共同经历了那浪漫、热烈而美好的憧憬与追求。现在;他对她们都不能再抱有任何期望或幻想了;留下的;只有那些与她们共同创造的爱情故事与青春回忆。 他又想起了文雯;想起了他与文雯的懈逅相遇;想起了文雯对他的好处;想起了他与文雯那段浪漫而真挚的爱情;特别是;他想起了他俩在6801工程时;那段难以想象的奇异故事;文雯曾在山洞内因玩耍误踢到了他的私处;竟心疼的不顾男女之别;把他的命根子攥在她的手心里轻轻揉。搓;那时;她只是个待嫁的清纯姑娘;而他;则因他的那儿被她揉。搓得硬挺;使他羞惭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他还记得;就在那天晚上;他曾一夜都没有合眼;因为;她的身影总是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心里燥热难奈;甚至还时不时的勃 “哎呀!——不好!——为什么下面那种特别的感觉和功能消失了?” 龙泉松忽然大吃一惊;跟着;他出了一身冷汗;他觉得他的那儿;不象以前那样的有力了。 “啊!——坏了!我是不是得了那种让男人难以启齿的怪病?这病名字叫雄气不足;阳物不举。唉!今后我还怎么在这社会上做人?做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大丈夫?不!不会的!自己的体格向来是男子汉当中数一数二的伟丈夫;怎么会?不!我怎么可能会得这种病?不!不会的;不会的!”###四十。步广寒的魅力
四十。步广寒的魅力 他慌慌张张的下地;把屋里的房门关上;还特意小心地销上了门插。他不相信自己会得上那种缺德怪病;也不甘心自己会无缘无故地患上那个阳物不举。他想靠自我的试验;来证明自己的判断和强健。他焦躁万分;不顾一切的对自己作起了“能力试验”。他作呀作呀;拼命的作;但结果他失败了;那儿依然如故。他又继续不停的作呀作;那儿仍然不见任何动静。最后;他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但他还是失败了;他失望了;他痛苦极了;他问自己道:“难道你真的从此就变成废人了吗?” 实践不容他否认事实;他无比的颓丧。无比的痛苦;痛苦使他流下了辛酸的眼泪。 第二天;他去了医院;医生说他病的不轻;是精神抑郁所致;给他开了许多的药;让他不要过度紧张;还嘱咐他杜绝一切精神刺激。回到家;他连续三天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他感到无脸见人。他将棉被蒙在自己头上;不停地想啊想;他想:“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想到了自己在入狱的初期;曾五天五夜不吃不睡;心里烦躁的就象是着了一团火。他还想到了自己在狱中;每日里整天总是头朝下倒立在墙边;以此来发泄心中的积怨。后来;他心理逐渐趋于平静;但就在出狱的当天;又因父母亲的双亡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心中突然重新燃起那从没抿灭的毒火;毒火攻心;毒火刺伤了他的五脏六腹;直逼向他的膏肓。他哭干了眼泪;只剩下了一片干嚎;他的冤屈能向谁倾诉?无助之余;那个能让他略解心宽的恋人;却无可奈何的;渺无声息的离他而去了。他还能找谁谈一谈知心的话语呀?他的胸膛象堵了个大瘤子;堵得他喘不过气来。这一连串倒霉的不幸;就象是千万把钢刀;都刺向了他的要命之处;也象是一团阴魂;把他的阳气消耗殆尽。啊!——他该怎么办呐?他该怎么活呀? “当当当;当当当!”“开门!龙兄弟;快开门!”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郑菊红催促喊叫的声音。他撩开了蒙在头上的棉被;踉踉跄跄地下地打开了房门。满面憔悴的龙泉松呈现在郑菊红的面前;使她大吃一惊;她从来没见过他那么颓废过;包括她接他出狱的那天。 “兄弟你病了?” “怎么了?你说话呀!” 郑菊红着急的问。 龙泉松滴下了眼泪。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说呀!” 郑菊红见他那颓丧的样子;略平了平自己那不平静的心;将他轻扶在炕沿边上坐下;柔声地劝他道: “泉松;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跟姐说;姐一定帮你解决!——姐在等你;姐在听你说呐!” “姐;——姐我病了;姐;我得了阳物硬不起来的病;我成了废人了!姐——!” 龙泉松流着眼泪唔噎着答道。郑菊红听了长出一口气;道: “莫怕莫怕!别紧张;这没什么;你是童子功;底子好;精气稳固;能治好的。姐是过来人;知道这病;主要是伤了温阳之气;无处喧泄所致!你又是初患;只要将肝气调顺了;阳气自然上升;经此一役;阳物会更加坚硬;切勿担心!” 又说: “凡得了这病;首先须将男女之事看透;将那羞耻二字搁在一边儿;病就好了一半。再将那‘色’字闹明白了;能做到顺其自然;便全都好了!” 龙泉松听了;感到迷惘;只觉迷惑不解;便问道: “姐;怎么才叫将男女之事看透?又怎么才算是把羞涩二字搁在一边儿?” 郑菊红道: “现今人们都将那男女之事神秘化了;其实它是人类繁衍所需的最平常的事;就象是吃饭一样;没什么可神秘的;孔子曰食色性也;就是这个意思。人们一把它神秘化;俱都不敢再提起它;因为它被披上了羞耻的外衣。比如咱姐俩;交情已到了肝胆相照的程度;还什么话不可以说呢?但唯独谈到那个事时;就马上避讳过去了。现今;你若还象从前一样;因怕羞耻而不敢谈及你那阳物不举的病;我也因怕羞耻而不给你解说那病的来龙去脉;岂不耽误了你的治疗?另外;你的病不仅仅是用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能解决的了的;除了打针吃药之外;最关健的治疗办法;就算是‘色’字疗法了;什么叫‘色’字疗法呢?就是用‘色’的手段来勾引你;试想;如没有‘色’的勾引;你那病能算是好了吗?如给你弄两个男人来诊治的话;就是给你吃的药再多;那病也不会有任何好的希望和前途。可话还得说回来;我若用我的‘色’来勾引你;你能接受的了吗?我若不用我的‘色’来勾引你;对你的病又能有何益处?所以;才有了后面那句话;须你把那‘色’字先闹明白了;然后才能做到顺其自然;能顺其自然了;病才有可能好起来。” “姐;怎么才叫把‘色’字闹明白了?从而做到顺其自然呢?” “傻兄弟;你若接受了我用‘色’的方法来勾引你;你的病当然很快就会好的;这样做的结果是;在你的感情生活里面;很容易就对我产生了爱情;对吗?但你如不是这样;而是当你病好以后;不但不对我以前所做的勾引产生什么误解;还能够极力维持你自己独立的爱情生活;这就叫做把‘色’字看透了;能够在社会上顺其自然!其实;‘色’只能是个手段;它并不是人追求的目标;凡是拿‘色’当成目标的;那人绝对是个蠢材!明白了吗?” “嗯;刚有点儿明白!” 龙泉松笑道。随之;他问郑菊红道: “姐;今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对;我是找你来给我帮忙来了;请你出山!” “您看我能替你干些什么呢?” “我请你当我的副总或助理;官衔、职务或名称并不重要;其实我是让你替我把握市场;策划集团公司发展的总体规划。其余的;不用你管;自另有人!” “姐;我如给你搞砸了怎么办?” “不会。退一步讲;就是倾家荡产了;我也愿意!” “那我就试试?” “好!你的办公室就在八楼;挨着我那间总经理室。明天我就给你配辆‘宝马’;每天接送你回家!” 话分两头;再说文雯自那日在司马倩家里;见到龙泉松在炕头上搂着司马倩亲亲热热;心理上;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情感上的刺激;一怒之下就去了北京;找一个名叫步广寒的干校同学。 原来;文雯在北京商业部干校学习时新结识了他;他年轻帅气也很有才华;俩人互相敬慕一见仲情;有相见甚晚之感;步广寒也因贪图文雯的美貌和纯真;就使出百般的手段巴结奉承于她;给她留下了王子般美好的印象。就在她俩临毕业离校那年的秋天;在按学校安排的一次校外生活体验活动中;他们被分派在了同一个实验小组。由于一次不经意间发生的类似于“英雄救美”的小小插曲;竟使她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引发了一段让她刻骨铭心;不同寻常的爱情经历。文雯当时只因碍于在来干校之前就与龙泉松有了恋爱关系;而没有轻易地答应他的频频求爱。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她在赶回城的山路上不幸扭伤了脚;她朝前看看黑咕咙咚;朝后瞧瞧不见人影;就在她“怕”字刚要露头之时;恰好步广寒从后面赶了上来。他这个人十分聪明又非常热诚;见文雯脚面肿得老粗;他二话没说;就蹲下身去把文雯背在自己的背上;顺着山路一溜小跑下山。他一口气跑完了6公里山路;还刚好赶上了开往城里的最迟一班公共汽车。文雯趴在他宽厚的背脊上;见他热汗狂冒;不仅全身湿透;而且气喘不止;她对他心疼了;她问他: “累不累?” 他道: “没事!我现在得赶快把你送往附近医院;让大夫抓紧给你看看;千万不能再耽误了!” 他说的非常认真。可她的心开始颤抖了;她被他的一种“什么”(究竟是什么;她当时也搞不清楚)感动的哭泣起来。他俩也就在那个晚上;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真正的朋友。 回到宿舍的那个晚上;他很想念她。她也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想念着他。她回忆着他的容貌;他的声音;他那红红的;不薄不厚的非常性感的嘴唇;回忆着他浑身浸润着汗臭的那种味儿。 第二天;他向她求爱;她想到了龙泉松;她拒绝了他。但他给他留下了在北京城里的地址;他说;他等待着她能来找他。 今天;那对龙泉松怀恨在心;且怒气不息的她;终于又找到了刚离开她不久的他——步广寒。 那天是星期日;天下着雨,雨不算大,把整个城市都笼罩在阴云之下。步广寒见文雯突然来找他;心喜若狂;便约她去吃桥香园的过桥米线。吃饭时;他亲手喂了她两筷子鹌鹑蛋;她开心极了;张开口等在那里。饭后他邀请她去看电影;在和平影院;上影的是《冰山上的来客》。当电影演到歌声响起